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賊第八百七十三章 初次試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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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三章 初次試探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13日  作者:五味酒  分類: 歷史穿越 | 明賊 | 五味酒 | 穿越 | 明朝 | 五味酒 | 明賊 

第六卷精衛無窮填海心

第六卷精衛無窮填海心

書名: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五味酒←→

與三衛軍內部的爭論不同,南京城內百官則相對平穩的多,再沒有以往一有個風吹草動就人心浮動的跡象,而盧象升派來的使者也在南京城中屢屢碰壁,原來,使者此番南來的任務不僅僅是要求李信配合出兵,更是要籌措一批糧草,想借助江南海商之力,運往山東。⊙三江閣小說,

戶部尚書鄭三俊干脆玩起了失蹤,借口感染風寒,不便見客,一連將那使者晾了數日,兵部尚書解學龍倒是被他堵在了兵部大堂中,但也是語焉不詳,表示南京的糧食,他還說不上話。

使者納悶,用兵之糧向來由兵部統籌調撥,解學龍身為南京兵部尚書,雖然職權與北京兵部尚書難以同日而語,但若說自己一點發言權都沒有,那就讓人不可理解了。

十里秦淮河畔,一名四五位錦衣游客倚欄而望,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嘆道:“江南繁華一如太平年景,如果不是親臨其境,誰又能想到,一江之隔的北方已經千里無人煙。”

“寶摩兄兄何來如許多感慨,都說江南的風能把人都吹的軟了,難不成果如其言。”

另一個身形稍胖的中年人則打趣道。

“不過是有感而發,如果滿天下都是這吳儂軟風,百姓富足,安居樂業,就算把骨頭都吹軟了又有何妨。”

“寶摩兄此話,弟不敢茍同,難道,假若讓那李逆或是韃子做了江山,這江南一如往日繁華,難道還能認賊作父。”

兩個人的談話陡然間變得火藥味十足,倒是那個被稱為寶摩兄的中年人笑應了一句:“子安兄慎言,如果這話傳到京中御史那里,可有你的苦頭吃了。”

誰知那子安卻撇撇嘴,“京中御史的耳朵還沒這么長。”

一時間兩個人都默不作聲,沿著秦淮河走了十幾步,那個被稱作寶摩兄的人突然低聲說了一句:“果如天下富足,誰做江山對天下百姓而言,又有甚區別。”

此人正是盧象升派來南京的使者,戶部侍郎張應遴,而他身邊的則是兵備道陳開元,余者幾人,皆是二人隨從,他們連日奔走受挫不得以下,這才來到秦淮河畔散散一身的郁悶之氣。

兩個人的對話都是大逆不道,若在當年萬歷朝,哪怕是天啟朝也斷沒人敢如此公然議論,可大明朝到了如今,人人都有了末世的預感,說起許多禁忌來竟也都見怪不怪了。

但是,張應遴的話還是太過露骨,陳開元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轉而又道:“寶摩兄難道不覺得這南京城中的氣氛甚事奇怪嗎。”

“子安兄也覺察出來了。”

陳開元重重點頭,“南京的官員似乎都在有意躲著你我二人,甚至對咱們還有著隱隱的敵意,他們好像在顧慮什么。”

只見張應遴冷笑了一聲,“還能是顧慮什么,外秦淮河邊上的十里連營。”

陳開元倒吸了一口冷氣,“李信他敢公然抗命,別忘了,盧閣部總督江南各省軍務,他如果敢不從軍令,就參的他沒有立錐之地。”

“崇禎十一年以前自當能參的他丟官去職,可現在……”張應遴說話似乎有些困難,“可現在,皇帝圣旨竟難過黃河,試問你拿什么參的他沒有立錐之地。”

一句話文的陳開元張口結舌,好半晌說不出話來,但他還是不甘心,“難道咱們腳下的不是大明的土地,這滿南京的官員不是大明的臣子么,都說江南士人引領國朝風氣之先,難道他們也會眼睜睜看著出了逆賊。”

陳開元由于激動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高,以至于引得路人紛紛側目,他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又將聲音降了下來,萬一在這人流群集的地方引來麻煩就不好了。

“是時候去拜訪一下那位鎮虜侯了。”

張應遴來到南京后并未去見李信,而是僅僅命隨從送了一封公文過去,對方似乎也禮數甚為周道,還回了帖子,不過對其中所涉的公事卻只字未提。

這等態度表面上看起來禮數尚可,但實際上卻是不恭之至,本來他想以南京文官壓制李信其人,但走了一圈之后,才失望的發現,南京的官員們似乎都在被李信壓著呢。

對于這一點,張應遴百思不得其解,三衛軍在關餉肯定要依仗江南地方,這就等于江南地方掐住了李信的脖子,如果李信敢于抗命,就斷了他的糧食供給。

所以,張應遴十分奇怪,李信究竟是怎么做到讓南京官場都齊齊保持緘默的,直到連魏國公都避而不見的時候,他此終于意識到,也許李信的命脈并沒有握在江南地方的手中,想到了這些,張應遴頓感毛骨悚然,難道江南地方李信緊緊抓在手中了。

“張應遴一行人在秦淮河邊說了不少,是不是對這幾個人采取點強制措施。”

米琰面目平靜的說道。

李信聽后擺擺手,“不必,估計這兩日他們也該來一趟了。”

“好像他們來的時候就看準了與咱們為難,難道這些文官都對三衛軍天生如此敵意嗎,那個盧象升當初如果鎮虜侯,現在早就化作一片黃土了。”

“這些人都志在朝廷,你我在江南這么折騰了一番,又有誰不會心生警惕,當初救了盧象升那只是私恩而已,你認為以他的為人,會因私而廢公嗎。”

李信說著一嘆,又笑道:“當初在高陽起兵的時候,又何嘗想過會是今天這個局面,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有一點,既然這些兄弟們追誰了我,就不能讓他們落得個鏡花水月的結果。”

米琰似乎有些著急,突然問道:“您倒是說說,咱們出兵還是不出兵,如果出兵,革左五營必敗無疑,到時候咱們和朝廷,翻臉還是不翻臉。”

李信呵呵一笑:“當然要出兵,就算革左五營敗了,只要咱們不和朝廷翻臉,朝廷是斷然不敢和咱們翻臉的。”

改制之前,李信還不敢說這句話,但改制之后一切都和從前不同了,他也有了說這話的底氣。

這時,親兵在屋外大聲稟報:“戶部侍郎張應遴求見大將軍。”

米琰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看來是找鎮虜侯興師問罪了。”

“我還不適宜在此時見他,拖一拖吧,”李信想了想,有道:“總這么晾著他也不好,干脆你先去見一見他,安撫一下這位張侍郎的情緒。”

米琰苦笑道:“在下最怕和這些酸腐打交道,動不動就把朝廷掛在嘴邊壓人。”

張應遴打量著這間會客室,他身為戶部侍郎,身份可謂不低,主人沒有出門迎接已經是慢待,而現在又遲遲未出現,已經是無禮至極的表現了,陳開元滿臉怒容,轉身要走,而張應遴卻似乎毫不在意的笑著拉住他。

“既來之則安之,子安兄可曾發現了些端倪。”

看到張應遴不似說笑,便又低聲問道:“難道寶摩兄發現了圖謀不軌的證據。”

“想到哪去了,我說的是這間會客廳。”

陳開元不屑的看了看簡陋至極的屋子,“粗鄙武夫,沒有禮數,會客廳也不裝潢一下,好歹要符合他的超品身份。”

張應遴一撇嘴,顯是不贊同他的說法。

“難道子安兄沒見過小人乍富,窮極而爆發的粗鄙莽漢嗎。”

陳開元這才恍然,是啊,以往所見的那些乍富之人,哪一個不是恨不得將一身掛滿了朱玉金銀,恨不得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富有。

“子安兄再看鎮虜侯,他馬賊出身,現在身為一軍統帥,超品侯爺,竟然半點不見驕奢淫逸,其志向決然不小。”

陳開元撇撇嘴,剛想開口說話,米琰便抬腳進來了。

“二位久等,鎮虜侯身體有恙,特地委派在下代為接待。”

兩個人微服來訪,自然另有一番接待的禮數,但是李信居然派了個身上沒有功名的幕僚來接待,陳開元還是忍不住憤怒了。

“你,你是個什么東西……”

如果不是張應遴咳嗽一聲,這陳開元不知還要說出什么過份的話來。

米琰雙目低垂,好像沒聽到一般,仍舊一連笑呵呵的模樣。

“張侍郎有什么話請交代給在下,在下一定代為轉達給鎮虜侯。”

“原就是仰慕而來,既然鎮虜侯身體不適,張某這便告辭……”

見張應遴不肯說來意,米琰也不追問,便笑著躬身施禮,準備將他送出軍營。

出了軍營,陳開元恨聲連連:“他李信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太行山中一馬賊,短短三兩年幸進高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張應遴也不制止,任由陳開元罵罵咧咧了好一陣,等他安靜下來,才嘆了口氣道:“李信是有意不見你我,看來此番來南京果然困哪重重,閣部對李信其人的判斷果然沒錯,”說罷,他雙腿夾了一下馬腹,催促胯下青馬加速。

陳開元聽他提起了盧象升,眼睛一亮,也顧不得在馬上,且速度不慢,便傾身問道:“閣部可曾有對策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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