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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被姜側妃突然發飆嚇了一跳,她不能相信姜側妃敢這么對她這個母親,但看著姜側妃難看的臉色,心里發虛,“靈機一動”說:“她親口承認了!”
“什么?”姜側妃下意識的皺眉,明顯是不信的,“什么時候的事?”等她問完這個問題,姜側妃就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真是白問了,而且臉色更難看了,“你又去找勇武侯夫人了?”
姜夫人一拍桌子,“欺人太甚,她們真是欺人太甚!蛇鼠一窩,勇武侯夫人跟她那兩個妯娌就是蛇鼠一窩!心里黑嘴更毒,一個不入流的平妻都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姜夫人沒看到姜側妃在姜夫人說到“不入流的平妻”的時候閃過的不悅,冷著臉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不是應該在家里為姜源的事掛心么,要么就是去對付那外室母子,怎么就沒事找事?
這些話在姜側妃嘴邊兒徘徊了一陣,最終被她咽回去了,到底姜夫人還是她母親。。
姜夫人添油加醋的將今日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簡單的略過她過去的真實原因,姜夫人只說是想勸和,可沒想到陳夫人和陳宛凝會這么不客氣。重點又描述了蘇穎她們妯娌三個對待她是多么的殘酷,多么的“慘無人道”;又說了陳宛凝是如何的不將姜側妃放在眼里,如何辱極她這個側妃,如何的蔑視。
“她們竟是如此!”姜側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一旁的心腹丫環忙過來勸道:“主子仔細手!”又向姜側妃使了使眼色。
姜側妃冷笑道:“她們倆不過是白身庶民,憑什么是侯府的媳婦,或是娘家有爵位,也斷然沒有如此對待母親您,以及背后這么編排我這個郡王側妃的道理!”
“可不就是?再怎么說我身上也有二品的誥命,而且你是郡王側妃,這給你沒臉豈不是沒把整個郡王府放在眼里!我看她們這般實在是太狂妄了!”姜夫人連忙火上澆油道。
姜側妃蹙起好看的眉毛道:“我明白了,單憑這點。自然是不能這么放過她們的,只一個辱及誥命便是夠她們有苦難言的了。”
姜夫人張了張嘴,姜側妃揮手叫她不用再說了,低聲道:“源弟的事兒父親打算如何解決?”
姜夫人心里雖然還有不滿。對姜側妃剛才的話,姜側妃那話分明是針對沒誥命在身的陳夫人和陳宛凝的,但對蘇穎就沒什么用處了,但姜夫人知道現在不能再要求更多了,只要現在渡過了這道難關,往后就不信沒機會找回來!
“你父親是想著看能不能把打死人的罪嫁禍給傅煦陽,讓傅侯爺沾一身騷,再不濟也是不能讓你弟弟認罪的。”
姜側妃沉吟一會兒,鄭重道:“勇武侯那里父親最好還是別盯著不放了,姜家如今是沒有跟傅侯爺抵抗的能耐。畢竟傅侯爺如今得圣眷——即便鬧到了傅侯爺身上,皇上估計也是會輕拿輕放,不會嚴懲的。最主要的還是盡快讓源弟無罪,這種事兒還是找源弟的隨從抵罪便是了。”
姜夫人心里很不甘,“可就這么算了?那你弟弟不是白受罪了?”
姜側妃沉聲道:“母親往日里太過于嬌慣源弟,其他書友正在看:。源弟如今也不小了,母親該張羅著給源弟找門親事了。只源弟現在的名聲……母親該多費心了。”
姜夫人蠕動了幾下嘴唇,到底沒說什么。孩子都是自家的好,何況姜夫人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在她眼里,姜源就算是公主下嫁,都覺得公主的品貌未必配得上她的兒子。
姜源的妻子自然是要千挑萬選的。。這也是到現在姜源到了適婚年紀都還沒有定下親事的緣故,雖然他不知道已經糟蹋了多少府中的丫環了。
姜側妃瞧見姜夫人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心里冷笑,不是她看不上自己的嫡親弟弟,只是她多少還是清楚她那個嫡親弟弟到底是個什么品行的。
姜側妃自小心氣高。當年被選秀后被指婚給順郡王做側妃,姜側妃受了不少的打擊,她以為憑著她的品貌,總該能指到皇子府去,即便是做不成正妃。就是皇子側妃也比順郡王這個尷尬的郡王的側妃強。
——畢竟當時太子未立,若是指給了當時的皇子,保不準日后就能隨著一飛沖天,就像是當年被指給現在的皇上當年的瑾王做庶妃的齊氏。當年是和她一起選秀的,論起出身品貌,姜側妃自認齊氏是沒一處比得上她,可如今呢,那齊氏隨著今上登基,晉封為齊嬪,如今她隨著王妃進宮,見了這位昔日處處不如自己的舊友,還得卑躬屈膝的行拜禮,這是何等的屈辱。
只當是賜婚的圣旨以下,姜側妃即便是再不甘心那也只能嫁了,她覺得憑著自己的出身和品貌,即使是在順郡王府也是能有一番作為的。
可這些年,姜側妃漸漸明白了,即便是她多得寵,能把持一部分管家權,可這些都改不了她到底都只能是個側室的事實,即便姜側妃覺得順郡王妃不如她。
順郡王的不作為,后院女人之間的互相擠兌,明嘲暗諷間自己也不是沒吃過虧,她也知道順郡王妃之所以對自己多加忍讓,也不過是礙于她娘家和外祖家的權勢。
這家世兄弟,對她這樣的側妃真是太重要了。
可靠外祖家又如何能好過靠娘家,原本姜側妃想著,她兄弟就只姜源這么一個,還是嫡親的兄弟。若是他日后能有些出息,好歹也算是自己的一個依仗不是。
可現在看來,姜源完全被姜夫人寵壞了,不知進取。還有自己的母親竟然還這么的……姜側妃實在是不想這么不敬的評價自己的母親,可如今這些事兒若是他們倆再多想想,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姜側妃壓住心中的不滿,緩緩吁出一口氣:“先把源弟的事解決了,至于勇武侯夫人那邊……”原先還好說,可看情形姜夫人是完全把勇武侯夫人給得罪了,姜夫人這次實在是短見了。“往后若是井水不犯河水便是罷了,可若是勇武侯夫人揪住不放。母親莫要再向之前那般幾次的親自出面去硬碰硬了。”
“可……”姜夫人臉色難看極了,她如何都是不甘愿的。
姜側妃冷笑著打斷她的話,一臉陰郁地說:“母親,如今最該做的就是查明那外室到底是被誰挑唆的?若真是查到了是勇武侯夫人做的還好說。往后說不得就能用得上了。可若是其他人做的,母親就該想想到底該如何解決了。”
姜側妃在心里其實不大認為那是勇武侯夫人做的,從她母親說的那些事中,那勇武侯夫人斷然不是個武斷的。只對方倨傲的態度實在是惱人,姜夫人有一點說對了,打了姜夫人和姜家的臉,她臉上也不好看。
姜夫人早就認定是蘇穎做的,就沒往別的地方想,如今被姜側妃“醍醐灌頂”了,咬牙切齒道:“若是往我查到了。定是要扒下他一層皮來!”
頓了頓,姜夫人揪著帕子,口氣因為姜側妃那些讓她忍耐的話不免壞了幾分,“依著我說,那勇武侯夫人卻是看我不順眼的。想想看那些個御史言官就為了那么丁點大事兒就逮住不放,要是沒人指使我確實不信的,好看的小說:。那勇武侯夫人的父親就是左都御史,定是她在背后鼓動的。。”
聽了姜夫人這話,姜側妃只在心里嘆氣,如今可是知道了人家不是軟柿子,可之前你怎么就不想著這點,偏非要去招惹。
姜側妃可不想姜夫人再魯莽行事。做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事來,只道:“那些個都是朝堂上的事,她不過一介婦人再如何都是沒那么大能耐的,那就是牝雞司晨了。”頓了頓眼里閃過一絲陰翳,“那些個事兒還是讓父親去管,母親可不能向之前那么莽撞了。行事之前跟父親商量好了。”
說著往姜夫人面龐前湊近了,壓低聲音說:“我知您咽不下這口氣,可您不能單單就這么著眼于眼前。花無百日紅,誰知道那勇武侯又能風光幾時,先忍一忍罷。”
重新坐好了。姜側妃又問:“您可去過外祖家了?”
姜夫人只揪著帕子,姜側妃耐心徹底告罄,她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我寫封信給父親,您幫我稍帶給他。”
姜夫人瞪了姜側妃一眼,小聲抱怨道:“一個個的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姜側妃沒聽到這話,可她的心腹丫環聽到了,心里替姜側妃鳴不平。
正想著外面傳來喧嘩聲,姜側妃的心腹丫環連忙去外面看了看,見到來人之后臉黑了黑,回來跟姜側妃說:“主子,是王庶妃,她又來了,仗著最近得了郡王爺的寵愛,竟是敢來挑釁起主子您來了,奴婢這就讓她走。”
姜側妃垂了垂眼簾,輕聲道:“你也知道她最近得寵,就是我也不得不避其鋒芒,此事若是讓她鬧僵了起來,被她鬧到郡王爺那里,怕是惹來郡王爺厭煩。把她請到西跨間里去,好生招呼著。”話是這么說著,可姜側妃抓著毛筆的手緊的發白了。
姜側妃的心腹丫環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曲一曲膝蓋就往外面去了,可姜夫人聽的目瞪口呆,不滿道:“那個在你跟前亂嚼舌根的就是這個王庶妃罷,她算是個什么牌面上的人物!不過一個庶妃,說好聽些里頭還帶了個妃字,充其量不過是個侍妾。你是府中的側妃,如何能讓個庶妃如此張狂?該拿出側妃款來的時候,自然也該拿出款兒來。”
“母親!”姜側妃兩道畫得漂亮的娥眉稍稍蹙起,面上看起來并不見得有多惱怒,可實際上心里情緒翻滾,她何嘗愿意讓個庶妃在她跟前耀武揚威。
只姜側妃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她嫁到順郡王府也有好幾年了,可肚子一直沒消息,眼看那王庶妃才剛進府沒半年,就懷上了,說不得等她生下一兒半女,郡王就會替她請封側妃了,到時候就會跟她這個側妃平起平坐了。
不過,王庶妃以為自己瞞著自個懷孕的消息,她就不會知道了。哼。能不能生下來還兩說呢!
姜側妃眼里閃過嘲諷,都不需要她親自動手。
姜側妃到底疏了一口氣,垂了垂眼皮,低聲道:“母親。這話在我這里說說就算了,我也只當沒聽見。這府里頭,唯有郡王和王妃才當得起正經主子一說,我也算不上哪個名牌兒上的呢。”
話是這么說,可姜側妃那心腹丫環可不是就是喚她主子的,而且這話兒里充斥著濃濃的幽怨。
姜夫人張了張嘴,可她對著姜側妃的臉一時半會兒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來,想了想,從袖子中掏出一只錦盒放到桌子上,干巴巴的說:“這里頭的銀票是給你的。到底姜家若是被打了臉,順郡王臉上也不好看不是,你……那王庶妃……”
姜夫人這話說得完整了,倒是有些像是在埋怨姜側妃不爭氣了,到底姜夫人腦子還沒糊涂到這種地步。把后面半截的話咽下去了。還忙著補了一句:“郡王府不比咱們家,你只管用著,若是不夠,只叫人帶個話出來,我下回再帶過來。”
姜夫人沒等姜側妃‘感動’一下,就自顧自的說了:“說到這個,那楊氏卻是覺得你父親讓你二叔出來解憂是委屈了他們一家,好看的小說:。朝我獅子大開口,要了我兩個嫁妝里的鋪子,她那貪得無厭的嘴臉實在是讓我厭煩。早晚得讓他們一家子分家分出去,省的在我跟前盡給我添堵。”
姜側妃下筆一頓,不慎在宣紙上留下一個墨點,她看著那顯得格格不入的墨點。煩躁的抿緊了嘴唇。
姜側妃的心腹丫環卻是在這時候回來了,“王庶妃沒去小坐,被王妃身邊的琵琶叫走了。”
“王妃可是有什么事?”
“琵琶姑娘沒說。”
“王妃許是叫她有什么事吧,倒是省事了。”姜側妃微微一怔,心里卻是冷笑。可真是巧呢,那王氏前腳剛來,后腳就被王妃使人叫走了,誰知道這次王妃又弄弄什么鬼呢。
姜夫人呆的時間挺長了,姜側妃給姜存富的信也寫好了,姜夫人心里憋屈,沒多說就回去了。
心腹丫環綠染送走了姜夫人,回到屋里,便看見姜側妃容色疲憊的倚在椅子上。
“主子,主子?”綠染上前輕聲叫道,“可是累了,奴婢扶您到榻上歇著吧?”
姜側妃擺了擺手。
“主子,這事兒不若求求郡王?”綠染是同姜側妃一起長大的,如今又隨著姜側妃入了郡王府,乃是姜側妃的心腹,說話時顧慮總是要少一些。
姜側妃苦笑道:“你說我哪里好把這攤子事兒去說與郡王?”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陰翳。
綠染看她神色,猶豫了下,張了張嘴道:“只勇武侯夫人那邊,總不好讓侯夫人對主子您有誤會,若是她因著夫人遷怒于您……”綠染小心翼翼的瞄著姜側妃的神情,發現她并沒有動怒,想著再說:“不若您事先示個好?”
姜側妃臉色沉下來,綠染一下子跪在地上,本來想是替姜側妃叫叫委屈,可也了解姜側妃的脾氣,剛才她說的那些話就已經逾矩了,這話兒終究沒說出口,只求饒:“奴婢逾矩了,請主子責罰。”
姜側妃臉陰仄仄的看了綠染一眼,“罷了,你起來,去瞧瞧方才母親送來的銀子有多少。”
綠染低眉順眼的過去打開了姜夫人帶來的錦盒,這次姜夫人來的匆忙,只裝了些銀票,這些個銀票倒不是給姜側妃用的,是給她來打點郡王府上下的。
綠染拿起銀票數了數,綠染輕聲回道:“主子,這里頭千兩的銀票有五張,另有百兩的三十張,五十兩的有二十張,共有九千兩銀子。”
姜側妃聽了皺眉,“這些銀子夠做些什么的?”想到姜夫人為了姜源不知道折進去多少好東西,到現在都還護著他,看看姜源被寵到多么無法無天,竟是連父親的房里人都敢染、指的地步了!
綠染賠笑道:“怕是夫人來的匆忙,再加上府中事多,一時有些……”
“算了。”姜側妃嘆道,也不指望姜夫人能幫她多少忙了,看看現在她還得想法子給她收拾爛攤子。“王氏懷孕的事兒,王妃可是知道了?”
綠染躊躇了下,道:“應是知道了,咱們的人已經將王庶妃有兩個月沒換洗的事兒大透露給王妃的釘子了。”
想到向來以賢惠大方稱道的郡王妃。姜側妃冷笑道:“看來咱們的王妃是真賢惠呢,罷了,左右王氏有孕的事兒瞞不了多久了。真以為拿個丫環的污穢衣物就能瞞過別人了,真是……”蠢。
勇武侯府
蘇穎眼睜睜的看著祿小娃一巴掌抓著她讓人拿過來的磨牙餅干,好看的小說:。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塞。
你不能憑著你那剛冒頭的小米牙就咔嚓咔嚓的把餅干咬下來吃了,你知道的吧?蘇穎‘不得不’提醒他。
祿小娃已經沉浸到終于吃到真真正正食物的愉悅感中了,才不管蘇穎的‘警告’呢。
現實給了祿小娃沉重的一擊,他真的咬不動,而且那磨牙餅干真的沒什么味道,還不如白面饅頭呢,最起碼饅頭能嚼出甜味來。
祿小娃皺著臉,他能比較的只有人.奶、磨牙餅干以及自己的手指腳趾頭,現在從里面選,他竟然覺得也許啃啃自己的手指頭還更有趣一點。
可這能對蘇穎說嗎?不能!
他只有磨著沒味道的餅干。假裝津津有味的,等到蘇穎走了,他立馬丟開。
蘇穎像是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留在屋里不走了,還讓薄荷把她繡了一半的扇套拿出來。薄荷抿嘴笑著說:“太太這扇套做了有好些日子了,才繡了一半,太太還得加把勁才是,難不成還要等到明年夏天么?”
蘇穎不以為意道:“這些日子瑣事多,能抽出時間繡了一半已經是緊趕慢趕了,離用到扇套還早呢,不急。”
薄荷反駁道:“哪里還早呢。眼看就要入五月了呢,這會子天已是暖和了起來啦。”
蘇穎沖她揮揮手,薄荷嘟了嘟嘴,想著上回太太給老爺做了個荷包還費了好些功夫呢,這扇套看來還是有的磨了。
祿小娃趁著蘇穎說話的功夫,把嘴里的磨牙餅干掏出來扔到一邊。兩眼一閉,叉著蘿卜腿,休養生息去了。
奶娘輕巧的將沾著祿小娃口水的磨牙餅干收拾起來,輕聲的對蘇穎說:“晨哥兒許是不喜歡這糕呢。”
蘇穎心里好笑,臉上一派認真:“把先前做的玉骨頭拿出來給他玩玩看吧。”
祿小娃艱難的扭動了一身奶驃。轉了半個身,把肥嘟嘟的屁股留給蘇穎了。
蘇穎抬抬眉毛,強忍著才沒有笑出來。
傍晚來臨,晚霞映照了半邊天。
傅奕陽差人回來稟了蘇穎他晚些回來,傳話的人說的清清楚楚,聽到傅奕陽和哪位有約,蘇穎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微妙的感覺。
敬國公世子?
蘇穎垂下眼簾,想到勇武侯府外還沒有完全撤走的敬國公府的人,心里想著以前傅奕陽在調查出敬國公世子是幕后黑手說的話,仔細想想,他當時的意思便是緩緩圖之。
這也很正常,畢竟柿子要挑軟的捏嘛——蘇穎自己就常常被人當做軟柿子,盡管她自己不想承認這點。
可蘇穎想不通的是,敬國公世子是如何跟潘太太接上頭的?當時就覺得哪里怪怪的,現在想想,雖然潘太太母女倆腦回路都很奇葩,可這奇葩們左右還有正常人呢。
這潘太太在季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和敬國公世子搭上線了,季夫人如果是沒察覺——上次季夫人過來的時候,蘇穎就拿街上遇瘋馬一事試探,季夫人表現的很正常——那問題可就變得更復雜了。
話又說回來,敬國公世子主動請客吃飯,而傅奕陽還答應赴約了,加在一起挺奇怪的。還有,“香滿樓?”
是她想的那樣嗎?(去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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