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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梓毅聽完蘇浩清的話,一下就給笑出聲了,他用手指著蘇浩清說:“你這小子,就你損,你這不是白花花的打簡三的臉嗎?不過我喜歡,窩囊氣我可不受,他怎么給我的,咱也怎么還回去,這事就讓老七去辦吧?”
蘇浩清想了想,緩緩的點點頭。
這個被他們倆稱作老七的人,那可是從蘇浩清14歲滿大街砍人的時候,就開始跟著他混了,現在已經從當年黑社會的小混混,混到現在的影視公司董事長了,那在京城里的人脈熟著呢。
蘇浩清暗地里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他背地里在經手,但名面上卻是一點關系沒有,老七拐彎抹角的靠山,還是簡系的一個死忠份子,所以這事情交給他辦那是最合適不過的。
可就在他們倆決定要這么做的時候,一直靜靜坐在一邊的嚴一龍,突然出聲了:“你們倆有沒想過,對方就是等著你們倆這么做呢,你們倆的個性向來如此,一點虧都不肯吃,對方可能就是要你們跟暗地里的人聯系,好看看到底是誰,隨便抓住一個,管保能給你連一群出來,你們倆這不是上桿子把自己人,送到對方手上去嗎?”
“我剛從你們說的情況中分析了下,現在離關鍵時期也就2年,本來你們倆是蘇黃兩家最大的把柄,要找漏洞肯定是從你們倆這里下手,可最近這一年多,你們倆居然什么事情都不惹了。乖的跟模范學生似得。這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了,對方能不著急嗎?所以雖說這次真正動手腳是小的,可恐怕老的也是默許了,他就是等著把水攪渾,才好從中撈魚。要我說,忍,這次必須得忍。”
聽完嚴一龍的話,蘇浩清哥倆都沉默了,蘇浩清一直以來夠狠也夠瘋,他是什么都不怕。也無所顧忌慣了,所以無人敢惹。
黃梓毅那是膽大心細,做事情周全。他很好的彌補了蘇浩清的缺憾,所以兩人搭班在一起,那是混的風生水起。
但是他們倆都缺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黑。這倆貨都是明來明去的主,從不屑與玩陰的。而對方恰恰也就抓住了他們倆的這個弱點,就等著他們倆鬧起來把天捅個窟窿。
如果說以前人家還會忌諱他們倆,可要是到了蘇黃兩家大廈將傾的時候,人家還怕個鳥!
黃梓毅最先想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贊賞的看了眼嚴一龍,夸贊道:“怪不得小羽成天說你一肚子黑水。現在看來,如此的形式下,可真就得你這樣的人才行啊。”
蘇浩清也不禁說道:“還好你跟著來了。要不然又要給老的們惹禍了,今時不同往日,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你們放心,我絕對忍得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也不說忍十年。忍個三五年還是可以的。”
嚴一龍點了點頭,眼睛一轉,又是個主意出來了,他壞笑著說:“你們有暗棋在他們那邊,他們肯定也有暗棋你們這邊,咱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清楚得很,不如將計就計,就去找他們派系里的人來做這件事情,讓他們來個窩里猜,好好的惡心他們一把,咱們就蹲旁邊看個熱鬧好了。”
黃梓毅樂的使勁拍著嚴一龍的肩膀,大聲說好,這一下實在太忘型了,竟然把傷處都扯痛了,蘇浩清怒聲斥道:“安寧點,好好聽小龍說就可以了,不要動來動去的。”
訓完不老實的黃梓毅,蘇浩清將雙臂環抱在胸前,想了想,對嚴一龍說道:“那就讓小毅去找新世界的董事長毛一文吧,他應該是簡家的錢筏子,專給他們家摟錢的。到時候你故意神神秘秘的去,說話說的似有非無的,最后臨走塞個信封給他,我管保簡云天就算嘴里說他相信,背地里也會找人查毛一文的。到時候找人再做點秀給他們看,那肯定想不熱鬧都難啊。”
三天后,一條胳膊掛在脖子上,頭戴鴨舌帽,臉上駕著一副大框墨鏡,身穿風衣的男子,摸黑進了新世界娛樂城,他輕車熟路的進了娛樂城的董事長辦公室。
因為沒敲門,打開門看到的場景也就比較的不和諧,新世界的董事長毛一文,正坐在他巨大的真皮沙發上,享受著一位金發外國妞的簫技呢,大概正在興頭上,這門突然這么一打開,毛一文一驚之下,身子一抖竟就這么給射了。
毛一文又羞又怒,一腳踹開滿臉面醬的女人,喝了一聲:“滾。”
攆完人,他連忙先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這才疑疑惑的看著大刺刺坐在自己對面的神秘男子,沉聲問道:“您那位啊?”
對面的人把帽子扔茶幾上,慢悠悠的取下眼鏡,順勢把筆直的兩條長腿,交疊的搭到了茶幾上。
毛一文一看清楚來人的一張俊臉,嚇得的魂都要飛了,這不是黃梓毅嗎?這位殺神不在醫院跑這里做什么,還搞得這么神秘。
毛一文那是做生意的主,臉上那笑馬上就燦爛的如同鮮花怒放,連忙低頭哈腰的跟人打招呼:“黃少,黃少好。黃少怎么一個人來了,怎么不見蘇少啊?”
黃梓毅也不廢話,抓起風衣亮了下,毛一文看著風衣里的東西,腿都哆嗦了,剛要跪下解釋,就看黃梓毅刷的站起來,戴好帽子和眼鏡,淡淡的對嚇得兩條腿都在打哆嗦的毛一文說道:“跟我來。”
毛一文生性膽小怕死,這會連個絆子都不敢打,跟著黃梓毅倆人,偷偷摸摸的從后門出去,黃梓毅帶著他是七拐八拐,悠閑的在胡同里遛著彎。
這兩人黑燈瞎火的走了大半個小時后,毛一文終于是耐不住了。抖抖索索的說道:“黃少,黃少,您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您就直說吧,小的也就一打工的,您心里跟明鏡似得,就別在難為我們可憐人了。”
黃梓毅也不吭聲,繼續走自己的,直到拐進一黑巷子的路口,這才扭身對毛一文說:“行了。你這就回去吧,事情就按我交代的辦,當初我答應你的全都會做到。這你放心。”
毛一文一怔,這位爺說的是哪跟哪啊?可他這會可真是心驚膽顫,多一個字都不敢說,更別提問了,就糊里糊涂的應著:“哎。嗯,好咧,那黃少,我走了啊。”
他剛一扭身,黃梓毅就大聲喝到:“站住。”
毛一文一聽這一嗓子,整個人都開始打擺子了。他戰戰兢兢的轉過身去,嘴里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
誰料想黃梓毅只是塞給他一信封,聲音不大但很肯定地說到:“看完就燒掉。別留下什么把柄,知道么?快走吧,別讓人看見。”
毛一文其實這會腦子里是轟隆隆的亂響,連注意力都集中不起來。他也就聽見快走吧三個字,毛一文聽到這三個字。馬上是轉身就走,根本顧不上看路。
他是越走越快。最后竟是跑了起來,就跟有鬼在后面追他似得,這跑出好幾條胡同,松了口氣的毛一文覺得褲襠里冷颼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褲襠褲腿全都濕了,竟然是被黃梓毅嚇尿了。
站在巷子里的黃梓毅看著毛一文跌跌撞撞的走出去,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恨聲道:“簡三,哼哼,簡三,你可不要太過驚喜啊。”
說完,他像是狠出了口氣似得,慢慢悠悠的往巷子外面走去。
就在他走出去后不久,在巷子深處傳來了一點動靜,似乎是一個女子被人捂住了嘴,不過很快就沒了動靜了。
回到醫院的黃梓毅,先是一口氣把孟羽夕給噸的大補湯給喝了個精光,接著就把自己是怎么說的,怎么做的,一一道來。
孟羽夕看著他那得意樣,笑的直在病床上抽抽,蘇浩清坐在旁邊給她摸著背順氣。
嚴一龍淡淡的說:“誰讓你加后面那句的?”
黃梓毅緊張的問:“怎么啦?是不是畫蛇添足了?”
嚴一龍故意悶聲不吭氣,黃梓毅急的轉圈,孟羽夕這才坐直身子說道:“沒事,還好你沒多說,再要是說多了,人家可就要懷疑你是作秀了。現在么恰到好處,管保這個毛一文,全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畢竟他們家太子爺當時可就在你們身邊呢。這個人這么沒用,怎么還會是簡家的心腹?”
蘇浩清淡淡的給孟羽夕解釋:“毛一文是把妹妹送給簡三他老子做了情兒,而且他們家本身就是做生意的,在賺錢這方面的確是把好手,可在別的方面嘛,就不怎么地了。”
“不過這也是我為什么選他的原因,再要是換個稍微膽大心細的,咱這戲都演不下去。現在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幾個人坐在一起說笑了陣。正當嚴一龍要陪著孟羽夕回家的時候,田俞敲門走了進來,鎮定的說道:“北三胡同剛才發生命案,死者是一位三流小明星,叫莫佳怡,警察沒到之前,尸體就被人轉移了,最后被處理在南四環的立交橋水泥柱子里了,柱子已經標記,完畢。”
蘇浩清和黃梓毅都看了眼嚴一龍,嚴一龍笑著說:“看我做什么,現在咱們是配角,可得捧著這些爺們,把戲給唱好了,按部就班的來著。”
兩人了然的點點頭,送走了孟羽夕和嚴一龍,蘇浩清和黃梓毅叫來了顧元,三個人一直商量了一夜,知道天色微明,顧元才精神抖擻的走了出去,安排事情去了,看他的表情似乎對這次的任務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