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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曾經的癡情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12日  作者:畫媚兒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畫媚兒 | 名門惡女 
第185章曾經的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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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立馬讓人喊來王春花和安添富。

王春花一進東次間,看到安容在,再看看老夫人陰郁的眼神,就猜到何事了。

她不由暗暗叫苦,這死賤人,真是會整事兒,怎么不去死啊。

賤人就是賤人,告訴你,老娘是怎么也不會讓你當上那北屏公主。

北屏公主只能是我的瑤兒,我的瑤兒才是真正的北屏公主。

你安容就是一個野女人所生的雜種,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也許這賤人的父親是一畜生!

肯定是的,不然怎會生出這種狠毒的賤人來!

王春花在心里竭盡所有難聽的詞匯罵著安容。

“母親,怎么了?”安添富溫聲問老夫人。

“你們倆給我坐下。”老夫人沉著聲音說道。

安添富也覺出了氣氛有些不對來,忐忑的坐了下來。

老夫人看向安容,“容兒,去給你父親和大夫人看看。”

“是,祖母。”安容點頭應了。

她乖巧的走到安添富和王春花的身邊,擼起衣袖來。

清晰逼真的鳳凰胎印呈現在他們倆人眼前。

安添富臉色頓時變了變。

擔心的事兒終究是發生了,不過,幸好早有了對策!

他微松一口氣。

王春花這是第二次看安容手上的鳳凰胎印,看得十分仔細,并在心里做著比較。

她害怕的發現,安容的鳳凰胎印十分清晰自然,面安紅瑤的胎印是刺上去的,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有一點兒模糊。

單看安紅瑤的還不覺得有什么,要是將她們倆人的拉在一起做比較,誰真誰假。可能會立刻見分曉的。

所以,一定不能給她們比較的機會。

“喲,都過了這些年,容兒你這刺青還是這樣好看。

看來,當年讓你受了點兒苦倒沒白受,呵呵。”王春花看完胎印,面色鎮定的笑著說道,一點兒驚訝的表情也沒有。

這下倒讓安容和老夫人詫異了。

王春花和安添富倆人為何一點兒都不驚訝呢?

難道他們早就知道這事?

“王氏,你難道早就知道容兒這手腕上有胎印?”老夫人看著王春花問道。

王春花微笑著應道,“是的。老夫人,說來也怪我當年太害怕了,所以才會讓容兒那樣小就受了苦。

當年我將瑤兒抱回來之后。開始倒沒發現,后來一次無意中逗她玩時,才發現她手腕處有這鳳凰胎印,嚇了我一跳。

我可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身上會長鳳凰的胎印,我也是心虛。擔心會被老夫人您和老爺看出什么來。

正巧那年有位技藝高超的刺青大師來府上做客,于是我偷偷請了他來,將容兒的手腕上也刺了個鳳凰胎印。

這樣一來,到時若老爺懷疑什么時,我可以將容兒的手腕給他看,告訴他可能是遺傳。

誰知道。其實是我太緊張了,這些年過去了,這件事一直沒被任何人發現。

早知這樣。當初我就不費這些心思,害得我當年還損失了一大筆銀子呢。呵呵。”

安添富接話道,“難怪當年的刺青大師莫名的不告而別,都是你讓他走的吧。”

“嗯,我怕他會說漏嘴。所以給了銀子讓他離開。”王春花說道。

安容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鳳凰在發呆,難道事情真如王春花所說的那樣嗎?

若這個鳳凰真的只是一個刺青。為何還能開啟空間,而且為何這樣的逼真?

安容知道,刺在皮膚上的印跡,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大。

但這種變大并不像植物生長那樣自然,而是將原本的印跡撐大。

撐大的印跡看起來就沒那樣自然,更不可能如此清晰。

這可是十年過去了啊!

不科學啊!

但北屏公主是十五歲,可我才十四歲,這年齡又對不上,怎么回事呢?

可我又不是安家人,那我親生的爹娘到底是誰呢?

老夫人也在沉吟,判斷王春花這話的真假。

王春花見此,十分得意,看來計劃進行的十分順利。

但安添富面色卻不比她輕松,有些忐忑不安,擔心會出事。

“大夫人,能否讓二姐過來一下,我想看看她的胎印。”安容忽然說到。

也許自己和安紅瑤比較一下,看看胎印有沒有什么區別,也許能看出些端倪來。

王春花眸底深處滑過緊張,忙道,“這有什么好看的,你這個和她的一模一樣,你是按瑤兒的圖案刺的。”

安容看向老夫人,說道,“祖母,我是在想,我這手腕上既然是十年前刺上去的,可為何到現在還會這樣的清晰自然,像剛刺上去不久一樣。

所以,我想看看二姐的那個,是不是比我這個更清晰好看。”

老夫人不住的頷首,說道,“對,容兒說得有道理,王氏,你去將瑤兒喊過來,和容兒的比較一下,看有何不同。

富兒,王氏,你們應該知道,這要是故意作假冒充北屏公主,那可是死罪啊。”

安添富身子一抖,面色有了動搖,嘴唇動了動,“母親,我……”

“老夫人,這我們知道,給我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王春花忙搶話道。

安容眉頭擰了擰。

如果這件事只有王春花和安紅瑤倆人摻和進來,那還無所謂,萬一她們是做假欺騙,到時犯欺君的只有她們倆人,與安家其他人無關。

可到時安紅瑤是要老夫人親自送去京城,要是安紅瑤出了問題,老夫人可是要擔責的。

不行,不能讓老夫人冒險,一定要將這事給弄清楚給再說。

說心里話,安容一點兒也不在乎什么公主的身份,但一來看不慣王春花母女的所為。二來不能害老夫人。

所以,她決定要證實王春花所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謊言。

安容站起來,對著老夫人耳語了幾句。

老夫人的表情又變了幾變。

安容又將一張泛黃的信紙交給老夫人來看。

看完信之后,老夫人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安添富和王春花不知道安容到底給老夫人說了什么看了什么,都開始緊張起來。

“王氏,你先回去,富兒你留下來。”老夫人說道。

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王春花有些不想離去,擔心安添富會被老夫人一嚇而說了實話。

“王氏,還不走。”老夫人冷冷的喝斥道。

王春花只得拼命的對安添富擠眼睛,這才萬分不甘心的甩了袖子離開。

但她并沒有離開走遠。站在東次間前面徘徊。

李媽媽笑著過來趕她,“大夫人,老夫人喜歡清靜。您還是離開吧,不然,老夫人要是看見了,又該惱了。”

王春花看著猶如門神一樣的李媽媽,恨恨的跺腳走了。

安添富抿了抿唇。干巴巴的問老夫人,“母親,怎么了?”

“富兒,我問你,容兒的親生母親到底是何方人氏?當年她為何不愿意嫁給你?”老夫人忽然問道。

安容將在王春花房間里發現那封信的事情告訴了老夫人。

方才給老夫人看的正是那封信。

老夫人當然知道朱玉當初是去找什么,才會發現這封信的。所以才會將王春花支走。

同時,此刻她特別特別的惱安添富,惱他這些年沒將安容照顧好。負了別人的所托。

若安容真的是安家人,老夫人反而覺得沒什么,可若她是別人家的孩子,是委托安添富來撫養照顧,這就是有關誠信的問題。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做不好所托之事,就不該應了。應了,就該做好。

何況人家還給了這些的金銀,怎能最后做出那種小人行徑來。

老夫人恨安添富的心懷不坦蕩,一點兒也不像自己。

老夫人是敢愛敢恨的人,喜歡一個或者不喜歡一個人,是擺在明面上,而非表里不一。

安添富沒想到老夫人忽然問起這件事來。

他想到那天安容在海棠苑對他所說的那番話,再看看老夫人手中的紙,知道安容所說的不是假話。

他當然不知道,其實這張紙其實是他的。

安添富見此,也不想隱瞞了,長長嘆了口氣后說道,“母親,十幾年過去了,我也不瞞您了。其實她到底是何方人氏,我并不知道,我其實與她相處的時間并不長。”

“怎么可能?我可記得當初你們是糾纏了好幾年。”老夫人不相信的問道。

安添富搖頭苦笑,“母親,您有所不知,我雖然天天去看她去找她,但她并不大愿意見我,多數時間是一人在房中撫琴憂傷。當年,我也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就是癡迷著她。她越不見我,我越想見到她,越想得到她。

母親,說起來,您也許都不信,我與她之間清清白白,只有她臨終前將容兒托付給我時,我才能將她抱在懷里,握了她的手。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親密的接觸。”

他背過身去,悄悄抹著眼睛。

這算是真愛么?

安容的眼睛濕潤了,原來安添富也曾經癡情過,也曾經真的愛過。

后來他那樣對自己,可能是太恨母親了吧。

愛得越深恨得越深!

老夫人也半晌沒有說話,事實太超出自己的想像了。

原來當年是自己想錯了,早知是這樣,當初就不會那樣對容丫頭。

好后悔,當年沒去見那女人一面,到底是怎樣的一位女子,能讓自己這個花心不專一的兒子癡迷了幾年。

“你既然如此愛她,為何她將容兒托付給你后,你要那樣對容兒,你難道對她的感情是假的,你難道沒有心嗎?”老夫人忽然變了臉,指責安添富。

安添富搖頭,“不是,是另有隱情。”l3l4更多精彩內容請登錄:

(涼山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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