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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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任逍遙同樣也是一記真元大手重重地砸了過去!
真元相互碰撞,半空中瞬間想起空氣的爆裂聲,‘噼里啪啦’的如同炸雷,驚得整座城池的人都悚然一驚,修為低的人直接被震暈了過去!
不僅如此,在他們這個房間的前面,一連片的建筑都被毀得一干二凈,至于里面的人連叫都沒叫出一聲,都被沉重的威壓炸為齏粉!
這還是任逍遙將攻擊聚攏在一起的結果,要不然以神云根本不顧別人死活的性子,這一下就要將方圓一片毀掉,甚至半座城池都沒了!
要知道這可是兩個神州結界巔峰修為的人對決,影響哪里能的了!
大乘期高手的巔峰對決,令狐成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這樣的毀天滅地的局面他卻從來沒有見過。
看到眼前的一片廢墟,令狐成的心都在滴血,下意識的趕緊大叫道:
“兩位前輩請住手!”
叫完后,令狐成才有害怕,畢竟這兩方他都惹不起,人家一巴掌就能把他給結果了,但不叫不行啊,這天城、這城主府都是他的心血,而且還有他的家人宗族,現在他還不知道都有哪些人死了,但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再打下去。
而且神云是神算門的人,就算神算門知道任逍遙出現追來,從時間上算也不可能這么快,那么神云過來不是有意,而是偶然。也就是他來天城是為了別的事情,所以令狐成想先弄清楚緣由,至少不能無緣無故的受災吧。
聽到令狐成的叫聲,任逍遙不得不賣給他一個面子,畢竟令狐成是這里的主人。
任逍遙仰頭冷眼望向半空中的神云,冷聲道:“老家伙,我們要打也別弄壞了別人的地方,先看看令狐城主有什么話!”
神云眼眸微瞇的掃視四周,他心里對戰勝任逍遙沒有任何把握,畢竟當初任逍遙可是在幾個大乘期高手的圍追堵截下還能逃掉。實力高深。單憑他一個還真不可能。
而且,神云此次從北龍州通過神算門的傳送陣來到南蛇州是帶著任務的,不能因為一個任逍遙就壞了師父的大事,畢竟任逍遙既然露面就有了線索。以后還可以派人來追殺。
不過。神云口中確實不饒人。他冷聲道:“待會兒再打又如何,且讓你多活一陣子!”
任逍遙冷冷望了神云一眼,他當然明白神云只是嘴硬。所以也沒有跟他一樣耍嘴皮子,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話。
令狐成有些感激地望了一眼任逍遙,隨即大步走到了神云的面前,語氣有些恭敬地道:“這位神算門的前輩,在下是天城的城主令狐成,前輩這次匆匆忙忙來到敝處,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勞的嗎?”
令狐成也是十分無奈,如果讓他選擇,他寧可不和神算門這樣的煞星門派打交道,但是作為天城城主,他還真不得不與各大勢力虛以委蛇。
令狐成客氣,神云也沒有顯得太過于高傲,他只是淡淡地道:“來解決我們門中的一件大事。既然話到這里了,在座的諸位且在一旁看著就行了。”
所有人相互望了一眼,誰也不明白這個神云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見冷笑了一聲,手一揮,直到這時候他才將司徒黯仍在了地上。
司徒黯重重地砸在了大廳的地面上,‘砰’的一聲,地面立刻出現了一個大坑。
神云對令狐成道:“令狐門主,此次來到貴地,只是因為眼前這個子臨死之前要了卻一段執念,所以我便帶他過來。尋常來,我們神算門的人殺人還在乎一個將死之人臨死之前會想什么嗎?這個人不同,因為他的身份比較特殊,他是我們神算門的門主。”
“什么?”
“神算門的門主?”
除了任逍遙和張慶元以外,所有的人都有些吃驚,怎么也沒想到神云手里提著的這個看上去比張慶元老不了多少的人竟然是神算門的門主。
他們看向司徒黯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
要知道,神算門為了他們門中的所謂大計,很多宗門都遭受到了屠戮。
雖然在場的這些修士已經得以幸免,但是難保死去的人里面沒有他們的親朋好友。
只是他們一不明白神云怎么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對他們的門主這樣,難道……神算門里也有內訌?
令狐成倒沒心思想這些,聽了神云的話后趕緊道:“前輩,不知道眼前這個兄弟要了卻什么樣的執念?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辦到。”
神云微微一笑,道:“要找一個叫做陶芊芊的女人。”
實際上,司徒黯和陶芊芊兩人和張慶元分開之后,陶芊芊就借機離開了司徒黯,司徒黯根本不知道陶芊芊在這城主府。
而神云找上他之后,很快他就被神云制服了,按照玄天的指令,神云就要滅了司徒黯。
司徒黯臨死前,知道自己的渾天鑼什么也沒辦法送給陶芊芊了,索性將渾天鑼許給了神云,只要神云能夠幫他找到陶芊芊,他就將煉化渾天鑼的方法教給神云。
神云心動之下,就答應了。
他不怕這子反悔,交談中他已經發現了陶芊芊就是司徒黯的軟肋。
好在,司徒黯信誓旦旦地陶芊芊就在天城,神云知道想要找到陶芊芊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果然,一邊在天城上空游走,神云一邊用神識探查陶芊芊的所在,很快就發現原來陶芊芊是在天城的城主府。
而令狐成聽到陶芊芊這個名字,皺了皺眉。他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現在招惹的女人就是陶芊芊。
心中不禁有些懷疑起來,這個叫做陶芊芊的女人還真是不簡單,看張慶元在中院時候的樣子,她應該和張慶元有關系,而后來勾(空格)搭上了兒子令狐郎,現在卻又出來一個神算門的門主。
“你是陶芊芊?我這就讓人把她找過來。”
令狐成到了門口喊過一名府里的仆人,讓他去找陶芊芊過來。
不多時,陶芊芊就來到了后院的大廳,身后還跟著令狐郎。
神云打量了一番陶芊芊,冷笑道:“真是不簡單啊。怪不得將我們門主迷得五迷三道的。對付男人的功夫真是不弱。”
陶芊芊一進來,就覺察到了整個大廳里的修士的修為都是她可望不可即的,所以對于神云的話他不敢有任何回應,因為她一眼就從神云的衣服上看出這人是神算門的高手。還以為是神算門追殺來了。嚇得俏臉一片慘白。
令狐郎是個草包。一向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做派。
當令狐成讓人去叫陶芊芊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認為這是因為張慶元的原因,心里面早已經壓著一團火了。
一進門。令狐郎的眼神就鎖定了張慶元的身上,而見到張慶元竟然和其他的高階修士坐在一起,令狐郎根本沒細想,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心里想當然的認為張慶元一定是靠著家里長輩的原因所以才有資格坐在這里。
這種事情,這個令狐成的公子不知道看到了多少次了。
而現在,聽到神云提到了陶芊芊,令狐郎頓時不爽起來,但他也不是傻子,神云的強大氣勢他能看在眼里,不敢朝神云發火,而是來到令狐成身旁,有些不滿的道:“爹,你們究竟要干嘛啊,芊芊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她已經跟自己的過去再見了,你為什么還要幫助別人來難為她啊。”
完,令狐郎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慶元,此刻他心里認為這一切都是張慶元鬧出來的,新仇舊恨算在一起,對張慶元更加怨憤了。
“不知道就別話,一邊待著去!”
令狐成心里也有些忐忑,哪還敢讓兒子繼續下去,黑著臉訓斥到一邊后,令狐成趕緊對神云道:
“前輩,讓您見笑了。這位姑娘就是您要找的陶芊芊了,您有什么事情就跟她吧。”令狐成對神云道。
此時神云已經來到地上,聽到令狐成的話后了頭,卻沒有走向陶芊芊,而是來到司徒黯身邊,用腳尖在司徒黯的腦門上面踢了一下。
昏迷的司徒黯悠悠地轉醒過來。
司徒黯醒來后,眼神茫然的掃了一眼大廳后,隨即將眼神定格在陶芊芊的身上。
“芊芊,芊芊你在這里?”
見到了陶芊芊,司徒黯趕緊驚喜的道。
同時他也被陶芊芊得俏麗的臉龐給迷住了。一直以來,司徒黯看到的陶芊芊都是帶著面紗的,而此刻,他才得以見到陶芊芊的真容。
多少次夢中已經想象了陶芊芊長相會多么美麗,而這一刻他發現,原來夢里自己所想的那種漂亮遠遠不及實際。
司徒黯和陶芊芊打招呼,陶芊芊臉色依然有些蒼白,聽到司徒黯的話后,嘴唇動了動,擠出一絲勉強的微笑。
僅僅這淡淡的一笑,已經令司徒黯再也無法自拔,甚至著迷。
“誰是你的芊芊?子,我告訴你,芊芊現在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
令狐郎見到司徒黯一臉癡情的樣子,還有陶芊芊難得的一次微笑,不由大怒!
聽到令狐郎的話,司徒黯震驚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向令狐郎,就在這時,他也看到了張慶元,頓時一呆,隨即有些干澀地喊了一聲:“張兄弟。”
張慶元嘆了口氣,了頭,這種情況下張慶元不知道該些什么,畢竟他不是司徒黯。
司徒黯轉過頭,眼神有些期待,甚至帶著乞憐的看向陶芊芊,雖然他心里已經有了結果,但還是感到一種世界崩塌的黑暗,堅守著最后一光明,希望陶芊芊跟他:不是那樣的。
但是,陶芊芊沒有話。猶豫了一下,緩緩了頭。
司徒黯渾身一僵,隨即像是抽空了所有力氣一樣身體軟了下來,但片刻后,司徒黯突然大叫道:
“不!不是這樣的!”
他像是瘋了一樣,奮力地手腳并用的想爬起來,但被神云制住身體的他只能徒勞無功,雖然這樣,但任誰都能感受到他像是困獸一樣的憤怒!
“芊芊,你告訴我。不是這樣的。都是假的!告訴我,你是被逼迫的,是不是他逼迫你的!你告訴我,我一定要殺了他!”
司徒黯痛苦地嚎叫著。眼里帶著淚痕。而且在看向令狐郎的時候。眼里多了一種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寒芒,那是森冷的殺意!
令狐郎心中猛地一跳,下意識的朝令狐成身邊靠去。此刻司徒黯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好了,門主。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給你辦到了,你想見這個姑娘,我已經把他給你帶來了。我要的東西,你是不是該給我了。”
神云此刻突然道,他有些不耐煩了。
而且,神云一邊的時候,眼神不斷飄向陶芊芊,殺機一閃即逝。
很明顯,如果司徒黯不給神云想要的東西,他將第一時間將陶芊芊殺掉。
司徒黯頹然無力的坐在那里,眼里的殺意消散,整個人像是遲暮一樣,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司徒黯!”神云皺眉大喝道,他已經極不耐煩了。
司徒黯悚然一驚,呆滯的看向神云,神云咬了咬牙,只好將剛剛的話再一遍。
司徒黯慘然一笑,緩緩道:“好,我給你,我都給你!”
聽到司徒黯的話,神云了頭,手訣一掐,一道流光射進司徒黯的體內,司徒黯頓時獲得了自由。
神云冷聲道:“子,別耍花招!”
此刻司徒黯已經沒有任何留戀,苦澀的笑了笑,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來了一件銅鑼一樣的東西。
正是渾天鑼!
神云一見渾天鑼,頓時雙眼一亮,看向司徒黯的眼神也變得笑瞇瞇起來。
單單有渾天鑼還是不夠的。
渾天鑼和其他的法寶不一樣,并不是僅僅通過普通的祭煉就可以掌控它的,因為它有獨特的祭煉方法。神云道:“把祭煉方法告訴我,我保證不會傷害這位陶姑娘分毫,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司徒黯望了一眼陶芊芊,見陶芊芊并沒有看他,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中再次一痛,深吸一口氣,了頭。
神云見司空黯答應了傳給他祭煉方法,頓時大喜,于是附過耳朵去。
“轟!”
突然,一記真元奔著神云后背呼嘯而去!
卻是張慶元出手了!
從司徒黯取出來渾天鑼的那一刻起,張慶元就隱隱感覺有些不妙。當聽到了司徒黯要將渾天鑼交給神云的時候,心中頓時大驚。
渾天鑼的威力他是見識過的。
當初在星空谷里,對戰神見的時候,如果不是憑借著渾天鑼,想要殺掉神見絕不是那么容易。同樣,如果當時不在土靈里充裕的星空谷中,張慶元也沒有辦法阻擋渾天鑼的神識攻擊。
所以,對于渾天鑼,張慶元不出的忌憚。
絕對不能讓神云拿到渾天鑼!
本來張慶元想的是在合適的時機救下司徒黯,然而現在卻不能再拖了,神算門本來就實力強橫,如果有了渾天鑼這樣一件逆天的寶貝,那么整個神州結界恐怕就再也沒有安寧了,而他想要報仇也要難上加難!
于是,就在司徒黯要出祭煉方法的時候,張慶元一記真元重重地向神云打去。
張慶元趁著神云猝不及防的躲避之時,又是一把火燒了過去,同時將渾天鑼從司徒黯手中奪了來!
有心算無心,即使神云是大乘期也在這一刻栽了一跟頭。
“你找死!”被人從自己手里搶走渾天鑼,神云勃然大怒,狼狽的躲過火焰,一記真元大手狠狠地朝張慶元抓去。
大手帶著呼嘯的風聲,真元壓縮到了極致。空氣中響起不斷的爆裂聲,眾人紛紛被這驚人的聲勢駭得連連后退!
張慶元得手后,也立刻使出拳道神通,拳鋒瞬間化作一顆巨大的拳頭,迎了上去!
任逍遙和皇耀臉色一變,趕緊聯手布下兩道禁制!
兩人的禁制剛布下兩道,真元大手就和張慶元祭出的拳鋒狠狠的撞在一起!
“轟!”
兩拳相遇,張慶元頓時感到氣血翻騰,腳步‘蹬蹬’的連向后退了幾步!
大乘期的修士,果然不是易與之輩!
在星空谷的時候。張慶元借助著外力和神見、神川周旋沒有感到太大的壓力。而此時,張慶元切實感受到了大乘期修士是多么難以對付!
而此時,神云也緩過神來,這才發現原來對著自己出手的是張慶元只不過是個出竅期修士。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當然不會以為張慶元只是出竅期。別張慶元一個人。就是再多的出竅期也不夠神云殺的,更何況剛剛還是他的含怒一擊!
不過,神云也不認為張慶元的修為高過自己。畢竟剛剛交手之時他能感覺到張慶元的實力不如自己,心里只是當成張慶元會某種隱匿的功法。
冷眼盯著張慶元,神云陰沉道:“好大的膽子,連我的東西都敢搶,你是誰?”
“我?”張慶元冷笑一聲,傲然道:“我是專殺你神算門神字輩老東西的張慶元!”
“張慶元?”神云一愣,上下打量了張慶元一眼,皺起了眉頭,張慶元他當然知道,但門里一直提到的張慶元不過是個螻蟻,怎么可能吃自己一招還沒有什么事情?
“我不管你究竟是誰,我告訴你,你死定了!”神云不再去理會這件事,陰測測的道!
“是嗎?”張慶元哈哈一笑,道,“我如果告訴你,我已經殺了神山、神川和神見,你是不是還這么認為呢?”
“什么?”
剛要動手的神云差腳下一個踉蹌,臉色大變,失聲而出!
旁人聽了張慶元的話,多半認為他是在吹牛。然而神云心里非常清楚,自己這次來南蛇州起因就是三個師兄弟的魂牌破碎。
玄天讓他來這里實際上就是要給三個師兄弟報仇,首先要做的就是司徒黯。而且他們一直認為是神算門里的人殺的神川三人,哪里想到是外人做的。
不過,為了維護神算門的威信,神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師兄弟被殺的真相,所以他頓時怒道:
“胡八道!你的外門神算門的三名二代長老好好的在北龍州呢,怎么可能被你殺害。你一個跳梁丑,也敢用這種假話來糊弄我!”
“既然你不敢承認我神字輩專殺,那好,讓我來證明給你看,等你死去的那一刻,看你會有什么話要!”
完,張慶元身形一縱,就飛離了房間,來到了半空!
神云生怕張慶元跑了,也身形一縱追上了半空,再次一記真元大手沖著張慶元后背狠狠地抓了過去!
雖然神云不相信張慶元的話,但他此刻也不敢托大,心中一動,一套金黃色的防御鎧甲已經出現在他的身上!
又是天級的防御鎧甲!
躲過神云一擊的張慶元轉過頭就看到這一幕,再次眼熱起來,心底暗罵這神算門哪來這些好東西。
不過張慶元心中的想法也只是一閃即逝,手一揮,太陽精火自掌心而出,呼嘯間變化成一個巨大的龍頭,朝神云兇狠的撲去!
太陽精火比太陽真火更兇猛,在這里張慶元借用不到星空谷里的靈力,自然要將壓箱底的功夫都使出來。
不過,此刻的張慶元心里一的都不擔心,即使自己不敵還有師兄呢,張慶元只需要卯足了勁兒打就是!
只要神云不逃,張慶元還是希望自己一個人試試,畢竟這可是他自己第一次在外面對抗大乘期高手,只有打的越多,經驗才會越豐富,要不然一直靠師父的經驗并不是那么合身。
“轟!”
火龍重重地撞擊在了神云的黃金鎧甲上面。
雖然有了些微的顫動,但依然沒能撼動什么。
張慶元一愣。這才明白過來,神云的鎧甲和神川的防御鎧甲一樣,是可以吸收攻擊力!
想到這里他立刻扭轉了龍頭,火龍改變了方向沖向了神云的腦袋的部位。
神云一愣,他沒想到張慶元對于他的防御鎧甲如此了解,不過隨即明白了,也確定了神川他們幾個人或許真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所殺!
想到這里,神云心中更是沉怒萬分,真元大手伴隨著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猛烈地向張慶元而去,變抓為拳。呼嘯而去!
“轟!”
又是一次猛烈的轟擊。雖然兩人在萬米之上的高空,但地面上依然有些震蕩,下面城里的人都驚駭的抬起頭,頓時看到在半空中打斗的兩人。都紛紛驚呼起來!
雖然這里是天城。是南蛇州有數的大城之一。但這種級別的高手對決卻從未有過,一時間讓無數人看傻了眼,雙目生出各種各樣的光芒!
甚至。一些大膽的,自恃修為有些水平的分神、合體期修真者騰空而起,但剛升空沒多高,恰逢張慶元和神云再次一擊猛烈的轟擊,空間震蕩,那些剛剛升空的修真者也被震的渾身真元動蕩,嚇得趕緊下去,再也不敢造次。
他們不敢上去,任逍遙他們卻不怕,更何況任逍遙也擔心張慶元不支,準備隨時出手支援。
而張慶元此刻已經有些艱難起來。
畢竟這里不是星空谷,他仗著太陽精火的兇猛,也只支持了一刻鐘的時間,神云的一記真元大手就重重地砸在了張慶元的胸部!
張慶元倒飛而去,差兒一口血箭噴了出來!
“沒想到這個神云這么難纏,可惜不是在純元力的地方和他對戰,否則讓他見識一下老子的真正威力。”
張慶元心里有些無奈的想到,不過這樣下去確實不是辦法,恐怕自己再堅持一刻鐘就要被對方轟成肉泥了。
想到這里,張慶元突然靈機一動。
一道法決打出,他的身上也出現了一套黃金鎧甲!
這是他在神火山的時候殺死了神川獲得的,而另外從神見身上得到的鎧甲卻是送給了任逍遙!
見到張慶元身上的黃金鎧甲,神見頓時一愣,瞬間雙眼就紅了,暴怒道:“混賬,不但殺了我神算門的人,還敢煉化了我神算門的寶貝,等我殺了你,我絕對要抽魂祭煉,讓你生不如死!”
神云已經完全肯定,神川幾人就是被張慶元殺的,這讓他怒火中燒,差就心神失手!
神云手一揮,一柄飛劍呼嘯而出,瞬間變大,藍汪汪的劍芒一變二、二變四……密密麻麻朝張慶元激射而去!
張慶元臉色一變,睛筆瞬間被他祭出,將身前舞動的滴水不漏,而且神云的飛劍雖然不俗,但面對天級上品的睛筆,卻根本無法突破,大部分被磕飛,即使有些漏了進來,也被黃金鎧甲擋住。
張慶元不由松了口氣,看著暴怒之下咒罵不停的神云,張慶元嘴角浮起一絲弧度。
“我任兄,你這師弟是在是太過于驚艷了吧,竟然能夠獨立戰斗神算門的大乘期高手而不落下風?”
皇耀這時候才對張慶元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也明白了為什么張慶元在丹器閣做事是那么囂張。他自認為如果自己對上神云的話除了逃跑恐怕沒有第二種選擇,然而張慶元卻支撐了快半個時辰竟然絲毫都不落下風。
任逍遙身后的申荊此時也是被張慶元的戰力驚呆了,他之前只知道這個人厲害,卻從來沒有想象到張慶元竟然可以對敵大乘期的修士。
現在,張慶元在他的眼中,已經和任逍遙和皇耀是一個等級的了。
他原先就已經高看了張慶元一眼,但是現在看來對于張慶元他之前實際上是太過于低看了。
任逍遙和張慶元的感情是別人比不了的,他很擔心張慶元在對戰中會有什么閃失,所以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戰局,聽了皇耀的話,他不禁搖了搖頭道:“師弟還是修為低,這場仗很不樂觀。”
任逍遙的眼光是何等毒辣,他遠遠旁觀已經看出來了,張慶元此時實際上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畢竟出竅期修士的真元和大乘期修士的真元相比相差很遠。雖然張慶元此時看似同神云旗鼓相當,但顯然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果然,就在任逍遙話剛完,突然神云的真元大手突然像是拐彎了一樣,突然以一個詭異的消失,下一次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張慶元的腦門之上!
張慶元臉色一變,立刻喚出火焰擋在頭!
“砰!”
一記重擊!
“噗!”
張慶元身形瞬間墜落下去,鮮血狂噴,他自己被砸得三昏六素!
好在有了火焰的抵擋,張慶元立刻止住頹勢。身形一閃朝一側躲去。躲過了真元大手的追殺!
“哈哈,子,戰力不錯,就是修為太渣了。留著你也是個禍害。索性老夫現在就殺了你。省的以后生出來大患。”
著真元大手再次重重地向張慶元砸去!
“轟!”
這次。張慶元有了防備,沒有被砸中要害,而是砸在了防御鎧甲上面!
饒是如此。張慶元再次后退了一步。
“任兄,該出手了。可不能讓慶元吃虧!”
任逍遙搖了搖頭,一直以來他都是想讓自己的師弟多多磨練磨練,即便現在,任逍遙依然感到師弟的戰力并沒有發揮到極致。
皇耀見到任逍遙這樣一副模樣,頓時有些暴躁起來:“老任,你不出手我可是要出手了,看著這老王八這么囂張,我心里不舒服。”
“再等等吧,看看慶元還有沒有后招。”
任逍遙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張慶元,若擔心張慶元,這里面恐怕誰也不如任逍遙,他目不轉睛,就是為了第一時刻將張慶元救下來。
不過,他的話剛完,隨即就輕咦了一聲。
戰局此時已經發生了逆轉。
張慶元此時手中正拿著那只渾天鑼,重重地用真元敲打著。
刺耳的令人想要自殺的聲音頓時傳遍了整個半空!
原來,張慶元被逼無奈,已經無路可走了,就打起了渾天鑼的主意!
如果能夠催發渾天鑼,別是神云就是修為再高的大乘期修士恐怕也不可能抵御得住。
所以張慶元趕緊對司徒黯傳聲,但司徒黯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陶芊芊,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陶芊芊的眼神正望著神云和張慶元的戰局。
張慶元心中那個怒,為司徒黯感到極度無語,而此時張慶元因為對司徒黯傳音有些走神,被再次擊中,‘噗’的一聲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
就在張慶元幾乎抵擋不住,要叫任逍遙幫忙的時候,耳中突然傳來陶芊芊的聲音,張慶元一呆,隨即回過神來,意識到陶芊芊傳音給他的正是渾天鑼的催動方法!
此刻神云的攻擊再次而來,伴隨著他的猖狂大笑,張慶元想也不想的按照陶芊芊的方法,一手引訣,一手猛的砸上去!
“梆!!!”
一聲刺耳的幾乎讓人想要自殺的聲音傳遍天際!
陶芊芊并不會司徒黯有針對性的催發方法,而是無差別地攻擊方法,所以這一聲響起,不僅任逍遙幾人感到腦袋一麻,跟上來的所有人都感到識海中一蕩,像是無數針扎一樣痛苦!
連他們這些渡劫期、大乘期的高手都如此,就更不用下方天城的無數修士!
天城上空的巔峰之戰吸引了整個天城所有的修真者,他們雖然不敢上去,但都站在下面仰頭張望,此刻渾天鑼響起,雖然距離極遠,但依然震顫進了他們的識海!
那些高階的修士還好,低階的修士瞬間全都昏了過去,至于筑基、凝氣的修士死的死、傷的傷,全都倒地不起,七竅流血!
神云自然也不例外,他一臉恐懼地望著張慶元,他不明白張慶元怎么突然間就會催發這渾天鑼了。
要知道,渾天鑼催發只有兩種方式,一是認主,二是獲得口口相傳的口訣。
第一種是不可能的,第二種?莫非張慶元和門主有關系?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去想張慶元到底是如何認識司徒黯的。
他此時傾盡了所有的真元抵御渾天鑼的。然而,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破壞神識的尖刀在一兒一兒地刺進了他的肉里。
“啊!”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神云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噴出來一口精血,這才清醒過來。
這種清醒,他自己心里清楚,估計連兩息時間恐怕都很難維持得了。
不過兩息的時間,已經足夠他逃離這地獄般的折磨了。
此刻他已經沒有心情和張慶元繼續糾纏下去,更沒有斗志履行師父交給的任務將司徒黯滅殺。
他想的只有兩個字,逃走。
精血噴出來的那一霎。張慶元已經意識到了神云想要離開了。
他趕緊一個閃身要堵住他的退路。
已經遲了。神云一個瞬移,已經離開!
不過,神云臨走之前仍然是對張慶元發出了一句憤怒的咆哮:“輩,不要以為渾天鑼就是無敵的。你給我等著。我神算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神云走了之后。半空中的所有的人頓時放松下來,他們看向張慶元的目光都有些發憷,要是神云不走。張慶元再來兩下,恐怕他們也要受不了!
雖然這場對戰跟他們沒有關系,但是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戰,更讓他們認識到了神算門的底蘊。
當然也認識到張慶元這個年輕人的恐怖!
一直以來,整個神州結界有一種錯覺,就是誰和神算門作對都沒有好下場,不過當看到這一場驚才絕艷的對戰的時候,他們內心最深處的那種對神算門的天然恐懼就開始一兒一變淡了。
因為他們知道,至少還有人敢并且有能力和神算門作對。同時也有人開始想,任逍遙能夠在神算門手中逃出來,這也不是偶然。
師兄弟都如此厲害,如果他們師父出手的話,那么神算門恐怕也不算什么了。
他們自然不知道張慶元的師父已經飛升了。
回到大廳后,看到司徒黯此時依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即便張慶元站在他的面前他都像是沒有看到張慶元一樣。
張慶元有些無語的蹲下身來,在他耳邊大叫道:“司徒兄!”
司徒黯這悚然一驚,看到張慶元正將手中的渾天鑼遞給他,不由一愣,道:“張兄弟,這渾天鑼怎么在你的手上?”
張慶元頓時無語。
他現在真的有些不放心將渾天鑼還給司徒黯了,不定哪天陶芊芊如果向他索要這件寶貝的話,難保他會不給。
不過他還是淡淡地道:“司徒兄,好好地把你的法寶收起來,下次一定不要胡亂給別人了。神算門本來就已經沒有制約了,這寶貝如果再給了神云,那么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司徒黯對于張慶元的話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不能還給他!”
就在張慶元將要把防御防御法寶還給司徒黯的時候,突然一人大聲喝道。
張慶元一愣轉身望了過去,見話的人正是北龍州的修士曾野。
張慶元有些狐疑的道:“曾道友,這寶貝本來就是司徒兄的,現在物歸原主,為什么不可以。”
曾野聽了張慶元的話,皺了皺眉,但是還是語氣恭敬地道:“張前輩,剛才神云了,這個年輕人是神算門的門主,也是神算門的人。這件寶貝的威力剛才我們都已經見識到了,實在是太厲害了,如果真的將它歸還給神算門,那么將來恐怕后患無窮。我們寧可毀了這件寶貝,也不能讓他回到神算門之中。”
張慶元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這個兄弟雖然是神算門的,但是人品我可以替他作保,絕對沒有問題。”
“人品?”曾野哈哈一笑,有些嘲弄地道,“剛才你也見到了,為了一個女人他都愿意將這把鑼交給神云,他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
張慶元一愣,隨即苦笑一下——他們的在理。
不過,張慶元還是想將鑼交給司徒黯,很多事情,即便是有了預感的危險,但是因為本心傾向于司徒黯,張慶元還是選擇保持本心。
張慶元雖然這樣想,但他嘴里卻問道:“那依你之見,這把渾天鑼應該如何處理。”
曾野聽到張慶元問他如何處理,心中頓時大喜,但是依然面不改色地道:
“這把鑼既然是神算門的,既然落在了張前輩手中,也算是無主之物了,理應歸張前輩。但是現在是神州結界大災難時期,前有神算門禍害各大宗門,后有蟲患興風作浪。而我北龍州是神州結界修煉圣地,也算是所有大事情首當其沖的地方,正好缺了一件鎮壓氣運的法寶。所以,晚輩斗膽提議,這把渾天鑼交給我們龍蛇盟掌管。”
這個曾野,了一通廢話,到底就是想要這把渾天鑼。
張慶元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本以為曾野會有什么好建議,到底還是為了自身的利益,如果僅僅因為他的這一席話的話,那么還不如將渾天鑼還給司徒黯為好。
龍蛇盟?
任逍遙和皇耀兩個人聽了這個名字之后,不由得對望了一眼,他們有些不解。
他們兩個人在神州結界行走了大半輩子了,幾乎所有的宗門的名稱都聽過,這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龍蛇盟,他們竟然沒有聽過。
任逍遙不禁好奇道:“這位道友,龍蛇盟這個名字我聽得有些陌生,不知道這個龍蛇盟是什么來歷?”
聽到任逍遙詢問龍蛇盟的來歷,曾野不由得神氣起來,可以看出來,他對于龍蛇盟還是充滿了自豪感的:
“任宗主沒有聽過聽過我們龍蛇盟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們龍蛇盟是最近才崛起來的宗門,主要是前段時間神算門實在是太過于囂張,北龍州的義士們不愿意屈服神算門的威壓,所以就暗地里著手組建起來了一個未來專門對抗神算門的聯盟,就叫做龍蛇盟。
當然,我們龍蛇盟除了對抗神算門,還有其他的事情,比如這次蟲潮,就由我們龍蛇盟牽頭對抗!”
他話完,頭就轉向了張慶元,道:“張前輩,現在你知道了我們龍蛇盟是站在正義的一面的,這把渾天鑼如果掌管在我們龍蛇盟,應該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還請張前輩成全。”
張慶元暗暗搖頭,你自己正義不正義關我什么事,你龍蛇盟再正義也沒有看到你們做出來什么成績。
此時張慶元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將渾天鑼交給司徒黯。
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回答曾野的話,手往前一伸,將渾天鑼遞給了司徒黯。
不過他的這一動作,立刻就引起了龍蛇盟所有修士的不滿。
他們呼啦一聲,將張慶元和司徒黯團團地圍了起來。
看來談不成,就要搶了!
龍蛇盟,一邊標榜自己多么正義,一邊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要用武力搶,張慶元頓時對龍蛇盟厭惡到了極!
張慶元望著這個龍蛇盟的這么多人一起圍著自己,不禁冷笑:“你們想要干什么?難道你們覺得人多就可以打得過我?”
曾野搖了搖頭,依然固執地道:“還請張前輩成全。不然我們逼不得已,只能對張前輩動武了。”
“呵呵。”
張慶元一聲冷笑,這就要給我動武了?
他想不明白,這么幾個人為什么會如此有信心對自己動武,他們難道剛才自己和神云戰斗的時候的強悍嗎?
難道他們不知道這里尚且還有其他兩個大乘期的修士?
不過,當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張慶元才明白,沒有誰的自信是平白無故而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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