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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夏和李三斤立刻行動,客房準備好了,把人扔到屋子里的臥榻上就行。
柳玉和剛剛被扔到客房中,田夏和李三斤回來后立刻把姜粟也拖走了,這廝脾氣最爽快,喝的又快又多,幾種酒換著喝,不醉就沒有天理了。
終于輪到喝葡萄酒了,呂萬謙和謝亦安兩人也堅持不住了,不過謝亦安還算清醒,他搖晃著身子站起來:“不用拖...我自己會走,不然...你們看著...穩不穩..我給你們走幾步......”
不用看了,要不是田夏一把抓住他,照樣是躺著被拖走。隨后不久,陳墨和李戊也不行了......
暢快淋漓,陳墨感覺一陣清風細雨帶來的清爽,每一個毛孔都透著那舒爽的氣息,夏日的清涼莫過于此。不...前面還有一個巨大無邊的泳池,陳墨可以在清涼徹骨的水中繼續自己的清爽......
這是一個難得的清涼夏夜,陳大神醫心情愉悅的起床了。
昨夜的夢不錯,坐在低矮的臥榻上,伸伸懶腰,展示一下自己雄健的臂膀和肱二頭肌,陳墨對這具身軀很滿意。健碩、修長的身材、小麥樣的健康皮膚,很標準,也很健美,這段時間鍛煉的勤快,造就了這副完美的軀體。
“公子起來了!奴伺候公子更衣。”
陳墨嚇了一大跳,扭頭,一雙大眼睛正在欣賞他的健美的上半身躶*體。
好吧,幸虧下身穿著**,陳墨一低頭,一個小帳篷打的很明顯,但...**好像不是昨天穿的顏色。
“冰兒...誰給我換了**?”
“這是奴婢的分內之事,昨夜公子出了一身大汗,也不說洗洗就睡,奴婢就給公子凈了身。”
這一次,陳墨真的蹦了起來,他趕緊伸手摸了一下...還好,重要的家伙沒丟,虛驚一場,此凈身非彼凈身。
“不要嚇唬我好不好?冰兒?”
“公子怎么了?奴婢沒嚇唬你啊!昨夜公子渾身黏糊糊的,酒氣沖天,到處都是汗,不凈身晚上多不舒服,我廢了好大力氣才給公子凈了身換過衣服。”
回想昨晚,好像在夢中有游泳的情節,清爽原來是這么回事。不過,這算是被徹底看光了,這個小蘿莉實在是讓陳墨沒臉見人,陳墨一捂臉:“以后這樣的事情我自己來好了,就不用麻煩冰兒了!”
“難到公子...不想要我......”
看著小蘿莉可憐的目光,陳墨趕緊解釋:“要,要!怎能不要你,就是...”
“那就好,伺候公子是我的本分,如果被嬸娘知道,會挨罵的。”
夏日衣服穿的少,速度很快,披上一個綢布衫,無語的陳大神醫要去洗漱了。“公子的小噓噓比我家小郎的大了好多,還能變化大小,太神奇了!昨夜我搞了半天才擦干凈!”小蘿莉跟在陳墨身后,繼續嘮叨。
“......”陳大神醫掩面,就差哭出聲來了。
幾位狼狽不堪的客人也陸續醒來,一大早,幾人不得不首先洗了一個澡。田夏和李三斤太粗魯了,只管把幾人扔到臥榻上,至于渾身泥土和汗水,那與他們無關。
早飯吃的很簡單,昨夜吃的太爽了,大家誰也沒胃口。除了陳墨,其余幾人只能身穿帶著堿圈的校服進入太醫署再換了。幾人換過衣服,上課的時間也到了。今天的課程有了些小小改變,不再是安排自修,而是由太醫令杜懷山親自上課并和學生們探討起瘡疾的治療。這個時代對瘡疾的治療方法其實就是用藥的辯證,另外使用拔毒膏和針灸、針刺破瘡。杜懷山的授課也就是教授大黃、甘草、雙花、菊花、薄荷、公英、桔梗、蓮心等藥物的運用加減。格外,杜懷山也提起了連翹和半夏的使用問題,這兩種藥有毒,雖然毒性不烈,但還是需要謹慎,要嚴格的控制用量。
杜懷山的授課意圖等于給這些年輕人增加臨床經驗,很有必要,順便....他好像還有其它目的。
就要下課的時候,杜懷山突然問起了陳墨。
“陳墨,我來問你,若瘡疾用很多方法久治不愈,你可有良方?”
這不是低調的時候,陳墨了然于胸的站起身:“學生的父親擅長治療瘡疾,除了自制的秘方,另外還與學生運用破瘡之法,治愈率一直很高,若不是身體極度虛弱者,可以達到九成五以上。”
“破瘡之法如何運用?可否談一下?”
祖傳秘方可是屬于個人,別人沒有權利知道,古人同樣會尊重你的擁有權,杜懷山對秘方的運用不能問使用哪種藥物,他只能問破瘡的方法。
陳墨一躬身:“學生獻丑了!破瘡之法古來有之,我華夏先輩不乏神醫妙手,比如上古的俞跗前輩,漢時神醫華佗都有解肌療瘡之法。現在的針刺破瘡法對一些比較小的瘡疾很有效,但學生認為一些較深較大的瘡疾應該采用解肌與用藥結合之法,采此方法學生曾很多次治愈那些久治不愈的瘡疾。學生所說如有不對之處,還請夫子指正。”
除了杜懷山其他人都驚呆了,陳墨這是在干什么?在拿自己和俞跗、華佗相比嗎?你以為自己是誰?小小年紀,太瘋狂了!
大言不慚,也不夠詳細,但杜懷山好像適應了陳墨的驚人之語,他面不改色的道:“既然能夠運用割皮解肌之法,那必定有相應器物,改日陳墨可否拿來讓老夫一觀?”
杜懷山這無疑是一種探究,陳墨欣然應允:“那些器物明日學生定會讓夫子一觀,還請夫子簽署文牒。”
這可是皇城,陳墨的手術器械中的刀剪之類屬于禁物,他自己根本帶不進來。
杜懷山點點頭:“陳墨稍后去我那里取文牒,下課!”
杜懷山走了,一眾人吃驚的看著陳墨,姜粟跑過了就責備他“大郎可不要口出狂言,胡亂言語可是要被除名的!”
“廉生兄信不過我?”陳墨微微一笑。
今天,陳墨的高姿態就是給某些人看的,低調要看什么時候。機會就在眼前,陳墨不會沉默下去,他要接受某些人的挑釁,以后,陳墨要讓他們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醫者,他要開創一個屬于自己的醫學時代,今天就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姜粟沒辦法,什么也不說了,他拉住陳墨就往外走。俞跗和華佗的人與醫術屬于傳說,要不是今天看著陳墨說話很有條理,姜粟真的懷疑他今天是不是還沒有醒過酒?是不是真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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