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024章:(他的團長)長槍傭兵團文/
本章人物:(艾雷恩)、(雷薩里特)、(維克多)、(獨眼男子)、(吟游詩人)。wWw.HEE.O∷)
第024章:(他的團長)
艾雷恩枕著手臂,躺在地牢的一角,卻始終無法入睡。
對于一名傭兵而言,這里不是他睡過最糟糕的地方,但卻是他最不想呆的地方。這地方的酸臭味讓他想作嘔。
這仿佛是一個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一墻之隔,墻外的雨水喧鬧不停,牢里的寂靜令人窒息,這可真是鮮明諷刺。
時已深夜,期間或有絲絲寒風從墻的縫隙里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慘和聲,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彌漫了整個地牢。
這芯土夾雜著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顯得地牢更加的陰冷,且滲透進每一個囚犯的心理。即使是看著地牢的獄卒們也會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襲來。
在這寂靜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陣叮當作響或某個囚犯的不甘嘶吼,猶如喚醒了沉睡經年躁厲鬼,刺痛著他的耳膜。
地牢里,有多少個囚犯呢有多少囚犯每日忍受著折磨有多少囚犯這樣不甘的嘶吼又有多少囚犯從這黑暗的地牢中離開呢艾雷恩無從得知,但他知道他必須離開這里。
只有滲進心扉的黑暗是你永遠的伙伴!艾雷恩不記得這句話是誰說的,但此刻的他卻對這句話深有感悟。因為在這寂靜的黑暗中,只有自己在里面徘徊和嘆息!
這間牢房只有一個狹窄的窗戶,或許能夠伸進一個人頭,三面都是灰色的磚墻,一面是鐵門,鐵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道。終日亮著昏黃的燈,使人感覺不到晝夜的交替。
睜開眼只見周圍都是陰暗的墻壁,除了一扇窄小的窗戶透進淡淡的光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陰暗且又潮濕。隱約間還有腐爛令人作惡的味道,身邊有幾只碩大的老鼠從腳邊跑過,嚇得他一個哆嗦。
“怎么,幾只老鼠就嚇著你了”獨眼男子的聲音帶有輕蔑的粗魯。
艾雷恩原以為對方睡著了,沒想到他一直在裝睡,并在暗中觀察著自己。艾雷恩面無表情,眼睛瞥向一旁,不冷不熱的說:“這與你有關嗎”
對方這句傲慢的話,非但沒有惹惱了獨眼男子,反而讓他對這名年輕的傭兵產生了一些興趣。“小子,你叫什么是哪支傭兵團的你們的團長又叫什么”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這些都與你無關,”艾雷恩反問道。“你已經害得我和另一名同伴被關進地牢了,怎么你還想繼續報復我們嗎”
艾雷恩心想著:老頭子若是知道了他新任命的團長和副團長都被關進了地牢里,恐怕會暴跳如雷吧他只希望明天一早就能夠從這里出去,只要不耽誤了正事,老頭子應該不會懲罰他倆。
獨眼男子狠狠碎了一口唾沫,冰冷沉著地說:“你們的人打傷了我的手下,難道我就這么算了我說過只要賠償200金幣,這件事就這過去了,是你和你的同伴仗著有點能耐,非要逼我下狠手!”
“你張口就要200金幣,難道不是獅子大開口嗎”艾雷恩怒聲反駁道。“既然你說你是一個傭兵,那你應該明白,每一枚金幣都是傭兵用命換來的。你覺得我們會把自己的命給你嗎”
獨眼男子殘廢的左眼已用黑色眼帶覆住,但是,他完好的右眼仍不斷射出充滿憤怒的炙熱目光瞪視著對面的傭兵,對方的話,讓他頓時臉色劇變,且無言以對。
沉默了許久之后,獨眼男子再次開口道:“我到是很想見一見你的團長,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一個團長能夠帶出像你這樣勇敢且優秀的傭兵!”說著獨眼男子再次側過身子,閉眼入睡。
對方的這段話,讓艾雷恩不禁重新思考起這個問題!團長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呢他曾在夜里無數次的問著自己,只是這一次他換了個不會有人打擾他的地方。
他覺得團長具備著很多種性格。具有領導能力,兼具紳士風格,又有一點冷血。這一點讓他很矛盾,因為他曾看過團長流淚。為死去的同伴而流淚。
艾雷恩也曾有為死去的同伴流過淚,那些曾經與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同伴。但經歷的次數太多了,時間長了,也就變得麻木了r許是眼淚早已經流干了!
他心里繼續想著:團長的紳士風格,只是他的偽裝,他沒有雙重人格,他不迷惘,也不彷徨。他堅持自己所想的東西,所以他很強大。
那種紳士也是能夠為他自己想要得到東西的手段而已。對于敵人,只要是威脅,立即鏟除,這是團長一直堅持的生存法則。可以說,他很謹慎而又聰明,不會做多余的事情。
團長可以為自己的同伴死去而流淚,雖然眼淚本身對于他是一種對身體的背負,但是經歷過痛苦人生的他,是與普通人的世界觀,價值觀完全不同的存在。
他曾經想過規勸團長放棄所堅持的信念,但是他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團長立與過去的仇恨與羞恥之上,他的一生都是為了復仇和衍而堅持的。
維克多,其實這個男人很純粹。只是為了一條執著的信仰一直走到今天,只是因為那二十年前的仇恨和羞恥,他能秉承著信念走下去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很令人畏懼,敬服的。
他不怕死亡,因為他本身就在危險里了。傭兵們習慣了行走在死亡的邊緣,根據自己的法則,繼續向這個世界宣告他們的存在,傭兵的存在。
第二天早晨,獄卒早早的叫醒了所有人,帶到了監獄長面前。
“早晨好,先生們,昨晚休息的還好嗎”監獄長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稍后你們將從這里出去,所以請排好隊交納贖金!”
聽到監獄長的話,所有人都排好了隊,把帶在身上的錢交到監獄長身邊的獄卒手里,艾雷恩和雷薩里特也排著隊等待交納贖金。
昨夜所有參與酒館斗毆的人都從牢房里出來了,可那個帶頭鬧事的獨眼男子卻仍在牢房里睡覺!艾雷恩不明白他是不想出去還是因為沒有交納贖金
贖金高的有些離譜,每人2個金幣。不過對于艾雷恩與雷薩里特來說,這些錢還不至于讓他們扼腕痛惜,但那些地痞流/氓就不一定能夠交付的起這么昂貴的贖金。
贖金的交納看上去更像是一場交易。再輪到艾雷恩時,他拿出4個金幣后,獄卒很麻利的將金幣收進箱子里,并沖他報以微笑,像是臉上寫了一個歡迎下次光顧的字樣。
有了這一次,艾雷恩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就在艾雷恩與雷薩里特即將離開的時候,身后傳來了詩人的叫喊聲:“朋友,你們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啊!我可是因為你們才被抓進來的,請把我的贖金也一起交了吧”
艾雷恩轉過身,望了望吟游詩人嘻哈的笑臉,同時又略帶著祈求的目光。他猶豫了一會后,又從口袋里掏出了2個金幣。“他也是跟我一起的!”
“不管你們誰跟誰是一伙的,只要交了贖金,就可以從這里出去!”獄卒笑著催促道。“快走吧,后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呢!”
交過贖金后,艾雷恩與雷薩里特帶著吟游詩人走出了監獄。雷薩里特要先去打聽一下昨晚刺客的事情,他讓艾雷恩先去凱托斯伯爵的府邸附近等著。
雷薩里特走后,艾雷恩帶著吟游詩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該去什么地方。日頭還未完成升起,不便冒然去拜訪凱斯托伯爵,而雷薩里特打探情況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我們是不是該找些事情做呢”跟在艾雷恩身后的吟游詩人小聲的說道。“我的肚子有些……”
“做些事情我們是該找些事情做。”聽到吟游詩人的話后,艾雷恩突然想起了昨天在牢房里的獨眼男子,于是他冒出了一個想法。“你愿不愿意加入一個傭兵團呢”
“傭兵團”吟游詩人還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要成為一名雇傭兵。“你是想要拉我入伙”
“最近我們團里正好卻人手,打算在這里招募一些新的成員,”艾雷恩誠懇的說道。“我看你的身手不錯,又是一個詩人,一定能夠給我們團隊帶來不少樂趣!”
吟游詩人捂著餓扁的肚子說道:“朋友,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在說這事行嗎”
“我叫艾雷恩!”
“威爾·哈斯金!”吟游詩人回應道。“你可以叫我威爾。”
“走吧,威爾詩人,我們先去填飽肚子!”艾雷恩隨和的說道。
我是一名傭兵,我叫艾雷恩,沒有姓氏,我是來自東方的旅客!
(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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