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變天了嗎?我記得前世這個時候,我和老爸正在東海,并沒有聽說過京城有什么重大的事件,還是這件事情被隱瞞了下來?這樣的可能性還是非常之大。心不在焉的迅速用完早飯,正在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外面的人送來了一封信,交到了我的手上。我一看上面的特殊封簽,知道這封信只由翡翠尊皇會所方面寄過來的,不是什么大事件,他們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打開信,上面是一些很平常的問候,如果有人拆信看了里面的內容,不過是會認為這是一份在平常不過的朋友寄來的一句問候,我從放衣服的衣櫥里拿出一顆像樟腦丸一樣的圓球,撕開包裝然后把把信封用拆信刀小心的挑開,在沒有字的那面來回的用那個像樟腦丸一樣的圓球來回涂抹著信封,這是范杰吉的秘密配制,因為外表做得像樟腦丸,我就把它隨便的放在衣櫥里和樟腦丸放在一起,就算有心人來找,也不會把這玩意和神秘的藥水想到一塊兒。
這個世界上,越是偷偷藏在隱秘角落的東西越會惹人關注,而越在明面上的東西,越容易被忽視。我在前世曾經聽過一則八卦,同一層樓里,面對面的兩戶人家同時遭了小偷,一戶人家把家里值錢的貴重物品錢財分散放在了墻上的裝飾畫里面,床底下,枕頭里,和衣櫥的舊衣服里面,而另外一戶人家把珠寶隨便的女兒的小梳妝臺上,原因是這家的女兒雖然只有五六歲特別愛臭美,老羨慕媽媽的珠寶,而女主人也不在意,就放在女兒那里隨便她玩。現金自認為記性不好的女主人就隨意放在冰箱上放針線的簍子里,在遭遇了小偷之后,兩家的家里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床被抬了起來反了個個,家里的棉被和枕芯全部被刀子劃開,里面的棉絮鴨絨滿屋滿地都是。衣櫥里的所有衣服全部被翻了出來,墻上的裝飾畫被打開,家里的花瓶,連抽水桶的水箱蓋子都被翻開過,反正整個屋子都被翻了一個底朝天,兩戶人家的主人一看家里,一戶人家傷心的哭天搶地,另一戶人家的女主人發現自己的家雖然也和隔壁家一個亂法。不過放在女兒房間的珠寶居然小偷一件也沒有拿走,依舊散亂的放在女兒的梳妝臺前,抽屜、床家里的角角落落全部被翻了個底朝天。連女兒的小儲蓄罐也沒有幸免,至于冰箱上一眼就可以看到的針線簍也沒有被動過的跡象,家里的存折現金依舊躺在那里,就是報了案的男主人面色有些個不好看,原來男主人藏在裝飾畫里的私房錢全被偷了。而報了案之后。女主人才知道男主人原來藏私了這么多錢。
信中的文字顯現出來之后,看了里面的內容,我一下子了然了,這種黨內派系之間的斗爭華夏至建國之初就沒有停止過,也就是近十來年,一號首長以鐵腕手段撥亂反正。扭轉局面,開始了華夏的改革,華夏才出現現在嶄新的面貌。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些年。但是暗中還有一些勢力潛伏了下來,由于改革的進度,加上去年黨內新舊交替,使得暗中的那股勢力認為一號首長年邁,新上任書記還沒有握穩權柄。這是他們最后的機會,如果等一號首長去世。那時如果已經完全改革成功,新書記的威望達到頂點,那時他們將徹底失去機會,而我永遠不會想到,我的那篇稿子成了整個事件的中心,成了他們借題發揮的最佳題材,所以才會有議論高過一輪的抨擊之聲。這一天,我都沒有出去,時間過得很快,晚上五點三十分,院子里的天已經逐漸暗了下來,到了用晚飯的時間,這頓飯依舊只有我,奶奶李麗華和劉云昌三個人。
到了晚上上床睡覺,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直在床上輾轉難眠,我不知道前世有沒有這樣一個事件,如果有,前世甘亦又在其中扮演了怎么樣的一個角色?而他又在那個集團中處在怎么樣的一個位置?至少我記得前世甘家直至我死劉家敗亡,甘家和孫家都過得好好的,還成了兒女親家。今世孫家已經死的死逃的逃,甘家是不是會步其后塵?
到了深夜我聽到院子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好像有人從外面進來,這么晚了還有誰會來?撿起了一件外衣披上,我打開窗戶的一條縫就著月光看向窗外,雖說今晚不是滿月,但夜空晴朗,滿天的星子和一道彎月照耀下,讓我把院子中的景象看清了三分。
來人沒有再往內宅里進,反而負手站在了郎朗星空之下,那人身材魁梧,由于他距離離我的房有些遠,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領他進來的一名勤務兵進去了主宅,沒過多久,我聽到一名老人步履蹣跚的出來。這回就是只看了個模糊的輪廓我也知道對方是誰了。
“這么晚了過來什么事?難道對方已經動手了?”劉云昌壓低了嗓門道。
“事情的發展你決對不會想到,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雖然這道聲音的主人也刻意把音調降了下來,但我還是聽了個分明,不是邱祖明是誰?
“別賣關子了,說吧!這么個狗血?”劉云昌好奇的問。
“那人精明小心翼翼了數十年絕對沒有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刻一直被他當接班人的小輩出賣了他,如果這次不是那個人的侄子拿了這么多證據出來,上面還沒有這么快想到……”
兩人邊說邊往門外走,直到兩人肩并肩出了院子,我再也聽不到他們兩人的交談之聲,然后,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接班人,難道是甘允?想想這個可能是最后可能的,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是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的劇情了,真不知道甘亦知道真相的時候,那張臉是怎般的精彩?
此時中南海一號首長的辦公室中,正燈火通明著,一道一道的指令通過這里下發出去,雖然忙碌,但是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看到邱祖明和劉云昌一起進來,辦公廳的秘書迎了上去。
“邱首長,劉首長,二位終于來了,我們首長已經等候多時了。”三十歲左右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青年迎了上去。
“王秘書,首長還好吧!”劉云昌試探的問。
“這么些年,首長什么樣的風雨沒有經歷過,一幫跳梁小丑而已。”雖然臉色微微帶有倦意,不過提到一號首長,他還是滿臉的敬意。
敲了敲門,秘書打開辦公室的門,一名身著普通中山裝的老人,就站在那里,他的個子不高,頭發花白,但是神采奕奕。
“邱祖明,劉云昌。”看到來人,一號首長笑著迎了上去,他拍了拍兩人的手臂,像是不見多時的老友般。
“首長,許久不來看您了,還好吧?”邱祖明握住了一號首長的雙手問道,記得上次來這里還是幾年前的事情,為了給女婿索要補償。
“不就這樣,老啦!你過你小子還是一樣,沒什么大變化。”說著他把目光轉向了劉云昌的身上。
“云昌事真真正正的老了許多,我們都已經老了。”苦澀的笑笑,一號首長的雙手和劉云昌相握。
“沒有,首長還是和當年一樣。”邊說劉云昌眼角濕潤,雖然愛京城,但是見面的時候卻不多,畢竟他是退下來的,而一號首長日理萬機。
“你呀!本來我也正為你們劉家愁著,這么些年除了當年的劉翰睿沒有再出來什么人物,沒想到臨老,還能見到你們劉家出來這么一個驚才絕艷的人物。這件事多虧了她呀!”坐下來一號首長毫不吝嗇的夸獎。
“不過就是一個小娃子。”雖然這么說,但被華夏國最高領導人肯定,他臉上還是止不住的笑意流露。誰能聽到自家的小輩被這樣的肯定的還能鎮定自若的。
“兩篇文章我都看了,駁的有理有據,確實是好呀,每每看到年輕人的思想,我覺得欣慰,覺得我們的國家有望。也難那個人不惜暴露的危險,也要來爭上一爭。”想到現在外面的事情,他的目光中有一道堅毅的信念并存著,讓老人的氣勢無與倫比。
“首長,那現在你準備怎么處置甘家,甘家只有那個人還是連甘霖都參與了其中?”劉云昌皺眉問,畢竟他和甘霖半個世紀的交情,而且甘霖的身體比比他還差,已經在床上奄奄一息,臨死還要背負這樣一個惡名,他實在是不忍心見到。
“還沒有這么快出答案,我也不希望整個甘家都受到牽連。”他嘆了口氣。對他來說誰上誰下又有什么區別?但是,這是一種責任,一種使命,一種至高無上的理想。沒有閉上眼睛,他就沒有辦法卸下這個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