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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家里停電,巴黎什么都不解釋了,今天全都補齊哦。做個每日三更的好孩子。
皇帝的決定一般很難推翻,除非有極特殊的原因。比如你跟皇帝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比如皇帝做的這個決定當真是坑爹到底。否則想要反抗,還不如做夢來的比較快。
夏無邪如今就頂著一張老公死了的臉,坐在御書房里。全身都散發著我抵抗不了生活,我特么也沒辦法享受它的氣息。
夜清塵見過怨氣十足的女子,可剛結了婚老公還要封王的,還沒見過怨氣成這樣的。
“原本就應該封王的。貴人的父親也是有爵位的。”夜清塵知道小丫頭考慮的比較多一點,嘗試著跟她解釋。
夏無邪淡淡地點點頭,一個字都沒說。
皇帝陛下只覺得一股血氣往上涌,平日里總覺得這丫頭痛快慣了,有時候還覺得她沒大沒小的沒有規矩,可如今卻是乖順貼心了,但是你明知道她有話但她就不說那種感覺真心塞。
“有話就說!”皇帝臉色也不算好了。
夏無邪想了想,起身乖巧地跪坐在地上:“萬歲爺,無邪從不求轟轟烈烈,安安穩穩過日子就行了。其實您說封王這事是理所應當的,可我都巴不得貴人辭官不做我倆去山里種田呢。不是所有的皇帝都有您的胸襟氣度,一個不留神是會掉腦袋的。”
夜清塵默了個,原以為小丫頭不過是擔心季貴人年紀輕輕封王會有人彈劾,人家都已經想到將來季貴人肯定不服新帝管制全家被砍腦袋的地步了。
會不會太超前了啊?
“貴人封了王,沒那么容易掉腦袋的。”皇帝陛下這會兒倒是有了心情調侃夏無邪。
可夏無邪仍然沒有起來。依舊是滿臉愁容:“這事可保不準的。”
皇帝死死地瞪著夏無邪半天,嘆了口氣:“那朕賜他免死金牌總行了吧?”
夏無邪迷茫地抬頭:“這時候就有免死金牌?”
虎嘯國這種以武為尊的國家竟然還有免死金牌這種作弊器?這不是上趕著慫恿大家去造反么?
“萬歲爺,您就當疼無邪一次,別封王了吧。”夏無邪絲毫不在意免死金牌的誘惑,仍舊跟皇帝撒嬌。
開玩笑。她嫁給季貴人這事都已經夠天怒人怨的了。說不好聽的這事根本就應該是不存在的。右相娶將軍,說出去得有多少人滿臉便秘地問一句是不是打算造反啊?就因為擔心這種事發生,夏無邪家里可是任何人封賞都沒有的。
這會兒眼巴巴地給季貴人封王,下一任皇帝上臺的第一件事保證是收拾他倆。
皇帝見夏無邪態度堅定眼神清澈,沉吟了一下:“可是,朕的圣旨已經發出去了。”
夏無邪:……臥槽你特么在逗我么?
議事廳里。季貴人斜靠在迎枕上頗為悠閑地看著手里的折子,絲毫不在意坐在對面的越傾城的目光都要把他扎成篩子了。
“大表哥,有事你就說,這樣盯著看無邪會生氣的。”季貴人悠閑地捻了一塊蜜餞塞進嘴里。
越傾城輕咳一聲別開臉:“不過是覺得奇怪罷了,哪兒就盯著看了。”
季貴人眨眨眼:“哪里奇怪?”
越傾城瞟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么?”
季貴人搖搖頭:“不過這幾日封王的事鬧騰的家里有點亂。無邪正在緊鑼密鼓地調查是誰提出來封王的事呢。沒有什么特殊的了。”
越傾城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你是真不知道。”
季貴人拿著蜜餞的手頓了一下,臉色陰沉了下來:“看來是有人趕著送死咯?”
越傾城伸出一個手指頭指著季貴人:“你不知道你成親之后變得嫵媚了么?”
季貴人:……
頓時整個議事廳的溫度跌了兩度。季貴人臉上掛著璀璨的笑意,周身的溫度卻不要命地往下跌。
越傾城才不怕他,見他翻臉了反而心情大好:“封王的事算是定下來了。那丫頭這會兒估計正在御書房跪求陛下收回成命呢。”
季貴人臉上的笑意沒散,捻起一塊蜜棗:“無邪出手,少不得撈到許多好處。”
越傾城掃了一眼他臉上得意的笑意,贊同地點點頭:“所以娶了無邪是一定會發財的。”
季貴人橫了他一眼,這種說法搭調么?
外面小太監通稟。夏無邪已經到了門口。屋里的倆人好整以暇地等著夏無邪歡脫地進來報喜,誰知道夏無邪一進來屋里的溫度又往下降了兩度。
越傾城默了個,看來右相府夏天是不需要準備冰盆了。
“怎么了?”季貴人淡淡地問道。
夏無邪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蹭過去,拉住他一只手:“萬歲爺說圣旨發出去了,不打算收回來。”
季貴人白了她一眼:“你真以為他是我舅舅就什么都好說話啊?那是皇帝!”
夏無邪嘟著嘴,大大的貓瞳里漸漸蓄滿了淚水:“我知道,我知道啊。”
別說季貴人,就是越傾城都嚇了一大跳。夏無邪會哭?你妹的這丫頭讓人砍了都不會掉一滴眼淚的。居然哭了?
季貴人頓時一怔。連忙將她摟進懷里:“哭什么,你夫君我是那么扛不住的人么?”
越傾城也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夏無邪:“貴人就算封了王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再說了。你怎么就知道下一任皇帝討厭貴人呢?”
夏無邪這會兒已經開始噼里啪啦掉眼淚了,緊緊地抱著季貴人的胳膊。抽泣著:“可是他封了王,就會有很多人巴結上來,就會有很多人送女人進來。萬一他那天膩味我了,該怎么辦?”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對視一眼,齊齊翻了個白眼。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真是一點都不假,搞了半天都搞不明白這丫頭關注的重點到底在哪兒。
即使夏無邪拼命地反抗了,即使就差沒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季貴人的封王旨意還是毫無阻攔地下發了下來。
朝堂上驚詫一片。右相封王,這是史無前例的。
直到這個時候,夏無邪才發現,原來朝堂上當真沒幾個人直到季貴人是皇帝陛下的親外甥。
這年頭,親兒子都防不勝防呢,親外甥神馬的。你親外甥就給封王?你發配出去的那些兒子你還管不管了?
對于幾位皇子被流放拘禁一事最開始確實有人跳出來辯駁,可當皇帝將那些刺客的尸身擺了一排給大家看的時候,再也沒人敢出聲了。
其實做爹的心里也不算是舒服,所以大家就別再給人家撒鹽了。
夏無邪坐在暖閣的飄窗上(裝修房子的時候特意讓江曉羽給設計出來的)望著窗外生機勃勃的春意,手上一針一線地鉤著小嬰兒的連體服。
說來也奇怪,上輩子跟老媽學的東西都是勉勉強強一知半解,像是織毛衣鉤花這類的。可嫁了人之后,夏無邪卻發現那些技術正在漸漸地回籠到自己的腦子里,并且精益求精。
黃鸝的產期就這幾日,將軍府上下已經嚴令禁止黃鸝移動了。全家都在殷殷期盼著小生命的到來。
季貴人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新婚老婆一副恬靜的架勢靠在飄窗的軟墊上,手上忙活著毛絨絨小衣服。
在虎嘯國,從來羊毛紡線都是拿來做捆綁東西使用的(江曉羽:……虎嘯國真特么有錢),前些日子夏無邪突發奇想用毛線鉤花,季貴人還嘖嘖稱奇。
直到夏無邪鉤出一雙小襪子的時候,季貴人才發現原來毛線還可以有這樣的用途。
“吃晚飯了么?”夏無邪見季貴人靠在門上看著自己,隨手將手里的東西放進小籃子里。
季貴人笑著搖了搖頭,過去就不喜歡在外面跟人應酬,如今家里有人等,就更不愿意在外面多耽擱半分。
夏無邪見他搖頭,便出去吩咐良生等人擺飯,自己則是伺候著季貴人將官服脫了下來。
“對了,封了王咱們要搬家么?”一般郡王級別的都要有相應的住宅才對。不知道季貴人這個頭銜是拿來過癮用的還是所有的福利待遇都跟著提升。
季貴人低頭看著夏無邪給他整理腰帶,聽她這樣問抿嘴笑了起來:“搬不搬都行。”
夏無邪猛地抬頭,對上季貴人仿佛沼澤一般的黑目:“怎么會有兩個選項?”
季貴人笑著拉起夏無邪的手走到貴妃椅上坐下:“右相府重新修整過了你也挺喜歡的,我也很習慣住在這里,所以我才說不搬也行。”
夏無邪迷茫地看著他:“若是搬呢?能搬到哪兒?”
要是季貴人娶了將軍還沒人挑剔他,封了王肯定會有人挑剔,這會兒眼巴巴地又說要搬家,豈不就是要給他建個王府?這要是再勞民傷財一把,跳出來指著他鼻子罵的人會更多。
季貴人伸手撫了撫夏無邪蘋果一般的小臉,嘴角的笑容若隱若現:“也不遠,就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笑容在夏無邪的眼里仿佛冰刺一樣,生生地打了個激靈,夏無邪一個飛撲將季貴人抱在懷里。
季貴人愣了一下,怎么說搬家就突然撲上來了?
夏無邪緊緊地抱著季貴人,那個笑容,讓她有那么一瞬間以為季貴人會消失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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