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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夢煙寒.夜憑欄”兄弟的賞識與安慰!賀喜兄弟成為盟主!歷史將記住這一刻。
當在后臺看到那讓人不敢相信的數據,到書頁確認那一條單薄卻醒目的飄紅時,我才明白過來是發生了什么事。
“艸!老子有盟主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彼時彼刻,唯有此國罵能表達胸中之激蕩。
一個盟主,代表著這本書被認可,這個作者被賞識抑或其它。總之對于網文作者來說,意義非常,是一個成功的開始。
直接打一千塊錢到我的銀行卡里,都不會有什么感覺,而一個盟主卻讓我打了雞血。
一千塊錢,并不算多,老秋并不差這點錢。然而,肯在一本沒有實體的小說上,投這么多錢,卻又是很多很多了。在這個以千字幾分計價的前提下,一千塊,的確是一筆巨款了。
感情受阻的打擊,確實讓人消沉。然而寫書得到認可的欣慰,卻也能讓人振奮。感謝煙寒兄弟,在這個時刻給予我心靈的慰藉!讓我知道,還有人在追這本書,還有人真心喜歡這本書!
唯熬夜加更以作報答,唯持久穩定的更新,以不負支持之意!感謝每一位還在追更的兄弟們,這一次,我爭取持久!
“你想先斷那條腿?”聽到張秋兇狠的問話,被舉在空中雙腳離地的朱少,直接渾身顫抖了起來。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這個張秋,簡直不是人。竟然這么生猛,這么狠毒。打到了這么多人不說,一沖上來就直接問他要先斷那條腿。廢話。他哪一條都不想斷啊!
“別……別……不要啊!你放過我吧!大俠饒命啊!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你要多少都給!一百萬夠不夠?兩百萬,三百萬……五百萬夠了吧!啊……我的腿……”
張秋忍不住他的聒噪,直接拿起他往地上一杵,緊接著雙手拿起一只腳。狠狠的折了上去。
“噼啪”一聲。骨頭發出了脆響。不知是骨頭折斷,還是關節脫臼。朱少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尖叫。
緊接著,張秋在一發狠,將他另一條腿也折斷了。這下朱少沒有再叫喚,而是直接痛暈過去了。
寧蘭陳蘭葉竹韻三女。直接嚇傻了。之前張秋被打的時候,看著鋼棍在他身上一次次的落下,就如同她們的心被敲打了一樣,震得她們忘記了動彈,痛得她們忘記了呼喊。
淚已經默默留下,此刻塵埃落定,她們才被朱少的慘叫驚醒。趕緊繞過地上躺著一地的人。沖到張秋身邊去,一個個抱著他哭了起來。
這時遠遠圍觀的路人,也早已經嚇傻了。一個人竟然能夠發出那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張秋在他們眼中。簡直成了一個惡魔。
人心是肉長的,不知因果的他們,十分的想不通,為什么張秋能夠嚇得去手。
這時醒悟過來的人,已經有不怕死的悄悄報了警。這么大的群架,可以算是群體**件了吧!這簡直就是驚天大案!
“別哭了!我沒事。我們快走吧!一會兒警察來了,可就麻煩了。”張秋摟著三女,拍了拍她們的肩膀,笑著安慰她們道。
此刻已經哭成淚人的三女,卻覺得張秋的笑是那么苦澀,那么勉強。
在張秋的拉扯下,她們糊里糊涂就進了兩棟建筑之間的巷子,繞了一個小圈之后,出現在另一條小街上。
這下算是避開了事發地點,躲開了圍觀人群。
正好一輛的士在此處下客,張秋立刻沖上去攔住了。
看著三女驚魂未定的樣子,張秋心里有些內疚。怕出意外張秋暫時也不敢讓張秋與寧蘭回家了,所以干脆全部都回到葉竹韻的房子,大家在一起,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雖然張秋看起來身上掛了彩似的,但是張秋的面相還算和善,而且一看就是被人打了的樣子,所以司機倒也沒有因為害怕而拒載。
還好心的跟張秋聊了起來,試探著詢問一些情況。
張秋自然不會直說真相,只是順著司機的猜測含糊過去了。
一路上,三女的心神也安定了不少。抹去了臉上的淚,卻都沉默著不說話。
而葉竹韻尤其奇怪,為什么自己會哭。
不過緊接著,她就開始為張秋擔心起來。
剛才打架的時候,雖然沒有人上前勸架,也沒人靠近了圍觀,但是畢竟是在ktv門口,大街之上。
這樣大規模的打群架,必定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沒準早就報警了。
而且這種大街上,一般都會有交通攝像頭與治安攝像頭。無論哪一種攝像頭,無疑都有可能拍到張秋的長相。
這樣一來,張秋當街斗毆,打傷數十人的罪,只怕是跑不掉了。
即使不知道張秋的信息,只有一個攝像頭拍下的模糊照片,尋找起來比較困難。
但是現在技術這么發達,還有人臉識別什么的,沒準哪天就被找出來了呢!
要是有警察上門該怎么辦?
而且張秋似乎打斷了樂迪ktv老板的雙腿。不說他是一家大型ktv的老板,就算只是一個普通人,也算是犯罪了。而對方很明顯是個有背景的富二代,這樣一來還不知道對方家里會怎么報復呢!
所以葉竹韻實在是有些替張秋擔心。他還是剛剛畢業的高中生,而且還有可能是省高考狀元,前途遠大。如今卻難以避免的要因此而染上污點,前程未卜。
而這個污點,卻是因為她,因為她們才染下的。
或許有張秋逞能的因素,但是她卻十分的明白,這一切的禍端,卻是她的相貌招來的。
想了這么多。葉竹韻看向張秋的眼神更加的復雜,也帶上了一種深情的味道。
一直到下了車,回到家,三女才幡然醒悟。異口同聲的問起張秋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張秋卻說:“現在不宜去醫院。我剛剛打了那么多人,沒準警察正找我呢!”
“那怎么辦?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三女擔心道。
的確。張秋現在身上的傷,看起來挺駭人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些囊腫,原本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如今看起來卻是狼狽不堪。
“我去給你買藥!”寧蘭立刻道。
“不用了!”張秋道,“我洗個澡就好了。我身體強健,自己就會好的。只是我怕你們會出意外,所以要委屈你跟陳蘭,在這里住幾天了。”張秋干脆岔開了話題。
“竹子的房子這么好,哪有什么委屈的。”寧蘭道。
“我這就給家里打電話,說我在同學家住幾天。”陳蘭道。說著她就倒一旁打電話去了。
張秋心里贊賞了一下,陳蘭倒是果決。這個時候,還能有這個表現,可見她的心智也十分的不一般。自己沒有看錯人。請她做助理的確沒有錯。有如此心智,假以時日歷練一番,一定能夠幫自己的大忙。
很快她就打完了電話,張秋笑問她如何了。陳蘭也笑了笑說:“還能怎么樣!就我家那兩位,才不會管我呢!”
這時寧蘭也說:“我也去打電話。我家里是知道竹子的,我說住在她這里,準沒問題。”
這樣說完之后,寧蘭也去一旁打了電話,還把葉竹韻叫過去說了幾聲,這樣也搞定了。
這時寧蘭才想起來,剛才還說要給張秋買藥去呢,卻這么被張秋岔開了話題。
“竹子,你家里沒有藥品紗布吧?不如我們一起下去買,你對這里熟,應該知道哪里有藥店吧?你帶路。”寧蘭說道。
“好,我們一起下去買藥。”葉竹韻點了點頭。
陳蘭也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張秋卻攔住了她們說:“我都說了不必了!現在還是先不要外出,避避風頭。我不放心你們!”
“我們還不放心你呢!哪有受了這么重的傷,卻不用藥的?”寧蘭啐了張秋一口道。
張秋摸了摸鼻子道:“說了不用就不用嘛!怎么這么啰嗦!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人。你也不想想,我為什么這么能打?肯定是練過的。武功知道不?運功療傷聽過吧?這點兒傷,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啦!”
“真的?”寧蘭十分懷疑的問道,那眼神就好像再說,別拿我當三歲小孩糊弄。而陳蘭與葉竹韻也用狐疑的目光看著張秋,兩雙大眼睛眨巴眨巴,讓張秋十分的不好意思。
他剛才的確是信口胡說的,他雖然有這拳腳精通的技能,跟武功也差不多了。但也只是些拳腳功夫,并不會真氣內功,所以運功療傷什么的,純屬胡扯。
不過要說起真氣內功,張秋突然就想到了那個還沒有得到的《真元決》。如果有了這個東西,運功療傷,應該就不再話下了吧!
想到這里,張秋突然做出壞壞的樣子,帶著戲謔的意味,笑著說道:“呵。你們要真的擔心,有一個辦法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辦法?”三女問道,關心情切的她們,還沒有察覺張秋的表情怪異,以及語氣中的戲謔味道。
“賜予我愛與正義的力量!一定會好的。”張秋道。
“什么叫愛與正義的力量?”三女被張秋的話套進去了,加上又因為關心,所以智商直線下降。就連這么中二,這么動漫的話語,都沒有聽出來,反而順著張秋的意思問回去了。
“你們三個每人親我一口!”
“你們三個每人親我一口!”這句話如同雷鳴鐘響一般,響徹在三女的耳邊,直入到心頭。
三女這才猛然醒悟,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而張秋又說了什么事。
“呀!”的一聲,三女分別有了不同程度的臉紅。這時她們才察覺到,張秋的眼神有著戲謔的味道,頓時有種被調戲了的感覺。
葉竹韻立刻白了張秋一眼道:“真是色鬼,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占我們便宜!”
“秋哥哥大壞蛋!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調戲我們。”寧蘭也啐了張秋一口道。
陳蘭則低了低頭說:“張哥是在索取報答嗎?”
“我是說真的。”張秋為自己辯解道,“我很正經的,決定沒有什么壞心思。”
“而且,你們本來就欠我的賭注還沒有還好不好。”張秋接著說道。
沉默,三女同時陷入了沉默。不知是無語,還是羞澀,還是在思考權衡著什么。
張秋卻也感覺氣氛有些尷尬,看來三女還是有些放不開。幸好自己裝出了一副戲謔的樣子,一會兒見事不好,可以說是開玩笑的。
嗯,就這么定了。張秋心里已經想好了解釋的說辭,免得以后見面尷尬,讓三女對自己留下一個色狼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