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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靜風芷/番外楚明暉游歷天下篇(十六)
本來計劃在漠城待半個月的,結果因為學習到很多東西,接觸了很多新事物,兩人在漠城竟然待了一個來月,直到喝了白若天女兒的滿月酒,這才離開的。`
離開的時候跟他們來的時候鬧的那么樣的大動靜不同,只有兩人兩騎,每人身上簡簡單單的背了一個小包袱,一大早辭別了舅舅、舅母和淚眼汪汪的表弟,便從將軍府的側門悄悄離開了。
他們這個樣子真不像是出遠門的樣子,那些門房、下人看了,還以為這兩位表少爺跟以往一樣出去玩了呢。
當然了,白若天夫婦還是給他們準備了不少一路上要用的衣物和東西的,那些東西現在都在楚明暉的芥子袋里。
當初王韻勤看到楚明暉的芥子袋的神奇功用之后,眼饞的哈喇子都要掉下來了,要不是因為這芥子袋只有楚明暉自己的能用,說不定他真的要厚著臉皮跟楚明暉借來隨身帶幾日呢。
現在他早已經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丟給了楚明暉,就連背上背著的那個小包袱里不過是放著兩件輕薄的衣物,掩人耳目用的罷了。
當然了楚明暉心心念念的盤纏,白若天夫婦也給他們準備了,但是卻真的不多,而且還是不偏不向的一個人給了二百兩的盤纏。
雖然說兩人加起來有四百兩了,看起來好似不少,但是這可是兩個人兩匹馬一路上到湘南的花銷,絕對是緊緊張張的。
不過這難不倒楚明暉,他早就知道舅舅不會給他太多的盤纏了,不過從關大中那件事中,卻是讓他現了商機了。
不是說北邊這一帶的白山上出產人參嗎,所以這里的人參的價格相對來說比南邊低了不少,他利用自己原來剩下的那兩百兩銀子,購買了幾根不錯的人參,打算到了南邊,富庶的地方倒手賣了。中間應該有不少的利潤。
按照楚明暉原來的計劃從漠城出來之后,便直奔臨海的連城而去,他們要從連城坐船通過連城到琴島的海峽到達琴島。
王韻勤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大海,而楚明暉雖說年幼的時候生在羊城。還跟著他的母后出過海,但是那時候他才幾個月大,如今早已經不記得了。
兩人看到大海的那一剎那,看著那一望無際的遼闊蔚藍,放眼望去天海相接。似乎永遠永遠都到不了頭似得。
站在海邊的礁石上,聽著海風呼嘯,似乎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頓時覺得天大地大,人在大海面前又是那么的渺小,心情也突然間跟著遼闊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豁朗,一股明悟的感覺突然就如一盆清涼的水一般從腦中上傾瀉了下來,游便四肢百骸,渾身上下頓時一片的涼爽的清明,一股子前所未有的舒展的感覺。
楚明暉不由心中一驚。趕緊盤膝而坐,抱元歸一,這是功力突破的兆頭啊,他沒想到看到大海,心中就這么涌起一股滄海桑田的感覺,他那功力在這一刻竟也突破了。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遇,楚明暉顧不得其他,趕緊運功,心無旁騖的慢慢體悟起這種感受來。
一旁的王韻勤本來正對著大海激動的鬼吼鬼叫,突然看到表哥就這么席地而坐練起功來。不由的目瞪口呆起來。
他也是練武之人,自然知道這是功力突破的表現,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羨慕道:“這。這就突破了!這樣也行啊!”
羨慕過后,他也不敢再大吼大叫了,畢竟表哥練功,需要清靜,他也只能跟著席地而坐,開始給表哥護起法來。
只是等他剛剛坐定。就聽到遠處大船上有船老大沖著他們喊道:“兩位少爺快上來吧,要啟程了!”
王韻勤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剛剛交了船費,是要坐那船起琴島的,只不過因為沒看過海,兩人就在附近游覽一番,沒想到表哥卻是在這個關頭突破了。
沒辦法,表哥如今不能走了,而且身邊還離不開人,他要就近護法,萬一別人打擾可不是鬧著玩的,便只能遠遠的揮手示意那船老大他們不走了。
那船老大在船上叫喊了幾聲,看到王韻勤揮手示意,便也不管他們了,反正船費都收了,他也沒有什么損失。
坐在海邊看著那船越走越遠,又看看旁邊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表哥,王韻勤只能苦著一張臉認真的擔任起護法來。
此時他唯一慶幸的是,當時黑耀和虎頭是跟在他們身邊的,不然若是被那船給拉走了,他可真是要欲哭無淚了,至于船費損失就損失了吧,比不上表哥練功重要啊。
楚明暉這么一坐就直接從傍晚坐到第二天早上,王韻勤又不敢離開,整整吹了一晚上的海風,如今剛二月底,北方的天氣還是很冷的,更何況是在海邊這樣的地方了,夜涼如水,海風凌冽,即便是王韻勤有功夫在身,可以抵御一些寒冷,還是被凍的夠嗆。
第二天一早,楚明暉迎著晨曦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凍的抖抖索索的縮在兩匹馬肚子底下的王韻勤。`
“表,表哥你終于醒了,快凍死我了,以后你要練功最起碼提前說一聲,咱們也好找一個暖和的地方啊!”王韻勤苦著臉抱怨道。
楚明暉活動了下身體只覺神清氣爽,絲毫沒有一點寒冷的感覺,這次突破他直接從御龍訣的第七層初期,晉級到第七層圓滿,只差一步就可以晉級第八層了。
別看只是僅僅不到一層的晉級,這游龍決可是越到后期越難練,開始他預期從第七層到第八層最快也要用兩年的時間呢。
如今不過不到短短半年的時間,就已經進展到第七層大圓滿,已經到了突破第八層的臨界點了,這可謂是飛一般的度了!
看到勤哥兒凍的紅鼻頭,還有那可憐兮兮帶著哀怨的表情,楚明暉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事情突然來了,他也也沒辦法控制,
大手一揮道:“勤哥兒辛苦了,走哥哥帶你去找個暖和的地方。吃點好的!”
聽他這么一說,王韻勤以最快的度竄上了虎頭的馬背,鬼叫一聲,“走啊。走啊,這就走!”然后就沖著岸邊而去。
楚明暉看著他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然后也奔上了黑耀的馬背,追著王韻勤而去。
在連城城內找了一家看起來很不錯的客棧。開了兩間上房,讓客棧上了熱飯熱水,兩人洗了個澡,吃了些熱乎乎的東西,王韻勤因為昨晚上一晚上沒睡,便倒頭睡去了。
別看王韻勤剛才還很精神的樣子,他這一睡,醒來的時候,卻是感染了風寒了,頭暈眼花。還有一些低熱,人也蔫蔫的。
幸好楚明暉便會醫術,而且隨身帶著藥材,借了客棧的廚房熬了藥,喂了他喝下去。
到底是底子好,而且楚明暉的藥管用,一副藥下去,勤哥兒又生龍活虎了起來。
不過因為這件事,他們又在連城耽擱了兩天,第三日才又重新登上了去往琴城的船。
從連城到琴城要一天一夜的時間。白日里兩人站在甲板上,不厭其煩的看著海上的景色,碧海藍天,水天一色。看著水鳥成群結隊的從海上天空飛過,看著海中各色的魚兒從下面的水中游走,聽著水手們說著海上的見聞,即便是海風冷冽,吹打著他們的衣袂和臉龐,兩人還是止不住的興奮。從那些水手的敘述中,向往著神秘的大海深處的一些奇跡。
琴島雖然叫琴島,但其實它并不是一座島嶼,而是一座城市,它三面環海,一面連接大6,從海上遠遠看來,好似一座島嶼一般,這才以島命名。
到了碼頭,兩人跟船老大道別之后,隨著人流入城。
剛入城,兩人還沒來得及欣賞琴島的風貌,就看到不少百姓都興致勃勃的往同一個方向涌去。
王韻勤愛熱鬧,不由的跟了過去,拉住一個看起來面善的老者打問起來。
“請問這位大爺,這是出了什么事了,為什么大家都往那個地方而去?”
“兩位小哥看來是外鄉人了?”那老者笑道。
“正是,我們兄弟二人今日才來到貴寶地!”
“這就是了,兩位小哥今日可是運氣不錯,有口服了啊!”老者笑呵呵的道。
一聽這話,王韻勤這個吃貨眼光一亮,追問道:“大爺此話怎講?”
“今日啊是我們城里的知味坊選大廚的日子呢,”
經過這大爺一番介紹,兩人這才知道,原來這琴城的知味坊有一個活動,每個三年都要面向大眾選拔一次大廚,屆時只要是自認廚藝厲害的廚師都可以報名參加。
這些報名的人先需要面臨悠然居一輪輪的內部選拔,最后選出兩位廚藝最好的廚師在眾面前對決。
所謂在公眾面前的對決,便是在悠然居布置的場地上,由兩位廚師當著眾人的面同時操辦一場自助餐會。
而百姓只需要花一兩銀子便可以獲得如場的資格,這些入場的人便是這次比拼的評委,他們可以隨意在兩位廚師主辦的自助餐上取用食物,等到餐會結束時,這些人便可以拿著自己入場時領到的身份牌,去給兩位廚師投票,喜歡哪個廚師烹調出來的食物便可以投給誰,最后當眾唱票,得票多的那個廚師勝出,可以獲得知味坊的聘請,成為知味坊的一位大廚。
“別看只是知味坊的大廚,當了這大廚這可了不得呢,據說除了獎金和打賞,每年都有好幾百兩銀子的薪酬呢,而且還能獲得一套琴城內的房子呢!”那大爺邊說臉上還露出羨慕的神情。
他還壓低了聲音道:“而且聽說知味坊的打賞和獎金特別高,一年也有幾百兩呢,加上下來的薪資,這一年就有上千兩的收入了,一年就上千兩啊,可真真的了不得了!”
“三叔,這可不算什么,聽說啊,做了知味坊的大廚,便有機會去外地的知味坊跟其他廚師交流,甚至還能去京城跟御廚學習呢,那可是御廚啊,給皇上做飯的貴人,若是入了那些御廚的眼,收了做弟子,以后說不定也能做御廚呢,這是大大的光宗耀祖呢!”一個年輕的男子不甘示弱的補充道。
“啊,竟然有這事,怪不得往年咱們這知味坊選拔大廚的時候,都有好多外來的廚師千里迢迢的前來參加呢!”那大爺一臉恍然大悟。
“可不是嗎,廚師行里私下流傳一句話,進了知味坊就等于一只腳邁進了頂級廚師的行列了,可是厲害的很呢!”那年輕人的話被認同之后,仿佛他這個人都被認同了,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楚明暉聽了他們的話,不由的心中佩服這琴城的知味坊的大掌柜有生意頭腦,看似這樣的活動好似知味坊很吃虧似得,每人一兩銀子就可以隨便吃一天,但是細細一想這可是一種很好的宣傳手段,知味坊不差這點銀子,這樣一場盛會下來,卻足以讓人們津津樂道很久很久的了。
而且大廚是百姓自己選出來的,心中認可了這個人,以后去知味坊吃飯,就更加有親切感了,也更加奠定了知味坊在琴城酒樓行業里的地位了。
再說了,一人一兩銀子,看似不多,若是參加的人多的話,其實細算下來,根本不會賠,說不定還略有盈余呢。
“表哥,表哥,怎么樣,咱們趕緊過去吧,聽說是限制人數的,最多三百人,去晚了可就入不了場了!”王韻勤著急的拉著楚明暉的袖子嚷嚷道。
“去,怎么不去!”楚明暉點頭道,這知味坊怎么說也是自己家的產業,既然在琴城遇到這樣的盛會,說什么也應該去參與參與的。
因為人多,兩人騎馬也不敢走快了,眼看著人越來越多,王韻勤最怕沒有名額了,畢竟聽說還有很多外地人專門來參加這次活動的。
想來也是,平時去知味坊吃一餐飯,最少最少也要五、六兩銀子,今日僅僅只要一兩銀子就可以吃一場自助盛。
而且因為是比賽,兩位廚師必定會拿出自己的最拿手的菜肴,想想都覺得物所值,很多老饕都是好幾天前就趕來等著了。
最后還是兩人下了馬,楚明暉帶著兩匹馬在路邊等著,而王韻勤則是運用輕功跑去先排號。
等了兩刻鐘,王韻勤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拿回來了兩塊身份牌,楚明暉一看身份牌上的號碼一個二百八十八,一個是二百八十九,還真是險啊,要不是王韻勤先跑了過去排號,說不定就真的排不上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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