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做了一個離奇的夢,夢里面黃魏東的臉居然和徐立祖的臉重疊在一起,把我嚇醒。冰火中文.從床上彈起身,發現自己渾身都是冷汗。
明明他們兩人是不同兩個人,明明今世的黃魏東還在東海好好的讀書,明明我想著幾年前和徐立祖相處的點點滴滴,但是為什么夢里面兩個人的臉就重疊在一起了呢?我看著手心里的汗,連忙起床,去浴室沖了個澡,決定去趟美國找個心理醫生。香港太小,我被吳亞存一說嗎,也害怕他的勢力,加上他那個地下金庫,我怕在香港找心理醫生會被他知道,倒時,在他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沒有問題還好,萬一真有什么問題,我的行為不是刺激他嗎?想到在十八層看到的那一幕,我心里又涌上來一陣的惡心。
那種單純的追尋感官的快樂,讓我覺得和畜生無疑。人活成那樣,還不如快些的死去。上流社會,那就是污穢,一群骯臟的獸類。
不——,我搖了搖頭。那不是我的思想,我是厭惡,是覺著他們和畜生差不多,可是我的想法沒有這么的犀利,純粹。現在就算不是吳亞存說,我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不對勁,拆開浴室里的一把刮胡須刀,直接拿起刀片往手上一劃。
手上傳來的痛讓我瞬間驚醒,再一看天已經大亮,,掀開窗簾,刺眼的陽光從外面照耀進來。我看著毫無瑕絲的手腕,就是那里的痛楚讓我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不是說夢里是沒有痛覺的嗎?為什么我的夢痛覺是這么的明顯?我用冰冷的指尖拂過略帶刺痛的肌膚。這時敲門聲響起。我披了件外衣,打開門。來人又是送來一大束的白玫瑰。
“拿去丟了。”我毫不猶豫的道。然后關門。但是下刻,門被抵住。
“你就這么對待客人的嗎?”從鮮花的背后,露出一張朝氣蓬勃的俊臉。不是丁少又會是誰?
“你來做什么?我們好像不熟吧?”我瞇起眼問。一大早就被噩夢驚醒,所以連帶的沒有什么好脾氣。誰叫這位丁少爺出門之前也不查查黃歷。
“我昨天在自由者俱樂部看見你了,明明是我約你的,為什么你確和那位神秘的立少在一起?”
丁翼口中的立少自然是徐立祖,可能他沒有對外界用上真名,我猜測,畢竟他還要周旋香港徐家,如果明目張膽的用徐立祖這個名字,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徐認祖改了一個名字又出現在香港了,到時別說報仇,讓香港徐家全力反撲都有可能。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他繼續問。
“干卿底事。”
我一腳又要將門踹上,這回丁翼從縫隙眼明手快的鉆了進來,讓我連推阻都來不及。
“我這里不歡迎你。”我瞇起眼來指著門口。今天實在沒有什么心情和他鬧,所以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但我的逐客令對這位大少來說猶如無物,他在房間就像在家里舒適自在,沒人給他倒茶,他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往沙發上一靠,腳就直接抬到了前面的茶幾上。見這個人臉皮厚的趕也趕不走,罵也罵不走,我也無奈了,搬來椅子,直接坐到了他的對面。和他對峙上了。
“這就對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想問你呢?你究竟是誰?”見我坐了下來,他道。
聽了他的話,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自己在宴會上說我是大陸妹現在居然又來問我是誰?未免也太好笑了點。
“我是誰,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大陸來的大陸妹呀。”
“我是認真的。”丁翼臉上收斂起嬉皮,認真的道。
“我也是很認真的在回答你。”我也神情變的嚴肅,實在是對這個丁翼丁少沒有太多的好感。其實說起來他也就兩年多前飛機上和我結怨,我平時也不是小氣之人,不會為了這么點小事,就記恨人家到現在,歸根結底可能還是看了他前世太多的負面報道。特別是玩弄女性的這件事情上。想明白事情的原委我也就心平氣和的看待了。
“好吧,我可以知道你和昨天那個人是什么關系嗎?”
“奇怪了,這種事情不是只有情侶間的責問嗎?你居然問一個沒有節操大陸妹這個問題,我是高估你還是低估了你?”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丁翼終究是面子薄,被我打量的面紅耳赤。不過隨后我又開口,“我和他只是朋友之間的關系,不知道你有何指教?”
聽到我總算不出言譏諷他了,他立馬松了口氣。
“我想結識立少,不知道能不能為我引薦?”丁翼很認真的問,“當然,不論成功還是失敗,我都會給你好處的。”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好處要多了怕你肉痛,好處少了我還不看在眼里。不如你說說為什么要我引薦?只要你的理由說服我,我就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幫你。”我拿過他喝光水的杯子,為他去倒了一杯茶,做了主人該做的義務,也順便給自己一倒上了一杯。
直覺認為丁翼要見徐立祖的事情很不簡單,特別還是前世這么強悍的身份的人物,可以這么說,我從中是嗅到了錢的味道,要知道丁翼成年之后,家族給的那筆錢數目也決不會太大,而要用不太大的一筆資金短時間建立起一個商業王國成為超越家族的存在,那難度可想而知。而徐立祖最不缺的就是錢。那么丁翼要找陌生的徐立祖所談之事就可想而知了。
聽到我的話,丁翼眼中出現了防備的眼神。我也毫不在意,只是又問:“你暫時不肯告訴我這個原因,那就說說,為什么連續送我三天的花,今天還特意親自到場的原因吧?”我停頓了下,見他欲言又止的摸樣,感覺有一些好笑,不就是想泡我嗎,有這么難以啟齒嗎?我忽然覺著面前這位前世女性殺手的氣勢跑哪里去了?至少,現在還靠著家族鼻息生活的他還是有些幼稚的。“在宴會上你是不是覺著我這個大陸妹有些與眾不同?所以逗弄逗弄,昨晚,看到我出現在了自由者俱樂部和你口中的立少親密的互動,所以,今天就親自上門,求事?否則,以我一個大陸妹的身份,是不可能讓你堂堂翼少親自送花的,恐怕就是那天你帶出場的所謂玉女掌門人,也沒有這種待遇讓你堂堂翼少親自送花。現在你是對我即收起了色心,也收起了色膽,有的只是想讓我幫你聯絡立少了吧?”我見到他臉上的神色忽明忽暗霎是有趣。恐怕這也是他一生之中絕不僅有的表情了吧。
“你猜測的也對,不過有一件事情你錯了,我對你沒有放棄,我是認真想和你交往。”他眼神幽深,表情認真。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唯有大笑,好吧我承認對這么直白的表白有一點尷尬,還有這么一點點的虛榮心。
很快我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我可以稱之為這是表白嗎?算了,我是絕對不適合你的,相比你的表白,我對你的想和立祖談的事情更感興趣一些。”我毫不猶豫的透露了徐立祖的名諱。雖然沒有說徐立祖的姓,但也足夠讓丁翼震撼,因為在香港沒有人知道自由者俱樂部老板立少的真名,人家甚至都在猜測這個立少也根本就是假名。
“立祖?這是立少的全名嗎?”
“算是吧。”我點點頭等著他的答案。
“整個上流社會都在猜測立少的巨額財富,他這個人好像就是憑空在香港崛起,有人猜測他是中東和華夏人的私生子,也有人猜測他是華夏內地某家族的子弟,更有人猜測他是戰亂時移民去歐洲的某些隱世家族出來歷練的子弟。目前支持最后這個說法的人最多。”
丁翼所說的這些都是我這個剛來香港幾天的人不知道的事情。
“而你恐怕是為了立祖的財富而來吧!我奇怪的是你為什么不找家族合作?把大筆的財富拱手分出去不覺得可惜嗎?“說完這話,我忽然意識到忽略了什么,徐立祖擁有的不僅僅是財富,還有吳亞存和我說過的那些事情,現在的徐立祖已經不是我在表面看到的他了,他背后到底有著怎么樣讓人顧忌的勢力?
聽完我的話徐立祖大吃一驚,“雖然你沒有猜對全部,卻也猜到了大半,如果我不是在幾年前遇上過你,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別家的商業間諜了。這么說吧整個亞洲只有他有資格和我談這件事情的合作,成則兩立。我只能透露這么多,如果到時立少同意,你也可以來聽一下我和他的合作事宜,如果他反對,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丁翼馬上恢復了表情道。
他的話更加讓我了解到徐立祖不只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但不知道為何我還是覺得他對我是沒有壞心的,他和黃魏東不一樣,這不僅僅表現在表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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