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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六哥呼喊完畢,依舊雙眼緊盯著那湖面。
小木有些緊張,緊緊的靠在白六哥的身后,也朝著那湖面望去。
只見那黑乎乎的湖面,忽然朝著上面泛著水花,像是有東西要從水面躍出。小木頓時抓住了白六哥的胳膊。
只是過了片刻,那湖面再次恢復了寧靜,再沒有一絲的異常。
“你們在喊什么?”一個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二人的身后。
“啊!”小木回頭一看那黑衣人陰郁的眼神,驚叫了一聲,立刻躲在了白六哥的身后。
白六哥轉身一看,只見一個黑衣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看那裝束,卻是沈莊的守衛。
“大人,方才小木兄弟聽到湖中有些異響,小人便喊了幾聲詢問!沒想到驚擾了大人!還請恕罪!”白六哥急忙解釋道。
那黑衣人朝著湖面看了幾眼,見沒有什么異動,便道:“不要大驚小怪,若是有異動,我們兄弟早就出來了!”
“是!是!是小人眼花了!年歲大耳朵也有些不好使!”白六哥忙堆笑道。
“最近莊主令我們嚴加防范,謹防有那不軌之人偷襲,你們也要留神!不過要看仔細!不要誤發信號!”那黑衣人道。
“是!小人定會用心!”白六哥道。
“嗯!”那黑衣人點了點頭,一縱身,便又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白六哥擦了下頭上冒出的冷汗道:“還好!還好!他沒有怪罪!”
“那人是誰?”小木問道。
“噓!”白六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他便是沈莊的暗衛!都是莊主的徒弟!自從莊主下令封莊之后,這些暗衛便每日暗自巡查!”
“白六哥?你說真的會有人敢到沈莊偷襲么?”小木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去年的這個時候,便有那‘九龍寨’的賊人來到莊上,害死了趙四,還將小龐打得瘋瘋癲癲,那小龐沒過幾日,便失蹤了,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白六哥道。
“哦!竟有這等事!”小木一聽,嚇得渾身又是一哆嗦。
“這件事莊主不讓人再提,你千萬莫和別人提起!”白六哥叮囑道,“記住了么?”
“白六哥!我記得了!”小木喏喏道。
“我的外甥現在就守在莊門,與這些暗衛十分熟悉!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白六哥有些得意的道。
“哦?白六哥,您的外甥也在這里啊!”小木問道。
“是啊!我那小毛外甥,現在已經當上領隊了,還管了十多個人呢!”白六哥一提起自己的外甥,竟是十分自豪。
“小毛?”小木道。
“小毛也是你叫的?你得叫毛領隊或者毛大人!”白六哥訓斥道。
“是是!”小木連連答應道。
“也就是你,我便多說幾句,若是換了別人,我才不會告訴他呢,到時吃罪了我那外甥,少不了要挨上幾板子!”白六哥笑道。
湖水之下,湖底之上。
米粒兒順著凌寒所指的地方一看,只見那里卻是有一座白色的圓形平臺,大小竟與那“湖心小筑”相仿。
“原來在這里!”米粒兒興奮道,“這便是另一個湖心小筑!平日隱藏在水下,沒想到竟被那章魚怪物藏在身底!”
“只是這里定是沈莊的要地,我們怎么能擅自闖入?”凌寒問道。
“你是沈莊的第一高徒,又是沈莊主未來的乘龍快婿,沈莊的衣缽傳人,有什么地方不能進?”米粒笑問道。
凌寒一聽,俊臉頓時通紅,喃喃道:“我怕師尊知道,會怪罪!”
米粒兒道:“沈莊主定會以為你在那湖心小筑修煉,況且他又不在莊上!”
凌寒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妥,便道:“不如我們回去吧!沒有不透風的墻,若是師尊知道,我怕……”
“你不是想探尋那吸魂奪魄法陣么?這里便有那答案!而且我感到,就連那下半部“玄皇凝神篇”在這里也有線索。”米粒兒道。
“這……”凌寒猶猶豫豫,不敢向前一步。
“公子還想不想保命,還想不想報仇?優柔寡斷怎么做大事?”米粒兒道。
“好!不過此事萬不能讓我師尊知道!”凌寒不放心的叮囑道。
“那是自然,我躲他還來不及呢!”米粒兒說罷,雙腿一蹬,就向那圓臺游去。
凌寒緊隨其后,也游到了平臺的上部。
只見米粒兒停在了那平臺之上,朝著下面踩了幾腳,便出現了一個向下的石階,就如那湖心小筑的石階一般。
米粒兒朝著凌寒擺了擺手,便進入了那石階,凌寒見狀,也朝著那石階游了進去。
米粒兒見凌寒進來,又朝著石壁上按了幾下,那平臺的頂部便自動的封住。凌寒看著米粒兒竟是熟門熟路,便問道:“米粒兒,莫非你來過這里?”
米粒兒笑道:“我雖然沒有來過這里,但在湖心小筑的書籍里面,看到過這里的機關設計,一試之下,竟然絲毫不錯!”
二人談話間,那石階里的水竟是慢慢的下降,最后都消失不見。凌寒終于可以呼吸一口空氣。
米粒兒道:“公子真氣耗費太多,待會下去,不知還有沒有兇險,公子先調息片刻!”
凌寒點了點頭,便盤坐在那石階之上,開始運功。經過方才的一番苦斗,凌寒真氣幾乎消耗殆盡,但經過爭斗,卻也讓凌寒運功的方法在實戰之中得到了磨練,再次打坐修煉,真氣匯聚的竟是無比迅速。經過一炷香的休整,凌寒感覺到丹田氣海又是無比的充盈,渾身的經脈有擴張了不少。
米粒兒見凌寒睜開了雙眼,知道凌寒已是運功完畢,便道:“看樣子,在過幾天,公子便可以修到舒筋圓滿!待到你進入暢血,便可以修煉“玄皇凝神篇”中,修煉神識的功法!”
“修煉神識有什么好處?”凌寒不解的問道。
“這還用問?公子難道不知道么?”米粒兒反問道。
“我真的不知!”凌寒撓了撓頭道。的確,凌寒目前修煉的“天罡勁”也好,“九轉還陽功法”也罷,都是修煉真氣的法門,還真的沒有特地修煉神識。
“對了,是我忘卻了,以公子目前的修為,根本不用考慮到修煉神識!不過公子可知暢血與舒筋的最大區別?”米粒兒問道。
凌寒想了想,自己遇到的第一個擁有暢血修為的高手便是那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到凌府之后,面對自己父親凌長峰還有眾多的府上的兵士,沒有出招,只是一露靈壓,便將眾軍士壓得東倒西歪,而且還讓父親都不敢小視。而自己見到的擁有暢血修為的師尊沈潮,城主廖不凡,還有那黑白無常,都可以直接發出靈壓,克制敵人。
“是不是暢血之后,便可以釋放靈壓制敵?”凌寒問道。
“正是!達到暢血修為之后,便可以釋放靈壓!公子再想,若是兩人同為暢血初級修為,那如何能分出高下?”米粒兒又問道。
“這個……是不是要比拼內力的高低,或者是招式的精巧?”凌寒問道。
“不用!高手對決,只要比拼靈壓便可分出高下!如果一人的靈壓勝出,那么二人比試之時,他的勝算便可以達到八成,即便是失敗,也能確保全身而退!”米粒兒道。
“原來這靈壓竟是如此的重要!也就是說靈壓大的一方幾乎可以立于不敗之地!”凌寒驚嘆道。
“當然,除非對方有逆天的功法招數,否則,根不殺不死靈壓高于自己的對手,因為對手只要發出靈壓,便可以克制自己,使自己的功力只能發揮出六成!”米粒兒道。
“莫非修煉神識便可以提高靈壓的威力?”凌寒問道。
“聰明,提高靈壓的威力只是修煉神識微末的一部分,“玄皇凝神篇”博大精深,將神識修煉分為五層,第一層,便是觸感修煉,便是提升修煉者的五覺,即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雖然修煉武道之人,也能自然的提升自己五覺的能力,但與專門修煉神識簡直是有天淵之別!比如公子現在便可以夜視,但也只是初級,一旦遇到陰雨,濃霧,風雪,這夜視的能力就大大減弱,但若是修煉神識之后,便可不懼這等惡劣環境!”米粒兒道。
“竟能有如此功效?”凌寒驚喜的問道。
“那是自然,所謂‘千里眼’便是視覺修煉的最高境界,此地一望,便知千里之外之事!而聽覺的最高境界便是‘順風耳’,不僅僅能聽聞千里之外的聲響,還能將紛雜的聲音加以區別!”米粒兒道。
凌寒想到那日神識升空,雖然聽到了天寶,白朗,小云等人的說話,但毫不雜亂,所說事情無不井井有條的輸入自己腦海,當真是令人嘆服!
“是不是便如那日我神識升空所聽到情形一般?”凌寒問道。
“公子聰慧!便如那日一般!”米粒兒贊道。
“那嗅覺又是如何呢?”凌寒問道。
“古人云: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這是什么原因?”5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