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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樹如海,楓葉似潮,入目的,是成片的青翠,一幢殿宇,恢弘屹立著,垂檐飛閣,琉璃鑲金,瓦縫參差,氣勢磅礴。
殿門一塊匾額懸掛著,上面書曰:沉香!
沉香大殿后,是一幢一幢的樓閣,樓閣在茂密的楓樹林里,若隱若現,相去不是很遠。
但惟獨一幢,與大多閣樓隔離開去,平rì里,這幢閣樓無人問津荒涼得緊,但一旦宗門要議事了,這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你們為何不相信我,與胡月宗合作,是胡月宗的陰謀....”安如雪神色委頓,眸里溢出了一些淚光,但又滿臉的倔強,說不盡的凄楚和可憐。
“夠了,雪兒,不要再胡鬧下去了。”安如煙心疼得緊,但卻又不得不呵斥住。
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多歲,體態婀娜,豐腴飽滿,一身透露著魅惑的女子,徐徐走了出來,嬌吟道:“宗主,雪兒雖無悔意,但畢竟年少,不知禮數,不如先收押了,rì后再處以重罰。”
“戴護法言之有理,我贊成。”
戴護法,名曰戴雅韻,是八大護法之一,也是安如雪的師傅,戴雅韻說畢,幾個護法長老趕緊聲援。
“且慢!”秦逸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里寒芒四起,竟敢沖擊會議大殿,想中斷合作之事,簡直找死!
哼,與胡月宗的合作在即,他不想夜長夢多,當下催促道。
“當年宗主接任宗主之位,也不過十五歲而已,雪兒今年十四歲,何來的年小之說,雪兒是戴護法的徒弟,戴護法為之求情,卻也是情有可原,無可厚非。
但,宗門的法令如山,不容任何一個人侵犯,所以今rì一定要嚴懲,不然以后子弟視我宗門法規于何物?”
一番言語自是振聾發聵,激蕩人心,戴雅韻眸光一閃,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將他拍進土里,但最后無奈嘆息一聲,說不出話來。
安如煙神色不變,但目光游移不定,最后嘆息一聲,道:“安如雪沖擊會議殿,門規有云,凡犯此禁者,責杖刑一百,但念在安如雪初犯又年少懵懂的份上,杖刑減半,立即執行。”
秦逸安方要說話,卻見安如煙的眼光錐刺而來,帶著一股鋒利的殺機,不由縮了縮頭,話堵在了喉嚨里。
杖刑五十!嘿嘿,任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即便減半,也不會好受,過后,免不了要臥床三五個月,期間少了一個變數也是大好的事情。
安如煙說完,四個英姿颯爽的女弟子走進來,每女手中執著一根杖棍,然后面帶歉色的拉住安如雪,將其放到一條木凳上趴著。
“執行!”
一聲暴喝,兩名女子輕呼了一聲對不起,揚起手中的杖棍,呼嘯著往安如雪的臀部打去。
“住手!”
又是一聲暴喝,緊接著兩個身影如驚鴻一樣,飛竄而來,不等眾人回神,卻已是卸去了執刑女子的杖棍。
“來者何人,為何打斷執法?”秦逸安目光一擰,當即氣急敗壞的尖叫道。
“嘿嘿,秦小弟,多rì不見,十分想念啊,你家的老母可還安好啊?”一個年輕男子,手里呼呼的搖著一把扇子,嘴角噙著一縷微笑,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這廝,除了夏宇,還能是誰?!
哪有人一上來就問候人家老母的,秦逸安頓時臉色巨變,好像抹了一層黑灰一樣,嘴角抽搐個不停。
夏宇沒理他,轉身望向安如雪,卻見小丫頭嗚嗚的抽泣了起來,淚珠宛如雨水一線一線往下掉,可憐兮巴巴的望向他。
夏宇大憐,用衣袖擦去她的淚水,親昵的安撫著,安如雪委屈的聳了聳鼻子,抽泣嗚咽著,聲音斷斷續續,“夏宇,你終于來了,快告訴他們,胡月宗與天香谷合作是個陰謀。”
夏宇心里略自責,幾天前,自己說了一句,天香谷若與胡月宗合作,不出一年的功夫,天香谷必將灰飛煙滅,安如雪聽在耳里,記在心里,才有今rì這一出。
安如煙眉黛如柳葉,緊緊蹙一蹙,見夏宇和安如雪的親昵舉動,心里不由的很不舒服,暗道,回去一定要好好勸導雪兒,勿要受了夏宇的當才行。
秦逸安面色清冷,瞳孔里兇光大耀,尖聲喊著:“夏宇,你想做什么,安如雪觸犯宗門鐵律,理應受罰,難道你想包庇安如雪,置宗門法規于不顧么?”
夏宇依舊不理他,摸了摸安如雪的秀發,神色飛速地劃過一陣狠厲,道:“余下的交給我,竟敢惹我的小蘿莉流淚,老子弄死他丫的。”
安如雪聽后,小心臟不爭氣的砰砰直跳,心里滿滿的全是蜜蜜的甜意,當下也止住的抽噎,緊緊的望向他。
“我就包庇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夏宇只身回頭,瞟了眾人一眼,心里沒來由地的抽動了一下,安如煙那妞,真是風華絕代,美的不可方物。
安如煙身后,是十二個女子,大多是三十至五十不等,也有幾個年輕的,看來八大護法和四大長老全部到了。
“你們誰有意見?”夏宇懶洋洋的搖著扇子,語氣帶著一股不屑和紈绔。
“你——”
不等秦逸安說完,夏宇打斷道:“秦小弟,你又有意見?有意見的話,自己好好保留著,不用說出來,大爺沒心情聽。”
“夏宇,別以為你是洪天易指定的唯一客卿,便可為所玉為,任意胡鬧!”一個頗具姿色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站出身來,呵斥一聲,不由自主地瞟了一旁的秦逸安一眼,暗暗傳去一顆秋天里的菠菜。
我rì,有jiān情,秦逸安這廝竟然喜歡熟女御姐,但這也太熟了點,口味這么重,夏宇愣了一下,才開口說:“呃,大媽,你又是誰?”
噗嗤!——
安如雪與綠竹,非常配合的笑出聲來,咯咯的露出兩排皓齒。
女人羞怒不已,目光如箭一般瞪著他,渾身顫抖不停,臉色更是一片鐵青,眸里漾起一陣殺氣。
夏宇毫不在乎,慵懶的說:“今rì這里這么熱鬧,也不叫我玩,少爺我每天呆在靜塵竹閣,除了聽鳥賞景,就無所事事了,真是無聊透頂。聽說你們在開會,正好少爺沒事,就委屈一下自己參合一下。”
秦逸安微瞇起眼,安如雪沖擊會議殿,所知的一定是夏宇所說的,若是夏宇進去,那不是無由地多了變數,不行,一定要阻止,當下大喝道:“唯一客卿,不允參加宗門事宜!”
“唔,那不知,你又以什么身份,去參加宗門事宜?”夏宇語氣一冷,譏誚的朝秦逸安笑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