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悲歌第十卷第六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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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六章


更新時間:2015年05月14日  作者:憑空想象  分類: 奇幻 | 領主貴族 | 憑空想象 | 騎士悲歌 
·第四部:巨龍騎士

“老喬克,這片森林究竟有多大,你知道嗎?”列支登撫摸著獵弓問著身邊的老獵人。●⌒小說,

老喬克看了看枝頭上正在歌唱的小鳥,“很快了,這片森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一直這樣走下去,會到家,不過嘛,到家之后我們也應該準備收拾東西逃跑了。”

“果然是因為高及摩的習性么。”列支登皺了皺眉頭。

“沒有錯,這個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說不定他會用我們兩個逃兵的人頭去震懾其他人呢。”老喬克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囊。

兩個逃兵已經是小心地在林中前行,樹林里靜謐的只能聽見樹葉之間的摩擦聲和他們輕聲的腳步。

忽然在他們的身后傳來了馬匹踐踏著土地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列支登身上的寒毛炸起。

“誰!”列支登快速的反應了過來,將箭搭在弓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瞄準。

這一切都顯示出了列支登身為一名獵人的優秀素質,能夠在第一時間就找準危機出現的地方,并且判斷出最佳的行為。

而老喬克,這名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卻是將腦袋微微一歪,側耳傾聽了一下后,又繼續晃動自己的酒囊去了,雖然里面沒有多少酒了。

看著緊張的列支登,老喬克慢慢的放下了酒囊,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肩膀,“不用這么緊張孩子,他們不是敵人。”

“你怎么知道的?”列支登斜著眼睛看了一下老喬克,但手上握著獵弓的力度卻沒有絲毫放松。

“我也很想知道,獵人。你是怎么判斷的。”一陣渾厚的聲音響起,“我們不是來殺逃兵的人。“

“喔。尊敬的騎士大人。”老喬克看著在樹林中騎著馬出現的兩個人,輕輕的彎了下腰。對著夏巴克微微示意,將右手放在胸前表示尊敬。

林中的氣氛依舊是怪異無比,兩名有些年紀的人在相互致意,而兩名年輕人卻互相敵視著對方,一個手持獵弓,一名緊握護手劍。

“不用如此,現在我們都是逃兵,都是上帝的子民。”夏巴克向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貧窮的獵人。

老喬克卻還依舊是保持著謙卑的樣子,表達著自己對于騎士的尊敬。

“獵人。告訴我,我們為什么不是追殺逃兵的人。”夏巴克撫摸著比薩夫勒斯的鬃毛。

“因為大人您的馬蹄聲。”一句令人不懂的話從老喬克干癟的嘴中吐出。

“喔,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夏巴克來了興趣,他現在對于這名感覺敏銳的獵人很感興趣,不僅僅是夏巴克,連維科斯和一直陪伴老喬克多年的列支登都對這個回答充滿了興趣。

“很簡單,大人。”老喬克頓了頓,似乎很滿意他的話如此成功的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我判斷您不是追殺逃兵的人有兩點。第一點。米厄齊爾的部隊現在應該已經是被擊潰了,他沒有時間來追殺我。第二點,高及摩現在也應該是在準備人手,去占領米厄齊爾的領地。而且。大人,您的馬蹄聲可并不是多么的急促,這就表明您絕不會是追殺逃兵的人。因為追殺逃兵的人。可是對于時間看重的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大人。看著您出現后。我想跟您一起離開這里。”老喬克笑了笑,似乎是真的準備要離開這個他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

“為什么這么說?”這名特殊的獵人讓夏巴克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我可不打算離開這里。”

“大人。您的行為已經出賣了你。”老喬克依舊口無遮攔。

“唔……能告訴我是什么么?”

“依舊是您的馬蹄聲。您的馬蹄聲不急不亂,而且您也沒有什么慌張之色。那么您肯定已經為了自己準備好了退路,這次臨陣逃跑,并不會讓您跟那些逃亡騎士一樣,因為臨陣逃跑的原因不被世人接受,只能夠去做一名騎士強盜。”老喬克將酒囊再次的別回了腰間,“由此可見,大人,您絕對已經有了萬全之策,而我,一名經驗豐富的獵人,希望能夠與大人一起。”

“哦!”夏巴克用著驚奇的眼光看著眼前侃侃而談的老獵人,用著好像發現了什么秘藏一樣的眼神掃視著他,“你很聰明獵人,但是你也要知道,人們往往都是不喜歡聰明人的,因為聰明人是最難以掌控的。”

“不,大人,在您的面前,我這個小小的逃兵的那點伎倆,也不過是徒增笑耳罷了。”老喬克嫻熟的一個馬屁拍了過去。

“你是個很有趣的獵人獵人,告訴我你的名字。”維科斯在一旁盯了這名獵人許久開口道。

“比夫基斯喬克,也可以叫我老喬克。”

“如果你只是為了混口飯吃而跟我們一起的話,我勸你還是熄滅這個想法吧,因為我們要去科萊斯芒,去圣城。”夏巴克牽著比薩夫勒斯的馬韁,好讓自己在馬鞍坐的更加安穩些。

“哦,尊敬的騎士,其實我許早之前就有了去朝圣的想法,只是一直沒有什么機會,不過現在,有一個正直的騎士肯與老喬克我同行的話,那么就另當別論了。”老喬克用著不屬于一個憨厚獵人的華麗語言回答著夏巴克的話。

夏日林中的蟬依舊在鳴叫著,給這個有些寂靜的森林添去了幾絲活潑的生意。

在森林中樹木與樹木之間的一塊空地里,四人二馬正在對視而立,沒有一絲言語,只有蟬鳴與鳥叫。

夏巴克盯著老喬克的眼睛,想要從這名狡猾的獵人眼中看出他內心真正的所想,但回答他的,只有老喬克那有些渾濁的眼睛。

“好吧。獵人,那么接下來就跟著我一起。去往天國之城,去往朝圣的路上。”夏巴克拔出了劍指向了圣城所在的西方。

一旁的維科斯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夏巴克。他對于夏巴克竟然同意兩個不知底細的人與他們同行有些錯愕,他決定找個時機,好好問一問夏巴克他到底心中有著怎樣的算計。夜色籠罩了整個烏索斯山脈地區,天上的繁星正用著無情的目光看著世間的一切,看著時間流淌中,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一切。

“啾!”在山脈的上空不時滑過幾個飛行的野獸或者魔獸,傳來了它們或歡喜或悲憤的鳴叫聲。

“噼啪!噼啪啪!!”篝火上架著的兔子肉傳來了肉被烤焦時才有的劈啪聲,金黃的嫩油正在一點點的滴落下來,掉落到篝火的火焰中。又響起了油被火焰炸焦的劈啪聲。

列支登熟練地用右手捏著架住兔肉的木頭枝條,慢慢的上下翻轉著,讓兔肉的每一個部分都能夠完美的被烤熟,而且又能恰到好處的散發著兔肉鮮美的味道。

“喏,好了,四串肉。”列支登將烤好的兔肉拿起,遞給了在一旁的維科斯,而他自己則是拿起了插在地上冷卻完的兔肉。因為他從小就不喜歡吃任何燙的東西,哪怕是在冬天。他也會等待熱粥冷卻到常溫后才會喝掉,至于溫度冷卻后是不是失去了本來原有的鮮美,則不是他考慮的,他只關注能否快速的填飽自己的肚子。

星空下。維科斯、列支登、夏巴克、老喬克四個人圍坐在篝火旁,撕咬著手中打獵來的兔子肉。

“列支登,你不應該是一名獵人。你應該去做一名廚師,這樣的話我想一定會有不少貴族會請你去的。”夏巴克用牙齒狠狠的撕下了一塊金黃的兔子肉。

“唔……”有些不太擅長應付生人的列支登只是微微的答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他的話了。

“夏巴克大人,請別介意。”老喬克責怪的看了眼列支登。責怪他不懂得禮節,“這個家伙因為從小就生活在山里,只懂得和野獸打交道,所以反而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在人們的面前怎么做了。”

“呵呵,沒事,這樣的話,才更加證明了他是一名優秀的獵人。”夏巴克抓起了在出發前從莊園里準備好的美酒,飲了一口。

在這里的話就得說一點了,從夏巴克他們一行和老喬克相遇后,他們去了一趟夏巴克的莊園,在高及摩的軍隊還沒來得及占領這里之前,便將金錢什么的拿走了,而夏巴克也順便捎走了幾囊酒,以滿足路上的所需。值得一提的是,嗜酒如命的老喬克更是除了攜帶了一把弓箭、短刀外,其他的裝備就只攜帶了酒,酒,酒!

“嗚嗚!”森林的深處傳來幾聲悠長的叫聲,雖然距離這里很遠,但是結合著夜晚瘆人的黑暗,還是另維科斯感覺自己身上被寒氣所侵蝕。

“維科斯,不要緊張。”一旁的夏巴克看著一直在盯著森林深處的維科斯,知道他這是第一次上戰場的后遺癥,“這樣的叫聲表明了它們已經進食完畢,不會有攻擊性的,至少在最近的幾天是。”

每個人不管他的神經多么的堅韌,意志多么的堅強,在第一次上戰場殺死了人后,總是會心生恐懼,而在戰場上沒有展現出來是因為戰場上不會給他們流下恐懼的時間。因此當一個剛上完戰場的人處在一個相對寂靜,黑暗的空間時,總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殺人的經過。這樣的話,就會造成一種精神上的過度緊張,對于一點風吹草動都會疑神疑鬼,而維科斯在安定下來后,也陷入了這種緊張的狀態。

“沒有錯,它們今天晚上不會來攻擊的。”老喬克詫異的看了眼夏巴克,很為他有著如此豐富的野外經驗而驚訝,“從剛剛的叫聲來分析判斷,那應該是一個已經進食完畢的狼群,而一頭進食完畢的狼,在進食完畢后的二天之內是不會有進食**的,甚至一頭狼可以堅持一個禮拜不吃飯。”老喬克解開了酒囊,和夏巴克一樣仰著脖子灌了一口,“所以,咯……你是不用咯……擔心的。”老喬克顯然被這酒嗆的不輕。一直在打酒嗝。

“哎……”在一旁默默看著的列支登,目睹著夏巴克與老喬克這兩個嗜酒如命者的表現。輕輕的嘆了口氣。

“你這就是不懂得享受了呀,小子。”老喬克看著旁邊嘆氣的列支登。伸手狠狠的攬住了他的肩膀,想要往他的嘴里灌酒。

“沒事的話,我就去準備好守夜了。”列支登推開了老喬克充滿酒氣的手,起身向著不遠處的一塊高地上走去。

在遠離城鎮的荒野晚睡,是很考驗一個人幸運與能力的時刻,因為野外總會有一些餓肚子的野獸或者魔獸會在睡夢中奪去一個人的生命,這對于旅人來說,是最大的不幸了,畢竟沒有一個人會希望自己提早上天堂去見上帝。

所以在露宿野外時。就必須需要守夜的巡邏人員了,這樣的一個暫時的職業,能夠提前將危險報給熟睡中的人們,而不是在他們死亡的時候告訴他們。

但一個人是不可能一直在夜晚不睡覺執勤,因此一個輪流更換的執勤表便也就成了必要的東西。而在今天這個晚上,臨時制作的執勤表上總共有三個人的名字,列支登、老喬克、夏巴克。

前半夜,列支登執勤,午夜。老喬克負責警戒,而黎明的那段時間則是由夏巴克來負責。至于維科斯,眾人一致認為讓一個從來沒有野外經驗的人負責這種需要一定技術含量的活是有很大風險的,這個風險甚至是能夠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因此也變將維科斯剔除在了守夜人的名單之外。

夜風有些稍稍的喧囂,即使是在盛夏的夜晚,但涼風吹來依舊是能夠帶走不少身上的熱量。但列支登卻絲毫沒有因為寒冷而僵硬了自己的動作,他還是在警戒的望著四周。但同時他的心中卻在思考著另一個問題,老喬克。這個從小撫養自己的人到底要做什么的呢?難道僅僅是跟在這名騎士身邊嘛?

而營地內,臥在地上的維科斯,同時也在考慮著一件事情,那就是圣城中到底有著什么?那個被夏巴克形容為神靈的東西又是何物?而夏巴克又為何會為何接受這兩名獵人的加入?

就這樣,幾個人各自懷著心中的事情,進入了夢鄉。

有些凄涼的午夜濃色慢慢的侵蝕著困倦的人們,勞累了一天的人們相繼進入了夢鄉,當然除去那些只在無盡的漆黑中潛行的黑暗之人,如盜賊、殺手。但是對于森林、荒野上的大部分生物來說,夜只是他們狩獵的開始。

“嗚!嗚嗚!嗚嗚!!”在烏索斯山的森林中傳來猛獸們的嚎叫聲,這嚎叫聲里更多的是恐懼而不是憤怒,恐懼的叫聲回旋在整個營地的上空,夏巴克等人聽見這么大的聲音的一瞬間就爬起了身,抓起手邊的武器。

“怎么回事?”夏巴克伸手撩起了帳篷的門簾,對站在高坡上警戒的老喬克問道。

老喬克的臉色一反常態,有著酒糟鼻的面容掛起了濃濃的嚴肅,雙眉緊皺的能夠夾斷一柄鐵劍。

“看樣子我們危險了,大人。”老喬克向著傳來吼叫的地方深深的看了一眼。

“是獸潮嗎?”列支登、維科斯他們也陸續的走出了帳篷。

獸潮,是一種對于森林中野獸或者魔獸的定期性的群體活動的稱呼。一般每一個猛獸多的地方,都會在固定的月份出現猛獸群體性、突然性的發狂,不管多么溫馴的生物在獸潮來臨時都會對周圍的事物產生極大的攻擊性。

每一頭生物都會不知疲倦的,有方向性的朝著某個方向奔去,對沿途的周遭造成很大的破壞。每個地方的獸潮爆發的月份是有固定的,但至于精確到哪一天、哪一時刻爆發卻并沒有較好的確定方法,因此每次到了獸潮爆發的月份,當地的貴族或者領主就會派出巡邏隊對周圍獸類多的地方進行警戒。

“不,不是獸潮。”一直不喜歡說話的列支登開口否定,“現在還沒有到烏索斯山脈獸潮爆發的時間。”

身為一名獵人,列支登和老喬克對于烏索斯獸潮爆發的時間早就熟記于心,因此對于這樣大規模的獸群嚎叫,他們兩人的心已經咯噔一聲。模糊的知道了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維科斯沒有對于野外的知識只是限于書本上的了解,所以對于這樣的突發事件沒有什么概念。況且這個時代的書本少的可憐,成本又極其的高。對于野外知識這種基本沒有人看的上眼的東西,是基本不會印制的。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方向。”列支登遙指了一下持續吼叫的地方,“應該是出現了什么強大的生物,所以才令獸群出現了狂亂的狀態。”

(強大的生物?)維科斯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巨龍么?這種據說只存在于少數幾個地方的強橫生物。不過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巨龍這種生物先不說會不會出現于烏索斯山脈的外層,如果巨龍真的居住在烏索斯山脈,那么恐怕現在這個山脈早就被慕名而來的屠龍勇士踏平了。

“不管是什么。我想我們現在可能是危險了。”老喬克怔怔的看著三公里外的森林。

“快!準備好東西!”老喬克突然向后轉身,對著眾人大叫。

正當夏巴克想要問什么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聲讓天地震動的巨吼,森林外圍的樹木被這一聲怒吼的聲波震的簌簌發抖,樹葉紛飛的掉在了地上。

這一次不用老喬克再強調,眾人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轉身到了帳篷里面準備快速的收拾行囊。

“咔擦!”

“咔擦!!”

不斷的咔擦聲從森林中傳來,并且這個聲音還在離營地越來越近,整個大地仿佛地震來臨了一般。不住的震動著。

“希律律!”比薩夫勒斯和阿斯爾好像嗅到了空氣中不安的氣息,不住的躁動起來。

“走!”收拾好行囊的夏巴克翻身騎上了比薩夫勒斯,對著還在收拾裝備的維科斯喊道。至于老喬克和列支登兩個人,由于他們兩個人除了幾個錢幣和弓箭外并沒有攜帶什么行囊。因此早早的就向著獸潮波及不到的五公里外的峭壁跑去。

“在哪里?”維科斯瘋狂的扒著凌亂的行李,尋找著那個對他來說重要無比的東西,“該死的!在哪里?”雖然聽到了營地外夏巴克焦急的聲音。但是維科斯卻還是不為所動。

“你先走吧,我隨后就到!!”維科斯吼叫著向徘徊在營地中的夏巴克說道。

“嘭!!”森林外圍的樹木陸續的到了下去。各色各樣的猛獸向著森林外奔去。

奔在最前列的是一個雙眼赤紅的三米高的巨狼,而在他的身后則是幾百名同樣兇猛的狼群。只不過是身材略微矮小罷了,只有一米半高,但就算是這樣也是很巨大的兇猛生物。

在狼群的后面是雜亂無章的獸群,有熊類,虎類…………

“找到了!”維科斯在凌亂的行李中抓起一個看起來是給小孩子用的被褥,一個上面有著娟秀字跡的被褥。

這個被褥就是維科斯小的時候被放在教堂外緊裹著他的被褥,據他與夏巴克在林中尚未遇到老喬克等人所交談的,這個被褥是他從未謀面的母親在自己被謀殺前所縫制的,而這個字跡卻是夏巴克請一個博識的女學者所書寫,至于為什么維科斯的姓氏是母親的梅托利奧,不是父親的阿姆托斯,原因是夏巴克這個頑固的家伙并不認同納若德這個混蛋是自己的父親。

接下來他便被夏巴克在晚上放在了教堂門外。這一切,只是為了能夠讓夏巴克有一個正當的、不為外人疑惑的能夠撫養自己的小迷局而已。很顯然他成功了,這十幾年來人們一直認為維科斯是一個沒有身世的孤兒。

知道了真相的維科斯對于這個承載著自己從沒有過的親情被褥愈發的珍惜起來,所以他才會在莊園里整理行囊的時候,將這塊被褥也一起帶著。現在他寧愿冒著被獸群吞沒的危險也要找到被褥,這一切,只是為了一個做人的信念罷了。

在他找到了這個被褥的同時,獸群距離營地只有不到兩公里的距離了。

夏巴克現在正在騎在馬上焦急的看著快速接近的獸群,而列支登這兩個剛剛加入團隊的獵人,也舉起了獵弓對準了接近的獸群。

“阿斯爾!走!”維科斯奔跑中將被褥塞在了行囊中,翻身一躍拉起了阿斯爾的韁繩。

“希律律!!”阿斯爾揚起了前身,嘶叫了一聲,同載著夏巴克的比薩夫勒斯同時轉身向著不遠處的高坡奔去。(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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