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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母親節,很巧也是蒼蠅生日。
祝天下母親都節日快樂,也祝父親,祝他們都能收到子女的問候祝福。嗯,同樣祝福大家,家和人興,身體健康!
今天有打電話回家,對爸媽說我愛你了么?。
晚上還有一更。)
王順昌的名字很有特點的,因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在走進包間時的那句“誰敢忤逆我”更是顯得霸氣十足。
配上身后幾個孔武有力的侍衛,簡直是王霸之氣橫掃全場!
當然,全場也不過五個人而已,而且也只有兩個人被他鎮住了——徐錦魚的小侍女還有鵲橋仙的丫鬟。
其余的人都沒動。
隨后鵲橋仙的老鴇就進來了。
老鴇進來之后,看看了形勢,在謝神策與王解花臉上掃了兩眼,頓時大驚失色,隨即做驚恐狀準備嚎叫。
但是王解花一個凌厲的眼神讓她及時的閉上了嘴。
老鴇站在一旁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渾身發抖。
今天這是什么日子......來了這么幾尊大佛,還是同一個廟里出來的。
自己的樓里,方丈打主持,這可真是......讓人難過的好戲。
以往想看看不到的,一旦真實的發生了,卻又讓人覺得恐懼。因為......發生自己手里啊!萬一處理不好,把自家招牌砸了,老鴇就是自掛東南枝也難逃其咎。
當然這種級別的“斗爭”,是她無能為力的,所以也就談不上處理,她能站在一旁見證,就是一件足以自豪又自悲的事情了。
她不是鵲橋仙的主事人裴大家,所以只能卑微的站在一旁,不敢動彈。
她不敢動彈,王順昌敢。
他淡淡的看著謝神策與王解花,眼中充滿殺氣。
以他的眼神,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今天這個包間里示意謝神策為主。
至于王解花,一個瘦弱的小仆人......則被他下意識的忽略了。
包間的門與眾人之間有一道不高的花屏,為了防止開門時泄露客人的**,而王順昌站在花屏的正中央,沒能像老鴇那樣第一時間注意到王解花,更沒能仔細的看王解花的臉。
當然這與王解花背對他有關。
謝神策看到了一副稍顯稚氣卻戾氣十足的臉,他不認識王順昌,同樣王順昌也不認識他。
這就是沖突戲劇性的魅力了。
不是裝的不認識,謝神策是真不是王順昌。
笑話了,王家每一個偏支我都要認識么?
雖然“他們認識我就行了”的作風是謝神威交給他的,但謝神策在那以前也確確實實就是這么干的。
王順昌自然也是真的不認識謝神策。他家在天長,除了逢年過節走運被父親帶到滁州城拜拜家主,還真的與謝神策這樣的人沒什么交集。同時他屬于那種張狂,但沒有絕對優勢就不會咬人的那種人,所以比較低調,當年就是被謝神策等人欺負的機會都沒有。
他當然知道王家有一個被寄養的小侯爺,娶走了他心中的仙子表妹,這個表妹夫擁有一切的不良品質,狂妄、自大、貪婪、好色、懦弱、殘忍......但他根本無法將眼前的人與六太爺等人深惡痛絕的謝神策聯系起來。
好了,既然兩人都互相不認識,于是沖突理所當然的加劇了。
王順昌也不繞過花屏,居高臨下,看著謝神策說道:“馬上離開這里。”
王解花為謝神策剝了一顆杏仁,謝神策斯條慢理的吃了下去。
丫鬟見到這種場面,頓時笑道:“看來這位客人是真的不認識王公子了?”
謝神策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老鴇則是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時候了居然添油加醋!老娘避之不及的事情你居然主動往里面湊!
你往里面湊不要緊,可你現在代表的是鵲橋仙啊!你也代表了我啊!
這不是把老娘往火坑里推么?
你是要害死我么?
以前覺得你挺伶俐聰明的,沒想到你這個賤婢竟然在關鍵時候捅了我一刀......
老鴇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心想這件事情過后自己要是還能活下來,一定要先把這個賤人活活打死了。
老鴇是很生氣,但是她仍舊不敢動,因為王解花沒說話。
王順昌笑了,陰測測的說道:“這位客人想來是耳背吧?”
沒聽說過我,不是耳背是什么?
謝神策這才醒悟似得過來,說道:“兩位剛剛是與在下說話?”
王順昌皮笑肉不笑:“除了你還有誰?”
謝神策奇怪道:“在下不叫馬上啊,在下有名字,在下叫......”
“誰特么管你叫什么!”王順昌不耐煩的說道:“趕緊滾!不要讓本公子親自動手......”
謝神策笑了,你都不讓我說出我的名字,怎么敢確定我背后一定沒人?怎么就敢對我動手?
有些失望,怎么自己才走了幾年,滁州城的紈绔們就整體下降了一個檔次?這種質量完全沒法與自己“在位”時的那一批相比嘛。
這種只知道靠背(和諧之光)景家世的無聊比拼,不是謝神策喜歡和期望的那種,于是謝神策準備教訓教訓他們。
謝神策看著王順昌,說道:“沒有記錯的話,在下并沒有得罪過這位公子,為何這位公子一定要在下出去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這位姑娘么?就算這樣,按照規矩,那也得在下走了,這位姑娘才能跟你們走。現在,這位姑娘是在下的,在下不允許,那么她就不能走。這個規矩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樣的,所以鵲橋仙也不列外。”
“除非她自己主動走,并且鵲橋仙賠償在下所有損失,而且在下接受的話,她才能走,否則,就算是鬧到官府那里,在下也怡然不懼!”
謝神策大義凜然,似是強項令一般不肯低頭。
然而這番話把王順昌逗樂了。
規矩?
本公子就是規矩!
官府?
本公子就是官府!
你跟本官講規矩?是憑著百萬家產還是一腔正氣?
于是王順昌說道:“那么依這位......公子所言,要怎樣你才肯放人?”
謝神策笑道:“把清文姑娘叫來,讓她給在下跳支舞。”
王順昌的臉色瞬間轉紅,再由紅轉白,然后恢復了正常。
清文姑娘是什么人?是鵲橋仙的花魁!也是淮揚道數一數二的行首大家,哪里是隨便能請得動的?就算請得動,難道還能因為這個就給你跳舞?
清文姑娘為什么能紅,還不是因為兩位堂哥的力捧?
本身才能,加上王家大少爺與三少爺合力捧起來的花魁,自然是名副其實毋庸置疑的。一般莫說他了,就是他上司的上司要請清文姑娘演奏一曲,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于現在,兩位堂哥雖然不在滁州城,那也不代表清文姑娘是隨便能請的動的。
他一個王家的偏支,靠上了六太爺這棵大樹,自然可以在外人面前無法無天,但在王家內部,依然要夾著尾巴做人。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兩位堂哥是什么樣的角色。
當年的滁州城“三害”之二,即便已經改邪歸正了,那也不是好相與的。
于是王順昌再次笑了,笑的更歡了。
要是能隨隨便便請的動清文姑娘,本公子特么還在這兒跟你嘰嘰歪歪?
你這么說,是認定了我不能請來清文姑娘?
雖然我確實請不來,但你不能說,你說出來就是打我的臉,就是侮辱我。
你侮辱了我,那就不好意思了。
心頭火起,王順昌一腳踢翻了花屏,笑臉瞬間變冷,獰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哪里跑出來的雜碎,竟然在本公子頭上動土!今天就教你做人!”
說完大手一揮,喝道:“打出去!”
王順昌身后的幾名彪形大漢瞬間擠進了包間,向著謝神策逼來。
一名大漢拎起一張椅子就向著謝神策砸去,另一名大漢則是從身后抽出了鐵齒,向王解花撲去,另外的兩人,一人警戒一人拉扯徐錦魚。
“砰砰”兩聲,從包間中倒飛出去兩個人,緊接著在兩人還未落地的時候,又是一聲響,第三個人飛出來了,在三個人還在地上翻滾的時候,第四個人又飛了出來。
這么大的聲音自然是驚動了不少人,許多人都將自己的侍衛以及仆人派了出來打聽情況。
看別人打架娛樂自己,是在任何地方都通行的習俗。
不認識的看看熱鬧,認識的要么趕緊躲開以免殃及池魚,要么上前幫忙,或是和事或是鬧事——這都很重要。
謝神策不介意把事情鬧大,王解花更不介意。
事實上從謝神策開始裝傻引出王順昌的時候,王解花就知道謝神策要做什么了,所以她很配合的別過了臉以防止王順昌認出自己。
而實際情況卻是,王順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
這讓王解花很不開心。
王家居然有不認識自己的人!
就算是不認識,我這么......美,就算是化了男妝,你也不能不注意到我,你不注意到我,就是對我美貌智慧與氣質的褻瀆。
雖然我不想讓你看到我,你看到我再認出我會讓我很丟人。
但是你不能真的看不到我。
所以當王順昌被謝神策拎著脖子提起來的時候,王解花看也不看,繼續安靜的坐著,倒是徐錦魚與老鴇兩人手忙腳亂的收拾,生怕有什么酒水濺到王解花了,有什么桌子椅子碰到王解花了。
王順昌的脖子被謝神策握住,整個人被生生提了起來。
他呼吸困難,不斷的掙扎,而越是掙扎,便越覺得呼吸困難。
謝神策在他的臉變成豬肝色的時候松開了手。
“噗通”一聲,王順昌掉到了地上,他大口的呼吸,然后狠命的咳嗽,仿佛是要把肺都咳出來。
四名侍從立馬撲過來,顧不得將嘴角的鮮血擦去,忍著劇痛將王順昌扶坐在地,幫他順氣。
丫鬟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老鴇則已經閉上了眼睛。
謝神策看著掙扎著起身的王順昌,說道:“你錯了,是本公子分分鐘教你做人。”
有人從被撞破的門向里面看,看到了包間里面的情形之后大驚,趕忙將這個消息傳到了自家主人的耳中。
于是這樣一來,鵲橋仙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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