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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理石畫廊里面,朱爾典無時不刻不再感受著這個剛剛獲得了新生的古老帝國的威嚴。*
而站在畫廊兩側的,那些身穿著黑色軍服的軍人們冰冷的目光,也讓朱爾典覺得有些不舒服。
不過真正令朱爾典有些想要苦笑的,恐怕還是畫廊上懸掛著的那些油畫。畫廊,畫廊,雖說是叫大理石畫廊,但總歸也是個畫廊。
畫廊,是收藏、陳列或銷售美術作品的場所。16世紀,西方將搜集到的美術作品陳列于府邸的回廊,這是畫廊的起源。以后,在貴族邸宅中也多有類似設置。
而在19世紀以后,畫廊指觀眾鑒賞美術作品的公開陳列場所,在展覽的屬性上與美術館性質基本相同,可能比美術館規模小,但更有作品或藝術流派的針對性。
當然,嚴紹的這個畫廊,僅僅只是作為展示來使用的。
事實上,嚴紹對于這個畫廊的長度的重視,更甚于那些懸掛在墻壁上的繪畫。
許多第一次到總統府來的人,通常也會和嚴紹一樣。在見到這個大理石畫廊之后,為這條畫廊的長度而感到震驚,繼而失去了欣賞墻壁兩側那些美術作品的興趣。
不過朱爾典卻不會如此,因為早在之前,朱爾典便已經得到了消息,嚴紹通過雨石集團從歐洲和其他的一些地區收購了大量的藝術品。其中有許多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傳世精品,哪怕是被評為國寶也毫不為過。
而這其中有許多。便是美術作品,包括一些油畫之類的。
甚至于,就連畢加索的畫嚴紹也收藏了幾幅。盡管在這個時代畢加索還并不是很出名。事實上嚴紹也并不是很能欣賞畢加索的藝術,但是不能不說,畢加索的名字還是很響亮的。
甚至于,還很值錢——————這點才是嚴紹所看重的。
也正是由于這個原因,所以嚴紹才會讓人去收藏幾幅畢加索的畫。這樣即便將來不肖子孫把嚴紹創立的基業都敗壞了,至少憑著這些畫,也可以保證他們衣食無憂。當然。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這些畫恐怕也未必能保存的下來。
畢竟都已經是敗家子了,很難說會不會在意這些畫。
真要是那樣。恐怕嚴紹也沒有什么辦法,總不能找一個保險柜,然后把畫啊什么的都保存在那里,并且立下遺囑。除非是真的陷入了危難之中。否則絕對不能打開吧。
真要是這么說的話,豈不是直接告訴別人里面有寶貝?
還是算了吧00
不管怎么說,多給自己的后代留下一些財產總是好的,總比什么也沒有留下要來的強。
當然,上述的這些事都是嚴紹一意孤行的結果,甚至就連收購也是私底下的,是讓手底下的人秘密進行的。
現如今不管怎么說,嚴紹也算是個名人了。全世界除了非洲亦或者是印度這類的地方外。很少有不知道嚴紹的名字。畢竟不管怎么說嚴紹也算是中國的總統,尤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是凡爾賽和會的四巨頭之一。
哪怕對中國并不是很了解的人,也不可能會不了解凡爾賽和會。
畢竟這場和會之前的戰爭可是持續了四年之久,并直接導致整個歐洲都變得破破爛爛的,而歐洲文明原本的輝煌,也因此而走向了終點。逐漸從輝煌走向了日落。
也是因為這個關系,所以凡爾賽和會幾乎可以說是得到了整個世界關注。這種情況之下,作為整個和會的主角之一,同時又算上后來的俄國的事情,嚴紹也算得上是一個名人了。
自然,嚴紹的一舉一動也容易受到關注,如果在這個時候嚴紹突然去買一個并沒有多大名氣,甚至很可能罵名比正面名聲還要大的畫家的畫,恐怕…
或許畢加索提前出名了也說不定,事實上畢加索還是比較幸運的,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畫家都是在他死了以后才受到他人賞識的。
與之相比,畢加索則是在活著的時候便已經成名了,當然,最初的時候是惡名而已。畢竟畢加索的那種繪畫風格,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的了的。
不過如果有了嚴紹參合進去,恐怕畢加索還真能提前幾年成名。
畢竟有些時候,一個所謂的藝術家,所欠缺的就僅僅只是一個賞識自己的人——————并不是欣賞,而是賞識。因為通常來講有資格賞識別人的人,身份都比較高,換而言之也能給予很大的幫助。
至于欣賞的人嗎…
盡管或許他們是真心欣賞的,只可惜他們能帶給那些優秀的畫家的幫助實在是太少了。
至少他們能給那些畫家們帶來的幫助,絕對沒有那些有資格賞識他人的多。因為‘賞識’從某種角度上講,也象征著一種地位。
如果是那種一言九鼎的人物的話,更是可以給予前所未有的幫助,這對一個正需要有人賞識他的畫家來說,無疑是非常重要的。
而已嚴紹現在的地位,無論說他賞識誰,都有可能會給人帶來極大的改變。尤其是嚴紹在如今中國的地位,如果真的傳出了嚴紹很喜歡畢加索的畫的聲音的話,恐怕轉眼間,畢加索就有可能會成為中國這邊的權貴。
盡管嚴紹覺得給予一些有才能的人一些幫助,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他還是希望這些本來就有才能的人,能夠先經歷一些磨難再說。畢竟從某種角度上講,這也是一種歷練。
所以,嚴紹才會秘密的派人去收購,而不是直接以自己個人的名義。
當然,還有一個理由就是怕家里人不。嗯嗯,也就是伊萊諾她們。盡管她們也都擁有較高的藝術欣賞水平,但是畢加索的風格畢竟還是太抽象了一些。尋常的藝術家恐怕都不太能理解的了。
嚴紹自然也不會祈望她們能夠懂得,因為嚴紹自己都不懂。
萬一哪一天她們非要讓嚴紹說出這些畫究竟好在哪的話,那事情可就真的是壞菜了!
所以,與其到時候麻煩,到不如現在就趕緊弄的簡單一些。
盡管嚴紹也收購了畢加索的幾幅畫,但是這些畫基本上都已經被嚴紹給收藏在了隱蔽的地方。而且是通過嚴紹自己的秘密渠道,不要說是旁人了。即便是卡特琳娜的特事局也未必知道——————如果做個總統,卻總是只依賴于一個情報機構的話,那嚴紹的這個總統估計也快當到頭了。
哪怕是絕對的信任。依然要留有限制的力量,這是一個統治者最基本的要求。
不是說你留下這種遏制對方的手段了,就是不信任他了,而是哪怕你絕對信任對方。也依然要留下這種手段。因為統治者就該這么干。同樣,有些時候這么做也是對對方好,因為對方現在忠于你,或者說是別的什么的,但是這并不代表在對方獲得了莫大的權利,體驗到了權利所帶來的好處之后依舊會這樣。
所以,與其等到將來彼此反目,到不如先弄好再說。
嚴紹便是如此。不是因為他不信任卡特琳娜,而是應該他就該這么做。
卡特琳娜顯然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盡管明知道嚴紹自己手里面同樣有一個專屬于他自己的情報組織,卻也沒有多說些什么。事實上嚴紹能這么做,卡特琳娜反而顯得比較欣慰。
因為在她看來,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統治者應該做的。
當然,更讓她欣慰的是,嚴紹對家庭的看重。
另一方面,或許是因為在這個時代,畢加索的畫不是很好擺在明面上,所以畫廊里面懸掛的幾乎都是些比較正統的名畫。
作為英國駐華大使,朱爾典當然不可能會不知道嚴紹收攬文物的事情,同樣也知道其中有不少的名畫。所以如果說其他人第一次來的時候,首先是被這條大理石畫廊給震撼住了的話,那么朱爾典的注意力便更容易集中在那些畫上。
因為這些畫,象征著歐洲文明的精華。
當然,也不全都是歐洲方面的,也有一些中國的古畫。
事實上畫廊的布局是分左右的,左邊是中國的古畫,都是嚴紹通過各種渠道收攬的,其中有不少可以稱得上是傳世精品,為了這個,故宮博物館的館長可沒少上門來煩嚴紹,就是想讓嚴紹把這些畫弄到博物館去。
而右邊,才是嚴紹剛剛說過的那些西洋畫。
自然,兩種畫擱在一塊,肯定會顯得不自然。好在設計這個畫廊的時候,設計師就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并在設計的時候采用了多種元素,因此盡管兩邊墻壁上的畫是不同風格的,可是看上去卻并不是非常的違和…
只是…
看著懸掛在右側墻壁上的那些西洋畫,朱爾典的心底卻顯得有那么一些苦澀,畢竟這些可是曾經代表著歐洲文明。而如今他們卻被中國人堂而皇之的懸掛在這里,尤其是故宮博物館那邊更是如此。
朱爾典曾經親自去看過,里面的歐洲館和其他的幾個博物館幾乎已經掛滿了與歐洲有關的藝術品…
這些都不由得讓朱爾典覺得有些心痛,也讓他有些懷念起了過去的時光。
盡管朱爾典曾經是袁世凱的密友,并且哪怕是現在也經常會到袁世凱的家中拜訪(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袁世凱居然活到了現在,并且看上去似乎還能活個兩年的樣子),但是作為一個英國人,同時也是大英帝國在中國的外交官,朱爾典最關心的還是英國的利益。
同樣,對于英國曾經在中國橫行無忌的那段時光,也不能說朱爾典就真的連一點懷念都沒有。
至少與現在相比,朱爾典還是比較懷念過去的中國人。
因為不管怎么說。過去的中國人都沒有現在的那么麻煩。盡管作為一個老牌紳士,朱爾典未必就喜歡過去中國人那種卑躬屈膝的樣子,但是如今這種平等。甚至漸漸開始找英國人麻煩的姿態,卻更加令人不喜。
不過對此他也沒什么辦法,畢竟無論做什么都是需要實力的。
而且現在他最關心的也是伊朗的事情,因為他實在是鬧不明白中國人究竟打算在伊朗做些什么。
好在很快他便可以見到嚴紹,同樣,哪怕是長長的大理石畫廊,也總歸有走完的時候。沒多久的功夫,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朱爾典便來到了嚴紹的會客廳里。
等到他來到了會客廳的時候。嚴紹正坐在廳里面品嘗著仆人剛剛端過來的一杯果汁。
見到朱爾典來了,嚴紹也沒有起身,而是笑呵呵的探出手去,招呼著朱爾典坐下。
“來。大使先生。快,快坐下…”
微微皺眉,不過朱爾典到也沒有推辭,而是直接坐在了嚴紹的對面,而后看向了嚴紹。
盡管保養得當,但是嚴紹畢竟沒有像伊萊諾她們那樣,容顏與10多年前相比沒有絲毫變化,事實上這些年來嚴紹的變化還是很大的。至少一舉一動。都已經與一個30多歲的成年人差不多。
自然,保養有些時候也是很有好處的。至少與那些三十七歲的人相比,嚴紹明顯要更年輕一些…
“總統先生,聽說你有要緊的事情想要與我商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隨著仆人將咖啡端上來,朱爾典在禮貌性的小小喝了一口后,連忙詢問道。
這也是他當前最關心的事情,所以他到是一點也不介意開門見山一些。盡管伊朗看上去似乎沒什么重要的,至少是在這個時代而言,可是另一方面,對于英國來說那里可是保護著印度的屏障之一,而只要是關系到印度的事情,英國人都會進展關起來。
“其實事情到是挺簡單的…”不知道這么說,反而會讓朱爾典更加緊張,嚴紹微微一笑開口道。“你也清楚,在過去伊朗的北部地區一直都屬于俄國人的,確切的說,那里是俄國人的勢力范圍。”
“自然,因為先前的那場戰爭還是位于歐洲東部的蘇俄,曾經統治俄國數百年的羅曼諾夫王朝已經徹底消失,就連俄國也消亡殆盡,僅剩下一個蘇俄還在那里…”
“盡管從許多角度上講,蘇俄似乎是最有權力繼承俄國在伊朗北部利益的國家,但是在失去了對中亞地區的控制權之后,他們已經很難影響到伊朗,尤其是在這個國家幾乎被四面包圍的情況下。而與只相比,已經取得了整個中亞地區的中國,無疑是更為合適的一個繼承人…”
這么說著,嚴紹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朱爾典。
話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朱爾典當然不可能會不明白嚴紹的意思。
“總統先生的意思,是貴國想要接收俄國曾經在伊朗北部所擁有過的權益嗎…”略微皺了皺眉,朱爾典詢問道。
如果說俄國崩潰之后,有什么事情略微能讓英國高興的話,那就是英國再也不必擔心印度北部的威脅。盡管在那里還有一個伊朗存在,但是對于這個時代的英國來說,伊朗顯然并不是什么大的威脅。
不要說現在,即便是在一百年后,伊朗同樣無法對英國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威脅——————盡管是一個沒落的老牌二流強國,但終歸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國家之一。
但是現在,中國人說自己想要繼承俄國人在伊朗的權利,這便讓朱爾典略微有些…
“沒錯…”并沒有直接說出自己其實只是想在伊朗的北部修一條鐵路,順便在安排一些兵力駐守在那里,畢竟即便是做生意,也講求一個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嚴紹只是微微一笑道。“所以,我希望公使先生能夠轉達一下我國的要求,俄國滅亡,占據了俄國三分之二領土,同時又與伊朗接壤,在中東地區也有很大利益的我國,理應繼承俄國在伊朗的一切利益,今天會請公使先生來,主要是考慮到貴國在伊朗同樣有較高的利益,并且在過去一直與俄國有著一定的默契,我希望我國與貴國在伊朗,能夠繼續保持像以往一樣的那種默契,自然,我國是絕對不會落得和俄國一樣的下場的!”
聽到嚴紹這么說,朱爾典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最后還是沒有能夠說出口。畢竟即便他出言反對,眼前的這個中國人也未必會收回他的要求。
既然如此,到不如盡快把這個消息轉達給倫敦方面,然后讓倫敦那邊操心
反正他僅僅只是一個駐華大使而已,伊朗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去管。
只不過…
看著嚴紹臉上氣定神閑的樣子,朱爾典始終覺得嚴紹真正的目的并不在此,而是有著別的什么更加重要的目的。
只可惜,看了許久,朱爾典始終還是沒有看透嚴紹的真實想法。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從總統府離開的朱爾典返回了大使館,并通過大使館的電報向倫敦方面發了一封電報,上面詳細的描述了嚴紹的要求。
而在接到了電報之后,倫敦方面頓時為之嘩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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