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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小娥聽到有人的叫聲后,連忙走出院門,繞到東邊,她看到張霞捂著屁股坐在地上,旁邊有幾塊斷裂的磚頭。
“張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張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傷著了,于是連忙彎下腰去,想要扶她起來。
“你在這兒干嘛呢?”小娥一臉疑惑問。
“你管得著嗎?問啥問呢?”
張霞摔掉小娥的手,撅著大屁股一邊往起來爬,一邊憤憤說道。
“這……我不過是問問,關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關心!說的好聽!我家雞圈被雨沖了好了吧?咱窮!咱買不起磚,咱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撿別人吃剩下的、吐出來的,或者是別人屙出來的,咱就只能拾些殘磚回去!”
“可是張霞,你家不是沒養雞嗎……還是我記錯了?”
“養不養雞跟你有關系嗎?我愛養不養!我就算不養雞,也是個本分的女人,不像某些騷狐貍,撅著個溝子讓人ri!啊呸,呸呸呸!”
張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斷磚吐了幾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脖子一擰,揚長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過來好半天,小娥才反應過來:
“什么叫撅著個溝子讓人栽?她到底在說誰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墻,不由得想起前段時間三伢子爬在同樣的位置偷窺她和棒子之間的那些云雨,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顫。
她急忙抱著雙臂,小碎步逃進院子,急急地拴上院門,然后又呆呆地靠在門板上。
棒子敲響了張霞家的門。
棒子現在擔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張霞家接電線,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張霞家的燈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棒子的確有些懷念張霞的主動,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茲”一聲鉆入泥淖,既驚險,又刺激,那觸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緊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飛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熾烈眼神無法拒絕……
可是張霞的威脅很可能都會讓這一切都變得無趣。
老夫老妻之間的例行公事,往往會讓雙方都感到疲憊不已,有人在抽插的中途會鼾聲如雷,有人在觀音坐蓮的檔口軟成爛泥。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呢?
都是因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
更何況是主動往上貼,欲將棒子單獨盤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來了?”張霞看到棒子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氣不打一起來。
“我今兒個去巫鎮了,實在累,骨頭都累。”
“累?ri弄臭騷逼的時候累不累?”
“誰是臭騷逼?”棒子有些生氣地反問道。
“你都不知道誰是臭騷逼了!你到底ri過多少臭騷逼啊?”
“哦,不多,就兩個。”
“哎呦我的媽!看不出來啊!臉兒白白的,物件嫩嫩的,還ri過兩個騷逼呢!騷逼咋就這么賤!讓你個娃兒給ri弄呢?哈哈……”
張霞說完就瘋狂地笑了起來。
棒子有些厭煩張霞那夸張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騷逼”這樣的字眼,他搖了搖頭,一字一頓地說道:
“霞姐,除了ri過另外一個,我還ri,過,你。加起來,兩個。”
張霞的聲音似乎被棒子的“ri”字給活生生地截斷了,她瞪著眼睛看著棒子,本來想要罵一句“ri你媽”,但她又立即說服自己要做一個有道德的人,有素質的人。
“你還是個學生娃娃!說話居然這個樣子,心寒啊!”張霞說道,“你現在給我進屋,咱到屋里慢慢說!”
“我不進屋,有話就在這兒說。”
“進屋。”
“不。”棒子堅持著。
“進不進去?”張霞突然跑到廚房跟前的角落里,順手操起一把割小麥的彎月鐮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張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讓棒子突然間感到心虛。他急忙擺了擺手,說道:
“進屋就進屋,霞姐讓我進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張霞說完,將鐮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一托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蕩了幾下,急不可耐地鉆入了屋中。
“媽,你去巫鎮干啥去了?”
張娟問母親。
“哦。去買了點藥。”
“你咋了?”
“沒咋,就是腰疼……”
“哦……媽,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點覺,腰就不困了!”母親摸了摸張娟那一頭的烏發,笑著說道。
“那你少干點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還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媽,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鎮?”
“知道啊,我碰見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鎮干嗎了?”
“不知道啊,你問這個干啥呢?”
“不干啥。就問問。還有啊媽,棒子有沒有給你說他去巫鎮干嘛了?”
“沒有啊,你問這些干嘛?”
“不干嘛呀,媽我困了,要睡覺覺了。”
母親的回答讓張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腦袋。
“剛剛還好好地說著,一轉眼就趕我!現在這姑娘啊!”
母親苦笑著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滿了不舍。
母親并不知道,躺在被窩里的女兒,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她那泛水的蜜縫濡濕了嫩臀下面的床單,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開在潔白的世界。
母親一離去,她的小腰就開始輕輕地動作起來,那被子和身體之間的摩擦,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雙手。那雙銷魂蝕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膩的小腹,飽漲的胸脯,還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堅挺的臀翹……
張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螞蟻聞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蕩讓她感到滿足,但第二天一起來,迎接她的是更強烈的饑渴。
饑渴的張霞一整天都慵懶無力,像是剛剛入春時的暖風,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親娘呦!就那么一次!”
張霞無比遺憾地望著遠處的學校,從不關心學生的她開始琢磨起學校的制度來:
“這破學校,到底幾點放學啊?老師到底教些什么啊?學生到底學些啥嗎?”張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點實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意背個書包,上個學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讓張霞別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剛才在她家院墻上明明看到那個臭騷逼光著身子,騎著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間穿戴整齊地走出屋子呢?這個騷逼,難不成真是狐貍精嗎?都說狐貍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沒等啥啊?”棒子被張霞問的莫名其妙,不過看到張霞手里的鐮刀不見了,棒子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那你咋還穿著衣服?”
“這!”棒子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脫我脫!”
張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線衣,兩團滾圓的奶紙就撲棱棱地蹦跳了出來。
棒子畢竟還是年輕,盡管剛才還被張霞給搞得一肚子氣,但是當他看到這么大、這么漲、這么圓的一對奶紙冷不防輕顫著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嚕胡嚕地起來了。
棒子眼睜睜地看著張霞一把脫掉自己的線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線褲。
一大坨零亂的黑草,扶在張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則是濕漉漉的一片,黏在整個大腿的內側。
棒子被張霞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刺激地難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兩把自己的褲襠,咽著唾沫說道:
“霞姐,你咋弄的,還沒開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ri了唄。我現在脫光了給你ri,就是想告訴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你要是再來這么晚,或者等著我去叫你,你就不是個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話都別說,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ri搗舒坦!”
棒子聽罷,果然不敢多說一句,低頭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當棒子低頭脫褲的時候,急不可耐的張霞就轉過身去,撅著自己的滾圓肥臀朝棒子湊了過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
張霞急的叫了起來。然而棒子的褲帶是個死結,白花花的兩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臉上晃蕩,可褲帶就是不給面子。
“他媽的啥東西!”棒子邊解邊罵。
張霞扭頭看了一眼,也開始大罵:
“ri個逼咋都這么磨嘰!”
罵完,張霞就光著身體,抖著胸前的兩團暴漲就沖出院子,一把撿起了被她丟在地上的鐮刀。
“唉,叫我咋說你呢?我讓你進屋的意思你咋還不明白?你ri弄我的時間要是和脫衣裳花的時間一樣,那該多好!”
“霞姐!霞姐!你別沖動別沖動,有話好好說!我立馬脫,脫!你先別!”
棒子看到張霞拿著鐮刀沖了進來后,再也顧不上瞅她那顫抖的胸脯和凌亂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張霞曾一鐮刀把驢給煽了的。
“脫?等你脫,你就脫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褲襠“刷”地揮了一鐮刀。
棒子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失聲驚叫了起來。
綁在腰間的褲子隨后就“嘩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給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進門前就解開!”
張霞把鐮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