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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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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菊被威利說出的消息而驚了一跳,她猜想過槍枝彈藥、醫藥器械、甚到糧食,獨獨沒有想到會是黃金。從威利的這個消息,她幾乎已經可以猜到那些阻攔‘勝利號’抵達上海的三艘船及船上的人是屬于什么組織的了。
“我說的是真的!這筆錢關系到內陸新政府的金融秩序及國家財政的建立!因為它太重要了,容不得一點閃失,所以我才去警署見斯利長官,要求他派人手幫我的忙!”威利以為小菊不相信,忙加重語氣的解釋道。
“那現在怎么辦?我們船上備的淡水及吃的食物都不夠了吧?”小菊邊把視線轉向那三艘如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勝利號’不放的船,一邊語氣透著擔憂的問。
“這點倒不用擔心!這批物資除了黃金外,我還備了很多大米及各種海產品的干貨。至于淡水,為了防此意外,我也讓人備了許多。節約點在海上漂個把月都不會受饑捱渴的。”見小菊問到淡水和吃食,倒讓威利有些得意起來。
“這樣?”小菊自然是相信威利說的話,但她卻不想再有一次在海上漂個把月的經歷,所以威利的話并沒有讓她那緊鎖的眉頭有所舒展。
“要不,我們也派人去偷襲他們?”威利試探的看著小菊問。這個問題他可是考慮有兩天了,但想偷襲成功,他認為只有小菊親自出馬才有可能!至于其他的人,也就是去送死而已。
“派人去偷襲?這幾天和對方的爭斗,難道你沒看出來對方的人都是做過特別訓練的?別說黃彪的人對于水性只能說是會游,就是我帶來的警署那幾個警員,對于在水下作戰也是完全不懂,上次能阻攔住對方的人潛入‘勝利號’底部鑿洞,只不過是因為占了先機而已。”小菊白了威利一眼。
“如果你親自出馬呢?”威利笑問。
“很遺憾,我連游泳都不會!只會在水里憋著氣!而憋氣的時間是有限的!”小菊兩手一攤,一臉無奈的道。
“如果趁黑夜。你駕小船偷偷潛入對方的船上,把對方船上的人都殺死,如何?”威利半瞇著眼眺望著遠處依然不緊不慢的跟在‘勝利號’四周的三艘狗皮膏。狗皮膏這個稱謂還是他從小菊口里得知的。當問清楚這三個字的含義后,威利也同樣覺得用來形容那如影隨形的怎么也甩不掉的三艘船非常的貼切。
“威利先生。你別把武術想得太神奇了!我一個人做不到瞬間就把三艘船上的人都殺死!那些人又都有槍,到時的結果就是我從此就在這片海域里安息了!”小菊半認真半玩笑的道。
“這樣啊?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老這樣被困在海上,雖然不會渴死餓死,但會心煩啊!”威利聽小菊那樣說,心里不失望那是假的,因此他有些焦躁的伸出毛絨絨的手抓了抓他那頭本來就已經亂糟糟的黃頭發。
“可惜我們連大型點的攻擊性武器都沒有!對方可是配有小鋼炮的!還好我們的船不在射程內,不然的話就真的束手無策了!”小菊看看不時落在‘勝利號’附近爆炸的炮彈,再想想警署十人身上配的所謂一流的槍枝及黃彪那伙人冷兵器占了大半的裝備,不禁嘆了口氣道。
“還有一個辦法,今天晚上我們帶著那批黃金。偷偷乘小艇離開!而船長則帶著黃彪他們繼續和那三艘狗皮膏周旋。”小菊低頭想了會,終于把最無奈的打算說了出來。想到又要過在海上風餐雨宿的日子,小菊的心里就滿是無奈。有些經歷看樣子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免的。
“好!今晚就離開!”威利咬咬牙,覺得與其被拖死在海上,還不如用小菊的方法逃生。說不定真的能平安抵達上海呢!
達成共識的威利和小菊,很快就開始分頭行動起來。至于常謙,自然是威利決定如何就如何去做。于是這天的半夜,小菊帶著十個警員,悄悄的從‘勝利號’上放下十只小艇,其中五只小艇上裝的是食物和淡水,五只小艇上則是一箱箱的黃金。除了小菊和威利。常謙和阿斌共乘一只小艇外,其他的警員則每人負責一只小艇。就這樣,小菊這一行十二人趁夜悄悄的離開了‘勝利號’,駛向了茫茫的大海。
不得不說小菊他們這行人終于轉了運,離開‘勝利號’后,海面上不但風平浪靜。就是航
線,也在威利這個半懂不懂的人,靠著離船時船長給的那個航線圖,竟然也讓他指揮著這只由小艇組成的船隊航行入了正確線路,一路有驚無險的抵達了上海碼頭。
而威利帶著人抵達上海碼頭這一天距離從香港出發那天已經過去六天了。在上海碼頭等待接應的內陸新政府的辦事員及軍事處的人早就急得滿嘴都是泡。本以為威利他們在海上出了事,正打算再等一天就放棄的時候,威利卻帶著人在碼頭出現了,這讓他們這些接應的人簡直是欣喜若狂。
小菊等威利順利的和前來接應的人做了交接,同時被那群人前呼后擁的離開了上海碼頭時,這才帶著阿斌他們跟著常謙來到離常公館不遠的一條街,找了間豪華的酒店住了進去。至于為什么選擇住豪華的酒店,而不住便宜的客棧:一是威利跟人離開的時候給了小菊一大筆在上海的開銷費,二是大家九死一生,需要有個舒服的地方好好的放松一下。
阿斌與其他八個警員對于小菊的安排都非常的滿意,同時也對這個看上去明顯要比香港繁華得多的內陸城市非常的好奇,幾個人都相約著趁著這幾天還呆在這,要好好的上街逛逛,參觀參觀,同時也看能不能給家人和心愛的人帶點特別的東西回去。
小菊把跟來的警員安頓好后,又每個警員付了一小筆呆在上海的開銷費,同時叮囑大家不要單獨出行,不要惹事,同時讓阿斌在她不在的時候,負責管理這支小隊。安排妥當后小菊就和常謙去常公館拜訪常保貴了。畢竟她是羅森的干女兒,按規矩得叫常保貴叔叔的。
當小菊跟著常謙來到常公館那扇厚重的暗紅色鑲銅邊的大門前時,小菊她明顯的感覺到常謙的呼吸變粗了,心跳也加快了許多,同時右手舉起又放下好幾次,最后才在小菊鼓勵的眼光下扣響了大門上的銅環。
常謙敲了半天的門,卻仍然沒有人前來開門。這里小菊才發現常公館前面的草坪因久沒修剪,都已長到小腿肚了,更別說其中還夾雜著那些瘋長的野草。而那些花草也因沒人打理,而長得七零八落的。看樣子常公館應該是有什么變故!
“常謙,看樣子家里沒人!你看我們是不是去他上班的地方找找看?”小菊看常謙那隨著敲門時間越長而變得越難看的臉色,不由得語氣輕柔的提醒道。
“我們去洋行看看吧!”常謙有些無力的放下敲門的右手,滿懷的近家門的喜悅早就因這個插曲而消失掉大半。小菊看著心情低落的常謙,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才好。而且小菊有種預感,就是真的找到了常保貴,可能常謙的心情會更加低落。
就這樣,小菊默默的陪著常謙坐著人力車拐過幾條街后,來到一幢歐式建筑前,此時這幢樓有很多人手上提著**或者是抱著資料進進出出的,看樣子都是一副忙碌的模樣。小菊付了車資,下了人力車后走到樓前,看了看掛在左邊的那塊很有韻味的木牌,木牌上刻著‘昌盛洋行’。
“這是你家的洋行?”小菊轉頭問站在她身邊正有些呆癥的看著在洋行里出出進進的人的常謙。
“以前是!現在我也不知道!先進去看看再說吧!”常謙想到在香港漢文中學里聽家里還有人在內陸的同學說起內陸新政府上臺后,內陸的一系列政策舉措,帶有幾分不肯定的語氣說。
小菊見常謙這副情態,也沒再多問,自覺默默的跟在常謙身后隨著人流進了洋行的大門。通過大堂向左拐進一條室內長走廊,來到一間沒有標識的房門前站定,這次常謙倒沒有象在常公館大門前的猶豫,很快就抬手敲響了門。
“請進!”門里傳出的聲音讓小菊感到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那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常保貴的!至于陌生,則是這聲音不象過去是儒雅低沉的,而是帶有幾分興奮與朝氣,聲調也明顯要高于過去說話的習慣。
當常謙應聲推開房門時,房里的一切立即全部映入了小菊的眼里。正對著門擺放著一張巨大的辦公桌,辦公桌后面則是一扇大大的窗戶。而辦公桌兩旁則是兩排資料柜,至于辦公桌前則是隨意的擺放了幾張有靠背的椅子。此時坐在辦公桌后的正是一身中山裝打扮的常保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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