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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這一刻,二喜媳婦還打死不肯承認。[]
屋內的藍家人個個都羞愧的漲紅了臉皮,額上露著青筋。她二喜媳婦不要臉面,可他們藍家人還要呢!
藍二喜皺了皺眉,看來他想保他女人似乎也是不可能了,畢竟人贓俱獲,又有證人,這么多雙眼睛可都看著呢!怎么保?
這蠢貨女人,要是早早的告訴他,和他商量商量,事情也不至于到了這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現在只能說她自己釀的苦果她自己咽下去,再苦那也是她自找的,能怪的了誰?
“爹啊……俺真的沒有……這事兒真不是俺干的……”二喜媳婦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求藍老爺子幫她,一面又撲在炕沿上,哭道:“娘啊……你可得救俺啊……俺不想下大獄……”
王氏頭都羞的抬不起來,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一面又害怕二喜媳婦鬧騰的久了供出她來,忙立著眉大罵道:“你不要臉俺們藍家人還要臉呢!人家嫣紅都拿出證據來咧!你還辯駁個啥?”一面又捶腿哀哭道:“俺們藍家的臉生生都被你給丟干凈咧!”王氏一臉的懊悔,當時她就不該答應了下來,這下算是把藍家人給害慘了。
且不說這事兒丟人,就是孫夫人那邊,也把人給得罪干凈了。
她們家大山還指著孫家呢,家里的雜貨鋪子也指著孫家呢!這下全完了……
哎……都是她的錯啊,報仇?報個屁的仇,把一家子都給搭進去了。
二喜媳婦見她婆婆是鐵了心要把她推出去架在火上烤,心里的絕望頓時溢了出來,果然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再看看她男人,更是一言不發的立著,和木頭樁子一般。
關鍵時刻,男人還是靠不住啊。
“高家妹子……都是俺的錯,你就饒了俺這一遭兒吧……”二喜媳婦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拉了高香寒的手,一個勁地乞求,道:“俺再也不敢咧,你就放了俺這一遭兒吧……”
放了?放了你還讓你來搗亂不成?
看了這么多的事情,高香寒懂了一個道理,有時候有些人可以原諒,可有些人她永遠也不配你的原諒。
因為這樣的人她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狼,隨時都可能反咬你一口,讓你痛不欲生。
今天虧得是發現了巴豆的事情,若是沒發現。那下大獄的就是她。酒樓也會因此而歇業。萬劫不復……
這么歹毒的伎倆她二喜媳婦都能干出來,這個人還如何值得人信任?
高香寒別過了臉,伸出右手一根根掰開了二喜媳婦的手指,冷聲道:“這里自有官差大人做主。我能幫什么?”一面又對官差頭目道:“差老爺,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那我們這些無辜的人,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嗯!可以。”官差頭目站起身來,一面又擺手道:“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我帶到縣衙去,先收監,聽候查辦發落。”
二喜媳婦聽完此話,登時覺得天旋地轉。蒼白著臉色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你……好狠的心……”藍大山咬牙切齒。
高香寒假裝看不見他臉上的怒色,只冷笑道:“狠心?虧你還讀了兩年圣賢書,難道竟連是非曲直都不分了?”眼波微動,又道:“你娘這樣,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若是她不動了害人的念頭,怎會這樣?”
言畢,冷眸拂袖而去,再不理藍家人的是是非非……
夜色微涼,高香寒一臉的肅然。
黑鷹目光如星,對于方才高香寒的表現,他很滿意。
果決,對那些行跡不軌之人若是不果決,那死的只能是你。
“周大夫,今天這事兒真是太感謝您了。”高香寒輕輕邁著步,心里很感激周大夫的仗義相幫。
“哪里那里,這種事情誰看見了也會幫忙的。”周大夫畢恭畢敬,這女人他可是不敢惹,二皇子的人,能不幫嗎!
“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周大夫拱了拱手,告辭而去。
高香寒看著他的背影,心里道:“今日的大恩,我一定牢記。”
有恩必報,這是她做人的信條。
蘇家媳婦翠花娘她們也一個個告辭而去,她們都是一個村的,好回去。
阮家娘子路途太遠,高香寒便留下她住了下來。
留下了阮家娘子,那黑鷹住下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畢竟天都黑了,上鎮子上也未必能找到客棧。
剩下的就是去孫家好好的和孫夫人解釋一番。
哎……這個嫣紅真是不懂事,怎么能下藥謀害主母?
估計她以后想要留在孫家也是不可能了,為了個金釵生生毀了自己的一生。
可悲,可嘆……
孫夫人聽說了此事,也是氣的捶被,良久才道:“真真是糊涂……為藍姨娘報仇?藍姨娘的死跟誰都沒有關系,那都是她自己作的……”又道:“虧我待他們藍家像一家人一般,如今看來,他們倒是辜負了我的一片真心了。”
高香寒只能無奈的笑笑,道:“夫人寬心吧!好在大少爺和您都沒事,你們要是有事,我就得愧疚死。”
孫夫人聽著,越覺得高香寒可親。
當時要是娶回來的是高香寒,這家也不會成了這樣,真是后悔啊。
不過她這樣心高氣傲,又有才華,怎可能和她家孫文好……
哎……可惜可惜……
“云兒,明兒開始,咱們孫家再不許往藍家送東西和銀兩”孫夫人也開始行動起來,對藍家不再姑息,道:“還有,你叫人去告訴學堂師傅,藍大山讀完了這半年,就別留他了,讓他另尋它地吧!”一面又喃聲道:“省的帶壞了我們孫家的子弟。”
云雀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高香寒也再未替藍家人說好話,這兩年他們依靠著孫家,確實是太膨脹了。也該好好放放氣了。
只希望這一場富貴過了,他們都能學學乖。
累了一天,連晚飯都未曾吃。
抱著安安回了家,高香寒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頭快散架了,這一天,比過了一個月還漫長。
好在還有懷里的大兒子,只有安安,才能讓她感覺到一絲絲的安慰。
阮家娘子已經點著燈在廚房下了面條出來,桌上放著一盆炒土豆絲,一盆腌咸菜。
也許是太餓的緣故。聞著格外的香。
安安在孫家玩的都有些累了。飯也不吃。剛進門就嚷嚷著要睡覺。高香寒只得先去哄了安安睡覺,待安安睡了,她才過來吃飯。
阮家娘子重新給她下了面條,一面給她夾菜。一面低聲道:“今天這事兒,妹子你是不是做的有些絕了?”阮家娘子眉頭微皺,望了一眼高香寒,又道:“都是一個村的,把她給抓起來,會不會……”
“會不會什么?缺德嗎?”高香寒無奈的苦笑,夾了一口面條送入口中,半響才道:“他們藍家人自打我到了這個村里,就一直心術不正。先是他家兒子弄出了人命來,又是女兒殺了人。這樣的人,你覺得有善茬嗎?若是我放了她,她就能放了我?”高香寒搖了搖頭,燭光下。一臉的疲憊。
黑鷹看在眼里,心微微抽疼了一下。
今天雖然打垮了藍家,估計她心里也不好受吧!
此時還是少說兩句,讓她慢慢的復原吧!
阮家娘子想了想,也覺高香寒說的對,便再不說藍家的事情,只笑道:“那你就多吃點,吃完了洗洗睡,這一天也累的夠嗆。”
可不嘛,高香寒只覺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吃罷了飯,草草梳洗了一番,高香寒就上了炕,挨著安安躺下。
藍家的事情,還是讓藍家人操心吧!
發生了二喜媳婦投毒的事情,高香寒也開始變的謹慎起來,對于酒樓的事情,再不僅僅是管理賬務上,對于后廚大堂內的事情,事無巨細,她也會親自過問。
這樣一來,整個人就忙的分不開身。
白天在酒樓干活,到了夜里就開始做企劃案,一筆一筆的算賬。
好在白天家里有黑鷹照管著,安安和他很合得來,又能跟著他學學拳腳功夫,倒也不戀著高香寒了。
黑鷹請的人在后院蓋房,起房起的也算快,他又帶著安安在院門口栽了幾棵樹,倒像是要常住一般。
常住也好,他這樣的男人,雖然沒了一只手,可是很有安全感。
以后再給他說門親,也就能扎根了。
高香寒坐在堂屋的矮凳上寫字,心里暗暗思忖著,只是黑鷹這樣的男人,他會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呢?
當然,漂亮是必須得,那個男人不喜歡漂亮女人?說什么喜歡內在美的,對外貌不在乎的,那都是昧著良心說話。
誰不希望一大清早起來看見一張明艷不可方物的臉?誰不希望紅袖添香有佳人作陪?
所以啊,有時候男人就是這么虛偽,分明就是自己娶不到漂亮老婆,還美其名曰我只喜歡內在美。
除了長得好,他還喜歡什么呢?
他是練武之人,會不會喜歡那種江湖女子?快意恩仇,俠骨柔情?
要是那樣的話,這樣的女子還真是不好找呢……
“想什么呢?”高香寒正想的出神,黑鷹猛然間從屋外踱了進來,一臉笑吟吟的模樣,手里還拉著安安,安安也笑的眉眼彎彎,甜甜的喊著:“娘……”
比起兩年前的他,現在的他真的開朗了許多,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他笑的模樣。
他笑起來還真是蠻好看,暖暖的,不似繃著臉的時候,冷的讓人無法靠近。
“你猜猜。”高香寒笑了笑,故意買了個關子,順手將安安抱在了懷里。
猜猜?黑鷹皺起了眉頭,他以前都不和女人相處,女人的心思他當然是猜不到,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我猜不到。”
“大伯好笨……”安安眨了眨眼,笑道:“我娘肯定是在想明天做什么好吃的呢”
噗,這小家伙,就知道吃。
真真是小吃貨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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