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隱隱約約,李冬梅聽到謾罵和哭泣的聲音,原本她也不想管這檔子閑事,可是摸到手中的錢,1元可抵得上一個月的工資,萬一那小子明天知道她拿了錢沒有出力,要把錢要回去呢?想了一下,她還是拿起手電筒往2506房而去了。冰火!中文.
“賤女人,你說為什么曾方瑩和牛大妹還沒有回來?是不是你對她們做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的高迪晚上不是和你們一起去找了嗎?我和蘇暖暖一直在房間里沒有離開過。”辯解的聲音是林安美的。
“蘇暖暖給我們打飯的時間呢?那個時間不是你剛好可以去動手?”張飛飛不安排理出牌的鬧著。
“神經病,你想瘋我才懶得和你瘋,不相信我你大可以去報警的。”林安美不甘示弱的道。
“報警?你不知道現在外面已經門禁了出不去?明明就出不去你還讓我報警是什么意思?你說呀。”
“張飛飛,你別太過分。”
“過分,我就過分怎么招?老娘今天就過分了你怎么招?”說著張飛飛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一聲,響徹整間寢室。在門口一直在聽的李冬梅連忙推門而入。
只見寢室里,黑漆漆的也沒有燈光,她的手電筒一照,就照到了林安美的身上,只見她披頭散發,衣衫不整。
“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這里的紀律嗎”她呵斥道。
“紀律?連法律有人都不看在眼里,紀律又算是什么東西?”
聽到身后的聲音,李冬梅一驚,什么時候她的身后有人了?正要轉身,可是發現自己的腰已經動不了,嘴巴也不利索了。
“你,你們這是要做什么?”用盡全身力氣,她才講出這么一句話。而且,聲音已經是無比的沙啞。
“你的主子只知道我有從鼻孔里吸入進去的迷藥,卻沒有告訴過你,我身上還有麻藥吧?不過連你主子都沒有嘗過的味道,你又怎么會知道?”我笑著撿起她掉落地上的手電筒,關掉了光源。然后就這月光,我和張飛飛保險起見還是把她的手腳給綁了起來,踢進了床底。
接著我拍了拍林安美的肩膀,“你今天的表現很棒。”我道。
“那我以后可以和蘇暖暖那樣跟著你們了嗎?”她堅定的抬起頭來。
“你家里并不富裕,你為什么要裝作有錢人的樣子全身都是品牌呢?”我問。這也是我對她最大的心結,我沒有辦法容忍看到一個母親穿的破破爛爛而她自己一身整潔都是名牌的裝富。
“你是因為這樣才一開始就不待見我的嗎?”林安美也不是笨蛋,從我的話鋒里馬上找出了癥結所在。
“不是我一個人是這里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我嘆了口氣,看在她今晚幫助我們的份上就明白的告訴了她,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裝。
“原來那個世界的人,果真是和我這種普通人是不一樣的。”她嘴角微仰,言語中說不出道不明的苦楚。
“是不是有錢人并不能衡量一個人的做人的標準,相反有些有錢人做的事情,是在自掘墳墓。”我看著她道。
“如果我說不是我自愿成為那樣的你們又會相信嗎?”她的眼淚再一次在眼中打轉。然后不等我們問,她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從小在一個工人家庭長大,我爸爸是百貨公司珠寶專柜的售貨員。媽媽是紡織廠里的質檢員,不過他們就我一個女兒,從小,他們就把最好的東西給了我,從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對我說,別人家不喜歡女兒可是我們林家是最最喜歡女兒的。容貌是女人最基本的條件,女人可以沒有智慧,但是一定要有容貌和氣質,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那拿出所有的積蓄省吃儉用的讓我去學鋼琴,讓我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我可以這么說,長這么大,我連一條內褲他們都沒有讓我洗過。”她的話出來,我們全部嘩然。
“真的假的?你爸媽這么夸張?”張飛飛道。
她深吸了口氣繼續。“我小時候以為爸爸媽媽這么培養我是為了讓我長大了當鋼琴家,所以我非常的刻苦,在市里省里的鋼琴大賽上也屢獲殊榮,可是在我八歲的時候,他們就不讓我彈了,說是剛請那種東西只是為了培養氣質而存在,再談下去我們家也沒有這個天賦基因的東西存在出息不了,然后他們給我報考了舞蹈班。我以為是他們對我的剛彈的不夠滿意更加認真的練習,可是,有一天放學回來,發現鋼琴被他們賣掉了,他們說他們讓我學鋼琴的目的不是讓我當那啥老子的鋼琴家去的,只是為了培養我的氣質。在我上大學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要的是什么?我一直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的生活著,他們讓我學鋼琴我就去學,他們讓我讀名牌高中我就去讀,他們讓我禁止戀愛我就在十九年時間里連手也沒有和男生牽過一下。直至我來讀大學。這是我偷偷摸摸瞞著他們第一次做出自己的決定,原本他們是讓我去南國大學或者是京城大學讀書,他們對我說,女人這一輩子的價值就是找一個好男人,有錢的男人,沒有錢的男人會走衰一輩子,而有錢男人可以富養一輩子,連帶娘家也沾光,做人上之人。”
“怎么會有這樣的父母?都什么年代了,還女人的價值就是找一個好男人?萬一那個有錢男人破產了是不是就要離婚了?”張飛飛這種女漢子是最見不得靠男人的這種話,因為她家庭的原因,造就了她比一般女人都強悍的性格。
我記得有一種植物叫做菟絲花,靠依附在別種植物上而生活,是后世很多依附喜歡有錢男人女性的代名詞。而林安美的家人就是希望她做那樣的女人。其實父母很多時候都是好意,可是他們的好意往往帶有個人的偏見,可是他們忘記了子女會長大,也會有自己的思想,當兩種思想產生沖突的時候,要么小孩特別叛逆,要么就是自閉變成不想接受外面的世界。因為他自己的意愿得不到表達,所以索性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要么就是變成表面乖巧背后叛逆,可是在為人處世方面又深受父母影響。而林安美就是最后那種。
其實說起來,我們和她的矛盾并不深,就是第一次的時候她向金美娜告密才導致了我們和她之間的間隙,可是她去告金美娜,也是因為和張飛飛之間的口角,也并不是說她完全沒有道理。而這次的事情算是她的一次投名狀。
“也沒有什么跟不跟的,我和她們之間不過是寢室朋友關系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閃光點,你身上也有。好好的珍惜高迪,他人不錯。”我向她揚起一個善意的微笑,算是一笑泯恩仇。
麻醉藥劑的時間很長,足以撐到天亮,所以我也不怕床底下的那人鬧出什么動靜,所以就吩咐大家趕緊睡覺,到了次日凌晨,我讓蘇暖暖和林安美去軍訓,自己和張飛飛請假,不過臨走林安美也讓蘇暖暖去請假,她說什么也要跟來,
“既然她要跟就讓她跟吧。”我讓她跟上。
等到七點半,寢室的人都走了,這時,高迪開著一輛車子過來,將李冬梅扛上車。見到高迪,她一陣的激動,這才知道原來那一百元根本就是一個陷阱。現在她就算后悔也來不及了。
看到林安美,高迪一愣,不過隨后他露出笑容。“傻丫頭,昨晚還好吧!”高迪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
“她們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盡管她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不過她知道現在不是問高迪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她這次看到高迪感覺他對她又親昵了不少,以前好雖然好,可是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疏離感,不過現在這種好像沒有了。
然后我和張飛飛也上了車。
“你昨天說可以弄到車,沒有想到真的弄到了。”我對高迪越來越好奇了。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林安美的男友,那么最多是幫到那天天臺上的那番談話,可是現在,連逼供這樣的事情他也參與進來了,所以我才會覺得他不簡單。
“你就不怕我把你們賣掉嗎?你好像對我的信賴過了頭。”一邊握著方向盤,高迪笑著道。
他的這番話,引來了后座兩個女生的警惕眼神。特別是張飛飛就好像一只隨時會攻擊的小母獅。
“林安美,你覺得這個男朋友是壞人的幾率有多少?”我開口,問坐在后座也一副浸提眼神的林安美問。
林安美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問她。一頓,回答:“我只知道壞人不會說自己是壞人,就像正真的好人也從來不會把我是好人這句話掛在嘴邊。”
“你的小女友已經回答我的答案了,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我抬眉笑問。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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