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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堡落心亭。∷四∷五∷中∷。更新好快。.
秋意料峭,落英繽紛。寧靜致遠的落心亭內,傳來錚錚的琴音。一柔和的“江南秋月”,硬是被某人奏成剛勁有力、殺氣騰騰的塞外曲,也只有她有這樣的本事。
彈完一曲,溫書來到石桌旁,喝下金鐘樓為她泡好的熱茶,長長吁了一口氣。
還真是累!
“六哥,我今日彈得如何?”
金鐘樓想了想,說出了一個他認為最合適的答案。“比昨日的有進步。”
“切!”不想說就不說麼,干嘛那么為難的樣。不過溫書已經習慣了,要從金鐘樓的那張嘴巴里,聽到直白又難聽的答案,是不可想象的事。
“書兒很喜歡彈琴?”明明彈得那么難聽,自己也知道,卻熱情未減。
“不,不是很喜歡。”
“……”金鐘樓從之前就覺著奇怪了,書兒每日都會讓他教她彈琴,等到自己彈奏起來又喜歡信手而彈,由著自己的‘性’來。若不是書兒是個認真的人,他還真以為她是在故意玩耍。
“只是覺得撥琴弦的樣很帥。”金六哥是沒看見,她盡情享受的樣。溫書偷笑,在金鐘樓的“眼皮底下”,搖頭晃腦,盡情折騰,也別有一番意趣。誰讓金鐘樓老是“毒舌”她,用這個法治治他也好。
反正她又沒什么彈奏的天賦,還不如隨心而彈,也很快樂啊。她最喜歡的,并不是金鐘樓那玄妙的琴音,而是他彈琴時樂在其中的樣。
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金鐘樓笑著搖頭,神情中滿是寵溺。
溫書撇撇嘴,還以為金六哥會怪她不認真的,誰知道笑得跟個傻瓜一樣,她最難抗拒他這個樣了。
“對了,金六哥,謝小跡這陣去哪兒了,有好一陣沒有看見他了。”從他們大婚那一天后,就很少在明月堡看見那只小胡了。應該是武林中又發生了什么大事吧,那個小胡,可是閑不下來的人。
金鐘樓也在想這個問題,“謝兄半月前接到一封信,便匆匆離開了。聽西‘門’莊主說,是少林寺智念大師來信請謝小跡上少室山,有要事相商。”
“少林寺的智念大師啊,那看來會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了。”
“是啊。”少林寺的智念大師是少林智字一輩的高僧,智字一輩的高僧少林只余位,智念、智光、智信。就連少林寺的方丈,也得稱呼他們為師叔,在少林寺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六哥就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溫書忽然湊上前去,有便宜不占,就不是新婚丈夫了。金鐘樓伸出手,‘精’準無比地擰了擰溫書的小鼻,笑著道:“謝小跡不找上‘門’來,我便不好奇。”
“哦,還真稀奇啊。”就在溫書面‘露’疑‘惑’之時,金鐘樓手一帶,溫書轉而便坐到了他的懷中。
“喂!——”溫書忙伸手推開他,現在是在外面,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沒有人,附近沒有人。”金鐘樓肯定道。畢竟金六公的耳力可是天下第一,沒有人會質疑他的耳力。
溫書無奈,也只得乖乖趴在金鐘樓的‘胸’口,享受著夫妻間溫存和靜謐。
金鐘樓的下巴靠在溫書頭頂之上,也慢慢閉上了眼睛,嘴角綻出一絲笑容。
這么美好的氛圍,卻偏偏響起了一個煞風景的聲音。
“真糟糕啊,我來得真不是時候。”
來人不是那謝小跡又是誰?
“說曹‘操’曹‘操’便到,謝小跡,你來得真巧啊。”溫書睜開眼,瞪著那個剛從不遠處的樹上跳下來的人。
謝小跡‘摸’‘摸’鼻,看來小魔‘女’是真的生氣了,不過,理解為羞怒更為合適。這個小魔‘女’,意外的臉皮薄呢。
金鐘樓也沒有半點要放開溫書的意思,淡定地請謝小跡落座,為他斟上茶。
看來,謝**煩又來了。
謝小跡與麻煩相應而生,他的到來,多半都是伴隨著**煩。這一點,金鐘樓在過去的數年間可是感受深刻。
金鐘樓有些無奈,清靜的日自謝小跡踏入明月堡之時,便宣告結束了。老實說,金鐘樓還真有些遺憾。再沒有什么事,比陪伴他的書兒更為有趣了。
謝小跡知道自己的到來有多么“不受歡迎”,若是可以,他也不想來找金鐘樓,打擾他們倆口的新婚生活。但這次的事著實棘手,沒金鐘樓還真不行。謝小跡也只有頂著兩人的怨念,這么煞風景地出現了。
“我去找位嫂嫂說點兒事,你們慢慢聊。”溫書‘欲’從金鐘樓懷中起身,金鐘樓卻沒有放行。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緊了緊,沒讓她‘亂’動。
“書兒不能走,謝小跡是來找我們兩人的,可不是為夫一個。”
“可不是麼,小魔‘女’,這事你聽聽,說不定還能幫我想想辦法呢。”謝小跡撓頭,越發覺得如坐針氈。
他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選在這個時候,撞兩人槍口上了。謝小跡哭,但只怕接下來更加有他受的。金鐘樓和小魔‘女’的感情此時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刻,在這個時候來找金鐘樓,還要把他帶走,一時半會兒都回不來。謝小跡想想便縮緊了腦袋,小魔‘女’一定會砍了他的,他確定!
“你們男人說事,我在這聽干嘛,再說了,我還不喜歡聽這些事呢。好好聊吧,我到位嫂嫂那兒去坐會兒。”溫的手,從他懷里站了起來,抱著琴離開了。
溫書剛一走,謝小跡便跳到了石凳上,興奮地沖金鐘樓擠眼。“怎么樣金鐘樓,新婚生活過得如何?”
金鐘樓起身去給‘花’兒澆水,沒搭理明知故問的小胡。
“不用問也知道,你一定沉浸在溫小姐的溫柔鄉里了。要是我有這么個娘,我也不去管什么江湖中事,天天陪妻撫撫琴、澆澆‘花’,這種生活真是美啊!”
金鐘樓不給面的搖頭,以謝小跡這種好管閑事的‘性’,這輩都不會有這么一天的。
“謝小跡,你這次來就是和我說這些事?”要真是如此,金鐘樓就是陪他說上個天夜都沒問題。但他也知道,謝小跡選擇在這個時候上‘門’找他,一定是有件了不得的事發生。
謝小跡并不是一個不體貼的朋友,能讓他找上新婚的兄弟,這件事的本身就已經嚴重到令金鐘樓無法想象。
謝小跡聳肩,“誠如你所想,金鐘樓,這次麻煩了。”
金鐘樓滿懷心事回到滿香樓的時候,溫書正在收拾包袱。
“書兒,你這是……”沒聽說書兒要回娘家,收拾包袱做什么。
“收拾包袱,你需要不是嗎?”
原來書兒是為他準備的,書兒她,已經猜到了?
也是,以書兒的聰明,又怎么會認為謝小跡以那個方式出現是專‘門’前來敘舊的。
“干嘛這個樣,他來找你是要事,我又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是不會為了這種事生氣的。”
“我當然知道。”他的書兒,怎么會因為這種事生氣。他只是,舍不得啊,書兒還不知道他這次一去會有多久,他可能會有兩個月見不到他的書兒。
溫書仿佛知道金鐘樓在想什么,傻瓜,他會舍不得,她更是如此。只是,一個男人活著,并不是只有自己的妻。他還有家人和朋友,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以及他不能放下的責任與那腔摯誠。
金鐘樓游離于武林之外,又是武林中人。在武林需要他的時刻,他總會毫不猶豫,和謝小跡他們一起做了許多的大事。他是溫潤如‘玉’不染塵俗的無垢公,是滿香樓中鐘情‘花’草有著滿樓‘花’香的金家六少,他還是溫書的丈夫。
不管是哪一個金鐘樓,溫書都不想違背他心中的意愿,讓那個金鐘樓消失,更不想讓他為難。
溫的羈絆,不是他的阻礙。
她喜歡站在他身邊,看著他溫和如‘玉’笑如‘春’風的樣。為了能讓他做無怨無悔的金鐘樓,一點的等待和思念,她還忍受得起,而且愿意承受。
溫的懷中,雙手抱著他的腰,將整個臉都埋入他的懷中。
“你這次會去多久?”金鐘樓的‘胸’口,悶悶的聲音傳來。
“兩個月。”
“好久哦。”
“是啊。”
“我會想你的。”
“我也是。”
溫書在他的懷中蹭了蹭,將臉埋得更緊,才問道:“會不會有危險?”
“危險肯定是有的,但我答應你,一定會平安回來。”金鐘樓知道溫書最在意的是這一點,堅定地予以保證。
他不會讓自己有危險,以前不會,以后更不會。
“知道就好,危險的地方能不去就不要去,遇到危險的人,打架的時候要小心。即使武功再弱的敵人,也不能大意,小心他們的暗算。還有,打不過就要跑,不丟人。你的輕功那么高,可不全是為了好看,就是給你逃跑用的。實在過不了心中那一關,就想想孫兵法上說的,十六計走為上計,不要顧忌著面……”r68831dsuaahhh26759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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