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神識攻擊,乃是有質無形的招式,凌寒可以感覺到這個侏儒的神識當真不弱,但場上的眾人,都看不出這二人正在進行著一場沒有刀光劍影,但依舊可以殺人與無形的較量。
凌寒感覺到那巨獅已經兇惡的撲來,也不敢掉以輕心,急忙運用五感之法,將神識化作一條巨龍,朝著那巨獅迎去。
那巨龍與巨獅在空中相遇,相互沖擊,頓時化作一陣無形之氣朝著四面散去。在場的眾人頓時感覺到胸口有如壓上了一塊巨石,有些喘不過氣來。
兩股神識的壓力雖然猛烈,但那稍瞬即逝,眾人剛感覺到氣悶后,又恢復了原狀,便紛紛長大了嘴,大口的呼吸起來。
凌寒經過這招的比拼,胸口也如同遭受到重擊一般。凌寒頂住壓力,朝著那個侏儒看了一眼,只見那個侏儒的臉色煞白,顯然,他受到的傷害并不比凌寒差。
但那個侏儒的斗志并沒有減弱,而是低聲吼叫一聲,隨后又發出了一道神識,便如飛刀一般,刺向凌寒。
凌寒此時,卻不愿再手下留情,也催動神識,這一次,凌寒運用出了神識千裂的招數,一股強大的神識之力猛的撲向那個侏儒。
對方的飛刀神識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凌寒的神識之力上,只是凌寒這次的神識無比的強大,瞬間就將那飛刀撞個粉碎,隨即將那侏儒團團包圍。
那個侏儒瞪大了雙眼,朝著后面,連退了十余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吐出了一股鮮血。
凌寒緩緩的走到那侏儒的身邊,低聲道:“這回該認輸了吧!”
那個侏儒絕望的朝著凌寒看了一眼,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凌寒隨即朝著那主持人大聲道:“這一局在下是否獲勝?”
場上的那些觀眾有的搖頭嘆息,有的歡欣鼓舞,但結局他們都已經猜到,凌寒圓了許多人的夢,也粉碎了許多人的夢。
主持人見自己不死局的三撥斗士盡數敗北,只得高聲道:“凌寒獲得這第七場的勝利!”
凌寒聽罷,轉身便與天寶朝著那個角門走去。
正在這時,陸青菲縱身一躍,便從那高臺之上躍到了角斗場之中,幾個起落,便追到了凌寒的身后。
“凌寒,暫且留步!”陸青菲道。
那些觀眾原以為,今日的角斗已經結束,輸錢的垂頭喪氣準備離場,贏錢的興高采烈,準備去取錢。但眾人見到陸青菲突然追上凌寒,不知這城主要做什么,便都好奇的看著場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莫非陸城主要與這凌寒較量一番?”
“我看不能,不死局這三場都已經結束,陸城主若是想要對付凌寒,也不可能在今日!”
“這回可是又有好戲看了,你們說凌寒能否打敗陸城主?”
“你們還是小聲點,若是讓城主聽到,可沒有好果子吃!”
“瞧你膽小怕事的樣子,若是城主出手,我一定買凌寒勝!”
凌寒聽到陸青菲的呼喚,轉過身朝著陸青菲一拱手道:“陸城主,不知城主叫住在下,可有什么事?還是想與在下角斗一場?”
陸青菲有些意外,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城主?”
凌寒道:“在那冥河之上,在下有幸目睹了城主的尊容,城主如此神勇,凌寒自然印象深刻,難以忘懷!”
陸青菲的目光陰郁,直直的盯著凌寒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快。的確,凌寒這句話也帶著氣,雖然那邵潔將軍與凌寒沒有什么深交,甚至凌寒還是邵潔將軍的階下囚,但凌寒依舊對陸青菲突然的偷襲邵潔將軍有些意見。
因為凌寒知道,陸青菲這人定是十分的陰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有些威嚴,但那凌寒知道,若是陸青菲想要對付自己,那自己就必須十萬分的小心。
不過昨夜陸麟親自到獄中探望自己,按照陸麟所說那樣,陸青菲并沒有想對自己使什么手段。
凌寒心中也明白,若是陸青菲想要對付自己,那自己也沒有什么逃脫的機會。所以凌寒對陸青菲也沒怎么客氣。
凌寒的目光炯炯,也朝著陸青菲的雙眼看去。
二人對視了能有半柱香的時間,這期間,臺上的眾人緊張的連口大氣都不敢喘,他們還以為,這二人已經用神識或是靈壓交上鋒。
只有凌寒與陸青菲知道,這二人其實是純粹的眼神交流,并沒有什么暗流涌動。
陸青菲的臉上忽然一動,竟是露出了一個微笑道:“凌兄弟,老夫這幾日一直再觀察你。英雄不問出處,凌兄弟接連勝了七場,并且斗勝了不死局三英,真是可喜可賀!“
凌寒見陸青菲的言語得當,并不像有什么惡意,便道:“多謝陸城主抬愛,在下只是偶然勝了一場半場,實屬僥幸!”
“哈哈!”陸青菲終于撐開的臉皮道“凌兄弟,你不光是武道修為不弱,而且還具有神識奇功,這真讓老夫大開眼界,若是凌兄弟不嫌棄,老夫請你們去府上一敘。”
“多謝城主邀請,按說城主相邀,在下應該拜會,只是在下此時還是戴罪之身,不敢貿然離開牢籠!還請城主見諒!”凌寒道。
“凌兄弟,只要你答應前往,在下定不會讓你吃虧!至于天牢那里,老夫讓那衛士向朱大人通融一下便可。”陸青菲道。
“城主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光是吃吃飯這么簡單吧!”凌寒已經嗅出了一絲危險的氣味,便朝著那陸青菲望去。
陸青菲微笑道:“凌兄弟多慮了,老夫只是想知道,能在這不死局中,連勝三場是什么感覺?”
凌寒不知這陸青菲意欲何為,心中只能安慰自己,道:“陸城主,在下修煉的這幾招功夫,難入高手法眼,還請見諒。
陸青菲堆笑道:“凌兄弟,就不用謙虛了,一會兒老夫派人直接去接你們,只是想與兄弟交個朋友,并沒有其他意思,兄弟不用害怕!”
此時天寶朝著陸青菲也看了一眼,眼中頗有些不滿。
那陸青菲清清楚楚看到了天寶的神情,但陸青菲依舊一臉和顏悅色,似乎他根本沒有在意天寶一般。
凌寒見陸青菲堅持,自己也不好拒絕,畢竟在人家的地頭上,凌寒只得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陸青菲笑道:“好,那老夫就備好酒菜,恭候凌兄弟光臨!”
凌寒與天寶便回了那牢中,等待那些銀甲衛士將二人帶回。
天寶道:“那陸青菲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什么要去?”
凌寒道:“天寶,我們此時身陷囹圄,這陸青菲又是一方大員,若是我們不去,定然會得罪這人,常言道,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他連那邵潔將軍都可以暗害,何況我們這等無根之人!”
天寶道:“我們又怕他什么,難不成他們還能到害兩個囚犯?”
凌寒道:“且不能這么說,若是我們注定將牢底坐穿,也就不怕他什么,但我們已經連勝了七場,還有三場就可以重獲自由,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
天寶有些不情愿的道:“要不你自己去,我卻是不去!”
凌寒笑道:“這陸城主既然相請,定然會備上好酒好菜,沒準是他家的大廚親自主灶,天寶,你不想吃些好的么?”
天寶一聽到有好酒好菜,眼睛就開始放光,舔了舔嘴唇道:“那就去看看他有什么好吃的,不過這鴻門宴上,就算有再好吃的,怕是也難吃的穩當!”
凌寒道:“管他是鴻門宴,還是綠門宴,我們且去吃吃再說!”
二人還在言語,就見一個人影走過道:“聽說陸城主要宴請二位兄弟,二位兄弟可真是有面子!”
凌寒抬頭一看,只見是朱牢頭微笑著,走了進來。
凌寒道:“原來是朱大哥,這事情你都知曉了?”
朱牢頭道:“何止是知曉,怕是全城人都已經知曉,不過老哥比你知道的還早!”
凌寒驚道:“怎么,你早就到這不死局來了?”
朱牢頭道:“那倒不是,你們剛剛出來,陸城主便派人到我這里,言及今日要宴請二位兄弟之事。”
凌寒不由皺起眉頭道:“看來這宴請之事那陸城主已是蓄謀已久,朱大哥可否知道,這陸城主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朱牢頭道:“陸城主賣的是什么藥,老哥也不太清楚,但這陸城主的城府極深,凌兄弟去了,萬事都要多加小心!雖然我那天牢里面暗無天日,但老哥的心腸還是熱的,就怕那陸城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凌寒嘆了一口氣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朱牢頭朝著外面指了指道:“二位還是不用多想了,陸城主的手下已經在外面等著了!”說罷,朱牢頭朝著凌寒擠了擠眼睛,示意不要再多說什么。
凌寒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只見兩名軍士正探頭探腦的朝著里面看,見到凌寒看到了他們。風雨
重要聲明:
沒有彈窗廣告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