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悲歌第十四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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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更新時間:2016年11月16日  作者:憑空想象  分類: 奇幻 | 領主貴族 | 憑空想象 | 騎士悲歌 
(書號:18823)


作者:憑空想象

我說:“咱們以后,估計會有麻煩了。”

烘干機說:“老大,你這到底是招惹了多厲害的人物啊,你得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要申請辭職的哦。”

我說:“現在想辭職也晚了,你剛才刺那一槍不是很威風嗎,現在看起來那家伙是記住你了,你離開我的隊伍,估計不到半天就被人烘干了。

烘干機立刻不說話了。

我說:“伊莉婭,你怎么樣?”

伊莉婭忽然渾身顫抖起來,連手上的劍也似乎握不住,“當”地一聲掉下來,插進地里。她說:“凱爾斯,這家伙是凱爾斯!”

我說:“你認識嗎?”

她定了定神,從地里抄起那把劍收回鞘里:“我們先走,路上和你說。”

伊莉婭問:“你聽過東方隱修谷這個地方么?”

我說:“常聽你們提起過,這是干什么的地方?”

伊莉婭說:“這個東方隱修谷是一個很秘密的學院,哦,他們自己稱自己為門派。是我們卡拉迪亞大陸上最著名也最神秘的學院。和天際省的冬堡學院、奇異大陸的霍格華茲學院并列為西大陸最高的三大學院。聽說東方隱修谷的創始人是從東方那個神秘國度來的,一個個都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比如說里面有位常年蒙面的小龍女老師,居然可以通過口哨和蜂蜜指揮蜜蜂;又比如說她的丈夫楊過老師,只需要用一片葉子就能切穿鋼盾。我曾經有幸在里面學習過三年。擺在小龍女老師門下。”

我說:“用葉子切穿鋼盾,這樣的人只存在于神話之中吧。”

伊莉婭說:“千真萬確,這實際上已經突破了罡氣境修為,進入到了一個全新的天地中……你不要打岔,聽我說完。”

我說好。

伊莉婭說:“我的父母曾經有幸,進入東方隱修谷修行。他們也是因此結識、相愛,最終有了我的。但因為我父親是一個普通的維基亞賞金獵人,而我母親則是葛瑞福斯國王的親妹妹,所以他們一直得不到我舅舅的允許和承認,這個時候凱爾斯也進入了東方隱修谷學習,他是羅多克的一個世代勛貴家族的長子,一眼就看上了我的母親,便計劃利用自己的身份橫刀奪愛。為此甚至不惜使用各種卑鄙的手段。”

我說:“他應該沒成功吧?”

伊莉婭笑了笑:“他剛使出一些手段,就被小龍女老師逐出了東方隱修谷,從此杳無音訊。那個時候他才剛進入氣擊境,現在看來,他卻就要突破罡氣境了,看來這二十年他又有了一些奇遇。”

我說:“東方隱修谷真的這么神秘?”

她說:“是的,不過二十年前,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們再不隨意收徒了,也不傳授那些高深的練功法門,每個進入學習的人都必須要經過他們的考驗,而且,最多學習三年就必須出谷。這個烘干機應該也是進過東方隱修谷的。”

烘干機撇撇嘴:“我說了我不記得了,什么東方西方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說:“你別插嘴。伊莉婭,如果有機會,你也給我引薦引薦,讓我進去學上三年,不要老是像現在這樣,什么都干不了,沒人保護就是一個渣。”

伊莉婭說:“有機會我會說說的。不過最近幾年隱修谷都沒有在卡拉迪亞收徒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

我說:“沒關系,實在不行你手把手教我也可以。”

伊莉婭搖搖頭:“隱修谷的規矩,所有隱修谷的弟子都不許將法門外傳,聽說曾經有兩個弟子偷偷把一門功法流傳出去,這兩個人很快就莫名其妙從世界上消失了。”

我說:“那門功法呢?”

伊莉婭說:“不知道,再沒有人見過了,不過倒是傳說他們將這門功法的埋藏地點記錄在五張羊皮紙上,但也沒人知道這五張羊皮紙現在在哪里。”

我說:“那我們平時也留心一下,說不定我哪天就走了****運,得到了其中的一張呢,你說對吧,咆哮。”

我們一邊聊著,一邊已經奔出了十幾里地,咆哮正準備對天再吼一嗓子,遠遠地看見了我,連忙把那一嗓子吞了下去。

我說:“咆哮,你這次做的很好,下次探路這樣重要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咆哮欣喜地連連點頭。

我我咬牙切齒道:“咆哮,你真的聽不出我在說反話嗎?”

咆哮茫然地搖搖頭。

我說:“算了,想得越多,煩惱越多,我們走吧。”

咆哮這回聽懂了,用力地點點頭,又跑到前面探路去了。

稍晚些時候,我們進入了維魯加的城門。

一腳踏進那座沉重的硬木大門,我立刻就感覺全身力氣在一瞬間消失無蹤,只希望立刻倒下來,哪怕是在大街上也沒關系,先讓我睡上三天三夜再說!

烘干機把我一把拖起來,說:“老大,不管怎么樣,先找個旅館再說啊。”

我想想也是,找個旅館,不但睡得好,還能泡個澡,興致來了叫點特殊服務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口袋里有的是第納爾。

我說:“挑的好不如挑的早,就面前這家世界客棧吧,聽名字似乎很霸氣的樣子。”

烘干機笑道:“上次我來維魯加,就上了和你同樣的當,這家世界客棧里面簡陋至極,甚至連**浴室都沒有……哦,他們自己說是有的,**于客房的浴室,要洗澡的話要下幾層樓拐進幾個小巷子才能洗到,還是和幾個大男人一起擠一個坑。”

我突然渾身一個惡寒,下意識想到了嬤嬤茶,總感覺他一定會很喜歡這樣的浴室的。

我說:“既然你上次來過,那你一定有了解,那家旅館要好一些?”

烘干機道:“前面不遠出,有家‘有家旅館’,環境相當好,單人大包廂,**木桶浴,最重要的是那里的妞是全維魯加最勁爆的!”

我看見他的口水幾乎都要滴下來了,滿眼**邪的****,一腳踹了過去:“你小子太過分了,有這么好的去處也早說,現在浪費多少時間了,還不快前面帶路?”

烘干機立刻屁滾尿流地爬起來,屁顛屁顛跑前面去了。

雅米拉的聲音突然間出現在我背后:“你要去有家旅館?”,不帶任何感情。

我立刻被這突如其來的問句打得幾乎魂飛魄散,萬萬沒有想到雅米拉居然聽了去。

我說:“你聽誰說的,我說的是,咦?前面有家旅館誒……”

雅米拉突然變得懶洋洋地,淡淡道:“你要去就去吧,我今天住在這里的親戚家,你們準備走的時候,記得來凱斯托領主府叫我。”說著,優雅地一個轉身,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小遮陽傘撐起來,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回過頭對烘干機說:“好了,我們走吧……那個誰,咆哮,我派你去市集買點干糧、風干肉、臘腸、葡萄酒神馬的,你就不用跟來了。”

咆哮憨憨地點點頭,轉身去了。

烘干機有些畏縮地指著我背后說:“那個,伊莉雅怎么辦,跟我們一起去么?”

我說:“伊莉雅,你就跟雅米拉一塊去,總不能讓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呆著,這樣不安全,休整一天,明早我們在維魯加城門口匯合。”

伊莉雅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去追雅米拉了。

我說:“現在好了,一切障礙都掃除了,我們趕緊去找妞去吧!”

我剛開了一個房間,叫了個妞,還沒來得及發生一些實質性的內容,門口就傳來了兇猛的拍門聲。

我說:“干嘛,老子在休息!”

拍門聲經久不衰。

我怒了,大吼一聲:“老子特么有刀,再吵劈了你!”

拍門聲頓了一頓,突然,整座硬木門飛了起來,我就看見一條腿邁進了房間。

我想,糟糕,難道是來殺我的?伸手就去摸刀。還沒來得及拔出來,外面就沖進來七八條彪形大漢,分工明確,每人按住我一條四肢,剩下沒處按的人,就往我背上堆,我一下子就被七八個人壓在下面,聽聲音外面還有至少十幾個人源源不絕涌進來,房間都快站不下了。

我勉力抬頭看了看,房間果然滿了,那個妞大驚失色躲在一邊,走廊上還擠滿了人,甚至還有幾個速寫畫師正抬頭往里面瞅。我想完了,估計明天一早的號外就是我做主角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看到一把刀柄迅速變大,重重地敲在我頭上。

我罵了一句:“***好痛”,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坐在椅子上,雙手反綁在椅背,腳和椅子腿捆在一起。面前是兩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在他們身后還站著一個文弱的書記官模樣的人。我打量一下周圍,是一個貌似地牢的地方。

我想完了,老子縱橫江湖這么多年,還從沒陷入過地牢,好不容易來一次,居然還是因為這事。想著,我就直著嗓子嚷了起來:“你們干什么,抓老子干啥?”

書記官說:“抓你干什么?告訴你,我們維魯加這幾天正好在開展拯救失足婦女、懲治無量嫖客,掃黃一百天的專項活動,你運氣好,活動第一天就被我們拿下了。”

我說:“靠!這維魯加什么時候搞這一出了,前幾年我來的時候,這項產業不是合法的么?”

書記官痛心疾首道:“這種皮肉生意,最是禍害民生,多少少女因此深陷苦海,多少家庭為此破裂崩潰,像你們這些**入腦喪心病狂的嫖客,哪里會知道每一個小姐背后都有那么一段心酸的血淚史?”

我說:“哪有,我向來都是很同情她們的,我之所以請她們來只不過是為了聊聊天,溝通一下感情,交換一下彼此對于人生與理想的看法,順便鉆研一下生命的奧秘,完全沒有什么喪心病狂的想法!”

書記官閉上眼睛搖搖頭,似乎是不忍心回想那些失足少女的痛苦。道:“你不用狡辯了,那位小姐,她已經全都招了,你今天一來,就猴急猴急地問有小姐么,然后迅速談好了價格,從兩百第納爾換到了一百八十第納爾,接著你們進行了長達五個半小時的腐化生活,最后被我們么一舉擒獲,有沒有冤枉你?”

我說:“你一定是搞錯了,我的確談定了一百八十第納爾沒有錯,但我是請那位姑娘來給我作心理SPA的,你知道心理SPA是什么嗎?哦,你肯定不懂,像我們這些社會上流人物的生活你們是不會了解的。心理SPA是基于性靈學的基礎上衍生出來的一門療法,通過男女雙方靈與肉的交流,來撫平內心的創傷,找到真實的自我,是屬于心理理療的一門高深學問,哪里是你想的那么猥瑣!”

書記官怒了,拍案而起道:“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今天不把你打暈過去,你不知道我的手段!”

聽到他這句話,我頭一歪,立刻很配合地暈了過去。

我被毒打得遍體鱗傷丟回牢房的時候,內心里已經問候到了那位書記官的第十九代祖先了。現在我躺在牢房潮濕的地面上,無數蟑螂螞蟻跳蚤之流在麥秸堆里穿梭。

隔壁牢房一個方頭方腦的大塊頭問:“兄弟,咋了,讓人給整了?”

我沒好氣,也沒力氣理他,倒在麥秸堆上哼哼。

然后我聽到咔嚓咔嚓幾聲,扭過頭一看,險些嚇得魂飛魄散。那個大塊頭竟然伸手,把兩座牢房之間碗口粗的一排木柵欄拽斷了,從斷出的缺口處走了過來。

我說:“你是人是鬼?”

他看看自己,又撓了撓頭。

我說:“你站到光底下,讓我看看有沒有影子?”

大塊頭站了過去。我頭一陣發暈:“果然沒有影子,你要索命也找害死你的人啊,不關我的事好吧。”

大塊頭走了過來。

我說:“哦,原來你不是鬼,是塊頭太大了,把影子全擋住了。”

大塊頭走到我身邊坐下來,同情道:“你也是得罪了馬里奧公爵,被丟進來的么?”

我說:“馬里奧公爵是誰,是不是那個文文弱弱像書記官一樣的人?我一定是上輩子踩他尾巴了!”

大塊頭說:“哦,那不是馬里奧公爵,那應該是路易書記官,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說:“你誰啊,我憑什么告訴你啊?”

大塊頭歉意的笑笑:“是哦,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做彼得,是斯拉夫人和諾德人的混血兒,因為力氣有點大,所以他們叫我暴力的彼得。我原來是個城門衛兵。”

我說:“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前幾年來維魯加的時候好像見過你,那天你在大馬路上拉一輛貨車。”

彼得說:“是啊,我記得那一次,那次有輛貨車因為太重,脫了車軛,馬也跑掉了,我擔心它堵塞城門交通,就把它拖到一邊去了。那時候你也在看?”

我說:“是啊,那時候我吃了一驚,從沒見過力氣這么大的人。”

彼得笑笑說:“對了,你還沒說你怎么被關進來的呢,是不是得罪了誰?如果來頭不是很大,你給獄官送送禮,保不準就能放出去。”

我說:“我也不知道得罪誰了,我只是和一個姑娘聊了一會兒天,他們就說我涉黃,直接拿下一頓毒打,就送進來了。”

彼得說:“哦,那你這個情況比較特殊,我想想有什么辦法啊。”

我一臉期待地望著他。

彼得想了快半個小時,最后搖搖頭:“我沒想出辦法來,因為不知道這事歸誰管,有可能是文化部門,也有可能是司法部門,還有可能是工商稅務,總之很麻煩,你等我理一理思路再說。”

我說:“你好好理理,不過別太慢,我怕你還沒理清思路我就被打死了。”

彼得點點頭,轉身從來時的大洞走了回去,還不忘把那些拽下來的木柵欄又重新堵上。

接著,彼得想了三天三夜,期間我又被抓去毒打了幾次,死去活來的,如果那時候有人逼問我:“黑暗教團是不是你組織的?”我估計也會點頭如啄米說:“是啊是啊,都是我干的,你快殺了我吧。”

但是那幫孫子打完了就把我丟回來,啥問題也不問。

彼得還在想,我猜他想到最后會不會忘記自己在想什么了。

這天,彼得突然間頓悟,他激動得好像中了五千萬的大獎,一頭撞破牢房的木柵欄,沖到我面前:“我想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出去了!你有錢沒,你就說你認罰,讓他們開個價,交了罰金就可以走了!”

我眼前一黑,幾乎要站不住了,我說:“您想了三天三夜,就想出這么個辦法來?”

彼得睿智地點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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