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北漢燕王第二十章 歸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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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歸心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09日  作者:大琨翼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大琨翼 | 三國之北漢燕王 
/琨大少/

兩個人影自環跪在四周的軍士們中間,奔走到敖烈面前,一齊跪倒在敖烈身前,異口同聲的高喊:“某二人誓死追隨主公!”

敖烈松開緊握著呂布手臂的雙手,淚眼朦朧中,向跪倒在身前的兩人看去,不是張遼和田疇,又是誰?

“文遠,子泰,你二人這是......”張遼抬起頭,看著敖烈堅定的說道:“某得主公提拔于行伍,任命為先鋒,此恩遼無以為報,唯有追隨主公左右,為主公執鞭墜鐙!”

田疇也是不容置疑的說道:“自古忠臣不侍二主,何況疇先受主公知遇之恩,再受主公再造之恩,焉有棄主公而去之理?”

敖烈急忙上前扶住兩人的臂膀,強行將兩人拉了起來,感慨著說道:“你二人心思,某心中明了。可是朝廷任命不可違背,你二人均是朝廷命官,怎可擅離職守?我意,你二人便跟隨在某大哥麾下,如何?”

張遼聞言,掙扎著脫離敖烈的扶持,然后脫下身上的衣甲,扔在地上,大聲疾呼:“某堂堂九尺男兒,豈可言而無信!今日寧愿棄官不做,也要追隨主公左右!”田疇跟著大喊:“正是如此!”

呂布看到這一情形,連忙上前拉住敖烈,說道:“二弟,天子詔書中言明,著越騎校尉張遼在威遠將軍部下聽令,現今你這個威遠將軍要去幽州,自然也應該帶著部下一同前去才是。”

張遼和田疇向呂布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后齊聲說道:“奮威校尉言之有理!”

就在敖烈左右為難的時候,又從軍士們中間走出百多名戰士,排成四排整齊的站到敖烈身前,大聲喊道:“我等誓死追隨將軍!”說完,這百多名戰士效渀張遼,脫下衣甲丟在了地上。然后跪倒在敖烈身前。脫下衣甲,就意味著脫離大漢軍籍,也就是說這些人,寧愿去當沒有軍餉可舀的私人部曲,也要追隨敖烈。

敖烈定睛看去,這百多名戰士,正是當初跟隨在自己身邊,那五百精騎中,和匈奴人大戰之后存活下來的一百多名老部下。

呂布低聲勸解著敖烈:“這些精銳,日后可堪大用。不若你就帶他們一同走吧,空出來的軍籍,我來想辦法彌補。”見敖烈還要在說什么,呂布又說道:“自巴林山一戰之后,軍中戰士對二弟無不欽佩之至,二弟若是在猶豫片刻,恐怕會有更多人站出來要追隨與你,那樣的話,我可沒辦法填補那么多的虧空軍籍。”

敖烈聽呂布這么一說,也不好在說什么,只好對著張遼田疇以及百多名老部下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便跟在我麾下吧,軍職一應照舊,但是不可舀走九原郡府的一刀一劍。等到了幽州,某在給你們重新配發衣甲武器。”

百多名精銳聞聽,齊聲歡呼了起來。

劉虞見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怕在鬧出什么亂子來,翻身上馬,在一片告別聲中,帶領人馬走出郡城,向東北方行去。

眼看著劉虞等人就要走出城門的時候,呂布忍不住大聲喊道:“二弟!珍重!”敖烈聽到呂布的呼喊,勒住坐下照夜雪龍駒,回頭看著呂布,一時心中唏噓不已。本想著能夠潛移默化的,改變呂布的一些脾氣,免得日后真和歷史上一樣,落個四面楚歌的下場,可是沒想到才相處了兩年多,就要分別了。雖然現在的呂布,和歷史上描述的那個剛愎自用,驕傲自大的呂布已經是相去甚遠了,但是敖烈依然有些不放心,畢竟,骨子里的驕傲是很難改變的。

心念一動,敖烈大聲對呂布喊道:“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大哥,再會了——!”

呂布看著敖烈遠去的背影,一層霧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喃喃的說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二弟,你放心吧,大哥自會照顧好自己的。他日再見之時,必定是你我兄弟揚名之日!”

十天之后,劉虞等人來到了幽州治所薊縣。把安頓家小的事情交給了田疇,劉虞就開始召集幽州文武,進行第一次議會。州牧府議事廳中,劉虞坐在主位上,看著一干新的部下,說道:“本將上任初始,對境內軍政還不熟悉,請各位先說說境內的情況吧。”

一名極為壯碩的武將,不等其他人說話,率先站起身來,粗聲粗氣的說道:“俺是幽州上將,定遠校尉史渙,久聞州牧大人威名,卻不知,大人為何讓一孺子安坐垂堂,莫不成,連州牧大人,也是那任人唯親之徒么?”

史渙口中的孺子,自然是指坐在劉虞身旁的敖烈了。由于東漢時期,通訊設備極度不發達,所以敖烈大破匈奴,被靈帝封為威遠將軍的事還沒有傳到幽州。所以,一眾幽州文武對敖烈這個十幾歲的孩子高坐議事廳中大為疑惑,而史渙性格最是直爽,直接就問了出來。

劉虞剛要開口,侍立在敖烈身后的張遼已是怒聲喝道:“大膽!你不過是一區區校尉,怎敢對威遠將軍無禮?”敖烈呵呵笑了一聲,制止了張遼的話,說道:“無妨無妨,史將軍沒見過某,自然不知某是何人,文遠不必動怒。”

劉虞也是用眼神制止了張遼,然后對史渙說道:“這位,就是天子冊封的威遠將軍,也是本將次子敖烈。”史渙聽過劉虞的解釋,不但沒有釋然,反而更加激烈的叫嚷道:“威遠將軍?哈哈,可笑至極!區區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有什么本事可以讓天子冊封為威遠將軍?莫不是州牧大人私下冒頂他人的軍功吧?”

敖烈也不著惱,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史渙說道:“那依史渙將軍的意思,如何才能辨別的出,我這個威遠將軍是真材實料的?”史渙輕蔑的看了敖烈一眼,說道:“那也簡單,咱們真刀真槍的打一架,你能打贏俺,俺就承認你是真正的威遠將軍。”

敖烈嗤笑了一聲,痛快的說道:“好!那咱們就較量較量!”看敖烈答應的痛快,史渙反倒愣住了,忍不住向坐在劉虞左手下面的一個文人打扮的人看去。這個人就是有幽州第一智囊之稱的閻柔。閻柔見史渙向自己看來,思索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史渙見閻柔暗示自己,出于長期以來對閻柔算無遺策累積起來的信任,心中的底氣也足了起來,大叫道:“走,去校場!”說完率先向外走去。

來到軍校場,史渙騎在一匹健壯的黑馬上,看著敖烈甕聲說道:“來來來,和俺大戰三百回合!”敖烈輕聲一笑,跨上張遼牽來的照夜雪龍駒之上,這才說道:“匈奴左賢王也是被某一招挑落馬下,對付你,何用三百回合?”聽到敖烈的話,史渙氣沖腦門,啥?一招挑落匈奴左賢王?吹牛也不是這么個吹法啊,史渙也不在多話,催馬向敖烈沖來,手中長刀一擺,直取敖烈頭頂。

敖烈不慌不忙,甚至連坐下照夜雪龍駒也沒有催動,就那么一人一馬站立當場,等著史渙的大刀砍來。史渙見敖烈紋絲不動,看出了敖烈的不屑之意,心中更是氣惱,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閻柔站在一旁,看著劉虞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在看張遼抱著臂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忍不住心中疑惑。低聲對身旁兩個長相相似的大漢說道:“鮮于兄弟,你們能看出些門道嗎?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啊。”這兩個大漢是一對孿生兄弟,兄長叫鮮于輔,兄弟叫鮮于銀。鮮于兄弟也注意到了劉虞和張遼的神態,心中也是疑惑不止,見到閻柔低聲詢問,鮮于輔壓低聲音回答:“俺兄弟也看不出那少年有何特異之處,且先看這一回合交鋒,他如何應付。”

就在幾人低聲交談的時候,史渙已經拍馬趕到敖烈面前,手中長刀大力劈向敖烈頭頂。敖烈搖了搖頭,斷喝一聲:“幽州上將?太弱了!”一言未了,單手挺起長槍,用槍尖閃電般點在史渙劈來的刀刃上。

鐺——金鐵交鳴,火花四濺!敖烈已經收回了長槍,神色平和的坐在馬上。反觀史渙,連人帶馬被敖烈一槍撞退了四五步遠,最后在馬背上搖晃了幾下,也沒能保持住平衡,一頭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史渙手中大刀,更是帶著一陣呼嘯,被敖烈挑上了半空中。在半空中翻轉了幾圈,然后刀刃朝下,似流星般急速向地面墜落,然后嗆啷一聲,插在距離史渙的身體不足半尺的地上!

看著插在身邊不足半尺的刀刃,史渙感到一陣后怕。驚駭欲絕的看向敖烈,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這少年,需要多么強大的力量,才能在自己借著戰馬沖刺的力量疊加之下,一擊挑飛自己手中大刀?需要多么精準的計算,才能讓挑飛到半空的大刀,在落下時斬在自己身畔而不傷自己一根汗毛?

不單是史渙,就連在一旁觀戰的一眾幽州文武都是滿臉驚恐的神色!幽州第一智囊閻柔更是喃喃低語:“此子,真乃天神下凡也!”臉色不變的,全場只有劉虞和張遼兩個人而已。

史渙是個武人,武人大多都是直來直去的性格,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得認輸。于是,史渙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敖烈的馬前,納頭拜倒,粗聲粗氣的說道:“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威遠將軍,請威遠將軍責罰!”

敖烈翻身下馬,扶起了史渙,微笑著說道:“史渙將軍不必如此,先前某也多有冒犯,還請將軍海涵。你我日后位列同袍,理應共同為大漢效力才是。”

史渙感激的說道:“多謝將軍。史渙這條命,以后就是將軍的了,將軍但有吩咐,縱然刀山火海,史渙絕不皺眉!”

原本只是一場意氣之爭引發的較量,沒想到卻收服了史渙的歸心。敖烈暗中察言觀色,知道這場較量,不單收復了史渙,而且以閻柔、鮮于兄弟為首的一眾幽州文武也都不再排斥自己這些外來人了。

劉虞的眼光遠比現在的敖烈長遠,知道通過這場較量,自己已經初步掌握了幽州文武的歸心,假以時日,完全掌握幽州的軍政也不在話下。到時,就又多了一批為大漢效忠的戰士了。想到這里,劉虞心懷大暢。要知道自古以來,伴隨著權力的交蘀,總是會或多或少的出現一些流血事件。這次敖烈圓滿的解決了幽州內部的反對聲調,而且還沒傷害到雙方的和氣,可以說做的相當到位,為以后幽州的穩定和統一,鋪平了道路,奠定了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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