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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燈的病房里就剩了他們哥倆,四周一片寂靜,倆一米八幾的大小伙子,就躺在一張病床上,居然沒一個掉下來的,也沒人喊擠,這都是打小煉出來的功夫。
黃梓毅突然感嘆地說了句:“阿蘇,你說,咱倆是不是要轉運了?怎么現在什么事情都這么順當?”
蘇浩清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都是小羽帶來的好運氣,先有了她,漸漸的我好起來,接著又白搭了個小龍,那家伙簡直就是你大哥的小版嘛,一樣的壞。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黃梓毅嘿嘿的笑個不住,他們倆以前惹的事情,黃梓冉幫他們處理了不少,為那些破事,哥倆沒少被操練,可他們倆皮啊,還倆憤青,覺得全天下,就他們倆最可憐,別人全是王八蛋。
所以經常是,你操練你的,我折騰我的。
反正惹了大事還得請黃梓冉出面,黃梓冉呢,不可能不照顧兩小的,那還不是重復重復再重復,估計當初黃梓冉毅然要求去西藏,也有要避開這倆惹禍精的意思在里面。
這哥倆躺在床上,歡歡樂樂的想往事暫且不提,且說黃梓毅當時站的那條黑巷子,在巷子深處的不是別人,正式簡三少簡金池,當時他正在跟一個見過幾次的三流小明星,在背巷子里打野戰呢。誰曾想竟看到平時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湊在一起商量怎么對付他?
簡金池聽著外面那倆人的對話,是心里發冷,背上出汗,手底下一時沒了輕重,竟把那個小明星給活活掐死了。
不過死個把人對簡三少來說,就不算個事,一個電話就有人來收拾料理了。
真正讓他著惱的是剛發生的遭心事,毛家兄妹倆一向是簡金池的眼中釘,肉中刺。
毛一文的妹妹。毛可可,那在他老子跟前可真正的得寵啊,還給他生了個妹妹。這還好是女孩子,要是個男孩子,恐怕他的太子地位不保啊。
平時簡金池母子和毛一文兄妹是沒少過招,不過每次簡金池母子都稍落下風,原因無他。這個毛可可,長得特別的像簡學遠的初戀情人,簡學遠的初戀情人在那動蕩的十年里,為了保護他,在和人在推搡之下,意外的把頭磕在桌角。花樣年華的青春少女,竟就這么死了。
這可是楔在簡學遠心里的一根刺,自從得了這個毛可可。他的心才算是平靜了,晚上也不做噩夢了。
其實當毛可可懷孕的時候,他是確定毛可可的肚子里是個女孩子,才允她生的,要是男孩子。那鐵定不會要的,可簡金俊和他媽不知道啊。
于是這夫妻。父子之間的誤會也越來越深,還好有簡中誠這個老的在中間協調著,這大面上才沒出什么難堪事,可私底下那還是小動作無數。
平時那些都可以不說,畢竟是簡家的內部矛盾嘛,可今晚上這事情性質可就不一樣了,毛一文這就不就是實打實的背叛簡家?
就算是他只是為了除掉自己這個眼中釘,所以跟黃家那臭小子合作,可也照樣是死路一條啊。
坐在車上的簡金池這會心里是翻江倒海,尋思著這件事情該怎么處理。他思來想去的,下了個決心,先找幾個人把毛一文給捆了,找個沒人的地方,先把實情問清楚。
這把毛一文背叛簡家的事情先坐實了,再把人拉到老爺子哪里去,這樣一來,就算自家老子想護毛一文,他也護不住了。
當然他也想過會不會是黃梓毅下的套,挖的坑,可他翻來覆去的思量來,思量去。這黃梓毅和蘇浩清倆人是出了名的橫,有錢,玩的起。
可就是從來沒聽人說這兄弟倆給誰來陰的,下黑手,那回回都是明打明的硬上。
這挖坑下套,壓根不是他們倆的路數。
要說自己這次找人來伏擊這哥倆,就是因為他們倆太囂張,把自己比的毫無存在感,所以才想殺殺他們倆的威風。可這也是老爺子默許的,蘇黃兩家著實是太平靜了啊,老爺子的心里也有些不踏實了。
沒想到出師不利,才不到五天,不但人全死了不說,黃梓毅也就擦破點皮,丟人現眼倒是真的。
估計這小子怕是咽不下這口氣,卻又被家里長輩壓制了,所以不得以才會和毛一文勾搭上了。
想到這里,簡金池馬上拿出手機,撥了個號,安排對方把毛一文帶到天津港,自己家的貨艙里。
對面的人不知道說了句什么,簡金池勃然大怒的吼道:“我讓你捆你就捆,真他媽當成正經主子拉?那也就是一狗殺才,在啰嗦小心我劈了你。”
說完順手就把手機扔在車后座,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冷冷的說道:“去天津貨倉。”
前面的司機知道這位正火大,那里敢跟他做對?嘴里是不迭聲的應承著,將車往天津駛去。
另一邊看著電話發呆的彰磊郁悶了,自己這個少爺可真不讓人消停,剛弄死一個小明星,自己才把人扔水泥柱子里,他這就又讓把毛一文給綁天津貨倉去。
那毛一文是誰?那可是少爺老子的大舅子,雖然是上不了臺面的,可那也是拐著彎的姻親不是?
最主要人家妹子還正當道,您這不是讓我們底下的找死嗎?
彰磊那是老爺子親自派來保護自家大孫子的,也不是那樣子貨,只能看。這個人他頭腦冷靜,反應迅速,但是卻又能把簡金池哄的開開心心,可真的不是那一般的簡單人物。
他在心里考慮了不到五分鐘,決定人肯定是要綁去的。要不然少爺那里交不了差啊,不過自己可以上路以后讓人給老爺子去個電話,這樣就算毛一文吃點虧,也與性命無虞。
要說這彰磊考慮的也算是全面了,可他哪里知道這背后的事情呢?
綁毛一文那是再簡單不過了,一個電話就約出來了,彰磊那是二話不說,給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上來兩人連捆帶堵,就利索的把毛一文這個主子要的人扔后備箱了。
臨合上車后蓋的時候。彰磊還笑著對毛一文說:“文哥,這小主子又抽風了,要拿您撒氣。您那就忍忍,我已經跟您的手下說了,半個小時后給老爺子那邊取個電話,您放心,最多就是個皮肉之苦。沒啥大事,誰讓咱在人家家混飯吃呢不是?”
說完,啪,就把后蓋給蓋上了,直接無視毛一文扭曲掙扎的臉。
其實毛一文就是想說話,想把今晚上的事情都說出來。他知道這彰磊是簡金池手底下第一得用的人,為人又很有腦子,和他說了自己一會才能少受點罪啊。無奈何,人家是根本不給自己這個機會。
半個小時后,正在看文件的簡中誠收到貼身秘書的消息,自家的孫子又不知道抽了什么瘋,把毛一文給捆去天津港貨倉了。他無奈的揉揉鬢角,這孩子。咋就這么讓人放不下心呢?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跟自己人鬧?不就是個小老婆,私生女嗎?能對你有什么影響啊,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氣量窄,容不下人啊。
他看了眼還站在一邊等自己指示的秘書高嘉海,嘆氣說道:“你去,差不多鬧鬧就成了,把人帶回來,安撫下,去吧。”
高嘉海點頭答應了,就往外走,心里也是抱怨著:“三少啊三少,前幾天還讓您本分點,別惹事,怎么這才幾天啊,就又鬧上了?”
雖然他這心里抱怨,可腳底下一點不敢多耽誤,帶上兩個得力人,就往天津港去了。
此時的黃梓毅和蘇浩清哥倆,在醫院里是正偷著樂,大贊今晚上的戲不錯,不過這更精彩的還在后面,自告奮勇前去盯梢的田俞每半個小時,就會匯報一次情況。
聽著簡家上桿子的都往天津港跑,蘇浩清淡淡的說:“等會給天津海關,咱家的內線透個風聲,再明著找人打個舉報電話,簡家都這么積極了,咱也得加把火才行啊。”
黃梓毅斜了蘇浩清一眼,揚聲說:“呦呵,這才幾天啊,你小子也會墊黑磚了啊?”
蘇浩清淡淡的說道:“為了能夠獲得最后的勝利,我選擇最小的投入,來換取最大的利益。”
黃梓毅感嘆的說:“小龍那天說的啊,這小子還就是當官的料,唉,可惜年輕了,還有一截子路好走呢。”
蘇浩清端起茶幾上的咖啡,輕啜了一口,什么話都沒說。
一個多小時后,彰磊帶著毛一文趕到了天津港,這一進貨倉,就看見十幾輛名牌跑車,扎眼的放在倉庫的西南角,就連一向冷靜的彰磊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心情正好的簡金池自然看到了得力助手的眼神,笑著說:“昨天剛到的貨,選一輛,開著玩去吧。”
彰磊心中一喜,面上卻淡淡的說:“謝謝三少,人帶來了。”
說完示意手下把毛一文拖了進來。看著狼狽的毛一文,簡金池笑了,他樂呵呵的說:“呦,這不是毛國舅嗎?”
這毛國舅是簡家手下,私底下給毛一文氣的綽號,本意思是羞臊他的,誰知道毛一文不覺得難堪,反倒是沾沾自喜,還搞得眾人沒了脾氣,可見這不要臉則無敵啊。
簡金池邊說話,邊示意把毛一文的嘴給解放了。
毛一文是哭著對簡金池說道:“三少,我的三少呦,我可沒做什么什么得罪您的事情啊,您這是為的那一樁啊?”(下载本书请进入ha18.com或者搜索“书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