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甜覺得有趣,到底是小孩兒,說變臉就變臉,前一分鐘,寵靖瑄還拿著當寶貝似的,下一分鐘,就直接丟到了一旁。
她拿起小掛件,在手上隨意把玩著,佯裝著漫不經心地說道“哦,既然這樣,那你也不喜歡這個了,我拿去丟掉好了,以免你看到就會不開心。”
說完,榮甜就站起身來。
寵靖瑄見她竟然是要來真的,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他又羞又惱,飛快地奪下了榮甜手上的東西,愛如珍寶地攥在手中,握得緊緊的。
“我只是不喜歡他而已。”
小家伙一本正經地辯解著,生怕榮甜真的把小骷髏給扔掉。
聞言,榮甜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看來,連幾歲的小孩都知道維護自己的家庭,一發現林行遠對自己抱有目的,寵靖瑄頓時就對他表現出來了一絲敵意。
“我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珩珩,還有你們的爸爸。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
她扯扯寵靖瑄的臉頰,笑著問道。
原本,他都要哭出來了,一聽這話,頓時喜上眉梢。
“那就好。爸爸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沒有你,珩珩最小,更不能沒有你。”
寵靖瑄終于放下了心,認真地看著榮甜,非常嚴肅。
離開房間的時候,榮甜看見,書房的門還是緊閉著的,這說明,寵天戈和蔣斌的聊天依舊沒有結束,而他們兩個人已經進去快四十分鐘了。
時間越長,就說明情況越棘手。
榮甜在樓下坐著,托腮靜等,她猜測,搞不好這一次蔣斌會出山。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蔣斌因為關寶寶的昏迷而失魂落魄,甚至對事業也喪失了全部的信心,寧可去警校教書也不愿意再去一線處理各大案件,的確是警界的一大損失。
又等了二十分鐘左右,他們兩個人才走下樓,神情凝重。
“你們聊好了?還要喝點茶水嗎?我去倒……”
榮甜連忙站起來,向他們問道。
“別忙了,我這就走,有機會再來做客。”
蔣斌做了個手勢,阻止了她。
“那好吧,你有空就來玩。”
榮甜也不好再多挽留,和寵天戈一起將蔣斌送出大門,目送他開車離開。
“他怎么說?你都告訴他了?怪不得他和我說,他覺得紅蜂一定有事隱瞞著,看來蔣斌的預感是對的,我當初還誤認為他是過于敏感。也許,這就是職業病吧。”
她喃喃說道。
“走吧,回去說。”
兩人一起進門,在沙發上坐下。
“我在努力說服蔣斌,讓他離開警校,別再把那里當做是給自己療傷的地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一開始,他不同意,他覺得自己不想再面對那些黑暗的東西,警校單純得多,適合他現在的心態。不過,到最后我還是成功地說服了他。其實,不只是我,他的領導也一直在找他。”
這算是個好消息,榮甜也很激動。
“有蔣斌在,就算鐘萬美的背后真的藏著什么終極**ss,我也覺得一定不會有事!”
寵天戈瞥了她一眼,語氣有些酸“怎么沒見到你對我這么有信心?”
榮甜嘿嘿笑道“我對你一直有信心,也不用時時刻刻掛在嘴上嘛。何況,你和我都是蔣斌的朋友,你干嘛還吃他的醋?”
他哼了兩聲“我也說不好,可我總覺得……”
后面的話,寵天戈想了想,覺得不好,便沒有繼續說。
他想說的其實是,蔣斌以前喜歡的女人是你,雖然他現在和關寶寶在一起了,但畢竟對你曾動過真心,那種感情是不可能完全消弭的,只能漸漸忘記。
榮甜不疑有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快上樓去給瑄瑄洗澡,我也去看一眼珩珩,自從知道嬰兒腸絞痛容易在晚上發作,一到晚上我就很緊張。”
說完,她把寵天戈從沙發上拽起來,然后用手推著他的肩膀,和他一起上樓。
他一邊走著,一邊回頭看向榮甜“你好像有事情還沒和我說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交代,爭取得到組織的寬大處理。”
她一驚,表面上還要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然而心頭卻在狂跳難道,那兩個保鏢把她今天在醫院里遇到林行遠的事情匯報給寵天戈了嗎?
正暗自揣測著,他又開口“以后,那女人要是敢再來找你的麻煩,你根本不用讓她進門,讓保鏢直接把她趕出去就好。我沒想到,她的膽子居然這么大,趁我不在,竟敢主動上門來挑釁!”
寵天戈真的有些生氣了,如果沒有紅蜂那件事,他可能今天就會直接趕回寵家大宅,當眾責問孔袖招。
要是寵鴻卓知道了她偷偷去找榮甜,也沒有辦法再護著她。畢竟,這件事的確是她不占理,孔袖招到目前為止還只是寵家的私人醫生而已。
“哦,是啊,她來過。”
榮甜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寵天戈說的是這件事,和林行遠無關。
“那你怎么沒有告訴我?我還是從別人的嘴里聽說的。”
看得出,寵天戈對那個女人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
“反正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樣,這種家長里短的事情我也不想說給你聽,讓你心煩。”
榮甜松了口氣,輕聲說道。
“好吧,我只是不能忍受她居然連自己的位置都沒有擺正,還真拿自己當寵家的當家主母了嗎?寵太太二十年前是我媽,現在是你,和她沒有一分錢的關系!”
說完,寵天戈拉著她上樓。
見他動氣,榮甜連忙開口哄道“你別生氣嘛,正好,我也見到了段銳的堂妹,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不過,我還有個事情沒和你說,你別怪我。”
他哼了哼“你瞞著我的事情多著呢,我想怪也怪不過來。”
榮甜笑得樂不可支,挽著他的手臂,將段芙光暗戀段銳的那件事講給寵天戈。
寵天戈一臉的恍然大悟“怪不得段家急不可耐地要把女兒嫁出去,原來還有這種丑事!說不定,她父母其實是知道的,只是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而已。”
不過,段家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別說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就算他不知道,他也絕對不會娶別的女人。
別墅內,隨處可見喜慶的“囍”字,就連臥室的裝飾花球也還是簇新的。
衛然和唐漪的婚禮才剛剛過去,然而,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婚禮上發生的事情,猶如噩夢一樣,令人不愿再回首。
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們的蜜月之旅泡湯了,唐漪完全沒有心情再去游山玩水,盡管那是她期盼已久的北歐之行,經紀人和助理好不容易才為她騰出來的假期。
而且,由于記者們的圍追堵截,她已經好多天沒有出門,一切都是由助理來打點。
盡管如此,唐漪還是感到非常害怕,甚至懷疑別墅的外面也有暗藏的攝像頭,連睡覺的時候都不放心。
在強大的精神壓力之下,她病倒在床。
衛然請來了家庭醫生,給唐漪仔細檢查過,確診是上呼吸道感染,不算嚴重,但要好好休息,保證睡眠充足,多喝水。
道理都懂,但做到很難。
幸好,吃過藥以后,唐漪終于睡著了。
衛然剛送走醫生,就看見一輛車開過來,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唐渺。
她剛拿到駕照,車票是新的,車也是新的,整個人自然春風得意。
瞇眼看著唐渺不甚熟練地把車停到一旁,等她走下來,衛然才沉聲問道“你確定沒有記者跟在后面嗎?”
唐渺摘下墨鏡,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哪有啊,反正我沒看見。”
雖然衛然不喜歡她,但一想到唐漪有多么疼愛這個妹妹,他也就忍了。更不要說,這幾天她一直在給唐渺打電話,試圖聯系到她。
“你姐姐病了,現在在樓上休息,你先坐一會兒,等她醒了再去看她吧。”
皺眉開口,衛然轉身進門。
唐渺快步地跟上他,口中說道“沒事,我本來也是想要和你談的,她睡她的,我們說我們的,互不影響。”
她的話令衛然一下子停住腳步,一臉狐疑地回過頭“你和我談什么?”
他想說,他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從和唐漪戀愛以后,衛然就不喜歡這個小姨子,只是迫于無奈,才一直沒有對她冷臉。
自從在婚禮上得知唐渺居然做了傅老三的地下情婦,他就更不想再和她多廢話一句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當然是要緊事了,不然我也不會親自過來的。姐夫,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人往高處走。我沒有姐姐那么好命,年紀輕輕就進了娛樂圈,我只能靠自己,不是嗎?”
說完,唐渺已經走進門,環視一圈,口中嘖嘖。
“婚禮那天我還沒有仔細看,現在一看,真是大手筆。姐夫,你對我姐真好,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對她更好一些呢?”
她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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