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樂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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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居然如此直白,董卿略顯尷尬。
這不是表明了他想當她的男人嗎?這怎么可以?!
竇沅沅的臉色倏地變了。
"寧王也是個男人哪!皇上雖然是個年輕英俊,氣宇軒昂的男人,可寧王論容顏氣度,還是與皇上不相上下啊。"竇沅沅見皇上仍然有意于董卿,便滿心不悅,撇撇嘴道:"哼,真是絕了,以條件這般好的寧王竟不去覓佳緣,冊立個正妃,反倒似乎是對皇上的董大人挺有意思的。"
劉陵聽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寧王對董卿確實很不一般。
劉歆笑道:"寧王至今尚未成婚,正在尋覓婚配當中呢,而董司馬雖是一身男子裝束,卻是容顏絕麗,若換上羅裙,貼上花鈿,回復女子的模樣,可是足以讓天下的男人為之傾倒的吧?"
劉歆暗忖著,董卿極聰明,又疑心于他,此人不能經常留在皇上身邊,必需分化她與皇上之間的信任,他瞅了劉陵一眼,見他滿臉的不悅,于是接著說道:"就算寧王為了董司馬而傾倒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寧王英俊瀟灑又風流多情,董司馬若著回女裝也是個大美人,所謂英雄配美人,美人愛英雄,說不定相處久了,兩人便生情愫了。"
劉陵愈聽臉色愈難看,想起寧王那家伙居然帶著他的董卿單獨私游二日,他便一肚子火,聽說還是共騎,如此的親熱…….那該死的家伙,居然如此染指著他的愛卿!
他的手緊緊的扣住棋盤,強忍住才沒把它給掀了。
竇沅沅抿著嘴兒,加油添醋笑道:"暗生情愫?你沒瞧見,這兩人是如何的般配啊?說不定人家早已一見鐘情了呢?"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目光皆落在董卿身上。
董卿對于這兩人的挑撥,卻是態度從容,一笑置之道:"董卿承繼父業,在朝為官,一心一意只想輔佐皇上,那里來的英雄美人一見鐘情之說?英王跟竇姑娘想多了。"
關于男女之事,愈是解釋,愈是顯得心虛,只會愈描愈黑,反而落了他們口實。引得皇上疑心,還不如態度坦然。
她跟寧王之間,有沒有曖昧。最好的方式,便是以行動來證明。
她不與寧王親近,私下不見面,還能落下什么話柄?
這兩日,太夫人身子微恙。加上曹夢平之事,寧王忙得很,曹家小姐那般地癡心,為了他不惜損傷了容顏,寧王是個重情義,有責任感的男人。自是非娶了她不可了,王府現正忙著下聘之事,寧王倒是沒曾私下來找過她了。
她接著說道:"董卿乃是皇上的重臣。非寧王的臣子,董卿自是僅守分寸,提起寧王婚配之事……….,我似乎聽說過,寧王曾經多次向竇丞相請婚呢?"
語罷。抬眸盯著竇沅沅。
她巧妙的將話鋒引向了竇沅沅身上。
竇沅沅瞬間閃過一抺心虛,緊接著臉色一紅。嬌嗔道:"董司馬此話差矣,沅沅美貌多才,受聲名所累,寧王慕名而來,這門親事可不是被我爹給果斷的回絕了嗎?"說到這里,她轉頭著沖著劉陵巧笑倩兮道:"我爹竇丞相對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鑒哪!"
劉陵輕輕啜了口茶,不發一語。
董卿笑道:"這個自然,竇小姐是準皇后嘛。"
這時,來了名小廝,朝著董卿彎了一彎道:"顧公子得了一幅名畫,正在屋子里摹擬當中,他請董公子過去一趟,去瞧瞧他的畫工是否進步了。"
董卿原本就想告退了,恰巧顧子衿相約,于是便順勢而為,立刻回道:"我馬上過去。"
說著,朝皇上作揖道:"董卿告辭。"
劉陵放下茶盞,抬眸道:"朕也同你一道過去吧。"
竇沅沅聽了,忙不迭插嘴道:"夜晚天寒,皇上才剛病愈,身子正虛呢,這都還沒調理過來,出了門免不了又吹了冷風了,如果又染病了怎可好啊?王府雖好,可仍不比皇宮啊,那里有醫術高明的太醫隨時候著呢。"
好戲正要開鑼,怎能讓皇上給破壞了?
董卿道:"竇姑娘此言有理,皇上龍體要緊,萬不得吹了冷風,既然皇上有興致賞畫,那么我讓顧子衿把名畫帶過來與皇上一同鑒賞,可否?"
竇沅沅道:"皇上病才好些,不適合太過勞累,還是早點兒安歇吧。"
劉陵抬抬手道:"這倒是,朕也倦了,是時候該用藥了,畫作等明日再鑒賞吧,爾等全部退下。"
"喏。"眾人行了禮,便退下了。
董卿離開皇上的廂房后,便直接前往顧子衿的廂房,房內只有他一人,縈縈的燭光,在屋里忽明忽暗的舞動著,但見顧子衿執著畫筆,拉著長袖,正專注的摹擬掛在墻上的一幅畫作。
她徑自進入,便掩上房門,負著手,信步至畫作前,仔細盯著,看了半餉,笑道:"你說說,這幅畫究竟是出自那位名家之手,竟是讓我瞧不出來?"
顧子衿抬頭笑道:"畫上無落款,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作畫之人運筆蒼勁有力,卻十分的隨性,構圖看似松散,仔細一看卻十分的有致,我瞧見這幅畫,雖算不上大家之作,風格卻十分的特殊,于是便拿來摹擬了。"
"此畫風格確實是與眾不同啊........"董卿半瞇著眼,仔細的盯著畫作瞧,同時開口問道:"這幅畫,你是從那里得來的?"
顧子衿將筆放入筆洗內,笑道:"是曹姑娘在寧王的書房里無意中見到了,她見這幅畫畫風特殊,知道我向來喜歡作畫,于是便特地拿過來給我鑒賞鑒賞,我閑著沒事,想來摹擬也無妨,于是把你也一起叫過來了。"
董卿負著手,立在畫旁,專注的瞅著,心想,這幅畫,遠遠的看,出塵脫俗,近近的瞧,筆觸卻顯然凌亂,這作畫之人究竟是怎樣的矛盾性格啊?
燭火隨風舞動,一明一滅,光源將董卿的影子半映在畫上,遮住了大半個畫作,顧子衿見狀,便將曹夢平擱置在案上的白色蠟燭拿起來,移近燭臺,笑道:"這屋里太暗了,再點根燭火吧。"
他將白色蠟燭點燃,滴幾滴蠟淚在案上,將蠟燭固定好,屋里登時大亮了起來。
緊接著,他繼續拿起畫筆,摹擬畫作。董卿則挨過去,立在他身側,看著他作畫,一邊笑道:"完全臨摹倒是沒意思了,你何不自畫一幅呢?"
顧子衿笑道:"摹擬自有摹擬的好處,吸取他人的長處,截長補短,只要不失了自我風格,最終便可集各家之大成了。"
董卿笑道:"顧兄在畫作上已經頗有成就了,你的一筆一畫,都是讓董卿自嘆拂如了呢,比起你那些號稱淫而不露骨的淫詩好上許多呢。"
"論詩我可比不上你,論畫我顧子衿絕不會輸給你董卿。"顧子衿將手上的毛筆遞給她,笑道:"既然來了,你也拿起畫筆畫上一幅吧,就以墻上的畫作里的山水為題,咱們來斗畫如何?"
董卿笑道:"董卿,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兩人便各自在案上鋪上新的宣紙,專心繪畫。
燭光搖拽,微亮的燭火伴隨著縷縷白煙,隨著微風擺舞,床邊的帳幔微微飄動著。
未久,董卿突然感到一陣暈眩,隨之而來的卻是全身一陣酥麻,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兒,居然渾身躁熱難解,腦海里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情欲,呼之欲出,即將沖出體外。
在她察覺出不對勁,正想離開時,已然目眩神迷,心動神漾,卻見身旁男人的身影,影影綽綽,她居然起了邪念,想與之歡好的可怕沖動不停的直沖腦門,倏地,顧子衿卻雙眼迷離的猛地朝著她撲了過來,將她死死的壓在桌上,呻吟道:"董卿啊,我顧子衿不是個斷袖,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情欲翻騰,饑渴難耐,咱們都是男人,就算真干下那事也不損及名譽吧………"
"你在胡說什么?"男人的氣息,要命的襲向她,她渾身戰栗,全身雞皮豎起,哆嗦的說:"別胡來,快!快滾!"她全身冒冷汗,緊咬牙關,使勁推拒男性那股巨大的吸引力。
體內奇怪的感覺卻如潮水拍打著巖岸,一波波涌上來,一刻也不肯放過她,她緊咬著牙,死死的撐住。
"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想要女人,你是個男人,可我激情難忍,斷袖就斷袖吧!我得與你歡好!"
他緊緊的壓在她身上,結實的胸膛以及濃厚的男性氣息,幾乎將她擊潰,她渾身顫抖,咬著牙,忍受著體內那翻騰欲出的情欲,道:"別亂來!別…….."
"我下身硬梆梆,渾身都快爆炸了,不信你摸摸!"他伸手抓著她的手,往褲檔內探去,男性的堅挺,終于令她忍隱的欲望徹底決堤,如萬馬奔騰,在她的身體里激蕩翻攪,終至破繭而出,她伸吟出聲,饑渴的啃咬著他的胸膛。
顧子衿激情難忍,呻吟一聲道:"你得翻過身子,男人同男人都是從后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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