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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在外,就上移動版m.
云歌打算翌日出府去喬家看外祖母,順便與喬子墨相見。
只是終究沒能成行。
第二天一早,云歌才起身正在梳洗,春桃慌慌張張的進來,春桃沉穩,跟在云歌身邊日久,性子越見沉穩,如果不是發生什么大事,她不會如此慌亂。
云歌打發走一旁服侍的小丫鬟。
春桃這才哽咽的開口。
“少夫人,出大事了……那套東珠頭面,就是太后賞賜的那套……奴婢一直妥善收在庫中。可今天奴婢慣例去查庫,竟然發現那套頭面不翼而飛……鎖頭好好的,鑰匙在奴婢身上……”
云歌聞后一驚。
那東西是太后賞的,據聞便是皇后都很是喜歡……太后最終卻賞了云歌,這事在云歌心中其實是根刺,東西是好東西,價值萬金。可云歌拿在手中卻覺得扎手。這東西云歌是不敢戴的,怕逾越。
若有人指責,她當然可以說是太后賞賜的。
可云歌不想出那個風頭。所以這套頭面一直妥帖的收在箱底。嫁入承元王府后,便與她的賠嫁一同收在私庫中。
鑰匙由春桃掌管……
“庫里還缺了什么東西?”
春桃搖搖頭。“旁的一點不缺,只少了這套頭面。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傳了出去,太后娘娘豈不怪罪。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便該日日入庫查看的。”春桃急的團團轉。
想著自家主子才被免了晨昏定省,終于得了片刻閑,卻又出了這種事。
失竊,偏偏丟的還是太后賞賜的無價之寶。
“鎮定,便是再急那東西也不會回來。和我去庫房看一看。這事……恐怕得告訴世子了。”王府出了賊,己經不是私事了,是家事。
春桃點頭,與云歌去了私庫。
果然如春桃所言,鎖頭完好。庫中東西排列整齊的放著。
一個雕功精致的檀木盒子擺在顯眼位置。盒中東西卻不翼而飛……春桃急的不行,見到空盒子,又險些落了淚。
“奴婢進來便如此了。這盒子原本是收在最大那個樟木箱子里的。奴婢查看了,箱子鎖的好好的。可這盒子卻擺在這里,里邊的東西也不翼而飛。少夫人,這可如何是好?”丟了旁的東西春桃也不會這么急,可這丟的東西委實要命啊。
如果這東西流落到市面上,那豈不是欺君之罪。
那可是要禍及滿門啊。
誠然,承元王府不怕,他們是真正的簪纓門第。可姑娘才入府不過數日,而且處境艱難。再出了這事,豈不是雪上加霜。
云歌想了想,最終吩咐春桃不要聲張。隨后出了門,直奔書房而去。
諸葛翊假期己過,前幾日己開始每日出門。云歌抬頭看了看時辰,還未到他出門的時候……這是云歌第一次來諸葛翊的書房,書房占了數頃,只幾間正北朝南的房子,余下的大片地方都種著各色的花,己是初夏時節,花朵吐露著嬌人的芬芳,花瓣上掛著露珠,實是一幅難尋的美景。
只是云歌此時無心多觀。
她快步越過花叢……許是聽到腳步聲,書房門被推開,*盈盈立在門邊。
云歌瞳孔一縮,停下了步子。
“少夫人。”*柔聲喚道。
云歌輕輕應了,隨后問了句世子可在?*搖搖頭。“世子出去了。”“可知去了哪里?”事情緊急,便是*此時目光閃躲,而且這樣立在門邊回話實在稱不上有規矩,云歌也未追究。
*搖頭。
“奴婢不知。”
云歌擰眉……
“……少夫人。世子吩咐過……書房重地,閑雜人等不可入內。少夫人便是急尋世子,也請在書房外候著。奴婢還有事在身,請容奴婢告退。”*說完,轉身進了書房,關上了房門。
如果在平時,云歌也不屑理會。
不會是女人爭chong的小手段,顯得她與眾不同罷了。
可此時,此刻。云歌心中正窩著一肚子火。自從進了這見鬼的承元王府,她就覺得處處受制。
可心中總覺得是她無意中闖入這個平和的家。
她是外來者……
而且心中對諸葛翊始終存著一份愧疚,覺得她破壞了諸葛翊的幸福。見鬼的愧疚……忍到此時,忍到連一個通房都敢對她擺臉色。
云歌覺得活成這樣,委實窩囊。
書房的門離她有十步遠……
一步,兩步……十步。
吱呀。
門被推開,*一臉驚異之色。她自詡在諸葛翊書房當職,所以才敢如此行事。想著這位不得人心的新少夫人便是膽子再大,也不敢闖世子書房。
想她己經不得世子歡心了,又如何還敢行這般大膽之事。
她沒想到,云歌竟然笑著推開了書房門,而且毫不猶豫的邁步跨進了書房。
*有些傻眼,可反應過來云歌做了什么后,她心下又不由得涌起喜悅。可是這位少夫人自己闖進書房壞了規矩的。想必世子知道,對少夫人更加不喜。
“少夫人,世子有令,閑雜人等不可跨入書房一步。”*ting直腰肝再次道。相比之下,她倒更像是這候府主子,而云歌是那冒失的闖入者。
云歌勾了勾唇,覺得自己這做小伏低委實ting成功。成功到連諸葛翊的一個通房丫頭都敢對她出言不遜。
“閑雜人等?我是閑雜人等,你又是哪個?”
如果云歌闖進書房時,*還心存幾分畏懼,可此時,*則仿佛看到無比榮耀的未來在向她招手。“奴婢是負責世子書房掃塵的。理應在此。倒是少夫人……沒得到世子召見便貿然闖入……也就是世子心善。換了旁人,少夫人少不得要受些懲戒……”
*說這話時,眼睛是掃向書房外的……
綠綃想盡辦法得王妃歡心,以期能被世子抬了妾室。她自然也會想盡辦法投王妃所好。所以她買通一位王妃身邊服侍的嬤嬤,那嬤嬤會時常告訴她一些王妃院中之事。所以*知道每天這位新少夫人去立規矩,都被王妃一通擺弄……
而世子卻從未替她說過一句。
可見,在世子心中,對明云歌十分不喜。她現在這般豈不是等于替王妃和世子出氣……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沒錯。回云歌話時,*聲音不由得揚了三度。
“*,自幼服侍世子起居。然后順理成章的成了通房……可終究是個下人。見到主子,便是這般行事嗎?你家世子沒教過你如何行禮嗎?還是你覺得我這個世子妃只是徒有虛名。不屑對我行大禮。”
好似并不在意自己會不會如*所說被懲戒,云歌似笑非笑的回道。*神情一動,可想到王妃與世子對明云歌的態度,想到……“這里是世子的書房,便是奴婢有錯,世子自會懲治。不勞少夫人掛心……”
云歌簡直要為*拍手喝彩了。
見過蠢的,卻沒見過這般蠢的。那*的眼睛在看哪里?她即說了這里是世子書房……能出現在這里的除了諸葛翊不做他想。便是他再不喜這門婚事,一個是皇帝下旨親賜的承元王府世子妃,一個只是通房丫頭,他會向著誰呢?
如果他真的在意這個*,便不會這么多年她還依舊是個奴婢了。
而且*這性子……
云歌覺得諸葛翊如果喜歡這樣的姑娘,那他便不會是那個人人稱頌的承元王府世子了。
果然,*聲音落下后。書房門被推開。隨之而來的是那似墨似梅的淡香。*目光一挑,屈身行禮……“請世子爺安……”
*在等著諸葛翊的賞賜。便是沒有賞賜,哪怕對她上一笑也是好的。
卻不想,諸葛翊根本沒有看她,他在看明云歌。而且臉上,并未有怒意。*大驚……怎么可能?王妃和王爺都不喜這明云歌,便是世子成親不過三日便開始留宿書房,難道不是明為厭惡這個明氏女嗎?
她可是讓明云歌在世子面前大跌了跟頭。
可世子的表情……
“*,給少夫人行禮。”便在*心中七上八下之時,諸葛翊突然道。
*咬著雙唇,一臉不甘,最終彎了彎腿,算是給云歌見禮。
知道諸葛翊在書房外,知道他走了進來。可云歌一直沒有回頭去看。他這樣對*也不算出乎云歌意料。可如果*以為這樣便可輕意脫身,委實太輕松了。
*行完禮,便退到一旁。
可云歌不會這么輕松放她一馬的。
“世子爺,云歌出身開國候府。候府自是比不起王府規矩大。可如果候府奴婢以下犯上,也是要抽上十幾鞭子最后讓牙婆子發賣的。卻不知到了王府,便只要彎身行個禮便可……看來以前云歌委實見識淺顯了些……”
“世子,*沒有對少夫人不敬……”聽到云歌的話,如果*還不知道云歌的心思那實是傻子。便是覺得自己沒做錯,*也不敢繼續托大。只得向諸葛翊求情。
諸葛翊的目光一直盯著云歌,好似屋中根本沒有*這個人……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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