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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了……”月娘遠遠望著白瑾瑜帶著丫鬟急匆匆的上了馬車,不明所以的道。
此處離岸邊有些距離,故落銀他們并沒有聽到藍靈的話。
“誰知道呢……”落銀渾不在意的道了句。
“曾公子快看,上鉤了上鉤了!”拾香忙指著水面說道。
曾平康連忙收線,果然甩上船板一條兩指長的鯽魚。
拾香和蟲蟲一陣歡呼。
曾通玄捋了捋剛蓄起來的胡子,眼光若有若無的在拾香身上停留了一刻。
而后他看向落銀,笑說道:“我說你這丫頭今日怎么會有這么好的興致出來踏春。”
“哦?”落銀一時間沒能領會曾通玄話里的意思。
“方才出門的時候,就聽說了睿郡王二戰告捷的大好消息——”曾通玄哈哈笑道:“果真是英杰輩出啊……短短三月不到,接連拿下兩座城池,真不愧是雍親王的后代。”
曾平康邊重新放好誘餌,邊也敬佩的道:“睿郡王的確驍勇善戰,非一般人能相比。”
落銀聽罷就笑著帶過,沒有多說什么。
如果以選擇,她寧不要他做什么英雄,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妥妥帖帖的在自己身邊,其余的都不想去理會。
之于這天下。她的想法或許太狹隘了些,但也別無他法。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日日為他祈禱。望能保佑他平安無事,早日歸來。
最了解她心思的人還是月娘,看了一眼落銀的神色,含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放心吧,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回來的。”
落銀望著遠處起伏延綿的青山,定定的點頭。
是的。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他答應過自己的。她沒有理由不相信。
待白瑾瑜趕回府中的時候,白府上下已經亂作了一團。
正院中,更是哭號聲不斷。
“我的夫人啊,你怎么能這么傻啊!”況氏身邊的婆子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白瑾瑜趕回院中。就見白景亭坐在外室,神色沉重。
“爹……”白瑾瑜心懷僥幸的開口問道:“我娘她……怎么樣了?”
白景亭看了女兒一眼,搖了搖頭。
白瑾瑜不置信的搖著頭,奔進了內室而去。
況氏被暫時安置回了自己的牀上,因吊死的死相太過怕,故臉上蒙了白布。
“娘!”白瑾瑜哇的一聲就撲向牀邊哭了起來。
“不能的!好端端的,我娘她怎么會上吊呢!”白瑾瑜不住的搖著頭,“肯定是你們弄錯了!”
“小姐您冷靜冷靜啊……”婆子擦擦眼淚,道:“夫人被現的時候。就吊在內室的房梁上……已經沒氣兒了……”
“我娘她為什么要上吊!”白瑾瑜哭得稀里嘩啦,說什么也接受不了況氏自盡了的事實。
昨天晚上不還好好的嗎!
雖然不是親生母親,她偶爾也對況氏諸多怨懟。終究是將她撫養長大的人,她一直都是拿況氏當做親娘來看待的。
“我不信……我不信!”白瑾瑜哭嚎著不停搖著頭,趴在況氏的身上哭得直不起身子來。
由不得她信還是不信,況氏已死,乃是事實。
不管她怎么哭,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白景亭在外間。面沉如水。
召來了況氏貼身的丫鬟,他問道:“夫人此前有什么異常之處?”
“回老爺……并無。夫人今早還好好的……就是,就是快晌午的時候去了趟秋霜院,但回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丫鬟神色惶惶的答著,“老爺您回來的時候,夫人那時候就是剛從秋霜院回來的,您也瞧見了……那時候夫人還好好的呢,奴婢真的不知情……”
說這么些,就是想將自己從中摘清楚。
夫人上吊,她這個做丫鬟的能知道什么……
說來也的確奇怪的很,好端端的這怎么就想不開了呢?
現如今兒子也有了,女兒更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家中一切中饋都掌握在她手中,這還能有什么原因,會致使她下了自盡的決心來?
白景亭見從她這也問不出什么來,便擺手示意她退下。
丫鬟如蒙大赦,連忙退至了房外。
婆子唯恐受到牽連,主動來到了白景亭跟前,道:“老爺您不在的這幾日,夫人其實總睡不好覺……怕是有什么心事解不開啊。”
“有聽她提起過什么嗎?”白景亭皺眉問道。
“夫人向來不會跟奴婢說這些的。”婆子又道:“奴婢也只是覺得夫人大概是因為心里有事兒又不愿說,這才鉆了死胡同!”
“我知道了。你下去交待交待下面的人,挨個問問有沒有人覺最近夫人哪里不對的。”白景亭吩咐道,“但凡有疑之處,便立即讓人通知于我。”
“是,是……”婆子忙不迭的應下,眼角又有些濕潤了。
白瑾瑜的哭聲依舊在繼續,一屋子里的人心思卻是各異。
落銀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回到家里之后的事情。
“天吶……這是怎么回事……這,這實在是不應該啊!”月娘大駭,覺得無法相信。
在她眼里,況氏也不像是會這么輕易尋死的人,她若是看誰不順眼,只會想盡辦法會除掉對方,而非是委屈自己。
而且近來況氏過得謂是順風順水的。
落銀也覺得蹊蹺甚大。
但橫豎跟她無關。白府里有白景亭在,自然是不需要她這個況氏口中的外姓人來操心。
但再如何,明日的哀悼。落銀依舊是要照著規矩過去的。
次日早,落銀選了一套茶白色的素面衣裙,乘著馬車去了白國公府。
算一算,自打上元節的時候她帶了禮前來那次,距今已有近兩個月未踏足國公府了。
畢竟白世錦走了后,她也沒必要日日過來。再加上白景亭承襲了國公之位以后,公務越的繁忙。在府里的時間極少,白家這對母女又視她為眼中釘。她便也不想主動過來招人嫌棄。
被引著來至靈堂,內里的轟動情形遠遠超乎了落銀的想象。
縱然況氏的正妻,終究是女輩,前來哀悼的也多是貴族婦人等。此刻圍在棺材邊兒哭得昏天暗地的一行人,卻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落銀正疑惑于這群人的身份的時候,只見那一身素衣的老太太哭的不能自抑,捶著胸口,悲愴地道:“蕓娘啊……我苦命的女兒啊……你怎么能那么傻啊!你做出這樣的傻事,你讓娘白人送黑人,你讓我怎么活啊!蕓娘……”
原來是況氏娘家的人。
落銀了然,上前拜了拜。上了柱香,便退了出來。
估計若是況氏有知,定也不大意見到她來哀悼吧……
白瑾瑜許是傷心的太過。竟是破天荒的沒有找落銀的茬兒。
落銀看了眼跪在白瑾瑜身邊的白明印,小小的身子,正哆嗦著手往盆子里撒紙錢,又聽著耳邊震天的哭聲,嘆一口氣,轉身離了靈堂而去。
況氏生前不管再如何自私刻薄。如何的不濟,死后一切終究煙消云散。歸于塵土。
落銀想起那些昔日的過往,一時間,竟也不覺得況氏那張臉有多么招人厭棄了。
出了靈堂,落銀朝身側的仆人問道:“舅舅在何處?”
仆人恭聲應答道:“一炷香前,奴才見老爺去了秋霜院。”
去秋霜院作何?
落銀心下疑惑,想著自己既然過來了,那至少要跟白景亭打個招呼再回去。
于是,便徑直去往了秋霜院,尋白景亭去了。
然而剛到秋霜院門口,正巧見白景亭從院中出來。
見到落銀,他面上閃過一道驚訝,“銀兒?”
“舅舅。”落銀解釋道:“我來送一送舅母……方才聽仆人說您來了秋霜院,便想過來看看您。”
白景亭“嗯”了一聲,邊往外走,邊神色沉重的道:“我聽你舅母身邊的丫鬟說,你舅母自縊前曾經來過秋霜院,我想著會不會是在這里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過來瞧瞧。”
“那舅舅有現什么不對嗎?”
白景亭搖了搖頭。
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也沒能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也問了守著院子的丹璐,說昨日況氏的確來過,只說要找什么東西,但后來是空這手走的,大約是沒找到想找的東西。
白景亭對自己的妻子很有些了解,不消多想,就知道她來此是因為還打著白世錦那筆不知去處的財產的主意。
“那想必是湊巧吧。”落銀自知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便只得安慰道:“舅舅也請節哀順變,勿要過分悲傷。”
白景亭不查的嘆了口氣,對她點了點頭。
白景亭又問了些落銀的現狀,落銀便答一切都好。
二人又說著話走了約莫百十余步,便有下人來稟說是有貴客前來。
既是如此,白景亭必定是要去招呼的,落銀見狀便請了辭。
白景亭交待了她幾句路上小心,擇日來吃頓飯云云,便帶著仆人朝著書房的方向去了。
落銀獨自出了內院而去。
這才算是徹底阻隔了靈堂那邊令人心悸的哭吼聲。
“等等!你,你是……落銀嗎?”
身后忽然傳來一句帶著試探的問話,夾雜著驚異的口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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