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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一聽,急忙趕過來看。
只見這邊靠著墻壁處,有一個大的藥柜,左右竟有十余米,但兩端并沒頂到兩邊的墻,還留有一米的距離。而那藥柜的頂端卻是直頂墓室的頂部。藥柜上有密密麻麻的抽屜,卻是如同藥鋪的藥柜一般,不同的是那藥柜上并沒有寫明藥材名。
而那藥柜前面,有一張花梨木的方桌,方桌上面放著一個吊式的天平,而天平的一端是個托盤,高高揚起。另一端卻只有一條鐵鏈,從桌上的一個圓洞穿過了方桌,直通地下。
凌寒用手拉了那鐵鏈一下,卻并沒有拉動,不禁納悶,既然是天平,就一定能找平衡,方才自己用了千鈞之力來拉,竟然拉不動,那托盤一邊,要放什么東西才能將這天平調平啊?
賈仁看了看這個天平道:“寒哥,你再輕輕的拉一下試試!”
凌寒點了點頭,用手輕輕的放在了那邊的托盤上,但托盤竟還是紋絲不動,凌寒又不斷的加大力量,可依然沒有效果,那托盤還是沒有動。看來蠻力并沒有任何作用。
“這可怪了,這個天平莫非只是個擺設?”凌寒撓了撓頭道。
“我覺得不能,這機關定是出在這天平之上!”賈仁眨巴眨巴眼睛道。
“那為何這個天平根本就像不受力一般?”凌寒皺著眉問道。
“或許是因為你碰到的原因!”賈仁眼珠一轉,從懷里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那個托盤之上,只聽“當啷”一聲,那天平的托盤竟然直直的墜下,而那地上的鐵鏈竟然被拉上來許多,而地下竟傳來了“咔噠咔噠”的機弦聲。
“啊!”凌寒不禁驚得叫出了聲“這錠銀子的重量竟然比我用的力量還大!”
“寒哥,這錠銀子不是比你的力量大,而是這個天平不能用手直接接觸!看來這是讓我們稱稱這藥柜里的藥!”賈仁道。“只是這藥柜里這么多的藥,難道要我們挨個的稱一遍么?”
凌寒打開了一個藥柜抽屜,只見里面是一個小包,小包里面裝了一點藥材,凌寒用手掂了下,只有一兩多重。凌寒將那錠銀子還給了賈仁,又將這個藥包放在了托盤里,而那托盤竟然也是一樣的一降到底。
凌寒又多開了幾個抽屜,將里面的藥包全部拿了出來,一個一個放在那天平之上,只是看似重量相同的藥包,一個放在上面紋絲不動,另一個放上,卻將托盤直接壓低。
“這個天平定是不準!要不然這相同重量的藥包,不能出現完全不同的兩種結果!”凌寒道。
賈仁看到這種情況,也覺得有些奇怪
,便皺著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怎么樣?找到出口了么?”馬神醫背著一個大包袱走了過來,看來馬神醫這一行收獲頗豐。
“我們只看到了這個天平,但是這個天平非常奇怪,一樣重量的物品,竟然有兩種不同的反應!”凌寒道。“馬神醫你看!”說著,凌寒又扔上去一個藥包,一下就把那托盤壓低。然后凌寒又把那個藥包拿下,換了一個重量相仿的藥包,放在了那托盤里,只是那托盤卻毫無反應。
馬神醫一看,也是感覺這天平有古怪,也拿起了幾個藥包放在那托盤上。一邊放一邊道:“這個是車前子!這個是馬錢子!這個是遠志!這個是獨活!”雖然那藥包上并沒有藥名,但馬神醫一入手便知那藥包里是什么藥材,這也讓凌寒與賈仁佩服不已,只是這幾包藥分別放在托盤里,每一包都足以將那托盤壓到底部。
馬神醫道:“真是奇怪!”馬神醫又揀出幾包藥,放在那托盤上,依舊念叨著:“這是人參,這是靈芝,這是鹿茸,這是蟲草。”這幾包竟都是大補之物,但結果仍舊是相同,那托盤始終被壓到底。
這時,天寶喊了一聲:“凌兄弟,我看那蟲爺爺的肚子癟了,快起床了,你們找到出口了么?若是待會這蟲爺爺醒來,走就不那么容易了!”
凌寒道:“大家都過來看看,出出主意,這個天平著實奇怪!天寶,你在那里看著點那小蟲!”
眾人也都圍到了凌寒身邊,只有那車神醫還在收拾那些書籍。
鐵大看了看那個天平道:“莫非這天平是壞的?根本不能稱重?”
“我覺得這天平既然被放在這里,定有存在的道理,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賈仁道。“對了,寒哥,你方才放上了一包藥,那天平并沒有像這些藥一般,將那托盤壓到底,你還記得是那包藥么?”
凌寒兩手一攤,道:“我將那包藥混在了這一堆的藥包中,也分不清了!”
馬神醫道:“不如這樣,我們挨個試試吧!凌小子,你與五味,白朗將所有的藥包都找來,放在一起!”
凌寒等人得令,便分頭行動,將那藥柜里面所有的藥包都掏出,堆放在了那方桌之上。
而馬神醫與露瓊開始一包一包藥的試驗。“這包是大黃,這包是牛黃,這包是雄黃,這包是硫黃!”但這幾包藥都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將那托盤一壓到底。
馬神醫每放一包,將那托盤壓到底便扔到一邊。
這時,車神醫背著一大包書,走了過來。先將那包書放在了地上,之后擦了擦額頭的
汗道:“錢子,你這是干什么?怎么這么多的藥材?”
“兄長,這是一個機關,只有將這天平調平,才能找到出去的路!只是這些藥材太多,只能一個一個試!”馬神醫道。
車神醫靜靜的看著馬神醫,馬神醫繼續試,還是一邊試一邊叨念:“這是白芨,這是白術,這是白芍,這是白芷!”說罷,又將這四包藥扔在了一邊。
車神醫皺著眉頭想了片刻,忽然從那一大堆的藥包里抽出了十多包藥,放在了桌上,道:“錢子,你試試這些藥!”
馬神醫看著兄長,有些將信將疑,但仍然拿起一包藥材放到了那托盤之上,嘴里念叨著:“這是常山!”只見那托盤竟然一動沒有動。
馬神醫瞪大了眼睛道:“這真是奇怪,我試了這么多的藥材,都是一墜到底!這包藥卻是不壓秤!”
緊接著馬神醫又放上一包藥道:“這是木榧!”結果還是一樣,那天平的托盤依舊高高撅起。
馬神醫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嘴里念叨了一句:“十大功勞救必應!”
車神醫忙道:“你明白就好,將其他的藥材一起放上吧!”車神醫心里仍是有些防備,便沒有讓馬神醫都講出來。
“十大功勞救必應,狼毒榧子馬兜鈴。當歸常山西河柳,黑丑甘遂天南星!”賈仁笑著道。
車神醫眉頭一皺道:“這首詩你怎么知道?”
賈仁笑道:“怎么知道的就不告訴你了!還是先看看能不能出去吧!若是不能出去,知道得再多也沒有用處!”
那馬神醫將那十一包藥都放在了那托盤之上,忽然就聽到“嘩”的一聲,那天平的托盤一段,竟然降下,而那鐵鏈一段竟然上升,而那天平兩端剛好平衡。
只聽那地下又傳來了一陣異動。那個藥柜竟然一分為二,從中間向兩邊移動,剛好頂到兩側的墻壁,便停止了移動。藥柜動后,露出了原來隱藏在后面的一道石門,石門上還掛著一個卷軸。
凌寒上前兩步,摘下了那卷軸,交給了車神醫,車神醫面色凝重,心想,莫非這就是那通往衣冠冢的路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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