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寶立刻雙手舉高道:“我沒動!我只是看看!”
凌寒立刻奔了過去,一看,天寶所好奇之物正是那些奇形怪狀的小蟲,還有一些說不上名字的草藥。quduwu 趣读屋 只是那些小蟲都已風干,擺在似乎是水晶一般的容器圓形上。凌寒大略的看了一眼,道:“千萬不要亂動!”說罷,就朝著那邊的書架走去。
那馬神醫聽到天寶的動靜,也是過來查看,一見那些小蟲草藥,立刻興奮的叫起來:“哦!這‘孔雀膽’竟然是四道黑杠,比我那三道黑杠的定要厲害!咦,這個紅色的蛤蟆莫非就是那萬毒之王“莽牯朱蛤”?果然很氣派,要是活的就更好了!呀!這段樹枝莫不是那“見血封喉”?一看顏色就知道,這毒性定然很猛烈!啊!我的小心肝你也在!我的“金毛碧獅”寶寶,終于見到你的真面目了!這小東西,還挺威風的!”馬神醫說罷就想碰碰那“金毛碧獅”的鬃毛。
天寶在一旁忙道:“馬神醫千萬別碰那小蟲!厲害的緊!”天寶見識過那“金毛碧獅”的厲害,急忙提醒馬神醫。
馬神醫笑道:“我就是那毒蟲的祖宗,它們見了我,哪個還敢造次!何況這個只是一個標本!”說罷,仍舊摸向那“金毛碧獅”。
哪知,那“金毛碧獅”身上的鬃毛竟然抖動了幾下。
“莫非剛才還沒有恢復過來?這眼神怎么還不好使了?”馬神醫看到了那“金毛碧獅”似乎在抖動,還以為是自己的眼睛有些花。
馬神醫再定睛一看,那“金毛碧獅”兩只圓眼圓瞪,最前面的兩只肉足正向上高舉,像是想要抓住些什么!而那一圈金黃色的鬃毛根根樹立,身上碧綠如玉,真如活著一般。一時間唬得馬神醫也不敢輕易的去碰觸這小冤家。
白朗恢復的比眾人都快,或許因為在狼群里生活久的緣故,也許更加惡劣的環境,更加殘酷的搏殺他都經歷過。他見天寶在這邊吵吵嚷嚷,也到這里湊熱鬧。
白朗這里瞅瞅,那里瞧瞧,并沒有多興奮,這些在車馬神醫眼里的萬金不換的東西,在白朗眼里,遠沒有那雞腿值錢。待他走到了天寶的身邊,見天寶與馬神醫都在呆呆的看著什么,于是也伸過頭去看。
不看則已,一看之下,那白朗竟“嗷”的一身嚎叫,立刻奔到了凌寒的身邊,萎坐在地,抱住了凌寒的大腿,眼里還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天寶與馬神醫見白朗被那“金毛碧獅”的標本嚇得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凌寒看了一眼大笑的二人,又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白朗,輕輕的拍了白朗
的后背兩下道:“白朗,怎么了,什么東西把你嚇成這樣?”
“毛!”白朗驚恐的道。白朗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那“金毛碧獅”訓話,那“金毛碧獅”離開時,白朗興奮的幾天都沒睡好。那時,白朗就稱呼那“金毛碧獅”為“毛”,頗有敬畏之意,正如許多金發碧眼的蠻夷曾經稱呼華夏的一位偉人一般。
“哦?難怪那副香妃的畫上有這“金毛碧獅”,那冤家果真與那香妃有淵源!待我也看看!”凌寒方才也沒有看仔細,并沒有發現那“金毛碧獅”。
凌寒方要邁腿,那知白朗竟然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腿,忙道:“險!”
凌寒一聽笑著道:“沒關系!那小冤家沒在這里,這里只有它的祖宗!”說罷又輕拍了怕白朗的后背,示意不用擔心,白朗才放開手,只是并不敢與凌寒一同過去。
天寶與馬神醫笑罷,那馬神醫轉過身來,伸手就去捉那“金毛碧獅”,嘴里嘟噥道:“小心肝!快讓老祖宗抱抱你!”
忽然,眾人只聽到“沙沙”的聲音,那容器上的“金毛碧獅”竟然不翼而飛,只剩下那容器上一條濕濕的水痕。
這下可讓馬神醫大吃一驚:“咦?這標本也會飛么?快找找!別被風吹沒了!”
天寶忽然用手指著馬神醫的臉,結結巴巴的道:“馬,馬……馬神醫,它……它在你的臉上!”
馬神醫一聽,果真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癢,伸手就要拍落!猛然又想起了什么事情,那拍落的手瞬間停在了半途。這“金毛碧獅”若是受到攻擊,身上的鬃毛立刻就會放出毒液,將對手毒倒,所以不管是小到螻蟻,大到獅虎,哪個也不敢動這小蟲一根毫毛,見到了唯恐若怒這個冤家,都遠遠的避開,就像白朗那般畏懼。
馬神醫一時大窘,躲也不是,打也不是,兩只眼睛斜著,朝著自己的臉上看著,果不其然,臉上粘了一片碧綠的“柳葉”。
凌寒這時也了走過來,一見那“金毛碧獅”已經爬到了馬神醫的鼻頭之上。而車神醫等人聞聲也趕了過來,一見這情景,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那馬神醫略微有點酒糟鼻,鼻頭紅紅的,上面趴了一條碧綠的小蟲,正是“紅配綠,賽狗屁”!
而那“金毛碧獅”似乎有些惱怒,一排肉足在馬神醫的面前一陣舞動,先耍了一套“降龍十八掌”,似乎在說:“你不是說是我的祖宗么?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敢動我一下么?”嚇的馬神醫一動都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緊接著那“金毛碧獅”又是一陣亂舞,好
像又使了一套“天馬流星拳”,并且金黃色的鬃毛開始一陣一陣的抖動,似乎又在說:“完了吧!傻眼了吧!不知道“充大輩,沒好事?我和香妃姐姐一起笑傲江湖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盡管這墓室陰冷,仍有兩滴冷汗從馬神醫的兩頰滑落,他的一雙眼睛成了斗雞狀,看起來十分的可笑,偏偏是誰都不敢笑,生怕那“金毛碧獅”一生氣,在馬神醫的鼻子上再留下兩個小眼,到時可真的沒有人能開出“以毒攻毒”的良方了。
凌寒一見,知道只有自己能夠解困,便像從前那樣,拿出那把“干將碧獅劍”就在自己的腕口輕劃了一下,鮮血立刻滴落下來,凌寒急忙把手腕上的血滴在了那個水晶的容器里。
“沙沙!”那“金毛碧獅”似乎聞到了這股血腥的味道,立刻興奮了起來,仰著上身,那金毛又開始抖動,之后“嗡”的一聲,飛躍回了那個容器上,貪婪的開始吞咽凌寒滴落上去的血液,那模樣,簡直就是個餓死鬼托生的,如同幾輩子沒有吃上飯一般。眾人都能聽到它那牙齒磨動的“格格”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它那碧綠的身體迅速開始了膨脹,凌寒的血液被它吞到了肚子里,由紅黑色的一線,漸漸的變成了黑黑的一團,眾人看到之后,無不感到匪夷所思。
只有天寶與凌寒知道,這在幾個月前,是經常從事的活動。
那“金毛碧獅”吞吃完那些血液,肚子脹得鼓鼓,只見它兩排肉足分別向兩側伸展,像是抻了個全方位多層次的懶腰,之后身體一蜷,竟開始睡覺。原來,“一飽三倒”這天神旨意竟只有這冤家能享受到。不出片刻,眾人便聽到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呼嚕聲!
就連天寶也是連連搖頭,甘拜下風。
凌寒見那“金毛碧獅”已經熟睡,便道:“二位神醫,看看這些典籍有沒有需要帶走的,快收拾些,待那冤家醒來,萬一不許我們離開,就麻煩了!賈兄,啊不,賈妹!你且隨我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路!”
車馬二位神醫一聽,頓覺得有理,車神醫急忙道:“是啊!我真是糊涂了,若是能帶回去,細細專研,豈不是快哉!”說罷,就開始收拾那些醫學典籍,只是這本也舍不得,那本也丟不下,最后將自己的長衫脫下,將那些典籍包了一大包。而那馬神醫開始收拾那案子上的各種藥材。
五味笑道:“車神醫,你這摸金校尉可是舍本逐末,人家盜墓都是撿些金銀細軟,古董玉器,你可好,來這香妃墓里偷書!”
車神醫一聽,臉色頓時脹得通紅道:“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
,能算偷么?”
“寒哥,你看這里!是不是有機關?”賈仁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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