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劉小慧表現的非常安穩,她白天上班,吃了晚飯后便去臥室睡覺,分明就是個乖孩子。
不但如此,劉小慧還為茅妮、胡蝶、唐莎、陳冬都買了禮物。
她的表現讓唐莎等人覺得非常高興。
唐莎甚至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看待。
一晃到了周六。
吃了早飯,劉小慧對陳冬說:“哥,今天是周六,你和姐姐不想四處轉轉嗎?”
陳冬看看劉小慧,心說:來了,終于來了,她潛伏了一周,終于沉不住氣了。
“啊,我還要去畫院,像天天、瑩瑩這些孩子,平時上學,也只能周末學習繪畫。”
“是啊,我倒把這事忘了,那你去,姐姐呢?”
劉小慧望著唐莎。
唐莎笑笑:“我每天沒事,這幾天太閑了,你說起天天,我想起一事,小慧,上午陪我去天天家,一周沒去了,我現在畢竟是身兼雙重身份,不能不去看看汪雨的媽媽。”
劉小慧點點頭。
陳冬笑道:“那我也陪你們一起去。”
“你也去?你不是說要去畫院嗎?”唐莎問。
“這時候天天還去不了,我正好從他家走,帶上他。”
很快,三人來到原陳冬畫館的外面。
車停下,唐莎望著畫館,輕嘆一聲。
畫館的牌子早已摘了,目前還沒有租讓出去。她看看陳冬。陳冬假裝無線感慨,然后和唐莎、劉小慧上了樓。
樓上,天天正要下樓,一抬頭看到三人,驚喜地叫道:“師父,姐姐,你們回來了。”
陳冬點點頭。
天天媽聽到兒子的喊聲,趕緊迎了出來。看到女兒,天天媽松了口氣,又看看陳冬,說:“陳畫師,你來的正好,我這幾天看不到汪雨,怪想的,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天天說:“媽,我不是說了嗎,姐姐和師父在一起,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陳冬說:“是啊,阿姨,你就放心,汪……汪雨一直和我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天天媽拉過唐莎,在沙發上坐了。
天天爸依然是一幅不善言語的樣子,朝各人點點頭。
天天媽說:“孩子,你這幾天住在陳畫師家?”
唐莎點點頭。
“那……那你嫂子呢……”天天媽怪怪地看看唐莎。
唐莎笑笑,說:“嫂子出差了,媽,你別多想,小慧也住在陳大哥家。”
“哦。”天天媽抬頭看看劉小慧,突然神色一呆,驚啊了一聲。
劉小慧看看天天媽,問:“阿姨,怎么了?”
“是你……你就是剛剛接替汪雨的客串主持人?”天天媽問。
劉小慧點點頭。
唐莎說:“媽,怎么了?我不是打電話向你解釋了嘛,我要跟陳大哥學繪畫,不想當主持人了,是小慧接替了我。”
“我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天天媽拉過劉小慧不住地端詳著,喃喃地說:“像,真像……”
“媽,你覺得她像誰?”唐莎問。
天天媽說:“像你姨媽啊。”說著,天天媽從床褥下拿出一張照片,說:“孩子,你看看。”
唐莎接過照片,說:“咦,這張照片……”
照片是一個三人照,中間是個七八歲的小丫頭,后面是一對青年男女。唐莎發現,劉小慧的面目像極了那青年女子。
天天媽說:“這是你姨媽、姨夫,還有小慧,以前你不是經常問起姨媽的事來嗎,怎么想不起來了。”
唐莎苦笑一下,她是唐莎啊,又不是汪雨,怎么知道。
劉小慧抓過照片,呆呆地看著。
那張照片,她自然熟悉的很,因為在她的家里,也曾放著這樣一張。
“你……你是大姨媽?”劉小慧抬頭望著天天媽。
天天媽說:“你就是小慧。”
“是,是,我就是這照片上的孩子。”
“小慧,可憐的小慧,我聽說那年你的家鄉發了大水,可是,后來我一直沒有聯系到你們。”
劉小慧突然間見到了自己的姨媽,悲從心起,一頭扎進天天媽的懷里,哇哇地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簡直似梨花帶雨,天見尤憐。
這些年來,劉小慧從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在外流浪,無依無靠,心中的苦楚誰能知道。
天天媽眼淚也是嘩嘩地淌著,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外甥女,連連嘆息:“你家鄉遭遇大水的那年,我和你姨夫離開了雙龍市,外出打工幾年,才回來。”
“我給你們打過電話,可是,你們的號碼都停機了。”
“是啊,我們一家離開后,座機就停了,后來有了手機,也聯系不上你們了,我給老家打過電話,說是你爸爸媽媽都遇難了,你也下落不明,孩子,看到你真高興,以后就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雖然姨媽條件也不太好,但姨媽會好好照顧你的。”
“大姨媽,我……我真的沒想到還能找到你。”
天天媽抬起頭來,左手拉過唐莎,右手拉過汪雨,說:“以后你們要像親姐妹一樣,互相疼愛,互相照顧。”
唐莎和劉小慧點點頭。
陳冬輕嘆一聲,他怎么也想不到,劉小慧居然是汪雨的表妹。
不過,他也為劉小慧高興,因為,這個命運多戕的女孩子,總算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雖然,范且撫養到她這么大,但是,范且不算她的親人,那是個商人,唯利是圖的商人,他撫養劉小慧,就是想讓她成為自己的棋子。
陳冬在尋思著,如果讓劉小慧徹底脫離范且。
天天媽又拉過天天,說:“天天,快見過你姨媽家的姐姐。”
“姐姐。”天天高興帝笑著,說:“我有兩個姐姐了。”
唐莎看看陳冬:“你和天天去,我們陪……陪媽媽說說話。”
陳冬點點頭,拉著天天走了出來。
來到樓下,天天說:“師父,媽媽這幾天老是問我,你和姐姐的關系怎么樣,他還讓我多留意,媽媽是什么意思?”
陳冬摸摸天天的腦袋,笑道:“那都是大人們的想法,你就別多問了。”
“哦。”天天雖然不太懂,但還是點點頭。
下了出租車,陳冬突然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從外面走過。
陳冬瞥眼看到,范且坐在上面。
范且正狠狠地瞪著他。
陳冬呸了一聲,拉著天天走進樓內。
上午,陳冬安排天天和瑩瑩等人臨摹,然后來到外面,望著天空出身。
自從看到范且從身邊走過,陳冬的心就很亂,什么都做不下去。
茅妮從寫真館過來,看到陳冬,詢問他是不是有心事。陳冬搖搖頭。
茅妮走后,陳冬的電話突然響了。
“陳畫師,你好啊。”
“你是……你是范且?”
“不錯,難得你能聽到我的聲音,陳畫師,我現在就讓小慧去找你,希望你能夠乖乖地將《雙美圖》交出來。”
“哈哈,姓范的,你是不是在做夢啊,想得到《雙美圖》,你休想。”
“是嗎,一會兒你就知道怎么做了,我在海邊等你。”
電話掛了,陳冬心頭一陣陣的不是滋味。
過了一會兒,街邊停下一輛車,是唐莎的微型轎車。
陳冬快步跑了過去:“老婆……”
他剛叫了一聲,車窗落了下來,只見駕駛室里坐著劉小慧。
“是你,你姐呢?”
“上來。”劉小慧淡淡地說。
“你怎么開車來了,你姐呢?”陳冬感覺到唐莎出了事。
“哥,老大剛才不是給你打電話來了嗎,難道你沒聽清,非要我重復幾句?”
“小慧,你告訴我,你姐是不是……是不是出事了?”
陳冬一把抓住劉小慧的胳膊。
劉小慧輕聲說:“你別激動好不好?”
“你說。”
“好,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姐落到了老大的手里。”
陳冬一呆:“你……你。”他滿臉肌肉緊繃,突然一巴掌打在劉小慧的臉上。
劉小慧抹抹嘴角,淡然一笑:“哥……”
“別叫我哥。”陳冬大喝。
劉小慧眼圈通紅,淡淡地說:“你什么也別說了,去把《雙美圖》拿來,姐就沒事了。”
陳冬大喝道:“你想要挾我,辦不到。”
劉小慧轉頭看著他說:“不是我要挾你,是老大,我已經改過了。”
“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一前的晚上,你和姓范的在他的辦公室里商議,是他送你回來的。”
“你聽到了?”
“不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天我就在他的辦公室后面。”
劉小慧默然半晌,說:“我不想解釋什么,哥,《雙美圖》再重要,也不如姐的性命重要啊,告訴我,圖在哪里。”
“不行。”陳冬喝道。
“難道你不想要姐的命了?”劉小慧也是大喝。
陳冬一呆。
是啊,如果不交出《雙美圖》,姓范的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但是,如果交出去,他如何向茅家交代。
劉小慧苦笑說:“哥,到了這時候你還猶豫,老大只給了我們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兩個時間內我們趕不到海邊,姐……姐就要葬身大海了。”
陳冬身子一震。
他痛苦地捶打著自己的胸。他沒有想到,范且會來這一手。其實,他早該想到的,姓范的卑鄙無恥,而且陰險狡猾,什么事做不出來。
劉小慧說:“姐的生命高于一切,哥,先把《雙美圖》給他,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可是,你知道《雙美圖》對茅家的意義嗎?”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姐的生命高于一切,我不能沒有她,雖然她現在是雙重身份,但無論哪種身份,唐莎也好,汪雨也好,都是我的親人,哥,我求你了,把《雙美圖》交給我好不好?”
陳冬如在噩夢中一般,呆呆地望著車前玻璃,喃喃地說:“去水產城。”
劉小慧一愣,但隨即想起什么,趕緊開車去了水產城。
此時,范且并不在水產城。劉小慧帶著陳冬來到他的辦公室外。劉小慧將門鎖打開,走了進來。
陳冬目光落在保險柜后面的墻上。
“是保險柜嗎?”劉小慧快步奔了過來,不出幾分鐘,將保險柜打開,迅速地尋找著。
但是,里面并沒有《雙美圖》。劉小慧卻找出幾張照片,上面居然是封玲的,上面的景象讓人羞于觀賞。
劉小慧啐了一聲。
陳冬淡淡地說:“毀了它們。”劉小慧從桌子上拿起打火機,將照片燒毀,扭頭問:“哥,難道你不是帶我來找《雙美圖》的?”
陳冬沒有說話,走到保險柜后,左手一探,運用異能,將墻壁打開一道縫,將《雙美圖》取了出來。
劉小慧驚訝地看著他:“哥,原來你真的會異能?”
“你早已經想到了,因為上次你從我家的墻壁上拿走《雙美圖》,而《雙美圖》是怎么進入墻壁的,難道你沒有去想?”
劉小慧沒有說話,抓起畫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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