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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地上躺下的小弟,他驚嘆對方能打,卻心知錯不了了。當即吆喝一聲,招呼著小弟們圍了上去,一時幾十號人馬,個個拿著棍子,將張秋四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時,朱少與張少也在人的慘扶之下,走出了ktv。
與馬哥打了個招呼之后,看著被團團圍住的張秋,朱少得意的笑著說:“哈哈!你不是很能打嗎?身手再好也有力氣用完的時候!我就不信,這么多人還治不了你了!我看你就乖乖求饒,或許還可以留你一條狗命!”
朱少說得囂張,三女也緊張了起來。寧蘭立刻憋紅了小臉吼道:“你們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眼里還有法律嗎?”
“法律?哈哈!這個時候,法律也救不了你們。怎么,怕了?心疼了?我告訴你一個辦法,乖乖的過來,配爺們玩幾天,也許爺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的小情人。”朱少有些張狂的說道。
而那位張少,卻是臉色變幻了一陣,接著在朱少耳邊輕聲說道:“我不方便與道上的人接觸,就先走了。搞定幾個妞之后,再給我送過來。我先去醫院看看,媽的,疼死老子了。”
朱少表示理解,他是富二代,沒有官方身份,自然不怕與三教九流接觸,但是張少身份不同,有些事情不好公開,不然坑了爹可就冤枉了。
于是張少就這么走了。張秋頗覺得有些遺憾,一會兒不能一道報仇了。而且那個跟自己同姓的二代走了。多半也是個尾大不掉的麻煩,搞不好會出什么后遺癥來。
“呸!你算那根蔥?敢碰本小姐一下試試!別以為有點小錢,就想著無法無天。我們葉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葉竹韻怒這罵道。
聽到葉家。張秋不禁眉毛一跳。難不成葉家是一個大家族?葉梅也姓葉,不知道葉竹韻與她有沒有關系呢?
“葉家?澄海葉家?葉成海是你什么人?”朱少問道,說完他又接著說:“不對,葉成海的女兒我也見過,雖然也挺漂亮的,但是卻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哼!葉家,除了澄海葉家。別的葉家我還不放在眼里!就算葉成海的女兒來了又如何?惹惱了本少爺,一樣操了!”
“你……”葉竹韻被朱少囂張的氣焰氣得說不出話來。
張秋卻安慰她說:“別跟他多費口舌。我沒事的,你們放心!除非踏過我的尸體。不然誰也別想傷你們一根寒毛!”
張秋這話說得平淡,但是卻透出一股堅定不移的意志,讓人聽了大感安心。特別是那一句,除非踏過我的尸體。這種一般只能在小說和電視中看到的臺詞。竟然親耳聽到一個男孩子說出來。
在這種被幾十個虎視眈眈的小混混包圍的環境的渲染之下,沒人覺得這是在看電視或者演戲,也沒人覺得這話假大空。而是可以實實在在感受到張秋的一種決心,一種敢于面對一切危險的勇氣,一種想要全心全意,竭盡全力保護她們的意志。
有這樣的朋友,怎么能不讓人感動?三女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像是重新認識了張秋一樣。省視了他一番。看向他的目光,已經比往日更加不同了。
不得不說。特定的場景,最是能夠渲染氣氛,感染人心。
要是在平時,沒有危險來臨,張秋這樣說,只能被當做是搞怪開玩笑口花花之類的。而如今危險就在眼前,張秋還能堅定不移的這樣說,那就是真的讓人感動了。
“張秋!”三女不約而同的叫了張秋的名字,或輕盈,或細微,或含情,各有不同。
張秋卻無意去注意三女的變化,無心去揣摩三女的心思。面對這么多拿著武器的人的包圍,張秋也不敢托大了。
而現在,他卻也開始有些后悔,怎么沒有帶著三女走開了。他們一個個沖上來倒是不怕,就怕他們狗急跳墻了,把手中的棍子當做飛鏢亂扔。自己或許可以躲開,但是寧蘭她們呢?要是飛棍傷著了她們,張秋豈不追悔莫及?
想到這里,張秋也顯得有些緊張。
而朱少看到張秋的變化,不再如同之前一般輕描淡寫,氣定神閑。那種云淡風輕的氣質,再也看不到了,他以為這是張秋怕了,不由心中更加得意。
這是馬哥大吼了一聲道:“朱少!跟他廢話什么?只要你一句話,兄弟們立刻沖上去,把這小子送進棺材,三個美妞兒送到朱少床上去!”
“三位美女!再給你們最后一秒鐘考慮!答應或是不答應,點個頭的事情!你們若是主動一點,后可以好好商量!若是被我們抓到床上去,那可就沒這么好商量了!兄弟們出了力,少不得要犒勞犒勞,到時候可惜你們幾個小姑娘,嬌弱的身子只怕承受不起啊!哈哈!”朱少笑得十分得意,也笑得十分淫蕩。
張秋卻是冷哼一聲,搶先一步開打了。
馬哥也在這個時候,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打!只打那個小子,別傷著了幾個小妞!盡管使力,打死勿論。”
張秋雖然搶先出手了,但是之前就打過兩次架,打趴過二三十人了。體力多多少少有些消耗,爆發力卻是不如平時了。
所以這搶先一步,卻沒有多少先機,只是打趴了三個人,那些小混混就已經沖了上來,鋼棍招呼了過來。
張秋躲開一個,還有另一個。剛打趴一邊,另一邊鋼棍就已經贏了過來了。
小混混打架出招,雖然沒有章法,相互間的配合,卻似有默契,一看就是經常打架之輩,富有經驗。
張秋這一次。才算是真真正正的體驗到了打群架的滋味,被群毆的感覺。
雖然目前還沒有人毆到他,但是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在這些亂棍之下。遲早會要挨級棍子。
“還是有些托大了!嗎的,等一下一定要打斷了姓朱的手腳,不然難消心頭之恨!”張秋心里大罵一聲,突然背后招呼過來好幾根鋼棍,他躲開了一根、兩根……第三根卻是躲不開了,反而因為他的躲避,身體位置變幻。導致原本打向背部的鋼棍,竟然朝腰招呼了過去。
背上有骨頭,被打了還只是寫皮肉傷。這腰可不行。都是軟肉,沒有骨骼支撐。要是被鋼棍這么招呼一下,少不得要受內傷,如果不小心被打傷了腰子。那更是后患無窮。
緊急之下。張秋之后用手臂去擋。
用手臂擋悶棍的事情,他也曾做過。當時這一次面對的人,卻是更加兇殘,打架極有經驗的混混流氓。
“哐當!”一聲,鋼棍打在手臂上,如同打在了鋼板上一樣。
然而張秋的手臂依舊不好受。
有肌肉的地方還好,因為他的肌肉夠強健,而且墊著骨頭。能夠緩沖一二,所以無甚大礙。
但是那沒有肌肉的部位。只有一層薄薄的皮抱著骨頭,一棍子打上去,卻跟直接打在骨頭上面沒有分別。
骨頭還好,夠硬!被這么打一下不至于受傷,然而夾在鋼棍與骨頭之間的那層皮,卻沒這么好受了。
這一下,立刻就皮下充血,一塊都紫了起來。
想不到竟然掛彩了!張秋心里頓時升起了無邊的怒火!
自己剛才還信誓旦旦,十分裝逼的跟妹子說,沒有關系,不用害怕,能夠保證她們的安全。現在才到哪兒,自己就掛彩了,那一會兒承諾怎么兌現?
這不是存心讓他出丑嗎?
他幾個月前,還是個極不自信的吊絲。如今雖然有所蛻變,但是心態卻不是那么容易變化的。特別是多年來的自尊與自卑心理交雜著的吊絲心理,更是難以根除,沒有根本性的變化。
這一下掛彩,不僅是他臉上不好看,還極大的刺痛了他的自尊心,激發了他的怒意。
下一刻,他已經陷入了癲狂狀態。
“我艸尼瑪的!”張秋歇斯底里的罵了起來,聽聲音就知道,他已經怒至癲狂了。
處于癲狂狀態的張秋,再一次爆發出了全盛時的力量。而且更多了一股子不怕狠,不怕痛的蠻勁。
一般的狀態下,即使張秋再是藝高人膽大,但還是會有趨吉避兇的正常心理。如果有危險,就會想要躲避,不會硬抗。這樣一來,勢必要消耗許多心力與精力,導致首尾難顧,顧得了這一頭,顧不了那一頭。
這樣一來,很容易留下了破綻。剛才他被打,也正是因為如此而留下了破綻,對方人一對,就很容易鉆了空子,讓他掛彩。
而如今,陷入癲狂狀態之后,他卻不再躲避了。對方有什么招數,全都一股子蠻力迎上去,拿身體硬抗。
如果打的是胸背等有肌肉有骨頭的地方,他根本就不屑于躲避。而打的是腰是頭,他直接用手臂給抗了下來。
這樣一來,似乎被打中的次數更多,似乎破綻更多。然而他打中敵人的次數,也變得更多了。即使是自損八百,他也能傷敵一千。
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張秋這種近似癲狂的狠勁兒,十分的震撼人心。
打中了他,他如同不怕疼一般。而被他打中的人,不管是高大還是矮小,不管是瘦弱還是強壯,全都是擊飛或者倒地不起。
打群架,重要的不是人數,而是士氣與人心。
這股子狠勁兒,讓小混混們感到害怕。
本來這些小混混們也不是一個緊密的團體,團隊精神,隊伍紀律什么的,更是沒有的事。今天之前,他們還各自逍遙,互不統屬。
而今天,被迫湊在一起。要是占上風還好,人多勢眾,大家有從眾心理,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而如今,張秋這股不怕死的蠻勁兒,這股子下死手的狠勁兒,卻深深的震撼了他們的心靈,讓他們感到害怕。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悄悄的退縮,接下來就由更多人悄悄的往后退去,避開了張秋的鋒芒。
人心,呼啦啦的就這么散了,如同奔潰的大堤,一朝傾覆噴發,士氣一泄不可收拾。一些離得遠的小混混,已經開始逃跑了。
這下就連朱少也感覺不對勁了,他的身體突然緊張得繃緊,竟然一時不知所措,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下一個瞬間,張秋已經把沒有跑的人,全部都打倒在地。沖到了朱少的面前,狠狠的抓住他的衣領,將他舉在了空中,殺氣騰騰的道:“說,你想先斷哪條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