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向我打聽這里哪家餐館好吃,我說有家沙洲面館和沙洲特色牛雜兩家店還不錯。冰火中文.”
不等老板說完我就和張飛飛出去了。一會兒高迪也跟上。
“你還留著干什么了?”我問。我知道他不會做無功用的事情。
“我還問了下這幾天還有沒有人問老板這里的哪家餐館好吃?”
果然,我眼睛一亮。
“那答案呢?”
“其余的都是學生,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看樣子是來旅游的。”他道。
“不是本地口音?”因為來旅游的一般都不會是本地口音。
“這個沒有問。”他搖了搖頭。
“一會兒再說。”
沙洲面館離棉被店很近,所以沒有多遠的路就走到了,我們進門一看,面館的凳子上是有一床棉被,可是里面沒有人,而桌上的面條還沒有吃完。
“老板,這里吃飯的兩個人呢?”張飛飛上前問道。
“這兩個人你們認識?”里面的老板問。
“這兩個是不是兩個學生打扮的小姑娘,一個頭發披肩,一個綁著兩條麻花?運動服打扮?”我問道。
“是的,他們兩人剛剛還在,還讓我們幫她們報保管一下棉被,說是去上廁所,結果就沒有回來。”店老板道。“她們還沒有付錢呢?你是她們的朋友麻煩把她們的面錢結一下,我們小本生意不容易。”
我丟下五元錢,就往公廁的方向去找。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來到公廁,高迪不方便進去守在門口,而我和張飛飛走進公廁,里里外外找遍也沒有見到人,然后我看到了地上有一個紅色的小絲巾做的花球,我記得這個花球是一對,戴在牛大妹頭上的。我撿了起來。放在鼻尖聞了一下,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蜂花洗發水的味道,這種洗發水在西北用的人很少,一般新晉女青年和家里條件不差的人家才會用。而且大多是南方,因為這家是上海的牌子。而昨天我記得大妹才洗頭,她一般都是用肥皂洗,結果昨天硬是被曾方瑩逼著用她的洗發水洗了一次。而曾方瑩就是用這款牌子的洗發水。
“你看這個?”張飛飛也在洗手槽附近找出了一樣東西,是曾方瑩掛在皮包上的一個小飾品。
“走。”我拉著她出去。
“怎么樣?”我們一出去高迪就上前來問道。
我拿出手上的東西“百分之一百出事了。”
“那怎么辦?要報警嗎?”
我搖了搖頭。拿出手機撥通了邱宏志的電話。雖說他這個人不可靠,可這里能幫我的也只有他了。
“喂,我是邱宏志。”
“邱司令,我寢室的是有失蹤了。”我懷疑是白進干的,所以連帶對他也沒有了上面好感。
“失蹤?怎么回事?”邱宏志在那頭皺著眉頭問。
然后我把細節描述了一下,又說了在廁所找到的東西,那頭,邱宏志陷入了沉思。
“如果找到了人,不管賭約是誰勝誰負,你那幾個老兵我幫他們養老。”我道。現在這個時候,談錢,簡直是傷感情的事情,我以為怕他一聽牽扯到我們的賭約,所以不愿意幫我了。
“舅舅難道是這么沒有分寸的人嗎?賭約繼續,給老兵養老的事情就算了,我自己會解決的。你放心,如果真是白進做的我絕不會偏袒。”邱宏志義正言辭的道。
“舅舅,她們被綁架都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在里面,所以,你定要將她們安全的解救出來。”我道。白進動手,定是為金家兄妹的事情報復,而落到白進和金家兄妹手里曾方瑩和牛大妹會怎么樣的下場?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不會比金家兄妹的下場差。金家兄妹呲牙庇報的手段,在他們手中多一秒都是非常危險的。至于為什么只設計了曾方瑩可能是設計的人多了,怕露出馬腳,而嫁禍給林安美是為了轉移視線。這個再次的說明了在我們的附近,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梢。
“小夕,我們要不要去報警?”張飛飛問。
“報警也沒有用。”我搖了搖頭道。出事以后,我的眉頭都一直緊擰著沒有松開過,牛大妹和曾方瑩平安還好,如果她們兩個出點事,我后果不敢想象。
“為什么報警會沒有用?她們幾個多在歹徒手中一分鐘,就是多一分鐘的危險。”高迪道。
“可如果綁架她們兩個的是金濯宇和金美娜兄妹呢?”我直勾勾的看向高迪,他是學生會的人,不會不知道金家的底,而且像金濯宇這么愛高調的人,是不可能不透露自家有這么一張王牌的。
果然,一聽到金家兄妹高迪沉默了。“因為上回的事情?”他問。
我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去沙洲面館拿回了曾方瑩的被子,我們就回了學校。現在就算擔心也沒有用,沙洲整個公安系統都是白進的天下,報案?那只會打草驚蛇。吩咐了他們兩個不要透露半點口風,我們就回了寢室。
“怎么樣?找到人沒有?來到寢室蘇暖暖就上前,連和我們不對盤的林安美也擔繞的看向我們這邊。
我搖了搖頭“只找到了她們放在面館的被子,好像有什么事情中途離開了。”
這是我們先前商定好的對白,如果說實話那會打草驚蛇,幕后那位到時說不定就溜了。
“暖暖,你有沒有幫我們打飯?我們找了整條街的店餓死了。”張飛飛夸張的叫道。
我是一點胃口也沒有,不過我知道如果我不表現的沒心沒肺一點,就要有人懷疑了。她如果一懷疑,想必就會不顧一些的溜掉。
“暖暖,飯飯都靠你了。”
“給你們留了,不過你們不擔心嗎?這么晚了萬一出事?”
“她們這么大人了能出怎么事情?你不知道曾方瑩到了買棉被的地方還一直在罵,我估計呀,大妹被罵煩了,自己外面透氣去了,曾方瑩然后就去找了,她們兩個不小了,不會有事的,你看報紙前幾天還說沙洲的治安環境在全國名列前茅。”我向她眨眨眼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顧的喝了起來。
“高迪?”林安美用眼神詢問他。
“沒事,你放心。天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軍訓,我先走了。”緊緊地捏了一下林安美的手。高迪就回去了。
天漸漸黑下來的時候,一個男人從陰暗中走出,看了女生寢室一眼,敲響了寢室管理人員的大門。
“就來了。”打開門,看到來人帶著口罩的婦女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個來人。
“阿姨,我可以找你談點事情嗎?”高迪很誠懇的問。
“什么事情?你說。”一邊問,她一邊咳嗽。
聽到咳嗽的聲音高迪眉頭一皺。
“阿姨,你知道我的女朋友在2506房。那幾個女生對我女朋友很不善,我想讓您幫著多照看我女朋友一點,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邊說,高迪從口袋一張百元大鈔,這張大鈔可比寢室阿姨的一個月工資還高。那婦女看到錢,兩眼放光。
“你放心,我一定會照看了好她的。”婦女收起錢,笑瞇瞇的道,和原先的一臉病懨懨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那就謝謝阿姨了。”高迪禮貌的說完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女子寢室的大樓外面響起了吉他的彈奏之聲,高迪抱著吉他在女生寢室樓下唱起了情歌,引得一大票女生伸出頭去張望。而聽到歌聲的林安美,更是第一時間跑了出去,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上。她在陽臺上一邊張望一邊被感動的熱淚盈眶。蘇暖暖和張飛飛也跑過去看熱鬧。在蘇暖暖被感動的一塌糊涂的時候。
張飛飛回來小聲的在我耳邊道:“他搖著頭,小夕,如果林安美知道他男朋友這歌不是專門是為她而唱,而是和我們約定的暗號你說她會不會氣的和高迪分手?”
“不會。如果林安美夠聰明的話。”我微微一笑。剛剛高迪去寢室阿姨的房間自然是我讓他去的,而他剛才所唱的歌曲里面帶有棉花糖的字樣,想來這位寢室阿姨很有防備呀,居然帶著口罩。不錯,我剛剛讓高迪去就是探路的。既然對方帶著口罩,就不宜用徐立祖給的迷藥了。
“小夕,為什么這個高迪這么幫我們?他女朋友和我們還很不對路呢?”張飛飛很是不解高迪的行為。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問問他如何?”我笑著道。
“算了,敬謝不敏。”她往床上一趟,睡起覺來。
終于樓下的一首歌曲結束,高迪依依不舍的向樓上揮揮手,引起了一眾女生的尖叫。長得帥,學習成績又好,還會彈琴,這基本就是所有女生的夢想中的情人,今天林安美無疑是幸福的,又是很擔繞的,那是因為今天之后,她會平白的出現眾多競爭者。一個優秀的男人,讓眾多讓女人傾慕,這肯定是毋庸置疑的,戀愛的時候,她只是覺得寂寞想有一個人陪著,可是今晚之后,她知道自己的這顆心算是真的遺失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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