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黃魏東不一樣,這不僅僅表現在表面,黃魏東當年是我一意的喜歡,就算是他表現出蛛絲馬跡不對勁的時候,我還是處處的對他所做的事情百般維護,和找借口說服自己,所以才會說,女人在感情面前,完全是低能兒,這句話用來概括我的前世很確切,但是今世別說我對徐立祖還遠沒有到那種感覺,就算是女人天生敏銳的直覺吧!可就算是這樣,吳亞存的話讓我還是愿意對任何人留一個心眼,現在我不僅僅是一個人,我的身后不僅有爺爺奶奶爸爸邱媽媽,這些我所在乎的人,還有吳亞存一家,鐘飛紅一家,嚴妍和她的小孩,還有很多很多愿意跟隨我的這些人,有他們才會有我未來的理想,現在說我感覺一些還太過于早了些,但是眼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能和亞洲未來最年輕的首富合作,我如果沒能從中分到好處,對于我的整個金融王國,也會有一次質的提升。.
從丁翼的話中我也知道這是他最后的底線,可見這場合作的不簡單。他既然亮出了他的底牌,所以我也同意了他的提議。就算再談,我也知道不會有什么結果,只會惹丁翼的不快,沒有我這條線,我相信以他的能力遲早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所以見好就收是最明智的做法。
送走了丁翼,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中午,我這時才發現肚子已經在打鼓了,正想著是先約了徐立祖還是叫飯填肚子的時候,酒店房間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是徐立祖,美麗的公主,要不要一起共進午餐?”
聽到那頭熟悉的聲音,我莞爾一笑,放下手中的電話,直接打開房間的門。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的門外?”徐立祖拿著手提苦笑的問。
“因為我想你出現在我的門口呀,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x著門邊,玩笑的道。
“哦,你準備好要做我的女朋友了嗎?”收起電話,他向我紳士的伸出臂彎。
“我現在不就是你的女性朋友嗎?”我笑著挽住他的好意,和他出去。
來到酒店門口,停著一輛已經停產的造型獨特的蓮花轎車,每一輛蓮花據說都是柯林——查普曼這位偉大的英國天才工程師的愛情的見證。曾經它先后七次在F1賽場上奪冠,也是唯一打破法拉利在F1賽場上壟斷地位的汽車。只是隨著1982年五十四歲的查普曼突然因心臟病去世,蓮花汽車也陷入了破產的邊緣。后來幾經易手,好像除了已經去世的查普曼這位偉大的工程師,沒有人再能展現出它的風采。蓮花也像是失去了它的靈魂一般,黯然于世間,只有曾經的華麗造型,和它傲然的成績給世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上了車,他帶著我到了可以欣賞到維多利亞海港美景的風情餐廳吃西餐。進門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現在正是午餐時間,這里絕佳的地段不可能一個人客人也沒有,忽然我憑著一世的經驗意識到了什么,徐立祖包下了整家餐廳。
他為我紳士的拉開椅子,然后坐下,展開餐巾布,一角壓在盤子底下,其余部分垂下,蓋在了腿上。
“這里的牛排和甜點都相當的出名,你等會兒可以嘗一下。”
我點頭。
這時,一個老外廚師推著一輛餐車過來,在我們身邊現場烹制了起來,跳躍的火焰像是一曲舞動的舞蹈,霎是好看。
“幾分熟?”
“八分。”我還是不太敢吃生的。
“皮特,一份四分熟,一份八分熟。”徐立祖朝主廚吩咐。
然后,紅酒送上,顯然紅酒是徐立祖一早就吩咐過的,所以沒有叫就直接送了上來。
“1961年的拉菲,雖說按照年份82年的拉菲是酒中極品,未來一定會大紅特紅,不過61年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那年的氣候也是一個很適合葡萄生長的季節。”徐立祖拿著紅酒瓶介紹,然后打開,為我倒了一點。
我搖晃了下杯子,醒酒,然后淺嘗,酒前世是為了談生意所以牛飲很正常,但是今世喝的還真是不多,通常是淺嘗即止。
“比起年輕的82年拉菲,61年的味道更顯的醇厚,不過我可不是專業的評酒師,無論是82年的,還是61年的,在我的眼里紅酒都沒有太大的差別。”我也實話實說。這就像是外國人不懂白酒也是一樣的道理。
“你還真是誠實。”徐立祖搖了搖頭,放下品嘗的酒杯。
而我的腦子則轉動著怎么和徐立祖提起丁翼的事情,就這樣直接說,還是等飯后?最后我還是決定把事情放在飯后談。
一頓飯下來,我也大致了解了徐立祖這些年的經歷,這些年,他走過很多國家,學校方面已經休學了。不過以他的資質讀或不讀也差不了多少,書本知識已經不能夠滿足于他。可是光是有錢沒有勢力和強硬手段是不行的,在這個社會一個人沒有勢力卻是身懷巨額金錢那是一種罪惡,引人犯罪的罪惡,所以對于徐立祖的這些年的改變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等到最后一道甜點上來,我也開始和他聊起了丁翼的話題。
“他不找家族合作的最大原因不是我的勢力,而是怕他找的資源被家族吞沒,雖然丁爵士很重視這個孫子,幾乎是從小帶在身邊,但是丁家派系林立,就算是丁爵士再重視這個孫子,也不能壞了規矩。而丁翼一旦找家族合作就會被家族吞的連渣都不剩,到時就絕無可能繼承整個家族,而他一旦找別人開發合作,這些都是他個人的成績,以后成為他在丁家立足爭奪權力的資本。”
徐立祖一說我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系,當初我也有過這樣的猜測,不過丁翼在第一時否定,我就沒有多想,還真以為是他要利用徐立祖的手段。可見賑災大家族也是不輕松的事情。
“我到時想在旁邊聽聽沒有關系吧?”我仰起下巴問。
“到時把吳亞存也帶過來一起聽聽吧。”徐立祖道。
他知道了什么?不會連吳亞存對他不滿也知道吧?我心想。
“想什么呢?如果丁翼的項目可行,讓吳亞存來等于是讓你也一起參與進去,你的身份又不方面露面,當然讓那他來了。”不動神色的彈了我一下腦袋,他笑著解釋。
我捂住腦袋,好久沒有被人這么對待了。
“你不用解釋這么多的。”我看了他一眼,解釋就是掩飾。但是我也不想撕破這層紙,既然他要掩飾就掩飾吧,遲早我會知道為什么我身邊的事情他都會知道這么詳細?
徐立祖約見丁翼安排在三天之后,不是說這三天他沒有空,相反這三天他帶著我盡情的玩遍了整個香港,他這么做的目的就是吊丁翼的胃口,人總是犯賤的,如果太快約他見面會讓丁翼以為會有多重視他,和他手上的項目,如果把他晾著,而他收到的又是徐立祖不斷帶著我出游的消息,自然談判中就是徐立祖這邊占據了主動位置,代表徐立祖根本就沒有把他的項目放在眼里,約見他不過是順帶的事情。所以這三天的門道可是很講究的。時間長了也不行,魚兒會失去耐心尋找別的魚餌,而時間太短了,魚兒會快速的把魚餌吃干凈。
三天后,徐立祖約丁翼在沙田的公車廟進行見面。一九八八年的公車廟可不比后世TVB影視劇里出現的嶄新廟宇,這里有著三百多年的歷史,幾經摧毀又重建,車公廟紀念的車公(車大元帥)是宋朝(公元960至1279年)名將,曾成功平定江南之亂。據說在南宋末年,宋帝昺南下避難,車大元帥一直護駕至香港。后來,車大元帥不幸去世,后人為表其忠勇,便為他立廟供奉。
民間亦相傳,車大元帥在南宋末年護駕宋帝昺到香港后,便駐守西貢。車大元帥深受村民敬重愛戴,后來獲道教奉為神明,并在西貢蠔涌立廟供奉。農歷年初二是車公誕,在每年傳統的“赤口”年初三,民眾都會蜂擁而至到車公廟參拜祈福。
車公廟主殿兩旁建有鐘樓和鼓樓各一。雄偉的車公像屹立于主殿中央的神壇上,威風凜凜。像旁便是轉運的“風車”,善信參拜后,都會轉動風車,祈求好運。車公廟入口兩旁的石柱上掛有一副對聯。廟宇左邊的走廊上設有解簽看相的攤檔。
車公廟的后堂,是專門供僧人和居士休息念經的地方,有一些大戶人家的信徒們,每逢年初三,農歷3月27日、6月6日和8月16日車公誕的時候會在捐給廟里一筆錢,長期約這里的固定時間固定的房舍休息。
今天約見的日子不是公車誕的日子,自然這里的香火沒有往日的旺盛,徐立祖和丁翼差不多的時間到,見到我和吳亞存,丁翼一愣,沒有想到徐立祖還真是帶我來了,還有吳亞存。他眼中的疑惑更深了。RS
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
暫時先看到這里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