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狂妄的黃連,竟然當著石鼓牧的面要令許壞跪下?石鼓牧本能地冒起一股戾氣,下意識地就要爆發,猛的想起許壞的交代。()要弄句太蠻許壞一切胸有成竹,絕不可沖動亂來。
這才將這股戾氣又迅速壓了下去。
黃連那股突然爆發的威壓卻沒有斂下去,直接朝著許壞崩過去,那瞬間的威能就跟排山倒海似的。行星三重的高手就是行星三重的高手,光是這股氣勢足夠稱得上一聲驚人了。在地球上,那更是驚天動地的。
許壞壓住心里的怒火,眼中露出一股強烈的惶恐。
驚呼一聲。
懸空的身體立刻就如斷了線的風箏摔落下去,不過卻不是跪在地面,而是落入了海中。樣子極為狼狽。
黃連不屑地掃了海中掙扎的許壞,對著石鼓牧冷笑道:“石鼓牧,這就是你找的許壞?連我的威壓都扛不住,就能統領地球,這樣的人連個螻蟻都算不上,怎么能擔當傀儡?”
石鼓牧神色變了變,惱火地喝道:“黃連,我當你是兄弟,你為何這般打我臉?沒錯,許壞的實力是不怎么樣,但這樣不是更容易控制嗎?我選的傀儡你可以不滿意,但你當著我的面就肆意壓迫,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石鼓牧非常惱怒,眼眶微紅,煞氣流露,似乎都有種壓不住火氣要翻臉的意思了。
黃連臉色微變,但馬上又恢復了先前的囂狂,“面子,我干嘛要給你面子?你這個背叛了句統領,背叛了霧影的人,馬上就要是死人一個了,我給你什么面子?”
說著語氣一頓,又不屑地嘲諷道:“難道說你石鼓牧還真把自己當成霧影的功臣,面子大得句統領要花費巨大代價,通過位面傳送陣,跨位面地來到地球贊揚你,給你送面子?真是不知死活。”
“你…”
石鼓牧氣極,但顯然在極力控制,據理力爭,“黃連,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叛徒,你有什么證據?如果我是叛徒,我還會在這里聽你胡亂指責我嗎?”
“那是因為你不敢,那是因為你自己知道你敢抵抗更是會受盡各種殘酷折磨。”黃連冷冷地笑著,“不過也好,你要證據,我就給你一個證據。”
“你說!”石鼓牧氣道。
黃連慢條斯理地彈了下鼻子,根本不見拿出什么證據的樣子,而是冷笑道:“別的證據我先不說,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自己所說的,你在血遁符中已經向句統領解釋過了,是因為云吹瀾的反叛,不服從指揮,所以你才將云吹瀾囚禁。另選許壞起來統領地球修煉界。”
“事實就是這樣。”
“呸,狗屁的事實。石鼓牧我問你,如你這么說,云吹瀾反叛是在你剛到地球的那個時候,你為何沒有立即匯報。而是等到句統領連發了好幾次血遁符,發現真相以后才解釋?”
“這…”
石鼓牧立即語滯。
黃連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樣,答不出來了吧?那我來替你答。那是因為你早就心存二心,來到地球以后以為就脫離了句統領的管制,就背叛了句統領。”
“黃連,你***放屁。”石鼓牧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別含血噴人,我有沒有存二心,句統領明察秋毫一清二楚,豈是你紅口白牙就可以污蔑的?”
“你沒有存二心,你為何當時不匯報?”
“那是因為我害怕!當時我也只是將云吹瀾囚禁起來,打算處理好地球這個爛攤子以后,就向句統領匯報。再請示句統領如何處置云吹瀾,畢竟云吹瀾是句統領的衣缽弟子。可是我沒想到,云吹瀾竟然被人救走了…我當時心亂如麻,只能先尋找云吹瀾的下落,找不到云吹瀾,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向句統領匯報…”
“石鼓牧,如你所說,那么又是誰救走了云吹瀾,你給本座原原本本地道來。”
突然之間,狂風大浪瞬間歇去。海面上出現了一個病怏怏的男子。看起來三十歲上下,修為氣息卻是深不可測。
渾厚的聲音傳過來,石鼓牧立即大驚失色,失聲道:“句統領!”喊話之間,石鼓牧當場就懸空跪了下去。恭敬的程度,與從前根本沒有絲毫的改變。
黃連也是聞聲之后立即變得恭敬肅穆,稍稍側退了兩步,轉身彎腰恭迎句太蠻。
“許壞,那個男子修煉的與云吹瀾一樣,的確都是中千位面病族的‘九回’功法,應該是句太蠻本人沒錯了。時機快到了,你只有一擊的機會,你準備好了嗎?”
海面中羅夫的聲音傳進了許壞的意識中,竟然有些緊張。許壞停止了掙扎,驟然一下子沖天而起,來到石鼓牧身邊,剛要彎腰。
那黃連臉上厲色濃濃,揮手之間沖著許壞就是一巴掌扇過來,“卑微的螻蟻,是誰允許你飛上來的。”
許壞下意識地躲閃,以肩膀硬扛了黃連勢大力沉的一掌,身體再次受不住控制跌落下去,這一回卻是直接跌到了沙灘上,張口猛吐著鮮血,掙扎了兩下,直接暈死過去。
石鼓牧見狀頓時氣急敗壞地直起身體,沖著黃連大聲怒罵,“黃連,你個可惡的狗東西,當著句統領的面,你怎敢還如此狂妄隨便出手?你要是把許壞打死了,地球修煉界又成一盤散沙,到時候誰來弄,你來弄嗎?”
黃連不屑地掃了掃許壞,不以為然地道:“區區一個螻蟻而已,就算打死了又怎么樣?值得你大驚小怪嗎?倒是你,句統領問你話,你還不趕快回答。”
石鼓牧下意識地看了眼走過來的句太蠻,打了個激靈,趕緊主動飛過去,再次對句太蠻行禮。
句太蠻滿臉陰鷙,病怏怏的神態看起來更覺有些陰冷,像是地獄中跑出來的陰鬼。
他的眼神顯得特別陰沉,特別瘆人,可怕之極。張嘴傳出的聲音卻特別銳利,跟拿針扎人耳膜似的,異常難聽。
“石鼓牧,你說你將云吹瀾囚禁了之后,有人救走了他,到底是誰救走的?”
石鼓牧駭然得又跪了下去,拼命地磕著頭,直求句太蠻饒命。句太蠻神色更見陰沉,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就你這模樣,說你有膽子背叛我估計連鬼都不相信。你起來吧,我如果真打算要你的命,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石鼓牧聞言大喜,大聲說著感激的話,匆匆忙忙地直起身體。這時可就輪到黃連滿臉惶恐了。
他驚呼道:“句統領,你怎么…”
句太蠻不容黃連把話說完,就惡狠狠地瞪了黃連一眼,“沒你的事,去把那個叫許壞的給本座帶過來。”
黃連微微一怔,頓時明白過來,他這是被句太蠻擺了一道。原來句太蠻根本就不懷疑石鼓牧背叛,只不過生性多疑,還要再確認一下。才忽悠他站出來對石鼓牧惡語相向。
這下好了,句太蠻又相信了石鼓牧。到頭來,石鼓牧卻肯定會將他恨上了。
黃連暗自后悔不已,早知道是這樣,剛才就不該那么囂狂。不過現在已經遲了,后悔沒用。只能聽從句太蠻的吩咐閃身落到沙灘上,趁著石鼓牧沒注意,用腳踹了許壞兩下,才將昏迷中的許壞提起來,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提到了句太蠻面前。
句太蠻隨意地掃了許壞一眼,并不多么在意。而且很快被石鼓牧的話給吸引了。
石鼓牧道:“句統領,我不知道救走云吹瀾的人是誰。但是地球的監控設備卻拍到了救走云吹瀾的過程,救走云吹瀾的是個女人,設備上拍到了她的背影。”
句太蠻心神大震,“是一個女人?除了背影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別的。”
石鼓牧連忙道:“有有有…那個女人還領著云吹瀾偷偷闖入許壞的住處,留下了一張措辭很狂妄的字條。云吹瀾說他一時失算,敗給了許壞。現在已經靠上了大靠山,將來會回來找許壞報仇,到時候還要將中千位面的霧影一起滅掉…”
“什么?”句太蠻聞言頓時滿面猙獰,憤怒地狂喝道:“我就知道是這個畜生在對我說謊。這個畜生如果沒有背叛我,如果沒有攀了高枝怎么可能從大千位面向我傳血遁符…”
句太蠻完全陷入了憤怒之中。
連帶著石鼓牧與黃連都被句太蠻憤怒的情緒給影響到了,誠惶誠恐的。
這個時候,誰也沒發現,被黃連提在手上耷拉著腦袋的許壞,竟然悄悄地睜開了眼睛,一絲殘酷的笑意從嘴角無聲無息地勾起,垂下在身側的右手,卻猛然之間向上提了起來。
“就你也只配被人當做戲耍的傻帽…”
驟然之間,一股恐怖的氣息就在句太蠻、石鼓牧、黃連三人之間的身體間隙中爆發。
一只金色的手掌劃出一片冠絕天地的金色結界,在不到萬分之一剎那的時間里,迅速將句太蠻與黃連同時籠罩。
“擒神手,第六重!”
“就算你們是神,老子也將你們抓起來審判!”
“偷襲…”
句太蠻與黃連驚怒交加,完全是在一種極度失神的狀態之中,被恐怖的金色手掌同時揪住了身體。
在那一剎那的光輝之中,許壞的右手掌心同時撐開了一道恐怖的金色漩渦,立即將句太蠻與黃連吞噬進去。
只在那一瞬。
句太蠻與黃連同時消失在了石鼓牧的視線當中。
石鼓牧當場驚呆,呆若木雞,久久都無法回過神來。
他萬萬沒想到,許壞真的瞅準時機偷襲,而且一擊必中,簡直不可思議…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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