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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壓和殺掉一些內官為師不管,可若是對付諸位臣公,別怪為師不認你這個弟子!”杜懷山站起了身,想不到陳墨有這樣激烈的反應,他的眼睛狠狠瞪著陳墨。
“恩師。”陳墨也站起身一拱手:“弟子只為國家考慮,怎會向諸位臣公揮起屠刀?為了大唐,弟子才助起了天成軍,誰成為新帝最合適弟子心中有數,難道恩師信不住弟子?”
“我自然信得過子涵!”杜懷山嘆了口氣:“收復京師是你做的,朱玫是你殺的,王行瑜和東方逵是你擊敗的,兩鎮之地能夠易手讓李克用不敢妄動也是你的功勞!為師知道你的能力,你想要天下承平,想要大唐重新強盛如初,可...改變諸位臣公的看法恐怕不容易,就是能夠讓壽王殿下上位,那些內官也會成為阻礙......”
“無論如何,弟子都要做,流血在所不惜,歷史的名聲弟子也不在乎。我要看一看,是我以后走的對,還是歷史要回歸本源!”
這幾句話杜懷山有些不理解,他不明白陳墨說的是什么。以后的路陳墨要掌握未免有些過于霸道,掌握朝廷的走向不經歷尸山血海怎么會成功?杜懷山最擔心的還是文官階層,至于那些宦官的生死他才不在乎。
“若敢向諸位臣公揮刀,別怪為師首當其沖。”
面對老師的威脅,陳墨粲然一笑:“恩師認為弟子會那么做嗎?掌握的方式不能說有千萬種,但弟子心中有數。擋我者死雖然是最快的捷徑,可改變不一定要那么做,恩師請拭目以待!”陳墨豪氣沖天。他等待的機會終于要來臨。
師徒二人第一次出現這種僵持狀態,可陳墨不能妥協,一個妥協就會讓歷史走上老路。壽王李杰成為新帝是一個歷史的必然,但李杰已經不是歷史上那個李杰,陳墨對他的改變已經持續了很久,他清楚看到這個年輕皇族有著一種執著。不守舊,有著一股對國家的熱忱;為人護熱。對宦官和文官有著自己的理解。
李杰對宦官挾持光啟皇帝看的很透徹,陳墨知道他可能會信任宦官,可絕對達不到光啟皇帝那種程度。最重要的是。這些剛剛上位的宦官們沒有能力特別突出者,他們和強藩勾連不是問題,陳墨相信自己能夠掌握局面。
“子涵確定要這樣做?”杜懷山發現自己無法掌握陳墨了。
陳墨很有信心,這是一個強權時代。妥協有時候并不難:“恩師不用擔心。弟子這就去和兩位相公溝通,請相信弟子會做的非常理想。”
杜懷山輕輕搖頭,他知道自己的任務失敗了,心中未免失落:“兩位相公恐怕不容易被說服,他們代表的可不僅是兩個人,有太多的利益糾葛摻雜其中。現在,兩位相公也在為襄王殿下的事情發愁!有些人建議要殺掉,有些人不同意。為師建議還是少一些殺戮,襄王殿下當初也是被朱玫所脅迫。子涵去了以后記得要用詞嚴謹,不可觸怒兩位相公。”
“弟子知道了,定會和兩位相公慢慢協商,襄王殿下的事情弟子和恩師的看法一樣。”
襄王李煴一直被幽禁在宮內,自幽禁以來陳墨也沒見過他,現在的問題是殺不殺篡位的襄王李煴。皇帝估計要用仁慈的方法,即使心中想殺,他估計也不想背上那種弒殺同族的名聲。襄王李煴年幼,加上怯弱的性格和被挾持,陳墨和杜懷山的看法一樣,殺掉完全沒有必要。
既然堅決要做,杜懷山也不阻攔了,文官階層想利用左睿的勢,但這個勢也是陳墨要利用的。杜懷山明白陳墨的意圖,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皇帝才是最好選擇,吉王不在內官和其他藩鎮的之內,即使說服陳墨也會困難重重。從龍之功誰都要爭奪,歷史的慘烈之處杜懷山都知道,如果陳墨能夠說服兩位宰輔壽王李杰,那將是最好的結果。只有這樣才能讓皇帝信任文官,讓朝堂位諸官員不至于像以前那樣成為宦官的傳聲筒。
“一會有內官過來,右軍中尉王仲先的牙痛病犯了,總是治不好,為師推薦你去看一看。”杜懷山不再糾纏皇帝問題,算是給了一個默許的態度。
默許的同時,杜懷山的安排很有深意,陳墨發現盡管自己這次沒有達到老師的滿意,但杜懷山顯然也沒有過度失望。恰逢這個關鍵時刻,讓陳墨給王仲先看牙病無疑是在給陳墨減輕宦官方面的壓力,杜懷山心中有自己的一桿秤,都是為了國家,陳墨沒有過錯,他不是要站在文官的對立面,而是他有自己的主見。盡管對陳墨的拒絕心中極不舒服,但畢竟是自己的弟子,是非對錯還要看以后局勢的發展,杜懷山隱隱感覺到陳墨做的也許更加正確。
離開杜懷山的屋子,回到自己的辦公地,剛剛和等待多時的謝亦安、姜粟等人扯上沒幾句,一名小宦官就來找陳墨了。
陳墨的架子很大,名聲在宦官中顯然也不太好。敢揍觀軍容使和樞密使的人讓這名小宦官在他面前戰戰兢兢,與小宦官交流幾句,說好讓王仲先過來,這名小宦官撒腿就跑。
“不是剛剛打了嗎?現在又來求醫,我看都是些沒骨頭的!”看到小宦官出去,姜粟回屋就毫無遮攔起來。
“別說那些沒用的,醫生要有自己的醫德,打人和就醫沒有任何關系。”
冠冕堂皇也無法掩飾陳墨的高傲,陳墨的話讓幾人笑了起來。這位昔日的同學,太醫署醫師,醫待詔已經超越了醫生的境界,能夠做到的陳墨都做到了,不能做到的陳墨也做到了,已經不能用醫生來看待他。
“依照大郎的功勞,這次恐怕要徹底離開太醫署了,不知大郎能到何處任職?”年齡最長的謝亦安感慨萬千,一轉眼就是滔天的功勞,陳墨這次看來注定要發達。
“太醫署暫時離不開吧,不過應該有一個新的任職,這個任職絕對不會在兵部,管他呢,我隨遇而安!”陳墨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攻訐,但功勞也無法抹殺,有一個身邊機會在等著他。按照陳墨的準備,扛過去,兩相抵消,應該有一個新的職位在等著他,因為左睿的原因,那個職位絕對會避開兵部。
“以大郎的運籌帷幄,兵部豈不是更合適,如此通兵事,我看不讓你去兵部就等于浪費,朝廷上哪里去找這么好的兵部官員?”李戊最年輕,和陳墨最親近,他對陳墨佩服的已經五體投地,這種說法讓他感覺很不爽。
“朝廷自有安排,大郎現在的確不適合進入兵部,我看會是戶部或者工部。不過,這個醫待詔仍舊會兼任,太醫署難道不一樣嗎?繼續當一個助教或醫博士也不錯,會給我們太醫署帶來更多好處!”柳玉和心思慎密,有左睿在,陳墨不會被安排到兵部,他判斷的很準確。
陳墨當然不能說出自己的老師已經在故意給自己騰位置,他微微一笑:“朝廷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向好的方面發展在哪里都一樣,我希望有機會多做些民事方面的事情,當然,醫學方面也不會放手。”
“聽說白廣生要升為醫師,不知道他有什么資格?大郎是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白廣生還不是靠著楊家那些宦官......”李戊再次忿忿不平起來,白廣生被升為醫師無疑是宦官的關系,他的能力和這些去過興元的人都沒得比。人品更是在李戊眼中極差,竟然要緊隨陳墨的腳步,讓他很不爽。
“太醫署不久要招收新生了,醫師和醫士急缺,畢竟是家學淵源,白遠山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人選。無論以前發生過什么,太醫令總要為我們太醫署考慮,凡事不要看的太簡單,這些話以后千萬不要再說。”
太醫令當然有太醫令的考慮,白廣生做一個醫師對太醫署有利,個人恩怨不能體現在這方面,為了太醫署的將來,這種小小妥協根本不是問題。何況,白廣生就是一個憤青性格,他的為人不能只看一方面,要看他曾經的努力和責任心。
“我知道,就是有些不服氣!”李戊就是這脾氣,除了陳墨,他對別人真的看不上眼。
“好了,有時間再聚,這段時間太忙,一會王中尉也要過來了。”陳墨果斷下了逐客令。
眾人知道輕重,事情知道,有些話不能明說,陳墨做的沒錯。謝亦安一揮手:“都走吧,過幾日去大郎家里折騰,撒了!”
說去就會去,這幫兄弟可不會跟自己客氣,陳墨連客氣話都免了,扭過頭就開始準備。
身邊跟著兩名小宦官,右軍中尉王仲先心中忐忑的進入太醫署,求到這位剛剛打了自己的太醫署醫師也是沒辦法。牙痛已經好幾年了,那顆牙已經爛掉,吃藥的效果很有限,整天的牙痛讓王仲先寢食難安,就像太醫署令杜懷山所說,普通牙醫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不求陳墨他還真沒辦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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