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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自若x/
“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過了今天,哥哥就該從考場出來了。”溫柔環視四周,喃喃自語。
短短幾日的入住,和兩位絕世公子近距離的接觸,幾乎是朝夕相處,使得溫柔此刻不忍就這么離去。
雖然其間有過生死危機,可和溫馨愉悅的幸福感比起來,溫柔還是覺得一切都值了!
此刻,她的面前浮現出了種種畫面——
任越打橫抱著她,從火海中浴火鳳凰般的走出;
任越陪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的照顧著;
盛堯山手忙腳亂卻又用心良苦的的烹制的那碗“難喝無比”的魚片粥;
與自然融為一體的開闊“廚房”中,盛堯山與自己默契的配合著;
任越負傷,卻將一切完全信任的交托于自己手中,他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
盛堯山愉快的將自己舉過頭頂,親近的讓自己盡情采摘……
還有那個大周最杰出的將軍木匠,粗狂的外表下,制作的精美無比的袖珍衣架……
一切的一切,溫柔每每想起,都會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那是幸福的眼淚。
過了今日,自己便再沒有理由留下來了,可是,任越的傷……
溫柔再次陷入的沉思也擔憂中。
筷子夾著一片肉片,心不在焉的卷著菜,隨意的蘸了醬料,剛要入口。
奇怪,這醬料的味道怎么和剛才的不大一樣啊?
溫柔盯著面前的肉卷詫異。
溫柔的鼻子再靈,充其量也只能聞出她熟悉的食材……
溫柔的舌頭再靈,充其量也只能品出熟悉的食材烹制的菜肴的步驟……
殊不知,玲瓏在其中放的,卻是她前世今生都不曾遇到過的迷藥!
許是醬料放久了,所以味道……
溫柔詫異著,小口的咬下蘸了醬料的肉卷。
仔細的辨識著。
好像是多了一樣什么東西,可是這到底是什么?為何我吃不出來呢……
溫柔品著。想著,意識逐漸的模糊了起來,頭昏昏沉沉的,定是最近疲于照顧任越。才……
“我的頭,好困啊……”
溫柔喃喃自語。
最后竟一頭栽倒在飯桌上,不省人事。
“玲瓏,快!”此刻,早已隱匿在廚房門外的盛嬌雪主仆現身了,盛嬌雪面色大喜,正伸手召喚著玲瓏上前幫忙。
玲瓏隨意的狠狠推了幾下溫柔,溫柔左右搖晃了幾下,終未有蘇醒的意思。
“小姐,您這是什么毒?不過那么一小包。她才只吃了一口,真厲害啊!”玲瓏陰險的笑道。
“哼哼,這是宮中常用的一步倒,你沒見識過的還有許多!以后再慢慢讓你認識。收拾了這個禍害,廚房里的飯菜一定記得打掃……”盛嬌雪得意的笑了笑。隨即主仆二人相互配合,將溫柔手腳捆住,嘴巴堵住,裝進了一口麻袋中。
松濤先生的小院外,閃進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段七。
“這里面是我這廚房里不要的雜物和爛菜,你去處理了!記住,要處理得干凈!”盛嬌雪指著那口裝了人的麻袋。陰仄仄道。
“主子,您放心好了,小的之前沒能如您所愿,幸得您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小的一定盡心竭力,再不讓主子失望。”段七哈巴狗般的承諾。
“去吧。倘若此事辦成了,京城里你那十八間鋪子,我還能給你留下個十間八間的,倘若這次再辦不好……哼哼……”盛嬌雪不再言語,眼神冷的似能殺人。
“遵命。”段七半跪、抱拳。隨即起身扛起那只麻袋,快步朝門外閃了出去。
廚子做久了,手勁都大,縱是一個整日切墩的廚子,只因刀法嫻熟,打架也絲毫不亞于一個初次習武之人。
“不好,溫姑娘有危險!”和廚房相隔不遠的任越的房間里,任越過人的耳力,卻是把這骯臟的勾當聽得清清楚楚。
怎么辦?我的腳……
任越急欲想起身下床,可無奈左腳上牽扯的疼痛,讓他再次意識到了傷痛的存在和嚴重性。
雖是不知來人為何人,可任越聽著卻是推理出了一條。
那便是:盛嬌雪和那人很熟,而且之前也打過交道,籌碼便是京城的十八間店鋪!只可惜之前那人不濟,所以這一次……必是要傾盡全力做壞事!
盛堯山,枉你們盛家相府高門,竟然出了你妹妹這般下作毒辣之人!你是豬腦子嗎?溫姑娘馬上就不知去向了,盛堯山啊盛堯山,你你你,你還在隔壁呼呼大睡!
任越清晰的聽到隔壁傳來細微的呼吸聲,心中一時氣惱,附身拾起地上自己的一只鞋,“啪”的一聲,朝相隔的墻壁扔了過去。
清脆的擊打聲,瞬間將盛堯山驚醒。
“任三!你個娘們家家的,窩在房里裝閨閣小姐不說,難道還要學市井之人的撒潑哭鬧嗎?”隔壁,盛堯山洪亮有力的聲音。
“咚!”又是一只鞋扔向墻壁。
這次,擊打的聲音更加響亮了。
“嘿!你個臭娘們!我這火爆脾氣!”盛堯山頓時心中大怒,擼著袖子,幾乎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
“咣”的一下,踹門而入。
單手掐腰,一手指床的出現在了任越的面前。
“任三,你……”盛堯山話未說完,任越就徑直打斷了。
“少廢話,溫姑娘被賊人擄走,就在剛才。”任越定定道。
“賊人?剛才?”盛堯山顯然是沒反應過來。
“這事你問你妹,她指使的。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不便參與,快去,先救溫姑娘,再晚怕就來不及了!”任越語速飛快,平日里不溫不火的他,此刻卻是急切而不容抗拒。
“好!”見任越說的嚴肅而認真,盛堯山大抵也分析著不像是在說笑。
任越說得有理。既然是家務事,那就不便他這個外人來插手,無論是營救溫姑娘還是質問嬌雪,那都是得自己親力親為的。
想到這。盛堯山如一陣風般的沖了出去,便是那一陣風,又將任越的房門緊緊的關閉了。
直接沖出門外,四下里瞧了一圈,也分辨不出溫姑娘的下落。
地上干干凈凈,墻壁上也沒有任何記號……
盛堯山憑著將軍的直覺,挑了一個方向,騎在赤兔之上,呼喝著,一路追了過去。
“嬌雪。這事你真的參與了嗎?可是你為何要對付溫姑娘?”一路上,盛堯山的心中不住的思踱著,可惜未果。
赤兔載著盛堯山,一路追到了醉仙樓外,當然。獨一份就在對面。
其實,早在片刻前,段七早已將載有溫柔的馬車停在了獨一份的后門外。
“七爺,這是什么?”獨一份的伙計好奇的幫忙接應問道。
“豬肉!”段七拍了拍那個裝有溫柔的麻袋,糊弄道。
“豬肉,這豬也忒瘦了點吧!您瞧這分量,遠不足以往的那些老母豬好呢!”伙計輕輕掂量了一下。戲謔道。
“你懂個屁!這可是頭上好的精瘦小豬,整個省城就屬我獨一份有!哈哈哈哈!”段七推開那伙計,根本不讓其插手,自己扛起麻袋,輕松的往庫房去了。
那里,有整個省城所有酒樓飯館所沒有的冷庫。專門是為了冷藏新鮮蔬果肉類所打造!
里面的寒冰,更是段七巴結京城的權貴換來的。
由此,獨一份的酒樓里,可以不遵循季節時令,常年都有新鮮的蔬果肉食享用!
赤兔追至獨一份門前。不住的用蹄子擊打著地面,不時的發出嘶鳴聲,久久不愿離去。
“老伙計,你這是怎么了?我知道對面的醉仙樓是溫姑娘以前待過的地方,我知道你也在擔心溫姑娘,可眼下我們得去找溫姑娘!駕!”盛堯山輕輕的撫摸著赤兔的鬃毛,輕抖韁繩,雖是赤兔百般不愿,可還是向著省城外奔去。
怪誰?醉仙樓和獨一份本就是面對面,赤兔在兩處酒樓之間徘徊,盛堯山哪里能讀懂赤兔的心意。
此刻,松濤先生的小院,任越雖是躺在床上,心中卻是像一萬只螞蟻在爬。
為何我偏偏在這個時候受傷了,傷的還是腳!
盛堯山,也不知道你這個豬頭能不能尋著溫姑娘!
任越心中那個焦急啊!
“小姐,您猜,那個段七會把那小蹄子如何處置?”窗外,玲瓏的聲音雖是輕輕的,可在任越聽來卻是格外的刺耳。
“段七?難道剛才那個賊人是段七?”任越心中已是有數。
“哼,一個酒樓的廚子,除了會使刀,量他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點子!那小蹄子因為之前的比試,在省城頗為露臉,如若不然,直接賣去青樓妓館,也未嘗不可!段七是個聰明人,之前擂臺賽找的那些個草包對手,沒一個讓我滿意的,哼哼,這次嘛……必是會發揮他的所長,將那小蹄子切剁了,充做肉菜了吧!哈哈哈哈!”盛嬌雪尖銳刺耳的笑聲,任越立時恍然大悟。
原來,之前的擂臺賽,那些奇怪的對手,都是盛嬌雪找來的!
上次對付溫姑娘未果,這次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賤人!
任越的眼睛似乎在噴火。
不行,不能這么坐以待斃的等下去了。
盛堯山不知道那人就是段七,若是尋錯了方向,待到找到溫姑娘時,一切都晚了!
任越當機立斷,奮力的發威,扯下床上的一根支撐帷幔的竹竿。
“呼”的一聲,任越的房門打開,再看時,床上除了連七八糟倒塌下來的帷幔,早已是沒了任越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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