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草和夏花在店里一通搜索,什么也沒有現,又去了后院。冰火中文陳冬將店門一關,跟著來到北屋。
搜索了大概半個時辰,秋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累了。
“夏花,你說岳站長是不是看走眼了?冬雪萬一真是芳心大動,想找個男人嫁了呢?”
夏花說:“誰知道啊,反正咱們沒找到什么《雙美圖》,回去報告吧。”
兩人前腳走,陳冬后腳就跟上了。
悄然跟隨,來到一條街上。見她們進了一個院落。陳冬飛身而起,翻墻入內。悄然來到一處窗下,往里看去,只見岳站長正在給薛夫人解著繩子。
薛夫人兩眼放光,喃喃地說:“岳站長,我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
“是真的,真的。”岳站長好像腦子有些迷蒙,低著頭,動作有些機械。
“好了,你累了,快睡吧。”薛夫人說。
岳站長果然坐在椅子上,頭一歪,睡去了。
陳冬心中有些驚奇。這時,夏花和秋草的聲音傳來。薛夫人眉頭一驚,突然一撩窗戶,嗖地一下跳了出來,身法好快。
來到外面,薛夫人看到了陳冬,輕啊一聲。陳冬托起她的腰,說:“走。”
施展銀龍飛天,陳冬和薛夫人回到了店里。
薛夫人一進店,就開始收拾東西,并說:“這地方待不下去了,咱們得馬上離開。”
店里主要是一些字畫,薛夫人也不怎么看重,只是收了起來,放在柜臺下,又來到后院,找出一個兜子,和陳冬出來了。
兩人上了黃包車,出了城,來到城北山坡上。
站在山坡上,薛夫人朝省城看一眼,吐了口氣,說:“好了,就到這里吧,陳冬,你看看有人跟來沒有?”
陳冬回頭看看,搖搖頭。等他回過頭來,現山坡上出現一個門戶。那道門戶不知開關在哪里。陳冬明白了,薛夫人剛才讓他回頭,是為了觸動機關。心中暗笑:只要我知道你的機關,還需要觸動嗎,開合異能就可以進來了。
進入山洞,現里面居然是一間暗室。暗室內有儲備的水和罐頭等。
還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薛夫人在椅子上坐下,說:“這地方是我當初逃出軍統時找到的,軍統站原站長修了這個地方,不過,他被小鬼子打死了,除了我,沒人知道這里。”
陳冬想了想問:“我想動手,你為什么阻攔我?”
薛夫人苦笑一下:“陳冬,你不知道軍統的手段,你即便殺了他們,又能怎樣,難道能把軍統殺絕嗎?我后悔進入軍統,因為我的詳細資料在軍統里有存根,如果我有了血債,他們不會放過我的父母的,還有我舅舅他們,也要被株連。”
陳冬明白了,點點頭:“是啊,軍統的手段非同一般,小師娘,當初你為什么離開軍統?”
薛夫人望著陳冬,半晌,說:“陳冬,你想聽實話嗎?”
陳冬點點頭。
薛夫人嘆息道:“岳站長說的不錯,為了《雙美圖》,我在軍統時,就聽說了《雙美圖》的事,當時,我奉命來省城調查,后來現《雙美圖》似乎在薛郎的手里,因此,我不斷地接近他,可是……”薛夫人望著陳冬,半晌,才說:“可我直到嫁給他,也沒找到《雙美圖》,你要相信我。”
陳冬點點頭:“我相信你,小師娘,你現在被軍統的人盯上了,下一步怎么辦?”
薛夫人搖搖頭:“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想,軍統的人現我離開后,一定會去石城找我的,她以為我帶上《雙美圖》去了石城,然后,我們就再回省城,讓他們始料不及。”
陳冬心中暗嘆:果然是軍統出來的人,心機如此之深,我為什么一直沒有感覺呢。如果看表象,誰不說薛夫人是一個文弱的女子?
洞中的墻壁上鑲刻著幾顆珠子,使得密室內光線并不算暗。
薛夫人打開兩個罐頭,遞給陳冬一個,自己留了一下。陳冬一邊吃一邊在考慮《雙美圖》的事:現在,種種跡象表明,《雙美圖》的確和薛郎有關,現在,最應該弄清楚的是那個黑衣人,只要找到他,《雙美圖》的下落就會明了。
飯后,兩個人呆呆地坐著。陳冬在想著黑衣人的事。薛夫人則想著岳站長的事。突然,薛夫人目光一抬,搖搖頭:“不想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說著,薛夫人來到陳冬身邊,拉著他的手,說:“陳冬,咱們該休息了。”
陳冬嚇了一跳:“小師娘,不能這樣了?”
“哪樣?”薛夫人眼眸中流露出萬般風情,陳冬突然心中亂成一團,忙說:“咱們,咱們不能在一起了。”
薛夫人喃喃地說:“陳冬,難道你和我在一起時不快樂嗎?還是你嫌棄我是殘花敗柳?”
“不,不……不是。”陳冬忙說:“我……我心中有所愛的人。”
薛夫人輕笑一聲:“你是說石蘭花嗎?她一個小女子,初嘗禁果,又懂的什么。”說著,薛夫人伸出手,慢慢地落在陳冬的胸前,那只手就像帶著溫度,從衣領里鉆了進去,摸在他的身上。肌膚頓時一片溫熱。
陳冬忽地站了起來。
薛夫人神色微呆,突然抽泣道:“我知道,你還是嫌棄我。”
陳冬忙說:“小師娘,希望你不要再這樣,否則,我馬上就走。”
薛夫人嘆道:“此時恐怕外面天色已黑,你去哪里?再說,你就忍心將小師娘一個人扔在這荒山野外嗎?”
陳冬嘆息一聲,說:“好吧,小師娘,你上床睡吧。”
薛夫人慢慢地上了床,合衣躺下。
陳冬松了口氣,趴在桌子上,不多時,也睡去了。
睡夢中,陳冬就覺得唐莎慢慢地走了過來,望著他,關切地問:“陳冬,你怎么睡在椅子上呢,不冷嗎?到床上去吧。”
說著,唐莎拉著陳冬的手,來到床上,兩人慢慢地躺了下來,四目相對,陳冬現唐莎的眼里滿是柔情。慢慢地,陳冬就被這股柔情融化了。兩個人吻在一起,擁抱在一起。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
突然,陳冬從睡夢中醒來,他猛地坐起,現自己居然赤身地躺在床上,再看旁邊,薛夫人也和他一樣。猛地想起睡夢中的事,就像昨夜一樣的感覺。
陳冬拍拍額頭,是真是假,是夢是幻。
說是夢,可那生的一切都那么真實。說是真,自己卻有一種意識模糊的感覺。
薛夫人坐了起來,抱住陳冬的脖子,喃喃地說:“陳冬,醒了。”陳冬推開她的手臂,淡淡地說:“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床上睡了?”
薛夫人突然眼圈一紅,抽泣著說:“你……你還好意思說,昨夜我夢到了薛郎,不停地喊著他,誰想,你跑到床上來,抱住我,脫去了我的衣服,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薛郎回來了,直到后來才清醒過來,卻已經晚了,陳冬,你喜歡小師娘就明說,為什么睡夢中欺負人家啊?”
說著,薛夫人嗚嗚地哭著。
陳冬呆住了。難道事實真的像薛夫人說的那樣嗎?如果真是那樣,則是自己不對了。可是,自己怎么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只覺得當時自己是夢到了小師娘唐莎,然后,恩愛的事就順理成章地生了,卻不料這夢中的女主角是薛夫人。
陳冬穿好衣服,跳下床,再次冥想,卻不出所以然來。
薛夫人瞥他一眼,下來床,慢慢地穿好衣服說:“咱們可以回城了,想必岳站長已經帶人去了石城。”
兩人離開山坡,進了省城,回到了薛家書畫店。
進了北屋,薛夫人松了口氣,幽怨地看陳冬一眼:“你啊,將人家折騰了一夜,這兩天出了一身的臭汗,我得燒點水洗洗身子,你不要亂走,以免壞人進來。”
陳冬一聽,不敢到處亂走。他本想出去轉轉的,找一下黑衣人的線索,既然薛夫人要沐浴,自己就不能走開了。
過來一會兒,薛夫人燒好了水,讓陳冬幫忙端到浴室里。然后,她將陳冬推了出來:“好了,你出去吧,記住,不要偷看啊。”
陳冬心中突突一跳。薛夫人萬般柔情,自有說不盡的風韻,讓陳冬下意識地有些癡迷。
他趕緊摒棄雜念,來到客廳中坐下。
坐了一會兒,陳冬突然想起岳站長的話。難道薛夫人真的是為《雙美圖》嫁給薛郎的,《雙美圖》早就到了她的手?不可能吧?萬一是呢。想到這,陳冬不由得站了起來,再次尋找著薛夫人的居室。
就當陳冬在尋找《雙美圖》時,突然聽到一陣輕輕的聲音從房頂響起。陳冬心中一動,來到門口,朝外一看,只見一個纖細的人影從房頂上跳下來,人影落下,居然是夏花。
夏花左右看看,耳朵聽了聽,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傳出嘩嘩的水聲,似乎還有薛夫人哼著小曲的聲音。
夏花一推門,走了進去,說道:“冬雪,怎么洗澡也不拴門,難道是故意等人進來嗎?”
薛夫人抬頭看看夏花,眉頭一皺:“怎么是你?”
夏花說:“昨晚我們來過,你逃走了,一早,岳站長帶著秋草去了石城,不過,我想你也許會給我們殺一個回馬槍,所以我沒有跟岳站長一起去,果然,你被我猜到了。”
說著,夏花從懷中掏出手槍,喝道:“出來,穿好衣服,跟我去軍統。”
薛夫人慢慢地站起來,一邊擦拭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微微笑道:“夏花,你看冬雪姐這身子好算完美嗎?”
夏花哼了一聲:“我沒心情看,趕緊穿好衣服。”
薛夫人慢慢地穿著衣服,瞥了夏花一眼,說:“看你的神態,似乎一夜沒睡好吧,夏花,你困了……”
隨著薛夫人一聲,夏花果然頭一暈,手摸摸額頭,說:“是啊,我覺得有些困了。”
薛夫人喃喃地說:“那就躺下來,好好地睡一覺吧。”
夏花慢慢地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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