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選一柄,就是兩柄都送給你,都可以!”賈仁見凌寒動心,自是心中歡喜,雖說嘴上如此,卻想的是一人一柄,仗劍江湖。()
“那可怎么好!這兩柄劍都是蓋世神兵,能得到一把,已是惶恐不安,我怎么能貪心不足呢,不如我就選那把“干將碧獅劍”吧!”凌寒道,心里暗想,這干將是把雄劍,并且劍刃較長,總不能拿把雌劍,看起來扭扭捏捏的。只是心中這樣想,卻顧忌賈仁,也不便明說。
“好!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凌兄既然喜歡,這把“干將碧獅劍”就請拿去!”賈仁似乎猜中的凌寒的心思,心中卻暗想,原本就想將這把“干將碧獅劍”贈與凌寒,所以故意先贈的那把“莫邪金蟾劍”,如此一讓,卻是正中下懷。
凌寒卻不知這賈仁竟有如此多端的心思,接過那“干將碧獅劍”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還感謝賈兄贈劍之情!”
“哈哈!最見不得你們小兒女這等忸怩的樣子……”鐵大笑道。
“鐵兄,那“落陽鏟”打造怎么樣了!別光說些閑話,耽誤了功夫,凌兄可是急著用呢!”賈仁打斷鐵大的話道。
鐵大看了一眼賈仁,眼中含笑,心中卻想:這賈小姐明明對那凌兄弟有意,卻扮作個男子,這凌兄弟還沒有發覺,真是有些好笑。便道:“這“落陽鏟”已經打造完畢!不會耽誤凌兄弟的大事!”
說罷,將那剛打造好的“落陽鏟”放進了水池,又發出了“嗤”的一聲,倒像是一聲輕笑。
凌寒渾然沒有聽出鐵大話里的含義,見那“落陽鏟”打好,心里也是一陣興奮道:“既然這器具已經打好,不知鐵大是否與我等一起回城?”
鐵大道:“我自然與你們同去,這拜訪香妃墓,可是我必須要辦的大事,到時還請凌兄弟應允!”
凌寒道:“既然事關鐵兄的門派大計,我自然沒有二話,但是這香妃乃是杏林一派的前輩,到時回去還得稟明杏林派的前輩!”
鐵大道:“理當如此!”說罷,將那已經淬好的“落陽鏟”拿出。
凌寒接過那“落陽鏟”一見,那鏟夾寬僅兩寸,成半圓形,鏟的上部是一體的中空鐵柄,拿到手里分量適中,并不十分沉重。但凌寒只知道這是挖掘用,但卻沒有親自試過,只好望著鐵大,又將這鏟子遞過。
鐵大也接過“落陽鏟”,走到了旁邊沒有鐵板的地上,向下一挖,那細鏟輕易的就插進了土里,鐵大又向上一提,那“落陽鏟”便將地下的泥土一同帶出,連挖幾鏟,一個洞口赫然呈現在眼前。
凌寒等人一見,用這“落陽鏟”挖掘墓葬果然是便利,難怪是摸金發丘必備之物。
凌寒看了看天色道:“既然這工具已經打造完畢,我們就回城吧!再晚怕是進不去城了!”
五味與賈仁也都點了點頭。
鐵大也沒什么可以收拾,就將里屋的香妃畫卷包好,從屋后又牽出匹駿馬,便與三人一同出門。
一出門,就見一群村民圍在門口,有的打著赤腳,小腿上還沾滿了泥水,手里提著刀鐮,像是剛從田地里歸來;有的提著斧頭,背著柴木,一看便是樵夫,剛剛打柴下山;還有的老人拄著鐵拐,村婦挑著鑲著鐵箍的木桶,齊齊的站在門外。
“鐵大人!老朽眼花耳聾,卻聽到您院中一聲巨響,便過來看看,您沒啥事吧!”一個白發蒼蒼,拄著鐵拐的老人道。
“是啊!鐵大人,您有沒有傷到?”那樵夫模樣的漢子道。
鐵大一拱手道:“謝謝鄉親們掛懷!鐵某并無事,只是烘爐炸裂,驚擾了四鄰!”
“哦!沒事便好!沒事便好!”那老人道。
鐵大道:“鐵某在此十余年,承蒙各位鄉鄰照顧,今日需要進城,一時半晌恐怕不能回來,本想一一與各位父老拜別,只是還有要事在身,恰好各位四鄰都在,鐵某就此別過!”
“哦?鐵大人,你要走么?這……這可怎么好!不如到我家吃點便飯再走!”那老人道。
“還是到我家吧!鐵哥,今天打柴順便打到只野兔,本想給你送來,不如到我家直接燉上,吃碗酒再走也不遲!”那個樵夫道。
“到我家吧!孩兒娘,快回家將那公雞殺了,給鐵大人下酒!”
“哎!我馬上去!”說罷一個村婦就要往回走。
“嫂子不用忙!諸位的心意鐵某記下了,只是今日事情來得倉促,真是不能耽擱了!另外李大哥家的收稻的刀鐮已經打好,你要五把,我打了十把,怕你到時人手多,工具不夠,再誤了工,都在老地方放著;張大哥要修理的斧子我已經修好,又給你新打了一柄,換著用,能使著久些,另外我又打了些農什,都在屋檐下放著,有需要的,盡管去取!”鐵大的眼里有些濕潤道。
“鐵大人,這些年你給我們打造的工具還少么?你卻分文不取,今日要走,連頓飯都不吃,讓我們居心何安啊?唉!”那老人說道,竟是老淚縱橫。
“是啊!是啊!”眾鄉鄰都附和道。
“趙伯,不用客氣,改日我定回來,到時定與大家相聚!鐵大就此別過!”說罷鐵大那木腳一蹬馬鞍,騎跨上馬,又是一揖,便緩緩縱馬而行。凌寒等人也紛紛上馬離去。
只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陣嗚咽挽留之聲。
鐵大縱馬來到村口,勒馬回首,只見那群村民仍在翹首看望,不愿離去,眼眶一紅,流出兩顆英雄淚,回身打馬,疾馳而去。
凌寒也回望一下。正是傍晚時分,夕陽西下,燒透了半邊云霞。夕陽余暉下,這寧靜的小村各家茅舍已是炊煙裊裊,只聽到牛鈴叮當,黃犬偶吠,好一幅恬靜的水墨山水畫。
那賈仁見凌寒看得入神,便的笑道:“凌兄莫非想留在這里?”
凌寒道:“人間樂土,世外桃源,心向往之,只是大仇未了,想也是空想!”
“那就待凌兄報了大仇,我再陪你到此,可好?”賈仁道,說道最后,聲音已是細不可聞。
“唉!想要報仇,談何容易!”凌寒嘆了口氣,只能將那美景收入眼底,一抖韁繩,那駿馬也是飛奔而去。
“哎!等等我!”賈仁喊道,說罷也是趨馬追趕。
幾人到了城下,城門已是大關。
只是那當值的正是沈莊子弟沈楓,一見是凌寒,立刻囑咐守衛開門。凌寒連連道謝,那沈楓一擺手道:“都是自家人,客氣什么!”
幾人將馬匹交由守衛看管,便進了城。
那賈仁道:“幾位兄臺,我也要回府了,再晚些恐怕多有不便,就此告辭!”說罷就要離去。
“賈兄!且慢!”凌寒高聲道。
那賈仁微笑著回過頭道:“凌兄還有何吩咐?莫非要邀我一起去那香妃墓?”
凌寒一臉尷尬道:“那倒不是,只是再次謝謝賈兄贈劍!”
賈仁道:“區區小事,切勿再提!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了,還請凌兄多多保重。人道那香妃墓中有死亡詛咒,凌兄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凌寒心里一驚,怎么這賈仁也知道這香妃墓里有蹊蹺,看來那吳衣冠所說的并非虛假,明日一行,也定是危機四伏。
凌寒想罷,拱手道:“若是明日順利,改日定與賈兄痛飲一場!”
賈仁似乎還是有些不舍,回望了凌寒一眼,就慢慢的自行離去。
凌寒五味鐵大等人,也朝著郭府的方向走去。
忽然,鐵大在一所臨街的大宅的前面停下了腳步,眼睛望著那大宅的院門,發著楞。
“看什么呢?窮叫花子!快滾!”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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