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醫第四百九十章 最后一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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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最后一吻


更新時間:2015年01月29日  作者:李飄紅樓  分類: 架空歷史 | 歷史朝代 | 李飄紅樓 | 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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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泊南無奈地嘆了口氣,望著她說:

“我的確想讓你忘記自己的身世,反正你已經定親了,嫁入護國候府后半生將不虞匱乏,你又是個聰明的女孩子,應該不需要娘家幫你撐腰,對于一個十五歲的姑娘來說也算是過了需要父母疼愛的年紀。作為公主的身份與皇上父女相認,現在這個時間有點……為了你的安穩著想我覺得還是不要相認好,你又不缺什么,與其卷入宮中的勾心斗角,還不如好好地生活,但是父母終究還是父母,就算不能相認你也不要把對方當成是仇人……”

阿依沉默了半晌,忽然哧地笑了:

“以前三殿下對我說,皇室中人,父母和子女很容易會變成反目成仇不死不休,這就是血統所帶來的宿命,我當時還覺得他的話莫名其妙,沒想到他說對了。”

“解頤!”秦泊南告誡意味極強地沉聲喚了句。

阿依轉動眼珠望向他的臉,莞爾一笑:“先生你放心,我會好好活著的。”

秦泊南注視了她良久,無奈地嘆了口氣,大手輕輕地在她的后腦勺摩挲了兩下,真誠地道:

“解頤,你要自由開心地活著。”

“只要是我在做我想做的事,我就會自由開心,先生你不用擔心。”眸光里掠過一抹陰翳,她低聲說。

秦泊南一時不知該說什么,頓了頓,伸手將敷在她脊背上的布巾取下來,黛青色的圖畫已經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顯現出來,用布巾又蘸取藥液在還沒有完全顯形的地方輕敷了一會兒,不久。一幅完整的半份寶圖便呈現在眼前。

他先用清水將殘余在皮膚上的藥液清洗掉,之后坐在床前凝神仔細地望了一會兒她脊背上的寶圖,接著拉起被子將她的身子蓋住,從一旁的香幾上拿起紙筆,用竹板墊著雪浪紙,刷刷幾筆很快便將她背上的寶圖畫出來,一面畫一面漫不經心地說:

“既然我和你一人手里握了半份寶圖。這件事又恰巧在現在知道了。明天我會把寶圖完整地拼湊出來,到時候你記下,之后想怎么處置隨你。悄悄地去尋找,或者轉贈給你想給的人,都可以,不去理睬更好。我是希望你不去理睬,但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能替你做決定。我把能給你的已經全部給你了,你一向都是個聰明的姑娘,只要你能按你的想法生活下去,就夠了。”

阿依側著頭沉默了半晌。忽然問:“先生,秦家把那半份寶圖藏在哪里了?”

“原圖已經被先代家主毀掉,之后改為將寶圖刺在身上。當年殷素娘對我說。她將宮中的半份寶圖刺在你的脊背上時我吃了一驚,還以為她知道了秦家的秘辛。秦家的歷代家主不是死后才更替的。而是通常在六十大壽那一天退位,之后先代家主會在接下來的一年里將寶圖和秘方一并傳下去。

可是因為到后來皇家與秦家越來越密切,即使刺在身上也容易被發現,所以干脆配制出了隱形藥水。又在胸前明顯地刺以刺青作為家主的標志,這么多年許多人以為那枚刺青是寶圖的秘密,派遣或買通了不少人前來研究,倒是讓秦家不費吹灰之力挖出了許多叛徒。”

秦家人還蠻鬼的!

阿依望著他手掌腫大艱難地握著筆,每動一下都是鉆心的疼,心里很不舒服,良久又問:

“先生,那夏嵐國的寶藏其實是沒有的?”

“都以為那寶藏還留著,其實早在高祖皇帝將寶藏給了秦家以后,先祖就取出來一半散在民間,剩下的一半也在這么多年散去大半,余下的就是秦家的家業。”

“我聽說皇上抄家時并沒有抄到太多銀子,氣得直跳。”

秦泊南輕輕一笑,放下紙筆,用嶄新的布巾在另一只桶里浸透了藥液,再次掀開被子,均勻地涂抹在她現出完整寶圖圖案的脊背上:

“可能會疼,你忍耐一下。”

阿依點著頭,輕嗯了一聲。

的確很疼,這隱形藥水是以針刺的形式刺進皮膚里的,而且經過許多年的侵蝕已經深深地印染在皮肉里,很難想象殷素娘會那么狠心,當年竟然在自己親生兒稚嫩的皮膚上用針刺下這么大的圖案,也不知道當年這個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究竟承受了多少皮肉之苦。

洗去這些藥水的藥液具有很強的腐蝕性,說是洗去,其實是將已經被染了色的表皮以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褪掉,即使是比較溫和的方式,真正操縱起來對皮糙肉厚的人來說都是刺骨的疼,更何況她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

秦泊南皺了皺眉,用浸泡了藥液的布巾敷在她脊背上顯露出黛青色圖形的部位,手隔著布巾放在她的脊背上柔和地揉擦,過了一會兒,望著她輕聲問:

“疼嗎?”

阿依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秦泊南憐惜地望著她,腐蝕性的藥液對于他的手來說也是一種傷害,特別是對現在他傷口才剛剛痊愈許多處仍舊膿腫的手來說,然而他依舊把手放在她敷著藥液的脊背上,在她容易痛的部位輕揉,在皮膚受不了腫起來之前將淤積起來的紅腫散掉。

憑靠敷藥已經去掉了大半浮于表面的線條,但仍舊有許多已經滲透進肌膚里的黛青色畫線沒有被清理掉。秦泊南自然也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滿心無奈地先抹去她脊背上的藥液,之后又用柔軟的真絲帕子浸透藥水,艱難地俯下身,捏起殘留著畫線的皮膚,用真絲帕子稍微使些力氣,一點一點地將殘余的黛色畫線蹭掉。

他怕弄疼她,總是覺得掌握不好力道,又由于他的手掌因為關節膿腫活動不甚便利,脆弱的皮膚又被腐蝕性極強的藥水腐蝕,也是鉆心的疼。他倒是并沒有在意自己,連續問了幾次她疼不疼,她都搖頭。

“先生,你的手不要緊吧,這藥水好像很厲害。”她輕聲問。

“這藥水只會對你身上的藥水起反應,別人不打緊。”秦泊南含笑安慰道。

“先生還是休息一下吧。”過了一會兒阿依說。

“不用,這藥水不能在皮膚上停留的時間過久。而且待會皮膚會腫起來,若是擦洗掉重新再敷一次,你的皮膚可受不了這樣的摧殘……”

“我可以忍耐。”阿依連忙說。

“這不是忍耐的問題。”秦泊南輕笑道,“你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下。”

“我不累。”阿依搖了搖頭說。

已經滲透進肌膚里和肌膚長在一起的藥水想要清除掉極為困難,秦泊南換了無數條帕子,一直彎著腰身艱難地為她清理,手的活動不太靈便,又始終俯著身子只覺得頭暈眼花。細細地清理花費了數個時辰,一直到天將破曉,他才把最后一縷線條抹消掉。

就算不算皇上,目前也有許多雖然他查不太出來但是卻的確存在的勢力在尋找寶圖,只要寶圖的痕跡殘留一點都有可能為她招來兇險,更不要提那些心狠手辣的人為了掩藏秘密可是什么都能做出來的,即使寶圖在阿依背上她看不到,她也有可能會被當成這件事的知情者被抹殺。

貪欲可以腐蝕掉一切人性,而他只想讓她安穩平靜,自由開心,兒孫滿堂地生活著。

在將脊背上所有殘余的黛青色線條清除掉后,所有的肌膚都紅腫了起來,秦泊南又用真絲帕子沾了清水將她脊背上的藥液擦拭掉,一共擦拭了三遍才擦拭干凈,緊接著拿起香幾上的一只宣窯瓷盒,從里面挑起雪白的藥膏,盡數敷在她脊背的紅腫處,涂抹均勻。

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這才去注意她,卻發現她呼吸沉勻,偏過頭去看她竟然伏趴在床上睡熟了。

秦泊南啞然失笑,望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上閉起來的杏眸睫毛長而卷翹,好似兩朵只存在于美妙的夢幻中的蝴蝶,精巧迷人。

“你在我面前還真是沒有一點戒心啊!”他望著她的臉,含笑輕嘆。

連續衣不解帶地照顧他這么久,又要每日提心吊膽他的病情,還要絞盡腦汁地修改藥方,累壞也是當然的。

他望著她秀美迷人的小臉,心中柔軟,輕輕一笑,拉起她身子兩側的肚兜細帶用不甚靈活的手指艱難地給她系好,在系好之時,指尖不經意滑過她脊背上的肌膚,綿軟絲滑,細膩溫暖,不是藥膏的觸感,而是她肌膚的觸感。明明病中的他觸感極為遲鈍,卻仿佛有一股電流順著指尖刺進來,刺入他的心窩,讓他感受到一陣比服了許多黃連還要苦澀的滋味。

他情不自禁地停下手,出神地望著俯臥在床上的她,望了好一會兒,忽然伸出手在她鬒黑的長發上撫摸了兩下,緊接著眸光微黯,他突然俯下頭,闔上雙眸,在她充滿藥香卻混合了體香的肩膀上印下蒼白的嘴唇,只是輕輕的觸碰,柔軟的觸感,溫暖的觸感,從未有過的醉人的觸感,卻也是令人心臟破碎的扭曲觸感……

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又迎來了一個靜謐的早晨。

阿依從睡夢中醒來,揉著眼睛才想從被窩里鉆出來,卻覺得后背火辣辣鉆心的疼,朝前穿的衣服好在因為雙手插在袖子里沒有滑落下來,眸光落在仍舊坐在床前正俯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的秦泊南身上,大驚失色,慌忙整理好衣衫跳下地,輕輕搖晃著他的肩膀,慌亂地喚道:

“先生!先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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