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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的懷抱有著一種特別的溫暖,沈悅兒并不想否認自己其實很喜歡這個溫暖的懷抱,只不過聽到這家伙又是一副油嘴滑舌的腔調,實在是讓她有些好笑。
正欲擺個正兒八經的臉也推開那家伙,問問他今晚突然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卻是沒想到雙手剛剛想推時,卻是聽到那家伙語氣陡然一轉,一下子竟然完全收起了先前的那種玩笑意味,轉而是滿打滿的發自肺腑的的聲音在她耳畔喃喃響了起來。
“悅兒,我想你!”五個字,簡單得不能夠再簡單,可就是這突然而出的五個字從江楓的嘴里流淌出來卻瞬間變得那般的厚重、那般的掏心掏肺,如同千萬縷思念之弦緊繃一線后終于找到了落足點似的,一下子就這般溢了出來。
滿滿當當思念就這般毫無征兆的流出,卻在瞬間便落到人的心上,把人的心一下子就全都裝滿了,滿得再也裝不下任何的東西,滿得讓沈悅兒沒有任何多余的心思與精力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原本準備推開那個懷抱的手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就那般輕輕柔柔的讓整個人都窩進了那個溫柔的懷抱,一起感受著那份滿當當的思念與溫暖。
沈悅兒輕柔的回應頓時讓江楓愈發的喜悅,雙手將懷中的人兒攬得更緊,讓那個熟悉而氣息滿滿的充斥著身體的每一處,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滿足。
昨天的時候,他就想將這個丫頭好好的抱在懷中,一解這么多天的相思之苦,可張傳仁在場,偏偏讓他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心里頭跟萬千只螞蟻在爬似的讓他無比的無奈。本想等張傳仁走后留著小丫頭好好單獨呆一會,就像現在這般抱著她跟她說說話。或者什么也不說,就這般滿滿當當的粘在一起都好。可這沒良心的小丫頭卻偏偏故意不理他,早早就走了。
現在好了,他總算可以這般安安心心的抱著他的小丫頭,不讓任何人打擾,他的身旁只有她,而她的身旁也只有他!
“悅兒我想你!”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一次重復著那一句話,聲音溫柔得本醉人。
“嗯。”這一回,沈悅兒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嘴角勾著笑,面若桃花,江楓說話時吐露人氣息噴到她一側面頰。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
她的腦子似乎不太好用了,也不知道這會功夫說什么才好,索性什么都沒說,就這般無聲勝有聲興許便是最好的。
不過江楓卻似乎漸漸有些不再滿足于現狀起來,見懷中人兒并沒有正面回應他。便稍微開了一點,輕輕的用下馬在她臉頰上蹭了蹭,讓兩人視線相對,誘惑無比的問道:“那悅兒想我嗎?”
兩人面孔幾乎快貼到一起,面對江楓那深情無限的眼神,沈悅兒有種無處可逃的感覺。下意識的想要避開江楓那引誘的目光。只不過江楓卻牢牢的將她禁錮在懷中,壓根不讓她無處可逃,哪怕是目光亦無處可躺。
“悅兒想我嗎?”江楓再次將臉湊近了些。兩人的鼻尖似乎都在不經意間碰到了一起,那撲面而來的氣息更是讓沈悅兒無處可逃。
沈悅兒慌得不行,臉紅耳赤實在是窘迫到了極點,見江楓一副不聽到答案不罷休的模樣,只得含含糊糊的擠了一個字出來:“……想……”
“悅兒說什么?這么小聲怎么聽得清楚?”看到沈悅兒這幅嬌羞的模樣。江楓笑得極為愉悅,“大聲一點。再說一次,讓我聽清楚些。”
知道江楓這家伙是故意的,沈悅兒頓時又羞又惱,不滿的說道:“你這個渾蛋,存心消譴……”
最后一個我字還沒來得及完全說出聲來,江楓卻是被懷中軟玉溫香消磨掉了最后一絲的意志力,那一張一合鮮紅欲滴的櫻唇更是如同魔咒似的,誘人無比。
他不再遲疑,出奇不意的貼上那兩瓣柔軟的櫻唇吻了下去,貪婪的吮吸起那雙唇上的芬芳與甜蜜。懷中的人頓時僵住了,瞬間卻是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
江楓自是不放,手中的力度再次緊,將懷中的人兒抱得更久,同時原本輕柔的吮吸很快變得霸道起來,瞬間便加深了這個吻。
沈悅兒被吻得暈頭轉像的,整個人腦中更是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后卻是完全放棄了抵抗,她全身酥軟無力,心跳加速,索性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那個霸道的男人親吻。
懷中人兒漸漸的溫順與服從更是讓江楓興奮不已,而這樣的親吻似乎也已經無法滿足心底深處那愈發加劇的欲望。他很快加深了這個吻,靈活的舌尖撬開貝齒,一下子探入唇齒深處貪婪的與之糾纏。
沈悅兒這會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整個人軟在江楓的懷中,任其索取。她并不排斥這樣的感覺,雖然腦海一片空白,卻是下意識的開始回應起來,與之一并纏綿。
這一吻不知道一直繼續了多久,沈悅兒絲毫沒有印象,只知道最后快被江楓吻得喘不過氣來,幾乎無法呼吸之際,那家伙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些她,結束了這個吻。
“喜歡嗎?”江楓低喘著氣,看向沈悅兒的目光無比曖昧,那勾在唇角無法收攏的笑更是帶著說不出來的滿足與快樂。
他牢牢的盯著沈悅兒,不許這個丫頭這會還嘴硬逃避,看著那張紅得不能再紅,羞澀得無法形容的面孔更是說不出來的幸福。
沈悅兒好不容易重新得到了氧氣,卻又被江楓這般赤祼裸的追問,實在是更加窘迫得不行。
“松開手啦……”她掙扎著想脫離這個渾蛋的懷抱,到這會卻還有些氣息不勻。
“原來悅兒也是這般想我的!”這一次,江楓倒是沒有再強行逼著沈悅兒回答,而是滿面春風的親了親沈悅兒的額頭,無經幸福滿足的自己回答著。
“悅兒,我好高興!我現在很幸福,從來沒有過的幸福!謝謝你!”不等沈悅兒反應。江楓再一次將她抱住,只不過這一次不再那般霸道,而是無限的溫柔,柔得足以將任何東西都融化一般。
聽到這話,沈悅兒頓時愣是沒有一點脾氣了,幽幽的嘆了口氣,卻也不再有任何的羞澀,輕輕的回抱住了江楓。
兩人都沒有再說什么,就這么靜靜的抱著,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安寧。那么的美好。
又過了好久,江楓這才松開了手,不再抱著沈悅兒。但卻繼續這般緊挨坐著。
“今晚我不回去了,悅兒能夠收留我住一個晚上嗎?”江楓笑容滿面的說著,幾分賴皮幾分乞求。
沈悅兒下意識的白了他一眼,哼哼而道:“不行,我這里沒有別的地方給你睡。你要沒旁的正事的話,趕緊回去。”
“我跟你睡一張床就行了,我保證只是借你一半床睡覺而已,絕對不會有其它的事情發生。”江楓可憐兮兮的說著:“回去我一個人睡不著,你看我這些日子都沒有睡一個好覺,連眼睛都腫得不行了。”
“不行不行。別再這些瞎鬧了,這里是安陽侯府好不好?”沈悅兒哭笑不得,暗道江楓這家伙真懂得得寸進尺。剛才親了她也就算了,這會竟然還想賴著不走了,實在是夠無賴的。
“悅兒就可憐可憐我吧,有你在身旁,我才睡得踏實。我要是再不能睡個好覺的話一定會生病病倒的,到時心疼的可是你。”江楓索性跟個小孩子一般拉著沈悅兒的胳膊搖晃起來。一副不答應便不罷休的模樣。
沈悅兒裝做板著臉,威脅道:“你趕緊打消這個念頭,趕緊給我回去,莫說我現在還是安陽侯府的大少夫人,就算我還只是沈家小姐,也不可能留你一個男人在此過夜的。這可成何體統?”
“怕什么,你要同意的話,我現在便帶你離開這個破侯府。我還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我同處一室,反正你只能是我的悅兒,日后也只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給我!”江楓很是霸道的宣告著沈悅兒的歸屬權,一想起這會沈悅兒還要掛著張傳業名義妻子的頭銜,他的心里就立馬打翻了幾大堆的醋壇子,完全不是滋味。
若不是出關晚了,他怎么可能允許賢親王將悅兒塞到安陽侯府來,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也不行!
“行了行了,你小聲點好不好,不害臊,誰說要嫁給你了!”沈悅兒還真是拿江楓有些沒辦法,雖然知道這里已經被他給下了禁制,不會被外頭的人發現什么,但是卻還是下意識的拉了他一把,示意其別那般大的動靜。
江楓一聽,卻是一把將人給抱住,耍賴道:“悅兒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別忘了,我們可都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你就算是想反悔也反悔不了啦!”
“不跟你鬧了,我要休息了,你趕緊回去,聽到沒有。”沈悅兒當真是怕了江楓了,也懶得再跟他抬杠,起身拉著江楓便想將人往外推。
誰知江楓狡猾得很,見說來說去沒用,索性也就不講了,大步走到了沈悅兒的床邊,三下兩下便脫了外胞,直接便躺到了床上。
當然,這家伙還不忘往里挪了挪,睡到了里側,將外側一半的地方滕了出來留給沈悅兒。
“好困呀,我先睡了,明日天不亮就會走的,到時不用你趕了。”他呵呵一笑,說罷便閉上了眼睛,當真一幅好困馬上就要入睡的模樣。
沈悅兒見狀,實在是被江楓這家伙的舉動給弄得哭笑不得。好吧,她還真是沒見過有這般臉皮厚的人,這分明就是耍無賴嗎!
“江楓!……”她有些惱火的走到床邊,話還沒說完卻是被那家伙給打斷了。
“悅兒,你怎么還不睡覺?時候不早了,趕緊睡覺吧!”江楓邊邊伸手一拉,直接將沈悅兒給拉倒在床上,“放心吧,我可是正人君子,說只睡覺就只睡覺,絕對不會有半點逾越的行為!你不可能連我都信不過吧?”
“可是……”沈悅兒自然沒這么容易被說服,還想說什么。
“你若再老老實實的睡覺。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出什么其它的事情來哦!”江楓索性威脅了起來,壞壞的目光打量著沈悅兒道:“雖然你現在這身子還小了點,平了點,不過……”
“你個渾蛋!”沈悅兒頓時火冒三丈,伸手一把朝著江楓甩了過去,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壞家伙。
可江楓哪里在意,笑笑的接住了沈悅兒的手,索性牢牢的所致在自己手中,而后語氣也軟了下來,柔聲說道:“好了悅兒。我是真的困了,昨晚上想你一夜都沒睡,今日去宮中見了皇帝又忙了一整天旁的事情。這會實在累得不行了,你就讓我先睡一會吧。”
他的聲音帶著說不出來的可憐與疲倦,而后也不等沈悅兒回應,便真的閉上了眼睛睡了起來。
沈悅兒被江楓這么一說,心里不由得軟了下來。再看他這會當真是一臉的倦意,一時間竟然沒有再出聲了。
片刻之后,見江楓果然氣息分外的均勻,隱隱如同快要睡著了似的,便懶得再趕人走了。
她本也不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不過借半個床給這家伙睡一個晚上罷了。便由得他去吧,反正天不亮他就會走,跟來時一般來無影去無蹤的。不會給她惹什么麻煩就行了。
想到這,她幽幽輕嘆一聲,而后運氣一揮手熄了燈,就這般和衣一并躺在一旁睡了下來。
很快,江楓果真便睡著了。看著身旁睡著的人,沈悅兒沒由的一陣說不出來的心安。一改先前趕人時的堅決,整個人柔和得無法言喻。
輕輕替江楓蓋上被褥,她亦閉上了眼睛睡覺。因為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所以頭沒一會的功夫,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進入了夢鄉。
而沈悅兒睡著后,原本早就已經睡著的江楓卻是突然閉開了眼睛,看著睡在身旁的沈悅兒,江楓嘴角的笑容睡意綻放,美得比那夜空中的明月還要炫目。
輕輕伸手將身旁的人攬入懷中,江楓滿足的閉上了眼睛,這才真正的睡去。
這一覺,沈悅兒睡得極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了過來。
醒來這際,身旁早就已經沒有了江楓的身影,不過卻還留有他的多余溫,明明白白的說明著昨晚那個家伙真真實實的睡在她的身旁。
阿久已經早早的在床邊侯著,一副想忍卻多少有些沒忍住,意味深長的笑意掛在臉上,詢問著沈悅兒昨晚睡得可好。
沈悅兒知道阿久肯定是清楚江楓什么時候離開的,微微笑了笑倒也沒在這小丫頭面前顯露出什么尷尬之色來。更何況昨晚她和衣而睡,這會連外衣都好好的,阿久那丫頭看得分明,顯然是故意想要打趣她罷了。
不就是借了半個床給她家主子睡而已嗎,又沒有做什么,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自個說服著自個,效果倒很是不錯。昨晚出乎意料的睡得好,因此這會心情自然也不錯,沒理那小丫頭徑直喚胖丫過來服侍她洗漱更衣。
阿久自然是心知肚明,不過卻還是十分高興,心里頭暗自替自家主子歡喜,只想著快些解決掉攔在主子與沈悅兒之間的這些阻礙與麻煩,早些讓沈悅兒光明正大的成為自家主母就更好了。
日子過得很快,接下來這兩天江楓倒是老實了些沒有再來沈悅兒這里耍賴,沈悅兒也沒問什么,不過沒人時阿久卻是自覺自動的匯報著這兩天她家主人的行蹤,明顯便是江楓那家伙授意的。
江楓這兩天的確忙得很,宮里宮外幾頭跑。
因為賢親王即將回京的消息已經傳開,所以這一次江楓回來解決好沈悅兒蠱毒之事后也沒打算掩飾行蹤。不但高調的面見皇帝,而且還一改以前不理其它事情的風格,接受了皇帝的邀請兼顧朝政大事。
沈悅兒明白江楓之所以這么做,為的自然就是更好的應對賢親王回來之后各種事宜,更準備的來說,是為了她才涉入到這些俗物之中來。
心中更是暖暖的,她知道從此以后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不論要面對多大的風雨,不論對手多么的強大,她的身旁都會有一道強而有力的臂膀與她一并承擔!
很快便到了賞花會。這天一早張傳業也過來了,只不過并不是打算入宮,一般來說成了親的都不在邀請的范圍之內,所以張傳業自然不會跑去湊什么熱鬧。當然沈悅兒倒是成了一個特例。
“前幾天我隨口向太子問了一下,這次的賞花宴太子妃為何會邀請你。太子只道太子妃覺得你年紀小平日里也沒什么好玩的去處,順道讓你去解解悶。”張傳業倒是特意提前來跟沈悅兒通個氣,“太子的意思倒像是并沒有特別的用意,不過依我看并不僅僅只是這樣。今日進宮后,你自個多加小心一些,記得帶上阿久。”
張傳業雖然并不清楚阿久就是江楓的人。不過卻知道阿久是沈悅兒特意找來的貼身保護的人,而這一趟入宮入得頗為有些怪異,所以他倒還真是有些擔心。這才過來特意提醒沈悅兒帶上阿久,注意安全。
“好,我會帶上阿久小心行事的。”沈悅兒知道張傳業是特意為了她的安全過來提醒,倒是頗為感激,“你放心吧。再怎么樣也不至于有人敢在宮里頭對我做什么。”
“祈福一事雖然結束,那些行刺之人看似沒有理由再對你動手,不過想對你不利的人可不止那些,小心些總是好的。”張傳業說罷,突然看向沈悅兒道,“賢親王很快就要回京了。這個你應該知道了吧?”
江楓前兩天已經歸來并且高調亮相,所以張傳業相信沈悅兒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賢親王突然的回歸定然也與江楓他們有著關聯。若是沒料錯的話,江楓已經得手取回了血引,甚至于沈悅兒已經在這兩天將體內的蠱毒解除掉。
“是的,我已經知道了,聽說最多十來天就要到了。”
沈悅兒提到這個倒也沒什么特別的神色變化。想了想后,也不等張傳業出聲詢問。主動說道:“還有我身體內的蠱毒,也已經解除掉。所以這會賢親王回來主要就是沖著這件事而回來的,所以很快京城只怕是更加不會太平了。”
聽到這個,張傳業倒是并無擔心之色,反倒是笑了笑道:“京城向來就不是什么太平之地,無非就是再添上幾筆風浪罷了,又有何妨?”
只說道了這幾句而已,張傳業并沒有再多說其他,而他知的原因也很是簡單,只是并沒有說出來罷了。再添上幾筆風浪又何妨,總歸沈悅兒體內的蠱毒解除掉了便是最好不過的事。
張傳業沒有久留,很快便離開了惜芙院,沒錯,賢親王快要回來了,所以,他如今自然而然也就更忙了!
沒一會功夫,張畫柔便興高采烈的跑到了惜芙院,小丫頭早早就收拾好了,這會只等著與沈悅兒一并進宮參加太子妃為主舉辦的這場盛會。
“悅兒姐姐,我剛才來的路上看到大哥了,他剛才是來找你的吧?”張畫柔顯然很是開心,沈悅兒是她最喜歡的人,所以自然希望這個小嫂嫂能夠得到大哥的喜愛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當然也注意到了自家大哥對這個嫂嫂是越來越好,等到悅兒姐姐及笄后,他人兩人正式圓了房,想來自是會更加恩愛不已的。
“嗯,他來讓囑咐我進宮時小心照看好你,可別把你給帶丟了。”沈悅兒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而后也不跟這小丫頭多玩,拉著她的手道:“走吧,時候不早了,我們得出發了,不然那盆七色幽蘭怕是被人給收起來了。”
聽到這話,張畫柔自然滿顆心都飛走了,哪里還顧得上打聽大哥的那些事,連連喜滋滋的點頭挽著悅兒的手直接往外走。
一旁的阿久也不由得笑了笑,而后不必任何人吩咐,很快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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