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兒未經世事,在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丫鬟,出閣之前,一般是不懂得男女之事的,因此,富家女子出閣時總會隨帶著一些雕刻男女之事的花錢,或者圖譜,如同現在的新婚教科書。冰火中文
黃兒不懂,她以為男女二人了身體,躺在床上,就是夫婦了。至于陳冬,他雖然是過來人,但是,鳳飾不但封住了他所有的記憶,連他以往所知道的知識都想不起來了。如同信號屏蔽,讓他整個大腦,除了有黃兒這個人外,其他都是盲區。
當然,鳳飾保存了他的語言交流功能。
陳冬抱著黃兒,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他似乎覺得黃兒的身體和自己不一樣。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黃兒身子比自己較弱多了,但是,抱著她睡了一會兒,感覺到兩只手觸到鼓鼓的東西,側身看看,是兩團桃子似的酥胸。他看看自己的胸,顯然很平。當然,由于黃兒的胸并不夠豐滿,因此,也沒引起陳冬太大的注意,繼續睡去。
一晃,天色大亮。
青兒在外面喊:“喂喂喂,新娘新郎,該起床了。”
兩個人匆匆坐起來,看看對方,都有些羞澀,趕緊穿好衣服。陳冬見黃兒雖然面色微紅,卻依然疲倦的樣子,忙問:“黃兒,你覺得怎么樣?”
黃兒說:“好像好些了。”
陳冬扶著黃兒出來。青兒已經做好了早飯,端在桌子上,不過,飯有些糊。
鳳飛飛從院子里走進來,看看飯,說道:“青兒,怎么做的?”
青兒說:“小姐,我從來就沒做過飯嗎,你們就講究著吃。”
吃過飯,鳳飛飛對陳冬說:“陳公子,我有一套掌法,想交給你,我們附近強盜出沒,咱們這里又是女眷多,希望你學會了,也能保護我們。”
“真的,好啊。”陳冬忙說。
青兒說:“還不快拜師。”
鳳飛飛忙說:“什么拜師,青兒瞎說。”說著,鳳飛飛將陳冬帶到院子里,告訴他,這套掌法是一位道長讓她代傳的。陳冬一聽,突然冒出來一句:“我不叫你師父,那我叫你什么,師娘?就叫師娘。”。”
鳳飛飛聽到“師娘”二字,不知為什么,居然沒有拒絕。
接下來,鳳飛飛將綿掌的招式,從頭至尾,一式式地練了出來,她練的很慢,而且在一邊練,一邊為陳冬講解。當然,她那套理論都是玉清道長說過的。
尋常人,是很難做到一個靜字的,因為涉足塵世,要想達到佛家和道家所說的入定境界,是談何容易,總是有俗念纏身。因此,方老在綿掌上費了一輩子的功夫,才有大成。
如果不是這次是去記憶,其實,以陳冬心事之多,之繁雜,要想讓綿掌達到真正的高度,也是不能,除非長年累月地一個人靜靜地生活,靜靜地修煉,就像方老那樣。但現在,當真是有失就有得,一飲一啄,皆是定數。陳冬失去了記憶,腦子里一片空白,成了渾樸之人。就像一張純潔的紙,或者一個空的房子,放什么,裝什么,如果以前放了東西,要想再盛放,就難了,除非將所有已經盛放的東西都倒出來。
陳冬一招一式地記著,他的腦子里空明的很,居然只一遍,就記住了招式。鳳飛飛大喜,告訴他如何呼吸,如何意會任督二脈之氣,如何使天人之氣交融。
陳冬都記在了腦子里。他慢慢地一招一式地練著。這情景和學駕駛差不多。越是一點不會的,越容易學習,越是以前自我成才的,越難改掉以前的習慣。
不過三五遍,陳冬已經可以將呼吸、意念和招式三者配合起來,再十幾遍,已經越來越熟練。
下午,陳冬繼續在院子里練掌,鳳飛飛也試著練。可是,她空有招式,卻怎么也無法讓呼吸和意念與招式配合起來。
青兒攙扶黃兒,坐在門檻上看著。看著陳冬練習的越來越熟,青兒也非常高興,連連鼓掌:“好,好。”她一鼓掌,被她攙扶的黃兒身子一倒,歪在地上。鳳飛飛和陳冬趕緊跑了過來,見黃兒呼吸急促,臉色蠟黃。
鳳飛飛叫道:“怎么會這樣?”她看著陳冬。
陳冬也不知所措。
“趕緊去找萬郎中。”鳳飛飛說。
陳冬背上黃兒,就和鳳飛飛、青兒去了山后的鎮子。
來到藥鋪,萬郎中給黃兒把了脈,搖搖頭:“生命隨時都會結束,你們趕緊給她準備后事。”
青兒叫道:“郎中,你不是說沖喜可以續命嗎?”
萬郎中嘆息一聲,看看陳冬,又看看黃兒:“那你們就回去給她沖喜去,或許還有希望。”
鳳飛飛忙說:“已經沖喜了,昨晚拜的堂。”
萬郎中搖頭說:“我號了這姑娘的脈,還是楚子之身。”
鳳飛飛一呆:“怎么會這樣?”
萬郎中看看陳冬,又看看黃兒,說:“想是他們不懂男女之事。”
回來的路上,鳳飛飛將青兒拉到一邊,低聲問:“你昨晚不是在客房偷聽嗎,難道他們沒有……沒有那樣?”
青兒說:“哪樣啊?我只督促他們喝了交杯酒,后來聽他們脫衣上床后,我就不好意思聽了。”
鳳飛飛苦笑一下。回到土地廟,陳冬將黃兒放在床上,焦急地握著她的手:“黃兒,你不能死,決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陪你。”
鳳飛飛對陳冬說:“你先出去。”
陳冬點點頭,來到外面,他看看天空,心說: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樣的,為什么對黃兒如此關心,怎么才能救她?她要是死了,我一定要追隨她去,決不能讓她一個人孤單,不,我不能讓黃兒死,我一定要救她。
青兒倚著門檻,翻了陳冬一眼,淡淡地說:“真沒用。”
陳冬看她一眼,說:“你為什么說我沒用?”
青兒哼道:“讓你給黃兒沖喜,你自己看看黃兒的樣子,你幫了她什么?一點都沒作用,真笨。”
正說著,鳳飛飛走了出來,對青兒說:“去做點飯,早點讓陳公子和黃兒休息。”
青兒白了陳冬一眼,走進廚房。
晚飯后,鳳飛飛對陳冬說:“你和黃兒早點休息,郎中說了,黃兒命在旦夕,一切都看你的了。”
陳冬看看黃兒,見黃兒無限嬌羞的樣子,扶著她走進臥室。
來到臥室,陳冬扶黃兒在床上坐下。黃兒拉過陳冬,望著他的眼睛,半晌,說:“陳公子,幫我把衣服脫了。”
陳冬點點頭,一件件地除去黃兒的衣服。黃兒雙手抱在胸口,看看陳冬,說:“你也把衣服脫了。”
陳冬將衣服全部脫掉。黃兒不由得看看他的身體,臉上漸漸生出紅暈。
“陳公子,你發現我們有什么不同嗎?”
“不同?”陳冬看看自己,又看看黃兒,驚呼道:“是啊,你我的身體好像不同。”
黃兒點點頭:“你是男孩,我是女孩,男孩和女孩是不一樣的,天地造物,分為陰陽,男人是陽,女人是陰,只有陰陽交合,才能生兒育女……”
陳冬聽黃兒夸夸其談,不由說:“黃兒,你怎么懂得這么多。”黃兒羞澀地說:“是小姐剛才告訴我的,她還告訴我怎樣陰陽結合……”說著,黃兒拉過陳冬,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在陳冬耳邊低低地說了一陣。陳冬眼睛放光,這些知識,他從不知道,他慢慢地看看黃兒的身子,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我……我……”
黃兒嬌羞地往床上一躺,含情脈脈地看著陳冬,然后將他拉到自己身邊。
陳冬慢慢地吻著黃兒的唇,兩個人擁抱著,香舌蠕動,相互吮吸,體會著接吻帶來的感覺。
一開始,兩人只是覺得新鮮,但漸漸地,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心底傳來。
柔軟細膩的吻,讓人從心底產生甜蜜的感覺。
事實上,通過舌尖,純陰和純陽之氣已經開始交融了。
所謂純陽,并非指的楚子之身,要那樣講,天下男孩,未經世事之前,都是純陽之體。其實,道家純陽之體,和楚子之身是兩個概念。
黃兒抱住陳冬的頭,慢慢向下,讓他吻著自己的胸。那對胸,本來就不夠豐滿,仰臥后,幾乎難見輪廓。不過,兩顆紅豆傳遞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那感覺,從開始的好奇,酥癢,逐漸透入心底,仿佛心底又一把琴,琴弦和酥胸銜接,一蕩一蕩的,讓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黃兒將陳冬的手慢慢地拿到自己小腹下,示意著他。陳冬用手撫摸著她的私密之處。不多時,黃兒就漸漸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聲。這聲音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埋藏了許多年,她未曾知道,此時,慢慢地發了出來,甚至連她都有些陌生。
黃兒慢慢地伸出手,她握到了陳冬身體前端的東西,只覺得手好燙。黃兒雙頰緋紅,將陳冬拉到了自己身上……
此時,鳳飛飛就在外間坐著。她擔心黃兒的身體,因此才將自己所知告訴了黃兒。
聽著臥室里逐漸傳來陰陽交合的聲音。鳳飛飛松了口氣,知道陳冬和黃兒完成了陰陽合體的程序。她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回東臥室,卻一時無法入睡。
萬郎中告訴她,黃兒的身體,屬于氣滯狀態,是因為本身是極寒之體,再加上多年不見陽光,不接受陽氣,因此,濕邪寒氣漸漸侵入五臟六腑,脾氣受阻,中氣不能運化,肝氣難以推動氣血,腎氣無法滋養,心氣不足以帶動肺氣,若要中醫調理,胡子眉毛一把抓,到頭來也難保其命。
何況,此時,病入膏肓,難以救治。如果是病情稍好時,尚可步步調養,脾腎、心肺,等等,須急不得,慌不得,因為,沒有一種藥可以將五臟六腑的寒邪之氣逼出來,除非純陽之體,進行陰陽交合。
想起陰陽交合,鳳飛飛想起了大師兄。起初,她和大師兄兩情相悅,眼見到了談婚論嫁之時,卻不成想,二師姐插了進來。看到大師兄漸漸被二師姐把心摘走,鳳飛飛不甘心,那天,她去找大師兄,便將師父送的鳳飾戴在了大師兄脖子上。
那天,她渡過了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雖然,當時大師兄忘記了自己是誰。但沒想到,二師姐出現了。二師姐發現了鳳飾,將它從大師兄的脖子間摘了下來。大師兄清醒后,突然對鳳飛飛厭煩了,從此便冷漠了她。想到這里,鳳飛飛突然心中一沉:如果有一天自己拿回鳳飾,陳公子恢復了記憶,他會不會恨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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