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相書名:
“你想要十卷之總綱,就是想要掌握神宗最深的奧秘,十卷武學相生相克,功法各有特異,但唯有總綱才是十卷中的王者,掌統御地位,向來是由宗主修習,不作二傳。”
玉千敵將那塊黑色石板朝罪孽圣守推了推,露出一抹極其蠱惑的微笑,隨即摘下了斗篷,抖落出一頭極其顯眼的白發,“天之卷的四部,我掌握的是最無關緊要的那一章,但我知道你想要的,正好就是這無關緊要的一章。因為天之卷的武技最重相克,但同時也擁有水火兼容之勢,掌握其一,便等于掌握了整個天之卷。”
盯著罪孽圣守那張漂亮臉龐,玉千敵的笑容更加燦爛,道:“我還知道,你想要報仇,向殺了你師父的人報仇,而那個人,恰好是天部中的一個人,我說的對么?”
罪孽圣守表情不變,眼神幾乎如死一般的寂靜,盯著玉千敵一字一頓道:“你要閻達爾薩的力量做研究,我要天之卷,你我二人各取所需,但你這般無用的猜想,只是在挑釁我不多的耐性。”
“讓我猜猜。”玉千敵抬起三根手指,毫不在意罪孽圣守足以殺人的眼神,笑著說道:“天部四門,我治下的踏月門可以排除嫌疑,那么剩下的就是墨夜門,染星門,天辰門,墨夜流火為人散漫,早已云游四方不問天部之事,所以他不可能與你有仇在身。而染星早已在多年前戰死,這一門的門主之位空懸已久,也可以排除,至于天辰門的門主玄無,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更不像是會平白殺人的家伙。”
說到這里,玉千敵看了看罪孽圣守的表情,手指在桌上一叩,聲音低了幾分,淡淡道:“四大門主皆不可能殺你師父,所以,你要尋仇的對象,就是天部的兩大宗主之一。”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罪孽圣守手掌一拂,將那塊黑色石板收入儲物戒指,冷聲道:“別裝出一副你十分尊敬他們的樣子,玉千敵,不要在我面前隱藏你的野心,因為你的罪孽,已經滿溢而出了。”
玉千敵無所謂的笑了笑,“是嗎,可惜我并不信奉閻達爾薩,你們教中那一套在我看來只是無稽之談。如今之世,真正值得信奉的,只有人性。你會為了仇恨出賣圣教,這便是人性,我會為了利益將天之卷交予你換取這次合作的機會,同樣也是人性。這世間最有趣的,就是琢磨不透的人性啊,我的圣守大人。”
笑著說完這句話,玉千敵再一次伸手叩了叩桌子,旋即含笑步出了這家酒樓。
罪孽圣守眼神陰沉,閉目思考了片刻,旋即緩緩起身,如同一抹黑影般無聲離開。
等到那店小二將酒菜端上來時,發現原本坐在這里的兩人居然都消失了,也是楞了一會一會,最后只當是遇見了怪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后,卻是欣喜自己可以獨吞那一塊下品靈石了。
“花無常開,月無常在,這天底下最善變的,就是人的**啊。”
玉千敵拂了拂袖,眉心一抹淡黑色的痕跡悄然浮現,那正是代表著閻達爾薩力量的一種符號。與罪孽圣守尚未掌控閻達爾薩力量之前那道痕跡一模一樣。
“神之力量嗎,有意思,當真有意思。”
一轉身踏向天空,玉千敵身形閃爍,眨眼便是升至了百丈高空,低頭俯視著那座并不繁華的策馬鎮,淡聲說道:“希望你能給我帶來相對的驚喜吧,我的圣守大人。”
行走在街道上的罪孽圣守似乎有所感應,朝天空中望去了一眼,看到那抹身披著灰色斗篷的張揚身影,瞳孔微微一縮,將閻達爾薩的殘軀吸收后,令她有了辨識閻達爾薩氣息的能力,她自然感應到了玉千敵體內那股不輸于她的邪惡氣息。
這就代表著,玉千敵在此之前已經得到了一部分閻達爾薩的邪力。
揮了揮手,玉千敵隔空對她報以一個微笑,隨即便是遁往未知的方向。
“踏月云狐,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呢。”
冷風吹動著她肩頭的烏黑長發,冷然笑意綻放在唇角,滔天邪力全部凝聚在額頭化成了一道美麗圖騰,為她的容貌更添幾分邪惡美感。她望著玉千敵離開的方向,淡淡道:“閻達爾薩大人的力量,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有資格駕御的。”
隨著這一行傭兵回到策馬鎮后,白陽并未與他們去傭兵協會交付任務,而是直接告辭,往洛果果的店走去。
在那家門口支著大鍋,始終布滿香氣的店鋪前面,洛果果正在賣力攪拌著那一鍋濃郁的肉湯,在蒸蒸熱氣之下,時不時擦一擦臉上的汗跡,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格外可愛。
“洛果果!你如果再讓我干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信不信我殺了你?!”
忽然間,店鋪里傳出一聲怒氣沖沖的尖叫,隨即李初柔便是推開了店門,將手中那抹布往雪地里一扔,怒聲道:“我是答應過你,要替你干活,但是我可沒說過我要做雜工!”
洛果果攪拌著那一鍋肉湯,用余光瞥了李初柔一眼,淡淡道:“不滿意的話,你可以走啊,我又沒有強留你,是你自己說要表達感謝,結果就連這點小事情都做不好?那你的謝意未免也太廉價了。”
“你說什么?”李初柔也是個一點就炸的脾氣,眼看著就提起了罡氣想要動手。
遠遠聽到她們兩個吵架的白陽苦笑了一聲,在二人打起來之前趕了過去,分別在兩人的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還不等她們反應過來,白陽扔下一句:“給我盛一碗。”然后就進了店里。
兩個被他給敲了腦袋的丫頭面面相覷,臉上卻相同的出現了羞紅之意。
“白……白千秋,我看你是找打!”
洛果果一怒之下差點叫出白陽的真名,好在也是及時改口,才沒有暴露。
李初柔也是有些羞惱,但畢竟她跟白陽不像是洛果果那樣隨意,而且心底也更感念白陽當時在劉炎手里救了自己,摸了摸頭以后一聲不吭的撿起雪地里的抹布,低聲道:“我去收拾廚房。”
“喂,你不要裝的這么明顯,是個人都看出來了好吧。”洛果果對于李初柔態度的轉變也是心知肚明,撇了撇嘴,但手頭卻是沒有停下,盛了滿滿一碗肉湯后,走進空無一人的店里,看了眼白陽的背影,然后將碗放在他面前,自己也是一屁股坐了過去,“說說吧,你這次都有什么收獲。”
白陽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就確定我這次一定有收獲,而不是空著手回來呢。”
“那不是你的性格,你這家伙,連幻月魔境那種條件苛刻的地方,都能創造出價值來,我相信你不是會做無用功的。”洛果果道:“如果不出我所料,這次一無所獲的,應該是烈焰傭兵團吧。”
白陽一邊品嘗著香噴噴的肉湯,一邊贊嘆道:“這手藝真是好到沒話說。”
“少跟我在這轉移話題,信不信再讓你試一招問黃龍?”洛果果抬了抬巴掌。
“如果非要說的話,是這樣沒有錯。”白陽無奈道,“不過就算如此,你也沒道理斷定我一定比烈焰傭兵團的收獲要多吧?這是一場共贏的任務,并沒有完全的輸家與贏家。”
看了看白陽那張似笑非笑的可惡臉龐,洛果果索性也不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纏,畢竟誰都有幾件秘密,而且她也不在乎白陽到底在這次任務中獲得了什么。
反正,人已經平安回來,這幾日她那顆有些不安的心,也算是稍微放了下來。
“對了,有件事情,我必須得讓你知道。”洛果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表情凝重道:“你還記得,夏月么。”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白陽表情一滯,眼底掠過一抹復雜之色。
身為同門,洛果果自然知道,白陽與夏月間那一絲有些不太尋常的情愫。在他被關在山腹中的時候,最擔憂的人也是夏月,那時候洛果果經常會在清心樓見到她,對這個女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是夏家直系大小姐,所以,我對她的消息也有一些耳聞。”洛果果觀察著白陽的表情,隨后緩緩道:“昨日,夏家已經將她跟元布衣的婚事定了下來,你該知道,元家可是個強盛的家族,未來之勢不可阻擋,如果兩家借此機會聯盟的話,未來夏家與元家的實力更是得一日千里,對于夏家而言,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雖然,這樣一來,夏月就得犧牲自己的幸福,不過既然這件事情夏家已經對外宣布,那就說明,他們的決定已經不可更改。”
洛果果說到這兒,見白陽還是一臉平靜的表情,忍不住問道:“你就不擔心嗎?如果任由夏月嫁給了那個元布衣,你心里就不會后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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