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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 得名“馥春”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11日  作者:大愛非攻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大愛非攻 | 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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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得名“”

一百二十三章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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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陽對傅春兒說:“多虧妹妹提醒。從今以后,為兄再也不敢不聽妹妹的話了!”

傅春兒大言不慚地說:“那是!”一時間惹得傅老實與楊氏都笑了起來。傅春兒這才有點不好意思。

傅家做出了不做頭油批發生意的這個決定,傅陽便趕緊去跟他此前聯系過的那個瓷器鋪子重新打招呼,順便又帶了幾個小號瓶子的樣本回來。傅春兒試了一下,覺得那小號的瓶子用來盛頭油剛剛好,盛滿了就用白蠟將瓶口封上,那頭油還可以保存的時間長一些,香味也不容易散去。一問之下,才曉得這小號的瓷瓶劃到均價在三文錢到三文半之間,這是傅家絕對可以接受的價格。

眼下就等紀小七那里,將新鋪子的字號定好了,就可以考慮做個什么樣的標記,來標識自家出產的頭油香粉了。傅春兒最近在家的時候,也不畫什么工筆或是白描的花鳥魚蟲了,只是每天嘗試著畫簡筆畫的美人兒和花朵,沒事就問問楊氏的意見。

楊氏本看不慣傅春兒畫的簡筆畫,只說不合畫畫的規矩,奇奇怪怪的。但是傅春兒與她解釋了,說若是要在瓷瓶瓶身上或是自家的產品上做記號,還是寥寥數筆就能勾出形狀意境,來的省時省工。楊氏明白了她所說的,也幫著翻些畫譜之類,還回了一趟娘家,去請傅春兒的舅舅幫忙看了一樣。要知道,廣陵城中,愛畫會畫的人可不少。楊家舅爺。就可算是個既能工筆又能寫意的人物。楊氏解釋清楚傅春兒的用意之后,楊家大舅就幫著修飾了一下。對于修改過的“簡筆美人”,傅家人眾口一詞,都覺得是“挺好看”的。

又過了一日,紀燮托大德生堂的伙計將給傅家新鋪子題的字和做好的招牌都直接送到了紀家府上,但是他自己只遞了話過來,說是叫傅家定下開業的日子就遞個話,自己一定親自道賀。

傅老實對大德生堂的伙計一疊聲地說:“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傅陽就趕緊將送招牌來的兩人迎了進來,請兩人喝了涼茶,又給對方包了些點心,這才送兩人離開。

傅春兒這會兒正在廚下忙碌著。傅老實夫婦二人,與傅陽傅正兩個,都在自家正廳里。

“咦——”傅老實與楊氏兩人同時驚咦了一聲。傅春兒正想跑出來看,只聽傅正拍著小手念道:“姐姐的名字。我會念——”跟著便拖長了聲音念道:“啥——春——香——啥——啥——”

怎地就就“春香”了呢?我還“秋香”呢!傅春兒雙手趕緊在身前圍著的小圍裙上擦了擦,搶出來看。原來,傅老實夫婦先是拆開了包在招牌上的棉布,露出了里面金漆寫就的幾個大字:“香粉鋪——”

小三子傅正,識字還不多,紀小七那幾個字,又都是以行書寫就的。傅正只認出了中間兩個,念出來,便成了剛才差點氣翻傅春兒的一句話。

傅老實夫婦面面相覷,啥都沒說。傅陽倒是先開了口,道:“小七爺曾經提過一次,說咱家開香粉鋪子再好不過了。常言道,傅粉施朱,所以,咱們老傅家在招牌上寫香粉鋪子是最合適的。”

傅老實“唔”“唔”兩聲應著,楊氏卻依舊什么話都沒有說。“‘馥’字。與咱家的姓氏諧音,同時又有馥郁芬芳的意思在,”傅陽接著往下說,“與春字相連,有’復’春之意,寓意回春,青春永駐。”

“小七爺定這字號與你商量過?”楊氏看這傅陽說。

傅陽仿佛有些怕楊氏的目光吃人,側開頭點了點頭。

“娘——”傅春兒開口叫人。

“不要告訴我說。紀七也與你商量過!”楊氏的話越說越大聲,傅春兒噤若寒蟬,啥都不敢說,生怕火燒到自己身上。

“淑卿!”傅老實開了口。“人家好心好意為我家鋪子取的字號。你這是怎么了,怪這個怪那個的。他戴家……”

“我怎么了?”楊氏像是真的動了氣,“人家用我女兒的閨名起了做鋪子名兒,我就還不能說個不字了?”

“這只是諧音么!”傅陽見到楊氏發脾氣,好言勸道,“天下之大,鋪子名號里帶什么什么‘春’的這么多,人家小七爺是覺得這個字號能叫得響,寓意又好。而且,除了咱自家人,有誰知道妹妹的閨名啊。”他說的在理,紀小七給起的“香粉鋪”這幾個字,確實叫得上口,寓意也好,本是挑不出一絲毛病的一個字號,可是偏偏重了傅春兒的名字,紀燮又是認識傅春兒的,所以楊氏總是忍不住會左想右想,越想便越心里不安。

“淑卿!你別瞎想了。你知道不,那‘戴鳳春’戴家的字號,據說,戴鳳春就是他們家創字號那一輩老祖親生的大姑娘,是因為那老祖愛極了他自己的閨女,才花心思做出上好的香粉出來,這才有了戴家百年的生意,因此才起的這個名兒……”

傅老實本意是想幫紀燮撇清一下,誰知他一出口就是什么“愛極了”之類,真是越描越黑,楊氏的臉色也越來越陰云密布。傅春兒聞言趕緊說:“娘,這好辦,小七爺給費心選的字號,就這么著,不能動。我改名,我改名不就行了?我想想,大姐是蘭兒姐,我前面就是香兒姐,這樣吧,我就改名叫臭兒,跟香兒姐對著,啊咱家香粉鋪不能臭是吧,不如我叫丑兒?”

說到這里,傅陽已經實在掌不住笑了起來,傅老實張大了口,簡直合都合不上。楊氏也忍不住,本來緊繃著的臉,突然就松弛下來了,斥道:“女兒家家的,怎么會有你這樣沒臉沒皮的主兒,什么臭啊丑啊都出來了。”

傅春兒蹭上去,拉著楊氏的手,撒嬌道:“娘——只要娘高興,春兒叫什么都無所謂的。娘不要因為這個就生氣了,好不好。那鋪子的字號和招牌,真的跟春兒沒關系。”慣會湊趣的傅正,這會兒也湊了上來,抱著楊氏的腿,又把傅春兒剛才這句話手了一邊,把話里的“春兒”,全部改成了“正兒”。難得他將傅春兒的原話學得一個字都不差,該換的兩處名字又都一一換成自己的,一句話學完,院中的人都笑了起來,楊氏便是再想生氣,也再生不起來了。

新鋪子的字號就這么定了下來。第二日,傅春兒去了富春茶社見老曹,此前老曹托人帶話,說是打聽到了一些關于傅蘭兒未來夫婿的事情,因此傅春兒就抽了個大早,去富春見一見老曹,順便自己也惦記富春的各種點心了,想帶一些回來,給自家人解解饞。

老曹見了傅春兒也是高興,關心地問了問傅家籌備做生意的事情,“要是定了開業的日子,千萬告訴老曹,小爺叔說過的,你家的大小事,在我這兒可都是大事兒。屆時茶社一定會去給你家道賀捧場的。”

傅春兒自是謝過了,連帶將自家鋪子新定下來的字號都一并告訴了老曹。老曹聽說了“”兩個字,也是拊掌叫好,只說這兩個字號好極,而且與茶社的名號一樣,屆時茶社更是得給鋪子的開業去道賀了。

兩人說完閑話,傅春兒問起老曹,關于傅蘭兒的親事。“傅姑娘想問什么?”老曹說,“廣陵府做布匹生意的劉姓人家只有一家,就是住在粉妝巷的劉家。”

按照老曹說的,粉妝巷劉家眼下適婚,或者說未婚的男子就只有兩人,恰是叔侄兩個,叔叔叫做劉大志,侄兒叫做劉賢。老曹覺得若是與傅春兒的堂姐做親,則必然是劉賢無疑的。因為那劉大志已經將近四十歲,年紀比傅蘭兒打了一倍了。倒是那劉賢,今年剛剛及冠,與傅蘭兒年貌相當。

“四十歲?”傅春兒奇道。

“是啊,傳說那劉大志相貌甚是丑陋,而且年輕的時候一直在外跑船,極少歸家,因此一直蹉跎至今,都未曾娶過媳婦。”老曹回應傅春兒的疑問。

“可是如果那叔叔都未曾娶過媳婦,侄兒會先娶親么?”傅春兒還是沒有想明白。關鍵當日傅蘭兒定親時用的“吞婚做”這么一招,太過古怪,雙方之中,一定有一方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問題。既然傅蘭兒是個相貌端正,沒病沒災的大姑娘,那有問題的,就該是劉家了。

“這就不知了,”老曹答道,“只是聽說當年老劉也是定過親的,但是女方嫌人家貌陋,硬生生上門求的劉家退的親。”

“眼下這老劉基本上一年之中,也有個大半年是在外跑船的,他在廣陵城中有兩間鋪子,都是外面請的掌柜打理,但是若他以后沒有兒女,少不得要交給劉賢的。”

“嗯,”傅春兒點點頭,心想,“原來人家家中有鋪子,難怪啊——”

她又反復問了老曹,確定老劉確實不曾娶過親,曉得傅蘭兒不可能是過去做填房,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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