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海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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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統計出來的成績,孟羽夕不由得問田咪咪:“咪咪,你不應該啊,你看看,你下半學期的成績下滑不少啊,怎么搞的?你最近也很少和我們一起,有什么事情影響了你的學習?你大可以跟我們說下啊,大家肯定會一起幫你想辦法的。”
田咪咪吱吱唔唔的紅著臉,半天說不上來一句話,雙手不停的扭著書包帶,一副坐立不寧的樣子,沒多大會就說家里有事,低著頭就出去了。
剩下的人全部好奇的盯著曹澤熙看,曹澤熙無奈的又看著嚴一龍。
最后嚴一龍想了想,跟大家說道:“田咪咪應該是早戀了,是他們班的體育課代表,那小子最近是風頭正勁,還蠻囂張的。”
孟羽夕直覺就跟楊莉說了句:“你要是敢早戀我打斷你的腿,聽見沒?”
楊莉被嚇了一跳,不知怎么就瞄了一眼曹澤熙,然后馬上撇清自己:“我沒,我沒那個膽子。不信你問敏敏。”
陳惠敏連忙幫楊莉說話:“小羽,小莉說的是真話,她平時除了你就是跟我一起,要不就是嚴班長她們。雖說學校里給她遞情書的很多,但是她都扔掉了,連看都沒看......”
“什么?還有人給她寫情書?我暈,小莉,你跟你們班主任說沒?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孟羽夕站起來緊張的問道。
楊莉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她在心里不住的埋怨田咪咪:“死丫頭,你談戀愛,怎么我跟著你倒霉啊?”
嚴一龍終于是看不下去了,其實是曹澤熙不停的在桌子底下踢他,他覺得要是再不站出來,估計身上這條褲子得報廢了。
嚴一龍對孟羽夕說:“小羽。小莉她是你的朋友。姐妹。你關心她沒錯,可我怎么看你著急的樣子,就跟誰搶了你的女兒似得?”
“你最起碼得相信她吧?我就相信她絕對不會早戀,你也不想下,有你在她身邊,她能有那個膽子?她又不傻,你不要見風就是雨了,現在我們說的是田咪咪的事,你不要跑題啊。”
孟羽夕坐下悶聲想了半天:“咪咪的事情不能不管,風頭勁怎么樣?影響咪咪的學習就不行。小澤。這個任務交給你,開學前,我要知道這個風頭勁的死孩子。到底是個什么來路,還有他叫什么來著?”
“梁逸文”曹澤熙沒好氣的說。
孟羽夕問嚴一龍:“你怎么說?”
嚴一龍淡淡的回了句:“先讓小澤把那小子的底細查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孟羽夕也是點頭稱是。
陳惠敏他們幾個,看著孟羽夕和嚴一龍。脊梁骨子一陣發寒,都暗地里為那個梁逸文默哀......估計那個叫梁逸文的小子,算是要告別他風光的日子了。
最后大家還是扯回了正題,今年成績都還不錯,補習班是沒什么必要了,大家都輕松的過個年。
聚會結束以后。孟羽夕拉了拉嚴一龍的袖子,兩人站到路邊。
孟羽夕輕聲說:“明天我想去咪咪家,我打算把她接到我家住幾天。也好探探她的口風。”
嚴一龍看了眼孟羽夕,低頭說道:“問題不在咪咪身上,你接她去你家一點用都沒有。要是不能讓她死心,你就是把她用根繩栓著,她也能跑了。你別管了。我和小澤先去找那小子談個話,最起碼。也得讓人安穩的過個年不是?”
現在的孟羽夕還有嚴一龍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年注定是過不好的,甚至過的史無前列的糟糕。
就在剛放寒假將近十天的樣子,孟羽夕在一大早,接到一個電話之后,就冒著大雪出了門。
她是一路心急火燎的趕到了學校門口,到學校門口看見陳惠敏,馬上拉住傻站在門口等了半天,身上全是雪花的陳惠敏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情?咪咪怎么會失蹤呢?”
陳惠敏緊張的都哭了,她抽抽噎噎的說:“她媽媽今天早上來找我,說是昨天晚上咪咪沒回家,我看她媽媽的樣子好恐怖,像是都快瘋掉了。我好擔心啊,怎么辦?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孟羽夕拉著都要凍僵的陳惠敏,進到傳達室里,先把陳惠敏按在凳子上,讓她在火爐邊暖暖身子,再和傳達室的張老伯打了個招呼,給嚴一龍打了個電話。
掛完電話,擔心不已的兩個人,就坐在傳達室里,焦急的看著越下越大的雪發呆。
半個小時后,嚴一龍和曹澤熙總算是到了,聽完經過的倆人二話不說,帶著孟羽夕和陳惠敏,直接就去了梁逸文的家里。
看著被嚴一龍她們帶出來的梁逸文,孟羽夕心里的憤怒一下子就爆發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扇在梁逸文的臉上。
旁邊三個人全愣住了,孟羽夕接連狠狠的抽了梁逸文好幾記耳光,稍稍的泄了點私憤后,她才冷冷的問:“你是不是和咪咪發生關系了?快說。再不說老實話,信不信我殺了你?”
“......是......”被孟羽夕劈頭蓋臉幾乎抽傻了的梁逸文,話都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一邊怒不可遏的曹澤熙,嚴一龍按倒在地上,那是好一噸胖揍啊。
孟羽夕在聽完梁逸文的回答后,全身發冷,她是從少女走向少婦,再神奇的從少婦變成了少女,她太明白這些少男少女們,懵懂無知,對情事一知半解之下會做出什么,會發生什么。
可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推論,她的心里一直還抱著一點點的希望:田咪咪喜歡的這個男孩子,也是真心喜歡咪咪,所以絕不會忍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孟羽夕紛亂如麻的腦子里,瞬間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似乎看見咪咪滿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手術架上......
想到這里,她猛地推開嚴一龍和曹澤熙,抓住梁逸文的領子,急切的問道:“你們一共做了幾次?幾次?快說。”
梁逸文已經被揍得暈暈乎乎的了,半天才說:“記......記不清了......大概有兩個多月......”
“那她昨天有沒打電話給你?她打電話給你的時候說什么了?”孟羽夕緊接著問道。
“昨天晚上,她說在老地方等我,不見不散,可他們倆前幾天來找我,警告我不許再和咪咪來往,我沒敢......”
說到這里,梁逸文突然流淚了,大概是想到了兩人之間曾有過的美好,只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孟羽夕根本無視他的眼淚,鱷魚的眼淚。誰相信誰就是傻子:“是哪里?快帶我們去。”
曹澤熙在路邊,以不要命的姿勢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的梁逸文說道:“南草坡。”
孟羽夕這會真的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她知道那個地方,那是大學城附近的農村,很多大學女孩子都會和情人選擇在那里租房,因為那里的房價便宜,距離學校還很近。
每年都有無數的女孩子在哪里受到傷害,每年也都會從那里抬出不止一具冰冷的尸體。
可是每年依舊都還會有懷抱愛情美夢的女孩子,跟著甜言蜜語的情人去哪里租房子,而后再繼續循環,循環......周而復始......
很快就到了南草坡,跟著梁逸文一起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人家,直接上了二樓,曹澤熙照著梁逸文指的房間就是一陣猛敲。
孟羽夕沒敢上前,她真的很害怕門開的時候......
門很快打開了,看著開門的是田咪咪。
孟羽夕才驚覺自己剛才竟然是閉著氣,連氣都沒敢喘的。
門后的田咪咪憔悴不堪,蒼白的像個游魂,雙目茫然無神,那還有半點往日的靈動和美麗?
田咪咪看著被揍成豬頭的梁逸文,再看看聚精會神看著她的四位朋友。
聰明如她,又怎么還想不出發生了什么?
田咪咪無力的倒在地上,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孟羽夕看見田咪咪還哭的出來,其實就已經放心了。
現在只要還是個活人,只要人還能在自己眼跟前就好。
其他的都可以先放在一邊,時間將會帶走一切的傷痛,只是過程比較痛苦罷了。
她伸手把倒在地上的田咪咪一把拉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冷靜,很平穩。
但其實嚴一龍和陳惠敏她們都聽到孟羽夕的聲音抖的厲害,很厲害。
孟羽夕對田咪咪說道:“別哭了,咪咪,現在哭已經沒用了,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是不是有了?”
旁邊的,除了陳惠敏還不明白,剩下三個人都跟被雷劈了似得。
看著茫然的只知道流淚的田咪咪,孟羽夕嘆了口氣,很認真的看著田咪咪的眼睛說:“你這個月的例假準時來了嗎?你有沒有惡心想吐?”
田咪咪什么也沒說,只是猛地撲向了孟羽夕的懷里,絕望的抱住孟羽夕大哭。
孟羽夕抱著田咪咪,不知怎么的,她已經是淚流滿面,孟羽夕心里暗道:“傻孩子,你怎么就這樣輕信了男人?你不知道男人的花言巧語,就只是想要你的身體嗎?”
孟羽夕心里是怒氣沖天,真想把田咪咪狠狠的教訓一噸,或者是直接把她爸媽喊來,以后都當作沒有認識過這個不爭氣的死孩子,要死要活都隨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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