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做
正文做
有還是沒有?
敏夫人很想回答沒有,可敏夫人知道,她這個時候要說謊,被皇叔查出來,她的下場會更慘。
沒有選擇,敏夫人只好承認:“你兒身邊有一個奶娘,確實是我的人,但我沒有讓她做什么,更沒有讓她害你兒。”
這個時候,害死皇叔的兒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她沒有必要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要知道魚死網破,從來不是她的風格。
“是你的人就好辦。”皇叔緊繃的身體往后靠,外放的威壓與殺氣瞬間收了起來,可越是如此,敏夫人心越不安,她寧可皇叔暴跳如雷,也比這般冷靜得好。
敏夫人急切的開口:“東陵,你沒聽到我的話嗎?我說過,我沒有下令讓人下毒害你兒,你問我也沒有用。”
“你有沒有下令并不重要,只要她是你的人,朕就把這筆賬算在你頭上。”不管是不是敏夫人做的,都不妨礙他把賬算在敏夫人頭上,當然,如果還有其他人,他一樣不會放過。
“你什么意思?我說了,我什么也沒有做,你兒毒的事與我無關,你不能這么草率的就把罪名往我頭上安,讓真兇逍遙法外。”敏夫人心有一種不好地預感,她極力解釋,奈何皇叔根本不聽,冷冷地開口:“朕能!”他是皇帝,他說是天下人也不敢說是。
敏夫人差點又被氣得吐血:“你難道不想查出真兇?”
“這是朕的事,與你無關。”皇叔冷冷地看了敏夫人一眼,閉上眼靠在椅上,等人把藍景陽的兒帶來……
等待最煎熬,敏夫人不知皇叔要做什么,她又做不出低三下四哀求的模樣,只能極力壓抑心的恐懼,試圖從皇叔身上,找到一個突破口。可是……
皇叔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燈光將他的臉分成兩伴,就像陰陽臉一般,一半陰暗、一半明亮,周身散發的森冷殺氣,讓人不敢直視,敏夫人打從心底發寒……
鳳離清歌從進來就雙眼呆滯,傻傻地站在一旁不言不語,敏夫人心越害怕,越想表現出平靜,甚至連呼吸都微不可聞。
屋內靜悄悄的了,直到禁衛統領把藍景陽的兒抱進來,這詭異的安靜才被打破,鳳離清歌突然動了,發瘋似的沖上前:“小寶,小寶……把我的小寶還給我。”
禁衛軍統領是暗衛出身,他可不會對女人憐香惜玉,鳳離清歌沖上來的瞬間,他條件反射的抬手,把人踢飛出去。
啊……鳳離清歌尖叫一聲,直接撞在柱上,狠狠摔下,哇的吐出一口血,將地面染紅。
手重了!
禁衛軍統領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將藍景陽的兒遞到皇叔面前。
為了保證孩不哭不鬧,禁衛軍統領給孩喂了一點迷藥,劑量很輕,絕不會傷害孩。
“嗯。把人帶上來。”皇叔點了點頭,又下達了另一個命令。
敏夫人的不安,在藍景陽兒出現達到頂峰,她驚恐看向皇叔,尖銳的喊道:“東陵,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有什么事沖著我來,他只是一個孩,他什么都不知道。”
“孩?他是孩,朕的兒就不是?”皇叔眼神一冷,怒視敏夫人:“沖著你來?朕的兒,被你的人下毒,現在生死不明,你說朕該怎么辦?”
雖然早就猜到皇叔的兒可能要死了,可此刻聽到皇叔說出來,敏夫人還是忍不住竊喜,同是卻又擔心,忍不住問了一句:“他怎么樣了?”
“不用高興,朕的兒有真龍護身,怎么可能出事。”聽到自己孫被人下毒,第一反應居然是竊喜,即使對敏夫人不抱希望,皇叔還是忍不住心涼。
他的母親,一再刷新他認知的下限,在他以為這已經是最殘忍的時候,又暴出更狠厲的一面。
沒事?
敏夫人在失落的同時,又忍不住松了口氣:“既然沒事,你還和一個孩計較什么?我說過,我沒有讓人下毒。”
“呵……”皇叔忍不住笑了出來:“沒事朕就不計較?你這是多天真,我的母親?”
敏夫人面色一白,怒氣翻涌:“那你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的人給朕的兒下什么毒,朕就給這個孩下雙倍的劑量。”皇叔說得輕松,敏夫人卻是驚恐交加,不停地搖頭:“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做。他還是個孩,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報復你就對我下手,別傷害他……”
“朕是皇帝,這世間沒有朕不可以做的事。”皇叔話音剛落,就見到太監把下毒的奶娘帶上來,那奶娘一身是血,嘴時塞了一塊布,布上也染滿了臟血,看樣是咬舌自殺未果。
奶娘一進來,就唔唔的大喊,一臉悔恨地看著敏夫人,然后又怒瞪皇叔,那眼神恨不得把皇叔給吃了。
“果然是主仆情深。”皇叔冷笑,示意太監把毒藥拿上來:“給他喂下。”
“不,不……不要。我求你了,你放過他。”敏夫人臉色大變,沒法再維持冷靜,沖上前想要搶走藍景陽的兒,可書房內這么多人,哪容得敏夫人放肆,敏夫人一動便被人扣住了。
“東陵,你放過他,你放過他,我喝,我喝行不行,你不是要我的命嗎?我給你,我現在就給你!”敏夫人除了哭喊,什么也做不到,皇叔根本不理會敏夫人哀求,敏夫人的眼淚打動不了他,皇叔冷漠的下令:“喂……”。
太監自然不敢不從,拿著小瓶的毒藥,掰開藍景陽兒的嘴,就往里面灌。
“你不是人,東陵你不是人……”敏夫人撕心裂肺的喊著,眼的恨意滔天:“東陵,我真后悔把你殺出來,你根本不是人,你是畜生……啊,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
敏夫人恨意滔天,可她再怨再恨,也改變不了事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太監將毒藥灌入藍景陽兒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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