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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找上門求合,墻外偷窺急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23日  作者:我是棒子  分類: 亂情熱血種馬爽文 | 我是棒子 | 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 

有關小娥和三伢子的一章改了之后我也舒心暢快許多!心病還需心來醫,交心之談,終于讓我明白了改比不改好。

另:如果章節出現上下不銜接、明顯的錯誤,大大們要及時告知棒子,棒子會在第一時間做出修改。還有,棒子的文中有許多錯別字,有時候顧不上核對,如果沒有給您帶來閱讀上的困難,那錯就錯了吧!如果給您帶來了閱讀上的不便,大大們也及時指出來,我回頭更正則個。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感謝你們的支持!

“反應倒是挺快的嘛!”

張娟說著,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

棒子眉頭緊鎖,又是情不自禁的一聲喊叫。所幸廚房里鍋碗瓢盆噼里啪啦地響,忙著做飯的張阿姨并沒有聽到院子對面的屋內到底出了個啥情況。

顯然棒子被坐疼了。

也難怪。人家罵自己沒出息,沒出息就要被收拾。褲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計它也不會被人當頭一擊,弄得差點兒腰折。

不過等到疼痛消失,那對兒彈鼓的臀翹就溫熱地傳遞出了綿綿的愛意。

怪舒服的,怪心漾的。

棒子滿足地摟著張娟的小蠻腰,張娟陶醉地摟著棒子的脖子。

一對雛兒,彼此依偎在對方的懷里,彼此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對于張娟來說,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實,石一般結實。

在張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舊是個小心眼兒的小女子,要心愛的人兒陪著,要喜歡的伴兒愛著。

就連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標。

當她煩惱不已的時候,他能像熾熱的陽光驅散凄迷的濃霧一般替自己排憂解難;

當她開心快樂的時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戰士一樣幫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輕點,萬一不小心弄斷了,你可就慘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張娟的胸脯,壞笑著打趣。

“斷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誰慘呀!”張娟依舊”嘻嘻”地笑個不停,并且把手伸進棒子的褲襠里捏了一把,說道,“好像還沒斷呢。”

“你說誰慘?”

“你慘。”張娟發嗲了。

“你再說一遍?摸著良心說一遍?”

張娟果真摸了幾把自己的胸口,動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了啊,還是你慘。”

“嘴硬!”

“誰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為啥每次經過麥柴垛的時候都要偷著樂呢?如果你把我的東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麥柴垛,你都沒機會。”

“說你討厭,你還不信!”

張娟嬌罵一聲,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擰了一把。

棒子這次可沒有喊叫,雖然被擰地齜牙咧嘴,但他報復似地將手伸進了張娟的衣服里面,只輕輕一探,嬌嫩的雙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張娟的身軀顫了一顫,然后又擰了幾擰,緊張兮兮地望了一眼廚房,壓低聲音說道:

“別這樣!我媽會看到的。”

“那你剛剛想要坐斷我的時候,為啥不怕你媽看到?”棒子一邊不停地撩撥著雙峰頂端的紅葡萄,一邊熾熱地盯著張娟漸漸泛光的眼睛說道。

“你!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張娟被棒子撩撥地有些不能自已,身體在棒子的懷里如蛇般擰來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經從張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

“真會被看到的……棒子!”

張娟有些急了,開始低聲哀求起來。然而棒子絲毫沒有因為張娟的哀求而放開坐在懷里的美人兒,反而將另外一只手從她的后腰插了進去,開始捏拿起張娟的臀翹來。

張娟的兩個蛋蛋兒實在是嫩、實在是軟、實在是彈!

棒子饑腸轆轆般吞咽了幾口唾沫,然后試探著將手朝兩瓣臀翹的中間溝壑伸了進去。

手指觸及的濕滑,預告著張娟的動情。棒子滿足地笑著,有些放肆地探著,他享受這毫無預兆的泥濘,享受欲拒還迎的嬌態。

張娟放棄了掙扎,開始嬌喘吁吁。

長久的等待讓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來讓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鐲讓她幸福,那是異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禮。

偷偷的相擁撫慰著她,熱烈的摩挲撩撥著她。

她當然濕了。

正如棒子當然硬了。

這時的張娟是幸福的,這時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飯啦!你倆到廚房吃來啊!”

張阿姨的呼喚結束了一對鴛鴦的默然纏綿。張娟像個突然蘇醒的孩子,眼睛從迷離變為清亮,面色從夢幻變為粉紅。

她紅著臉兒,喘著氣兒。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幾挪自己的屁股,離開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單腳著地,扶著桌子的邊沿站了起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似乎是平息紛亂的情緒,又像是澆滅初漲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點!菜夾上!米飯多打一點撒!你來我家還客氣啥!吃飽喝好!阿姨的飯雖然簡單,但總能填飽人的肚子!”

張阿姨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熱情地招呼著棒子,讓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車里的點滴,依舊盤桓在棒子的腦海里,而張阿姨的表現,似乎是在招呼一個素不相識的客人。

難道她是故意的?

難道她只是做給女兒看的?

或者說,張阿姨只是在掩飾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著嗝兒跟張娟告別。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兒個一早我來接你!照舊啊。”

當棒子哼著不知名的歌兒,一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獨自一人坐在廚房外面發呆。

“媽?”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還是這么晚?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張棒子的母親大吼著。

“媽!”

“咋了你還吼上了?你還有理了?學習學習!學個屁啊你學!我一個人做牛做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還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還得伺候你和老母豬!你學學學!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樣子!咱這山溝溝里,能學出個啥名堂啊你說!咱們墳脈里就沒有當官的主!……”

棒子皺著眉頭,捂著耳朵鉆進了自己的小屋。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你長翅膀了沒!今兒個沒飯吃!餓著去!我這忙進忙出的,忙完田里的,還有家里的,忙完......”

母親的嘮叨聲突然停了下來。

棒子長嘆一聲,雙手合十拜了幾拜。

“感謝老天爺爺,她終于停了,終于停了!”棒子念叨著。

“你霞姐找你給她接電線!啥事都辦不好,從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兒你就是!”

逢狗必打的張霞經過小娥家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

“都是這個臭騷逼!沒她的話,我和棒子早開日了!”

張霞憤憤地撿起一塊磚頭,準備瞄準上房的玻璃砸過去。但她又覺得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時候老覺得棒子母親話里有話。

“每次都是人不在!這個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確沒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跡象。

站在棒子家院內的時候,她還特意留心了棒子單獨住的那間小屋,她只是看到了一床凌亂的鋪蓋,幾件亂堆的衣物——當然還有一件黑色的內褲——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沒有看到書籍,也沒有看到書包。

“一定是臭騷逼!她肯定給棒子吹了耳邊風!肯定給棒子灌了迷魂湯!棒子肯定去找臭騷逼了!”

張霞越想越氣,她扭過頭去,仔細看著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個千里眼和順風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恥的小花狗,然后一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張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結果逆風迎面一吹,臉上沾滿了唾沫星子。

“日……”

張霞差點忍不住就罵了臟話,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罵臟話的人沒素質,因為她就很討厭動不動就罵臟話的張手藝。記得張手藝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剛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樣進進出出的時候,也會罵出一些讓她耳根子生疼的話,她極其厭惡,覺得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可張霞有啥辦法?她沒辦法。她懂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嫁給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著,畢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婦道,婦道就是跟著男人,聽著男人,晚上還要伺候男人。

“說不定臭騷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個啥情況!”

張霞打定主意,于是躡手躡腳,一步三回頭,朝小娥家院門摸了過去。

她眼睛貼著門板的縫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沒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場面。

“也難怪,誰會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們一定是在屋里弄著呢!”

張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云雨,就立即無法自已地憤怒。

她急不可耐地掃了幾眼,終于發現小娥家的東院墻只有一人多的高度,于是連忙找了幾塊磚頭,也不怕啥臟地抱在懷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墊在腳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來。

恰到好處。

她的眼睛剛剛掃過院墻的頂部。

她看到西屋的門簾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動。

天快要黑了,燈還沒點上。

屋內的光景,朦朧的讓人發慌。

這隱隱綽綽的影子到底是小娥還是棒子,亦或是兩個人的影子,張霞完全看不出來。

可是張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賤的默戰圖。

“嗯。一個女人在上面,光著!一個男人在上面,也光著!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這個女人不清楚。”張霞自言自語道,“但是這個女人十有八九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時候,小娥揭開門簾,穿戴齊整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怎么會!咋回事!”極度失望的張霞突然一個不慎,腳下墊著的磚頭突然倒塌。

張霞驚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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