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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自由騎士)塞爾修斯


更新時間:2014年10月01日  作者:憑空想象  分類: 奇幻 | 領主貴族 | 憑空想象 | 騎士悲歌 

本章人物:(塞爾修斯.托爾)、(萊莉雅.拉法齊)、(布羅克.吉爾斯)、(杰姆斯)、(哈瑟倫)。

第001章:(自由騎士)

傍晚時分,哈瑟倫端著盛水的桶退了出來,里面放著夾在塞爾修斯肋部的矛頭。

隨軍的神甫不住地禱告:“愿主保佑大人的健康,主確實庇佑著正直的騎士。感謝命運送來的這位醫生,他在治療上很富有經驗。”

“你們來的正是時候,”祈禱完畢后,神甫面前向美麗的小姐說道。“路上的顛簸惡化了大人的病情,如果沒有這位醫生的幫助,到了莊園我們也只能祈求油脂能擠出那鐵塊了。”

萊莉雅擔憂的勸著說:“塞爾修斯沒有清醒過來,身體十分虛弱,仍然需要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仔細療養。”

于是一行人又趁著夜色離開野草地,哈瑟倫和路易還有一名隨行的工程師指揮著士兵組裝著馬車,布羅克則組織起騎兵,趕往莊園去。

塞爾修斯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莊園里,斯瓦迪亞人征用了莊園前主人的宅子——那名領主據說跟著羅多克軍隊去了諾瑪就沒有回來。墻壁上仍然掛著羅多克人炫耀武勇與榮譽的熊皮和盾牌。

塞爾修斯受傷時,整個院子都有萊莉雅把持著,她充分發揮了醫治傷患的才能,還有貴族家小姐持家的天賦。

所有的事情,從第一天入住開始就被安排得井然有序,整個屋子被打掃得浸著股鮮花的芬香,仿佛身處于城市的花園之中,而不是破敗的村落里。

哈瑟倫作為一名身強力壯的諾德人一開始總是搬著重物震得院子咚咚響,耳聞目染后。也學會了輕拿輕放,因此對這位女士更加敬佩了。

不僅所有關于宅院的布置都聽從她的命令,諾德人的內心中都把她當作了女主人來愛戴。

塞爾修斯清醒后,萊莉雅也很快摸清了他吃藥與喝水的規律。這位心地善良而溫柔的小姐親自往往會端過勺子,喃喃地說:“愿主保佑大人的健康。”

有時候也會沉默著用眼神鼓勵他,因為她清楚混雜了不同藥物的味道需要極大毅力才適應得下去。

因此每當看著年輕的騎士咽下苦水,萊莉雅總會想到他為了實現自己的誓言所作的努力。在心中贊揚他的魄力與品格,有時候在臉上顯出紅暈來。

塞爾修斯不僅對萊莉雅的遭遇與命運有著浸到骨子里的憐惜,也多了些讓他內心深處感覺到忐忑的感覺——這些感覺往往有別于以前的騎士之愛。

他開始覺得萊莉雅變得陌生與高貴,仿佛是天使下凡專門來救贖他似的。因此,即使他虛弱得說不出話來,也在內心不停地贊美這位姑娘。

他用盡了不管是世俗。還是宮廷中,甚至是教會的經典里能用上的最好的贊美詞,默默禱告說:愿主保佑,我感覺我的靈魂已經升了天堂了。

他看著萊莉雅,就像看著教堂里壁畫中的人兒那樣虔誠,總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觸到了安逸的深處,離開了被罪惡玷污的軀殼。得到了凈化,以至于有時候連藥水溢出了嘴角也不清楚。

萊莉雅在‘薔薇騎士’布羅克離開后,重新換上了淡綠色的衣裙。可是這普通的衣裙在塞爾修斯眼里已經化作了蘇諾與帕拉汶的平原,烏克斯豪爾與德赫瑞姆的田野。

塞爾修斯對自己說道:“愿主保佑,整個斯瓦迪亞國在我心中也沒有她身上的衣裙重,王冠的珍珠在我眼里也沒有她金色的發穗璀璨。

但當萊莉雅轉身離去的時候,即使她的動作多么的輕柔,塞爾修斯還是會感覺整間屋子像浸在黃色的郁金香花瓣里那樣迷茫與冷漠。

失落的感覺與回憶又回到了他的身體里。讓他想起了在阿哥爾隆堡城下的苦惱與絕望,城頭上的狂熱與無助,對維魯加的遺憾,以及在諾瑪時的驕傲與失落。

這些回憶統統涌進了年輕騎士的腦子里,將他腦海里萊莉雅的形象擠到一邊去,令他對哈勞斯國王的南征又一次狂熱起來。

但最后,這些景象又統統匯作萊莉雅幽怨的臉。如泣如訴的眼神仿佛責備著他沒有挽救家族命運的舉動,沒有實現誓言的機會,與差點丟掉性命的莽撞。

塞爾修斯痛苦得流下淚來,他不斷對自己說:“嗨。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每次萊莉雅來看望他或者照顧他,這些心思都會被埋進深深的海底。

但是當這位姑娘轉身離去或者不在身邊的時候,騎士就會覺得自己的心空了下去,那些可怕的念頭時而像海浪般拍打著他,時而像蟻獸般噬咬著他,始終如同魔鬼幽靈一樣圍繞著他,不肯散去。

塞爾修斯覺得痛苦極了,甜蜜和悔恨交織著折磨著他,讓他感覺心的某處失去了。年輕的騎士并不清楚這意味著什么,于是他莽撞地認定在城頭的跌倒使他失去了榮譽。

因此他的身體漸漸好轉了起來,精神卻憔悴了下去。

所有人都為塞爾修斯的狀況感到憂慮。萊莉雅愈加殷勤地照顧他,卻使自由騎士更加迷茫與痛苦;杰姆斯開始絮絮叨叨回憶起托斯德爾鎮的家畜和他喜歡的女孩卡琳拉。

塞爾修斯本想向這位親密的醫生及朋友傾訴心中的疑惑和困苦——但又想起他現在始終跟隨著他的未婚妻,恐怕會把自己所有的情況都告訴她。

雖然杰姆斯是為了關心自己的痛苦,但如果將自己的疑惑和困苦都告訴他,也可能讓萊莉雅慍怒而離開——塞爾修斯患得患失,最后不耐煩得擺擺手,把人趕去服侍他的未婚妻萊莉雅。

杰姆斯離開房間后,又去尋了在莊園外督建營寨的哈瑟倫,他擔心塞爾修斯大人是因為在阿哥爾隆堡受挫而灰心喪氣,因此向同樣參加過戰斗的諾德人尋求意見。

哈瑟倫地回答說:“海神在上!大人在阿哥爾隆堡之戰中奪得了極大的榮譽及名聲。布萊蒙殿下甚至宣稱將去軍團里贊美大人的勇氣與功勛!”

他思忖了會兒。接著說:“不過大人或許是擔心王國的軍隊可能已經攻下了維魯加,自己卻在莊園里蹉跎——甫說大人恐怕許久揮舞不動長劍了——從而錯失了擊敗凱斯托伯爵的機會與榮譽吧。”

于是,哈瑟倫披戴起鏈甲,罩著白披風,戴著錐形盔,全副武裝走進屋子。他看見主人的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但又漸漸黯淡下去。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因此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諾德人右拳捶胸,又按照騎士團的禮儀行了軍禮,介紹起現時的戰況來。他簡略說道:“大人由我與布羅克騎士護送到這里,萊莉雅女士和杰姆斯在路上找到我們。不過布羅克騎士前幾天已經離開了莊園,趕赴維魯加了。”

“愿主保佑。維魯加究竟發生什么事了?”塞爾修斯問道。

“剛攻下阿哥爾隆堡的時候,布萊蒙殿下已經會見了國王與元帥的使者。”諾德人回答道。“聽說軍隊在培剛德鎮攻城時,受到很激烈的抵抗,國王因此十分惱怒。”

“羅多克人巨盾和重弩很難攻破,一時難以攻下也屬正常。”

“羅多克的巨盾和重弩確實很難攻克,”哈瑟倫說道。“但我聽說那個叫西蒙.佩拉格爾的騎士,海神在上。他對付羅多克人很有經驗——在阿哥爾隆堡下弓弩兵就是由他指揮的。”

“在這個莊園附近,我們遇上了幾位逃難的農民,他們說有股山地強盜占據了這里——我看那些強盜多半就是羅多克的逃兵。西蒙騎士讓幾個隨從下了馬,持著盾牌跟著農民身后走近村莊,就在莊園外小溪的對面。強盜們見隨從人數很少,以為他們是來探查情況的,又擔心他們逃走會會引來大部隊。等這些強盜們沖上灘頭和農民交上手了,騎兵們從遠處涉過了小溪。包抄了他們的后路;弩兵則壓制了還沒有和隨從交上手企圖奪路而逃的不法之徒。海神在上,我可沒見過哪位將領能把時機把握得這么準確,指揮得這么嫻熟,所以我斷定如果他能夠在布萊蒙殿下面前說上話,培剛德鎮或許便不會打得這么艱難了。”

哈瑟倫贊美完西蒙騎士后,又將他許諾替塞爾修斯傳揚名聲的事說了出來,以增加塞爾修斯對那位騎士的好感。最后他說道:“海神在上,這場戰役后,我們能結交許多出眾的騎士。”

塞爾修斯點點頭,他笑著說:“幸虧你跟隨在我的身邊。他也是帕拉汶——而不是日瓦丁的騎士,不然薩哥斯可就要頭疼了——他或許會找個機會割開你的喉嚨,然后以此為名義向諾德開戰。”他也跟著贊美了那位騎士一會兒,但漸漸的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方面去了,于是他問道:“愿主保佑,我之前聽說羅多克人都很仇視我們,可是他們卻情愿提供了住所。難道是因為那位西蒙騎士拯救了他們?”

哈瑟倫向他的主人解釋道:“阿哥爾隆堡易主后,昨日還是守護者的羅多克軍隊今天就是敵軍和強盜了。不過這里被羅多克占去的時間也不長,之前村民們也沒有參加過與斯瓦迪亞人的戰爭,因此也沒有像杰爾喀拉附近的南方人那樣對王國這么仇視。而且萊莉雅女士……她出面安撫了那些驚慌失措的村民,現在那些人都信任我們了。”

塞爾修斯愣了愣,又讓哈瑟倫敘起他昏迷的一段時間,之間總是不停插話詢問萊莉雅的情況。最后他嘆氣說:“我這身罪孽不知何時才能洗清了。愿主保佑,許下的誓言沒有實現,我卻把女士連累來到了莊園里,她本來應該在帕拉汶的宮廷里或者哪位公爵夫人身邊,享受人們的贊美才對。”

哈瑟倫面色古怪得盯著自己的主人,直到把年輕的騎士盯得羞臊起來,他說道:“海神在上,萊莉雅女士對大人的誓言和舉動一直贊賞有加。我想她也是樂意來到這里照顧大人的,況且她并不屬于帕拉汶,蘇諾或者任何一個宮廷;連神甫都贊許說萊莉雅小姐遇見大人是命運的安排。”

諾德人安慰了他的主人一番便告退了。他找到杰姆斯,將他的猜測與他說了一番,又建議他去找萊莉雅,最后總結道:“海神在上,命運總是安排得如此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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